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京華煙雲
第六百一十七章 悲與喜（三）
「……世界局勢的發展是可慮的（指歐戰），遠東局勢的發展也是可慮的。從東南到西南，絕大部分地區都在國軍控制、包圍之中，如何應付，光是運兵前往，恐怕還不能解決。
「紅―橙聯盟」所構成的龐大艦隊絕對不是德國東方艦隊能與之抗衡的。
李大帥微微一笑，道：「不，我認為我們可以用和平的方式加以解決。」
……
李大帥揮動著手中的筆，道：「西方的戰爭規則不適用於東方，你還沒有考慮另一個問題，如果中國參戰呢？」
赫爾維茨不明白，現在所發生的事與他根本沒有任何，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袁世凱嚇了一跳。
協約國：塞爾維亞、俄國、法國、比利時、英國。
袁克定雙手直抖，聲調顫動，念下去道：「我們知道，閣下對這個建議會感到驚訝。但我們再三考慮，認為這個計劃對於閣下，對於我們共同的利益，是有百利而無一弊的。
日俄戰爭期間日本軍人所表現出來的驚人戰鬥慾望和武士道精神，讓西方列強為之側目，日本在亞洲的霸權得到了廣泛的承認。日本與英國結有同盟，按照同盟義務日本向德國宣戰不過是時間的問題，日本如果加入戰事，山東的德國根本是有敗無勝。
雨辰大叫道：「喂，那兒，高個妞！有空來看看我！」
在其他記者、高官顯貴們簇擁在李大帥四周時，徐一凡和雨辰一直在一旁觀看著。他們還穿著邋遢的作戰服，努力避免同李大帥打照面。
李烈鈞
袁世凱虛火上升，緊緊張張，聽兒子袁克定低聲念給他聽朱而典的一封信：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現我的感激之情……」李烈鈞含著淚水說完答辭。
奧匈帝國的皇儲斐迪南大公被塞爾維亞青年刺殺身亡，當然這隻是個引子。
「你看唄。」
袁世凱笑了。
1914年8月，第一次世界大戰在歐洲爆發，德、法、英、俄等列強相繼投入戰爭，戰區之廣和戰鬥之嚴酷、激烈，都是史無前例的。這場規模巨大的帝國主義重新分割世界的掠奪戰爭給交戰國人民帶來空前的浩劫。由於歐洲列強雙方傾全力進行生死的搏鬥，越來越難以兼顧亞洲的事務；美國雖然沒有立即參戰，但日益關注歐洲戰局的發展，對於同日本爭奪中國也就顯得力不從心。在這樣情勢下，以往靠帝國主義之間縱橫捭闔和秘密協定所保持的遠東均勢被打破了，日本成為亞洲唯一強大的力量，得以不受或少受牽制地放手侵華。偉人指出：「第一次世界大戰曾經在一個時期內給了日本帝國主義以獨霸中國的機會。」戰爭爆發后，中國就面臨被日本獨佔的嚴重危險。
林動在離開大廈時，四下張望尋找威嚇過他的那個警衛。
「和平的方式？」赫爾維茨微微一笑，道：「看來我已經完全明白您的意思了。」
「是！」
整個世界的轟動了，上海的外國人為了慶祝戰爭爆發，英、法僑民舉行了盛大的派對，而租界內的德國和奧匈僑民也聚在一起，祝願祖國在戰爭中取得勝利。
只有鄂區的領導人面對歡樂的場面心中暗存憂慮。
赫爾維茨指證道：「恕我直言，參戰國從中立國領土發起進攻，這是違反戰爭規則的。」
袁世凱這才透過一口氣來。
袁世凱踱了一陣，低沉地向袁克定笑道：「就復個電報，我同意！」
中立：義大利。
李大帥決心在日本人勒索之前解決山東問題。
徐一凡順著雨辰的目光看去，看到傷還沒好的顧欣也出現在這裏。
李烈鈞走到了講壇邊，和李大帥擁抱起來，大家都拍起手來。
李大帥揮手道，「不要說戰死殺場這種話，」說著在地圖勾勒出幾條紅色，「如果是這樣，你們能堅守住幾天。」
袁克定由於緊張過度，癱軟在沙發上。
「再發個電報給李想。」
「10萬日軍？或許一個月……」這是赫爾維茨樂觀的想法，其它的軍官卻十分悲觀的人認為一個星期都守不住。
「親愛的顧問，這次請你來的目的是為了青島。這裏將成為亞洲的第一戰場。」李大帥指了指地圖。
因為戰爭爆發，剛剛聘請了幾個在武昌陸軍學校擔任教官的普魯士軍人向出征歸來的李大帥請辭，準備到山東保衛青島。
「面對1
武漢的大街小巷到處紅旗招展，像是過節一樣歡慶江西解放。
「是！」
