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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3章 夜未眠

第1293章 夜未眠

這邊廂,林宇辭別了幾個人,倒是沒閑著,直接在沒人處就飛到了連雲山去,仙聯那邊現在攤子越鋪越大,事情也是越來越多,雖然幹事的人材當然不缺,不過有些需要決策的重要大事,還是需要他拍板的,他也必須要去看一見,簽一些重要的文件。剛才莫富國就給他來了電話,說了一下後天去華京的細節,他也應了下來。估計,這一次要去華京至少兩天的時間,所以,他在這裏要先把一些事情安排好了再說。
單說這四個人喝過了酒,林宇倒還罷了,喝完了酒,就直接回家了,三大巨頭倒是覺得還沒喝盡興,結果,大半夜的,幾個人就又買了酒,直接跑到市委後院的高永盛暫住的領導公寓里,幾個人推杯換盞,又開始喝上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早知道林宇背景這麼深厚,我……」庄劍說到這裏,就沒再說下去,不過潛台詞極其明顯,如果他要是真知道會有這樣一碼子事,打死他他也不會跟林宇作對呢。恐怕真知道林宇的背景,沒準兒最開始還得挖空心思地接近林宇,幫著林宇泡姚媛媛都說不定呢。
也不知道是玩兒慣了大江大海了還是怎麼了,反正林宇現在看著庄劍他們,只覺得好笑,覺得他們連小河溝里扔石子的浪花兒都算不上,所以,根本不以為意。
兩個人在這邊驚疑不定地猜測,而後整整一夜都輾轉反側未眠,倒自是不提了。
兩個人立即如蒙大郝,狼狽而去,就差抱頭鼠竄了。只不過,臨走之前,他們幾乎是聽到三位領導同時間從鼻孔里發出了一聲冷哼,三聲如一聲,意思卻一樣,俱都冰冷入骨,讓人不寒而慄。
「不說了,喝酒。」高永盛哪裡還看不出來林宇有些言不由衷,當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端起了酒杯,笑著說道。
這一夜,三大巨頭同樣無眠,不過與董達明還有庄劍的夜不能寐相比,倒是另外一個層面上的無眠了。
到了仙聯,林宇快馬加鞭,加緊簽署了幾百份文件,並且還批准了兩個新報上來的修真科技的創新計劃,蓋上了自己的神識烙印,交給松月發了下去,這才伸了個懶腰,又讓人把李滄海喊了進來。
高永盛鼻孔里直喘粗氣,臉色鐵青一片,如果不是這裏人多,真要發作了。陳慶才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看那架勢,又豈肯善罷甘休?倒是趙銘洲,只是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揮起手來,如趕蒼蠅一樣,「你們走吧。」
「行啦行啦,越說你們還越來勁了,不是我說啊,官場里這樣的人難道還少么?如果你們都擼了,叫誰幹活啊?算了,不是什麼大事兒,就算要懲治,也是以教育為主吧,權當做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了。當然,如果改過自新得不徹底,那就另當別論了。」林宇擺擺手道。
趙銘洲和陳慶才交換了一個狐疑的眼神,也就都不再問,而端起了杯子,喝起了酒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幾個人就又都恢復了之前熱烈高興的氛圍,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了。
「你小子眼睛倒是好使,呵呵,確實有些小矛盾。不過不算什麼大事兒。」林宇一笑而過,並沒有多說。其實他心底下也慚愧著呢,多說什麼啊,難道說是因為自己搶了人家看上的女人,然後引發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讓人家恨上了自己,今天又陰錯陽差他們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開玩笑,說多了實在就沒意思了嘛。
「官僚主義了不是?多大點兒個事兒?我都沒生氣,你們生什麼氣?算了,算了,不理他們,我們喝酒。」林宇不以為意地笑道。對他來說,這隻不過是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而已,權當做生活中的調劑了,根本不值得一怒了。
「如果你們同意,過幾天就動幹部,明天我就把東城區的區委書記找過來,也跟他說說這個董達明的事情。太不像話了,算什麼東西,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只知道諂上壓下,這樣的領導幹部還能當什麼大用?」高永盛也發狠地道。
那邊廂,董達明和庄劍其實也沒有走遠,兩個人縮在角落裡,小心翼翼地望著對面的角落裡,眼裡驚悔交加,望著正在跟幾位市領導推杯換盞好像哥們一樣打成一片的林宇,兩個人越看越害怕,額上的汗水嘩嘩地往下淌下。
旁邊久未作聲地趙銘洲此刻就有些好奇地問道,「小叔,我看這兩個人,好像之前跟你認識似的?而且還有底火?」
到了仙聯,葉梓居然還在閉關,也讓林宇有點兒小鬱悶。現在葉梓閉關是越來越勤了,就是為了全力突破至築基境界,也只能由她去。可倒好,天靈兒居然也開始閉關了,說也要加緊修行,林宇倒是有些好笑,這妮子平時東遊西逛的,何時見過她這麼勤快的修行呢?不過閉關修行增進修為,這自然是好事一件,林宇斷不可能擋著的,也由她去吧。
「小叔,你不生氣那是你肚量大,我們可不行,這兩個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只知道留須拍馬,一定得擼了他。永盛書記,您看呢?」陳慶才怒道,轉而向高永盛問道。
大概,這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了,三個人意氣相投,並且脾氣秉性都相近,都是想干大事並且能力都極強也是能成事的人,自然就能說到一起去。
「庄,庄巡視員,這個林宇,到底是什麼來頭?幾位領導居然為了他而跟我們大動干戈?並且,剛才,他還叫陳書記做『慶才』?」董達明艱難地說道,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好像心臟病要犯似的。
「吃瓜子吃出兩個臭蟲來,徒然叫這兩個混帳敗了我們的酒興,真是混帳。明天我非把他們都叫到辦公室來,狠狠地收拾他們一頓。」脾氣火暴的陳慶才一拍桌子,余怒未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