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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胡說

第1099章 胡說

男人,事業上再成功,如果床上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連男人真正的功能都喪失了,那所有的成功只不過都是虛雲一片,屁用沒有。
「有沒有我,跟你們帶我爸走有什麼關係?」鄭娜年紀還小,自然還聽不出這番話里的內在含義,就循著聲音望過去,大聲地質問道。
於是,後面的人就簇擁著趙銘洲和方萍兩個人往外走,而劉振東臉上則露出了快意至極的笑容來。在他看來,趙銘洲這一次肯定是要栽了。只要在任前能扳倒這個在背後支持陳慶才的黑手,那他哪怕是鋃鐺入獄也在所不惜——為了替兒子報仇以宣洩心中的一口怨毒之氣,現在他已經什麼都豁出去了。
「我明白,領導,作為黨的幹部,我自然會全力配合上級做好我該做的工作,這同樣也是我的職責所在,是我工作的一部分。」趙銘洲微笑說道。
事實上,這幾天他一直密切地關注著趙銘洲和陳慶才呢,就怕他們真的出什麼事兒。這可是他親手扶起來的兩個子侄,以後還希望他們有一番大作為,為老百姓謀福祉呢,自然不能讓他們隨意就這樣被人整倒了。所以,剛才就適時出現在這裏。一方面也是來看看情況,另一方面也是來給鄭娜做個伴,怕這個小丫頭一個人在家被嚇壞了。
至於趙銘洲和方萍,兩個人心下都很有底,一來是自己沒有犯錯,任憑他們查,二來是有林宇這根定海神針在,林宇當然不可能眼看著他們出事的,所以,心底下都沒怎麼驚慌,就算是面對著中央巡視組的小組巡視人員,他們也並不害怕。
「那好,就請趙書記介紹一下自己的情況,還有跟這個女子之間的關係吧。」那個中年男子就點了點頭道。
「可是,可是他們如果都是好人,為什麼好人還要抓好人?」鄭娜年紀還小,現在只懂得用好壞來區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了。
趙銘洲摸了摸鄭娜的小腦袋,轉頭望向了劉振東,「劉主任?居然是你在告御狀?」趙多洲唇畔帶起了一絲譏諷的笑容來,諷刺地說道。
鄭娜心中稍定,有小舅舅安慰她,倒也不再害怕了,擦了擦眼淚,抓過了蘋果就啃了起來,林宇又陪著她開始打起了體感遊戲機,倒是一夜無話。
「舅舅,舅舅,求你救救我爸我媽吧,他們,他們都被壞人抓走了。」鄭娜撲在他懷裡哇哇大哭,剛才可是被嚇壞了。至於林宇為什麼進的屋子,小丫頭根本沒有去想,因為對於這種情況,她早已經習以為常了,隱隱約約地早就知道小舅舅不是普通人了。
「媽媽,爸爸,你們,你們一定要小心啊。」鄭娜在後面就有些害怕了,淚水漣漣地扶著門框叫道。她倒也懂事,知道情況無法挽回,索性也就不添亂了,只是心底下擔憂更甚。
「胡說!」趙銘洲登時大怒,兩道眼神如劍一般直刺那個幹部。筋骨境的武道高手氣勢豈是普通人能比的?這一瞪之下,那個紀檢幹部登時就是一縮脖子,居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同時眼睛一痛,好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
「等等,趙書記,你說你六年前就離婚了?」那個中年男子訝然問道。
「你六年間沒有找過一個女人?」旁邊的一個幹部就驚詫地問道,滿臉的不能置信。像趙銘洲這樣的大幹部,並且還這樣年輕帥氣,官位這樣高,條件這樣好,恐怕那女人不得一把一把的抓啊,不得一群一群地往上撲啊,他居然說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有染,這話說出來誰信哪?