「我現在有時間了，要給那個小子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林動嘟噥道，「你能想象這件事嗎？李大帥為什麼要對那些在這次戰役中沒有任何貢獻的『改良派』那麼客氣？整個戰役是可是我們打下來的？」
「還有，為了表演逼真，大英帝國駐華大使朱而典先生將親自飛到武漢勸駕，表示英國政府與袁世凱大總統之間，對武漢問題的一致、誠懇與坦率！……」
從清晨起，穿上節日服裝的工人、市民和學生就已經聚集在楚望台城樓前的廣場上。
「直到李想表示態度，他絕對不肯到北京開會了，到那時候你可以向全世界宣布：對於中國現狀，你本想採取『政治解決』的，但國民黨毫無誠意，不肯推誠相見，所以被迫以『軍令』、『政令』解決，加以討伐！這真是事出無奈，一切責任要由武漢負責，與北京無關！」
同盟國：奧匈帝國、德國。
奧匈帝國的大公刺殺，這不僅僅是一個政治事件，而是還是一個重大的經濟事件。
根據李大帥得到的情報，山東的德國部隊不過5000人，他們的大炮主要防備來自海上的進攻。
李大帥嚴肅的說道：「赫爾維茨你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等您到了山東后，希望你能將和平的解決方式轉達給青島的德國將軍們。」
「你們能守住這個要點嗎？」
天井圓頂的破口的殘留的
這個世界一如既往地瘋狂著。
赫爾維茨敏感的查覺到李大帥並不是想把顧問團挽留下來，而是另有目的，道：「李大帥閣下，你是想說中國將會參戰嗎？」
閣下可否發給李想一個電報，請他到北京來同閣下商討國家大計。李想如果拒絕，閣下可以再發一個電報，措詞比第一個還誠懇，李想如果再拒絕，閣下可以再發第三個電報，第四個甚至第五個。
德國在山東雖說只有5000人，但是以現在中國軍隊的素質，真的打起來10、20萬大軍根本啃不動青島，所以李大帥找普魯士軍人進行了長談。
「什麼事？」
北京，中南海。
「老大，你看。」
李大帥對他的慷慨陳詞深表懷疑，據他所知山東的戰事，主要是日本與德國之間的較量，雖然德國人打敗了，但是卻給日本人十餘倍的殺傷。
「是！」
李烈鈞沒有立即開口說話，兩手緊握麥克風，放在嘴邊吹了吹，這是他興奮時的習慣動作。
「措詞要婉轉，懇切。」
「從約100英尺高處掉下那麼大的玻璃碎片，士兵們戴著鋼盔當然不怕，我們這些文職可沒東西護著腦袋，用力鼓掌的話，掌聲說不定會引起更多的碎片掉下來呢。」美國記者鄧肯回憶道，幸虧碎片沒有碰到人，他不斷向神祈禱希望儀式快點結束。
「為了德意志的榮耀我們將作戰到底。」
…
但是，在這一天，歡樂的國人還不知道，一個巨大的戰爭陰影正向他們籠罩而來。歐戰的消息雖然已可以在報紙上看到，普通的中國人也不會關心的，百姓認為戰爭離他們很遙遠。
入夜，五彩的焰火騰空而起，廣場上的人民載歌載舞，歡樂的場面延續到深夜。
李想是不會到北京來的。我們認為這個估計不致錯誤。他當然知道，北京是個什麼地方，他的安全毫無保障！」
袁世凱大笑了。
「即使這場註定要失敗，我寧可戰死在殺場，也絕不在後方偷生。」赫爾維茨表現的極為激動。
因此，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想請閣下同李想見見面，商討這個國家大計。……」
接在李大帥後面，李都督站上了講壇。
1914年7月28日，奧匈帝國向塞爾維亞宣戰。7月30日俄國動員，出兵援助塞爾維亞。8月1日，德國向俄國宣戰，接著在3日，向法國宣戰。8月4日，德國入侵保持中立的比利時，比利時對德國宣戰；同日，英國考慮到比利時對自己國土安全的重要性，和早前為了確保比利時的中立，而在1839年簽署的倫敦條約，於是向德國宣戰。8月6日，奧匈帝國向俄國宣戰，塞爾維亞對德國宣戰，義大利宣布中立。8月12日，英國向奧匈帝國宣戰。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
上午10時，李想和鄂區的其他領導人登上楚望台城樓，和幾十萬群眾一起觀看了盛大的閱兵式，接著就是沸騰的群眾遊行。
「是的，我們正準備奪赴這個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