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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6章 痴獃了

第1566章 痴獃了

「老祖,我們除了抓了這個所謂的鹽幫總堂的人,害怕有漏網之魚,索性把附近鹽幫的各個省的堂主索性都抓過來了,也聽任您的發落。」沖寧道長,也就是原本龍虎山的掌教弟子,現任仙聯的外聯部部長兼執法總隊大隊長,林宇有事兒找他正合適。
「嗯,都起來吧。」林宇放下了手機,滿意地點了點頭。手下人辦事的效率還算不錯,只用了五十分鐘,就把所有人都抓過來了,不過,他當然也清楚,有了最現代化的超高速隱形飛行器,再加上這群超塵拔世的高手,如果抓幾個世俗中的普通人都抓不回來,那也實在太掉面子了。
不過孔萬年倒也真是硬氣,吐出了幾顆帶血的大槽牙,他望著秦陽冷笑不停,「好啊,我等著,我倒要看看你的宇爺是怎麼把堂主他們抓過來的。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一個小時之內,如果我這邊還沒有給總堂回電話,那就證明我出事了,到時候,秦陽,別怪我沒事先警告你,等總堂的人馬再到林河裡,無論是你,還是這個什麼林宇,就等著被扔進油鍋里好好地烹一烹吧。我到時候,會睜著眼看著你們是怎麼死的。」孔萬年放聲狂笑,倒真是硬氣到極點了,也不愧為整個鹽幫的大護法。
只是抬眼一看,孔萬年的目光就凝滯了,因為他分明看見,前面被押進來的,居然就是他們的總堂堂主,也就是現任的鹽幫幫主,李大川,而身後跟著的那些人,居然都是總黨的那些高層們,包括幾位副堂主,可是後面還跟著一大堆人,那些人,他就認不全了。並且,最讓他感覺到瞠目結舌的,是身後跟著的押解的那些人,居然一個個的不是穿著古式的道袍、頭髮高高束起戴著簪子,一副出家人的樣子,就是對襟開衫,一副古時的古人打扮,整得跟穿越了似的。
只不過,他剛剛說到這裏,就聽見外面一陣喧鬧聲,隨後,「哐」的一聲,客廳的大門就被踢開了,呼啦啦湧進了一群人,都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串成了一串攆鴨子似的趕了進來。
「是……」孔萬年現在已經啟動了痴獃模式,只知道機械地點頭了——這一幕實在是太過震撼了,震得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以為林宇只不過是吹牛逼而已,沒想到,這卻不是吹牛逼,是真牛逼啊,說一個小時抓所有人抓來,結果就抓過來了,而且還遠隔千山萬水,他,他手底下的人是怎麼做到的?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人群中間就有一個六十幾歲、滿臉油光的禿頂胖老頭兒用雙膝挪了出來,跪在林宇面前,「神仙大人,是我,是我……我叫李大川。」老傢伙長了一雙小眼睛,還是三角的,一看眼神就是十分陰狠,擺明了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他剛才可是被嚇壞了,因為正在家裡抱著一個剛包養的女大學生玩兒得正嗨呢,結果就有一群人從天而降,把他抓過來了,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抓他的人是什麼人,只不過他很清楚的是,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因為他親眼見過幾個人居然會飛啊。
「在這裏等一會兒吧,一會兒就會有結果了。」林宇就出去走了一圈兒,順手把孔萬年留在外面的那些下屬全都解決掉,然後釋放了秦陽的手下,同時也搜遍了整個宅子,但依舊沒有發現秦陽家人的身影,估計,是抓到什麼隱蔽的地方去了,拷問了一圈兒,居然除了孔萬年之外,沒有人知道,也讓秦陽氣得三屍神暴跳,恨不得現在就活劈了孔萬年。
「我說怎麼這麼多人呢。」林宇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沖寧做事情還真是滴水不漏啊,他能想到沖寧想到了,他想不到的沖寧也幫他想到了。
林宇也沒理他,回頭看著孔萬年,「他是你們什麼的狗屁堂主叫李大川,對吧?」
「各位高人,饒命啊,饒命啊……」一群人登歸就跪在那裡,痛哭流涕,實在嚇毀了。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有的鹽幫分堂的堂主還在家裡跟情人睡覺呢,結果就被人家從被窩裡逮出來了,結果現在稀里糊塗地就要被弄死了,他們也實在不甘心啊。
「老祖,這些人現在怎麼辦?都殺了么?」沖寧問道,語氣很平淡,就跟要宰雞屠狗似的,很是輕鬆寫意,視人命為草芥,根本就沒當做一回事啊。
「李大川是吧,聽說你想把林寧省的鹽幫收回去,還想佔了楚海市的汽車廠,是吧?」林宇坐在那裡,冷聲問道。
「誰是鹽幫的總堂主,出來。」林宇哼了一聲道。
孔萬年看著林宇,就跟看著個白痴一樣。在他心裏,這小子吹牛逼簡直都不上稅的啊,你以為這是拍裝逼電影兒哪?說把人抓來就抓來?且不說鹽幫總堂隱蔽得極深,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下落,根本沒辦法打聽,想打聽都打聽不到,更別說抓人了,單說鹽幫總堂高手如雲,槍手遍地,防衛森嚴,就算林宇的下屬也個個身手如他,武功高強,也不可能說把人抓來就抓來啊?
「讓他們閉嘴。」林宇一立眼睛,旁邊的天龍門幾個弟子上去就是一頓大嘴巴,打得一群人滿嘴是血,再不敢出一聲。
「老祖。」進來的人嘩啦啦向林宇跪倒了一片,他們的稱呼再讓孔萬年大腦短路。「老祖……」我靠,這是個啥稱呼啊?從來都沒聽說過的趕腳。
「孔萬年,你現在說還來得及,如果不說的話,等待會宇爺的人滅了鹽幫總堂,把你們的人全都抓過來的時候,到時候你想說都晚了。」秦陽掐著孔萬年的脖子,左右開弓給了他幾個大嘴巴,磨著牙說道,林宇坐在旁邊,也不理會,只是抽著煙,拿出手機來看看時間。
「我,我……」李大川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喉結上上下下嘰哩骨碌地滾動著,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