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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4章 警局裡的刺殺

第1644章 警局裡的刺殺

針尖上的寒芒凜厲非常,透著一股青灰之色,很明顯是劇毒之針,一旦紮上,幾個人恐怕就是凶多吉少了。
「看起來,你們是跟了不應該跟的人,現在居然要殺你們滅口了。」張國喜冷冷一笑,不過心下倒也長鬆了口氣,而後一陣陣地后怕。如果事先要是沒有孫大炮的預警,恐怕今天的刺殺就會成功了,接下來的事情恐怕就會有大麻煩了。想到這裏,對孫大炮就是一陣說不出的感激來,當然,心下也更加嘆服,還是林宇兄弟法眼無差啊,當初選了孫大炮作為楚海地下秩序的掌控者,也是具有著先見之明的了,喏,這一次就派上了大用場了。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看你臉色煞白的樣子,什麼時候跟個娘們兒似的這麼膽兒小了。」黃江有些好笑地望著他。
此刻,張國喜也早就帶著人趕了過來,摁住了幾個殺手,從他們的指尖兒里還有身上分別摸出了幾根毒針包括兩枝槍來,張國喜在手裡掂了掂,輕嗅了嗅針上的味道,頓時,一股惡臭就傳了過來,讓他有一種作嘔的感覺。
「其實,我倒是在想,這也是一個將敵人背後核心人物揪出來的好機會。所以,我們不如就來一個將計就計……」張國喜年長黃江幾歲,同時又是從最基層一刀一槍殺上來的幹部,再加上黃江本身也是刑警支隊的支隊長出身,兩個人搞案子的智慧可是非同小可,所以,兩個人簡單一商量,就已經定下了應該怎麼辦,各自分頭去準備實施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了,畢竟,這件事情非同尋常,我的那個潛伏在省里的兄弟目前也沒有太高的位置,所以,也沒有得到太多的消息,僅僅只是聽到了隻言片語而已。」孫大炮急急地道。
黃江是陳慶才最信任的人之一,也是陳慶才一手提拔起來的,可謂是陳慶才最忠誠的班底,所以,張國喜倒也不虞他傳出去。
對面,有兩個前幾天新雇來的公益崗位的工作人員正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在打掃衛生,一共有兩個人,一人拿著一把拖布,見到他們押著幾個犯罪嫌疑人過來,就向旁邊側了側身子,靠牆站在了那裡,看樣子是等他們過去之後再繼續拖地。
「老黃,要出大事了。」張國喜定定地看著黃江,半晌,才將聲音壓低到只有兩個人才能聽清楚的程度,小聲說道,「剛才是孫大炮來的電話,他說,他有內線得到了消息,好像有人買通了省里道兒上的人,要派人來殺我們昨天從省里逮回來的幾個能源企業的頭頭兒。」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誰也不要外傳。」張國喜眯了眯眼睛,摞下了電話。
「唔,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怎麼辦?」黃江點了點頭,繼而問道。
眼看著,他的兩隻手就已經要扎到兩個人身上了,同時,腳尖上的那點寒芒也距離另外一個人不足二十公分的距離,就在這一刻,突然間一聲暴吼響了起來,隨後,那個殺手只覺得脖子上一緊,眼看著指尖兒里的尖針已經距離目標不足半寸,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已經被人硬生生地勒著脖子拖向了後面。
「不管真假,我們都要做好預防措施,否則的話,一旦他們得逞,這件事情短時間內可就是死無對證了。到時候,一切就都變得複雜了起來。陳局可是說過,現在這件事情已經不再是群體性事件那麼簡單了,而是一場鬥爭,一場來源於華京之內的路線之爭的鬥爭,只不過,我們只是一個焦點所在而已。所以,陳局和趙市長不在,我兄弟也不在,我們自然要小心為上。」張國喜低聲道。
那幾個能源企業的頭頭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依舊懵頭懵腦地站在那裡,傻愣愣地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接下來的一天里,張國喜和黃江繼續審訊那幾個人。那幾個能源企業的頭頭兒也知道事關重大,一旦鬆口,別說以後的位置不保,到時候在牢里會待上多少年都未可知了。所以,任是怎麼審訊,他們依舊在那裡死抗著不吐口,審到第三天凌晨,依舊是什麼進展都沒有,目前為止,已經連續審訊了兩夜一天了,如果再這麼熬下去,審訊的幹警受不了,這些平時疏於鍛煉的頭頭腦腦也會受不了,搞不好心臟病發作什麼的死在當場,那就麻煩了,所以,也就送他們回去看守所,不再繼續審訊了。
只不過,就在三個能源企業的頭頭焉頭搭腦地往前走的時候,左面的那個公益崗位工人好像是腳下一滑,一下就摔倒在了那裡,腦袋磕在了牆上,「咚」的一聲,好像磕得還挺重,就吸引了幾個幹警的目光,其中兩個幹警趕緊伸手過去扶。
「真是該死,他們什麼時候動手,怎麼動手,你清不清楚?」張國喜驚怒交加地道。
與此同時,旁邊的兩個幹警一下就撲了過來,分別摁住了他的手腳,讓他根本動彈不得,他剛要掙扎的時候,冰冷冷的槍口已經指在了他的額頭上,耳畔傳來了警局副局長黃江森冷的聲音,「動一下,就打死你。」
「劇毒,如果扎在人身上,見血封喉,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黃江將幾根毒針在那幾個能源企業的頭頭們面前晃了晃道。
那邊的那個偽裝成公益崗位的工人見勢不妙,剛要逃,「嘩啦啦」,兩隻槍同時指住了他的腦袋,卻是去扶他的兩個幹警早已經掏出了槍來,指在了他的身上,他只能乖乖地舉手就範。
而此刻,另一個公益崗位的工人目光一閃,兩手的手指指縫兒中間就露出了兩點閃爍的光點兒,裝作去看那個工人的情況,手臂一展,就向著兩個拷在一身的能源企業的頭頭身上扎了過去。同時,腳尖兒上也有一點兒寒芒,就向著另外一個人身上扎了過去。
「什麼?」黃江狂吃一驚,「你說的是真的?」
由於幾個人身份特殊,所以,是必須要回看守所的,不能在警局的臨時拘留室里待著,所以,幾個幹警就押著他們,一路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