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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3章 她確實有病

第1243章 她確實有病

「是前妻。」陳慶才再次不滿地糾正道。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小叔,我們走,這輩子不再見這個女人,我都不會再想她半點。」陳慶才氣得渾身發抖,站在那裡直哆嗦,拉住了林宇的手,往外就走。
「沒啥大事兒,就是拇指斷了,要養一陣子了。」陳慶才知道小叔要給他治傷,嘿嘿笑著,就想往回縮,他可不想小叔因為他這點傷費心。
「那有啥用啊?您也不是沒看見,就她這個脾氣,我靠,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有時候我真懷疑她不是得了神經病了。」陳慶才一提到這個,就忍不住拍著腿罵道,實在氣壞了。
「你說得沒錯,她確實是得了病了。」林宇笑笑,望著陳慶才道。
「她好像……」林宇盯著莫尚潔剛想說什麼,卻被陳慶才死命地拉著往外走,只能把到了嘴邊的話咽回肚子里去,先跟著陳慶才出去再說。
「陳慶才,你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小叔來了?你們什麼關係?」莫尚潔狐疑地問道。
一口氣走到了樓下,到了樓外假山處的一個涼亭里,陳慶才才坐下來,掏出煙來給林宇,給他點上,自己也點上一枝,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像是在把肚子里的怨氣往外吐。
「陳慶才,你混蛋,你,你馬上跟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小叔給我滾,滾出我的病房去,我不要你們在這裏跟我假惺惺的,馬上都給我滾。」莫尚潔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少忽悠。對了,慶才,你跟你老婆感情怎麼樣啊?我看你們這個狀態,還是相互間心裏面都有對方,還是有感情基礎的。」林宇重新叼起了煙,笑問道。
「啥?她,她真得病了?得的啥病?要緊不?」陳慶才登時就緊張了起來,腦門上都冒汗了,一看就是知道是真心,不是假關心。
「我在這裏,你擔心什麼?」林宇看了他一眼,不滿地哼了一聲道。
可越是這樣,越讓他擔心得心慌意亂的,大熱天的,卻感覺到身上冰冷一片,說不出的冷來。
「原來這樣啊,那對不起,剛才那一巴掌算我打錯了。我向你道歉。」林宇吁了口氣,他就知道陳慶才不是那種人。
「拿過來,廢什麼話?」林宇瞪了他一眼,抓過了他的左手,輕輕一彈,上面的石膏盡碎,露出了裏面腫得老高的拇指。
旁邊的莫尚潔就看得有些發傻了起來,對他們的關係有些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用不著你管,你算老幾啊。」陳慶才沒好氣地說道,一下就鬆開了她,讓莫尚潔一個趔趄,險些摔在了那裡,登時脾氣又上來了。
「動一下試試看,看好沒好。」林宇抬了抬下頜笑道。
「啊,對對對,您看我這個腦子,您在這裏我都忘了,小叔,那我求求您,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幫我給她治治吧,等治好了,我給您磕頭謝您,成不成?」陳慶才就急得直搓手道。
「別別別,小叔,您是長輩,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還向我道什麼歉啊?」陳慶才摸著剛才被林宇打得火辣辣的臉,嘿嘿直樂道。
「對對對,你前妻。唔,你前妻,好像有些問題啊。」林宇彈了彈煙灰,斜眼看了陳慶才一眼。
「應該不會太要緊。不過照這麼發展下去,確實有得神經病的可能。」林宇就嘆了口氣道。
「啊?那,那,她這還有沒有得治啊?」陳慶才張大了嘴巴,手都有些抖了。小叔在他心中來說,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說的話還能有錯?還能在這種事情上來騙他?根本就不可能啊。
「你老婆還真夠厲害的。」林宇吐出個煙圈兒,望著陳慶才笑道。
看了林宇一眼,他就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小叔,讓你也跟著我吃掛烙了,我是真不知道您今天過來看我,是不是我大哥跟您說的?我就知道他這張破嘴不保準兒,肯定就得跟你說。因為這麼點兒事讓你特意跑過來一趟,還讓你也跟著受氣,這成啥事兒了。」陳慶才就唉聲嘆氣地道。
林宇擺了擺手,「無論如何我都要過來看看的,聽你出了車禍,我都嚇個半死。好在沒什麼事兒,我也就放心了。先把手給我。」林宇說著話,叼著煙抓住了他受傷的左手。
「忍著點兒。」林宇看了他一眼道,元力輕輕運起,幾乎是一瞬間就已經替他複位接骨,加速骨細胞生長,轉眼間就已經完全好得七七八八的了。
「啊?不會吧?小叔,您,您可別嚇我,這種事情可不是能亂開玩笑的。」陳慶才豁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眼珠子瞪得老大。
陳慶才試著活動了幾下,又握了握拳頭,就咧嘴樂了,豎起了大拇指,「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好像已經完全好了。小叔,您實在是太神了,簡直就是天下第一神醫。」
「這種事情能拿來開玩笑么?我說的是真的。其實神經病這種東西,醫學上現在還說也是很難判斷病因的,不過這種病就目前的醫學研究成果來看,認為主要是由於家庭、社會環境等外在原因,和患者自身的生理遺傳因素、神經生化因系等內在原因相互作用所導致的心理活動、行為、及其神經系統功能紊亂為主要特徵的表現。一旦得上了,恐怕就不好治了。初期的反應就是抑鬱症,狂躁症之類的,如果中後期的話,那就是中毒性神經病了,完全喪失自我意識,麻煩就大了。」林宇收起了笑容,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
「她當然有問題,她問題大了去了。就是這裏」陳慶才指了指腦袋,「這裏肯定有問題,剛結婚的時候還可以,可是到了後來,越來越過份,動不動就因為一點點小事大發雷霆,逮著什麼摔什麼,拿著什麼砸什麼,還動不動就把我關在門外不讓我回家,現在可倒好,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你說這不有毛病么?」陳慶才忿忿地道。
又從包里拿出了銀針來,替他扎了幾針,兩分鐘后,連腫都消褪得差不多少了,只留下了地上的一攤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