望著父母出門而去,小丫頭趕緊關上了門,拿起了手機,正要給小舅舅林宇打電話,卻聽見耳畔就傳來了一個渾厚而親切的聲音,「丫頭,是不是要給你小舅我打電話啊?」
那個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地看了趙銘洲一眼,隨後又瞥了那邊憋得滿臉通紅、想發作又不敢發作的劉振東,眯了眯眼,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周圍有幾個幹部就忍不住想笑,不過想想場合不合適,才沒有笑出聲來,只是臉上卻有著譏諷至極的笑意。
鄭娜一回頭,就看見林宇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笑嘻嘻地望著自己。鄭娜登時再也憋不住了,一頭就撲進了林宇的懷裡,「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此刻,趙銘洲坦然地坐在楚海市星雲賓館的會議里,微笑望著對面的那個帶隊的中年男子,神態從容而坦蕩,也讓那個中年男子不停地皺眉頭。
「是的,六年前我就離婚了,我前妻現在已經嫁了一個英國人,去了英國。」趙銘洲悵然一聲長嘆,搖頭說道。
她是名副其實的苦孩子,從小到大,幾乎就沒有享受過一天正兒八經的父母之愛,現在好不容易回到了媽媽的懷抱,病又好了,而且還有了這樣一個疼愛自己的繼父,當然不願意就這樣失去自己的父母,現在她心底下的恐懼和惶恐讓這個小丫頭已經亂了方寸。
「有時候,好人抓好人是因為受到了壞人的挑撥。不過你放心,我敢保證,明天早晨你爸爸媽媽就會平安無事地回來的。當然,如果他們真的回不過,我也有辦法讓他們回來。」林宇向鄭娜咧嘴一笑,將手裡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了鄭娜。
他可是中紀委的幹部,辦過無數大案要案,像趙銘洲這樣的地廳級幹部,平時見過無數,自然沒把趙銘洲的官職放在眼裡。不過,辦過那麼多人,雖然像趙銘洲這樣神態坦蕩從容的人有不少,但那都是最初的假象罷了,等他們扛不住的時候,就會涕淚橫流,一副可憐蟲的樣子。可是像趙銘洲這樣,自始至終都是如此鎮定從容,並且,那種雍容坦蕩的氣度絕對不像是硬裝出來的,可是不多見。
「你有問題自然就應該告,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任何人都應該負起這樣的職責來,只有這樣,這個社會才會更加政治人和。」劉振東站在那裡,大義凜然地說道。
「確實,我並沒有找過一個女人。」趙銘洲對他這種質疑的語氣倒是沒有生氣,而是苦笑了一下說道。
「那你為什麼離婚?又為什麼沒有去找女人?」那個幹部就緊追不捨地問道。不過這個問題就問得有些沒水平了,也讓那個中年男子一皺眉頭。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倒也讓他忍住了沒有制止,而是望著趙銘洲,因為他心下同樣有著這樣的疑惑。
「難道,真的是查錯人了?他真的沒有什麼問題?」那個禿頂中年人心下就犯起了嘀咕。想到這裏,心底下就提了警兒,並沒有把氣氛搞得太嚴肅,而是和顏悅色地說道,「趙書記,首先很抱歉,這麼晚了,還要你來這裏配合我們的工作。不過這都是職責所限,接到舉報我們就必須行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所以,還請諒解。你放心,如果沒有任何問題,我們絕對不冤枉一個黨的好乾部。但是,如果真的有問題,那就對不起了,我們也不能錯放過任何一個蛀和貪腐分子。」
「抓人的人不一定就是壞人,你爸爸媽媽同樣也不是壞人,有什麼好擔心的?瞧你哭成這樣,真是的。」林宇愛憐地抹去了她眼角的淚水,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拿起了小刀,給她削了一個蘋果。
所以,想起過往,他真的太感激小叔了。
「我之所以跟我前妻離婚,是因為……」趙銘洲說到這裏,欲言又止的樣子,也讓那個較為年輕的幹部興奮了起來,自覺得這好像應該是一個突破口,就急急地問道,「是不是那個時候你已經認識到了方萍,並且早已經與方萍有染?」
回首過去的幾年裡,趙銘洲頗有些片事不堪回首的感覺。那幾年實在過得風雨飄搖,慘淡不堪,如果不是遇到了林宇小叔,又哪有現在英姿勃發的他?恐怕早就已經在生命的苦海中沉淪下去,沒有希望,沒有明天,沒有未來。
轉身望向了那個巡視組的中年男子,「這位領導,如果真想查我的問題,那我們現在就走吧,到了地方,我自然會將問題原原本本地向你們說清楚。」
「走吧。」他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一揮手說道。
「好。我叫趙銘洲,某某年生人,我父親叫趙震宇……我於六年前離婚,離婚後一直單身,並沒有與任何女子有任何關係。」趙銘洲知道這些人是為什麼來的,當下也就省略了那些不必要的開場白,而是簡單明了地介紹了一下自己跟方萍的情況。
「是么?我倒是希望真如你所說,也希望如你所說一般的這樣的人能更多起來。只不過,我倒是很懷疑你這樣做的企圖和用意。」趙銘洲淡淡地一笑道。
「趙書記,這位女士,請吧。」幾個幹部走了過來,倒是素養極高地向兩個人一抬手「邀請」道,並沒有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