《桃運天王》目錄

第831章 做個選擇吧

第831章 做個選擇吧

「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情?」白妞本能地往後縮了縮身體,不過,當她看到林宇的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還有那個能夠溫暖人心的笑容時,突然間就有了一種好像見到了親人的感覺,不自覺地就點了點頭,有些不害怕了。
「你閉嘴,有你什麼事兒?如果殘廢的是你的兒子,你會不會這樣說?」白妞一句就將張杏頂得險些上不來氣。
「我當然能做到。」林宇向白妞露出了一口白牙,溫和地笑道。
「白妞,你好,你不必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只問你一句,如果我能治好你,並且還你一個公道,你會出庭作證指控那個人渣劉正傑嗎?」林宇躬下身子望著白妞,微笑問道。
一想到兒子未來的命運,張杏哪裡還能站得穩?她當然不允許這個突然間跑出來的年輕人破壞兒子的好事,一定要把他給趕走,趕走!
「小兔崽子,你居然敢來我家裡來招搖撞騙,你真是活膩了。」張杏一見白妞居然有鬆動的跡象,登時就是心底下一涼,為了兒子,她真是豁出去了,張了尖尖的十指,上去奔著林宇的臉就是一把。
「喂,你到底是誰呀你?幹什麼的?憑什麼靠近我閨女?你趕緊走,馬上走,如果你不走,我馬上就報警了。白志堅,你個窩囊費,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被人闖到家裡來了說些雜七雜八的沒用的事情,你居然連管都不管一下?你趕緊過來,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兔崽子給我攆走!還有你,白妞,給我閉緊你的嘴巴,不許亂說話。你要敢亂說,我打斷你的腿,不,是手。」張杏此刻跑了過來,抓著林宇的胳膊大吼大叫道。
「現在,你能相信我了么?」林宇微笑問道。
「治好我?你,你真能做到?」白妞驚疑不定地望著林宇,眼神中有著巨大的驚詫。醫生可是說了,就算神仙來了,她斷裂的腰椎也不可能再接好了,下半輩子,只能靠著坐輪椅活著了。
「我,我怎樣才能相信你?」白妞咬了咬嘴唇,小聲地問道。剛才她之所以猶豫,也是因為這個了。雖然她早已經死心了,可是就如同溺水之人總想抓住最後一根稻草,她又何嘗沒有憧憬過希望的曙光呢?
只不過,林宇早就料到她會這麼做了,只是輕輕一振臂,就已經將她推到了一旁去,跌倒在塵埃之中,爹一聲媽一聲地叫喚,扶著腰半天爬不起來。白志堅慌忙跑了過去,想要扶她,卻被張杏一把推到了一旁去,就勢指著他就「窩囊廢」、「沒用的東西」、「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之類直刺人心的話就如瓢潑大雨一般向著他澆了過去,罵得白志堅直縮脖子。
白妞再一次猶豫了起來了,事到臨頭,她反而沒有最初決絕的勇氣。她不是擔心別的,只不過是在擔心,她那個老實巴交的父親,因為這件事情,會不會承受來自張杏的可怕折磨。還有,她弟弟白強又怎麼辦?
林宇並不著急,只是在等著她的答案。
林宇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隨後右手輕輕地扶在了她的肩膀。一瞬間,白妞只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熱量「嘩」一下如長江大河般湧入了她的身體之中,隨後,直衝進脊柱里,沿著腿腰椎再一路向下,最後直衝到了膝蓋彎兒處,曾經沒有半點知覺的下半身突然間就火熱燎燎了起來,她下意識地一抬右腿,天哪,右腳突然間就動了一下,儘管動的幅度是那樣小,可她心頭依舊一片狂喜,豁地就抬起了頭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還有著說不出的狂喜。
「那就好。現在,做一個選擇吧。到底是為了你弟弟的未來,繼續殘廢著忍辱負重地待在這個家裡,還是讓我治好你出庭作證告倒那個王八蛋獲得新的人生,再來照顧你的家庭,你可以做出選擇了。」林宇微笑望著她問道。
「信!」白妞毫不猶豫地一點頭說道。
因為她剛才也聽到林宇的話,身上就是一個哆嗦,突然間就想起了本鄉的黨委書記胡春志剛才走的時候跟她說過的話來,胡書記言下之意其實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筆錢,就是給白妞的封口費,只要接下來了,以後就不準再告了。並且,無論誰來鼓動他們去告,他們也不許告。否則的話,非但錢會要回去,最重要的是,剛剛到城裡上班轉成事業編製的白強也要被直接拿下,重新回農村務農了。
原本白妞對林宇的戒備也是很強的,經過了劉正傑那件事情之後,她可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現在對年輕男子都形成了一種本能的畏懼心理了。
林宇任憑張杏去拽他,卻如大山般動也不動,只是望著白妞,微笑著等待著她的答案。
只不過,隨著林宇的手掌拿開,她的下半身就又是一片冰冷,恢復如初,再沒有半點知覺了。
「白妞,別聽他胡說八道,你是註定了要殘廢一輩子的,這小子就是在騙你,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張杏在旁邊連連冷笑,同時依舊在鍥而不捨地拽著林宇。
張杏大叫著,往外拉扯著林宇,那邊的白志堅也站了起來,卻是有些猶豫不決,站在那裡沒動地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白妞一下就愣住了,林宇這句話其實問得很唐突,卻又直指她心中最痛最柔軟的地方,一時間,居然讓她遲疑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那邊,張杏已經再度爬了起來,狠狠地給了白志堅一個耳光,隨後又向著林宇鍥而不捨地撲了過來,不過她未能如願,人還在半路,卻人抓住了——不是林宇,而是她的丈夫白志堅。
「放開我,你這個沒種的男人。」張杏還在罵,只不過,剛罵到一半,「啪」,一記響亮的大耳光已經掄上了她的臉,打得那叫一個脆生,像扎爆了一個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