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破億光年的距離》目錄

第72章

第72章

「芊兒,你醒醒啊,醒醒!」有人在搖我。「誰!」我警覺的問,睛一下子睜開了。「是我啊!芊兒,你一聲不響的跑到哪裡去了啊?」站在我面前的是冰溟,他滿臉的焦慮。
「既然你執意不肯相信我,那我也沒有辦法,我知道你是被大人抓來的,你肯定恨我們,討厭我們這裏的人,但是,我可以幫你逃出去!」那女孩的話令我心裏猛地一怔,我疑惑的望著她,『這是個陷阱嗎?還是她真的願意幫我?』
日子過去了兩天,我每天去院子里看櫻花,數櫻花。與其說是賞花,還不如說是在打發時間。而那個女孩就像尾巴一樣跟在我的身邊,讓我覺得渾身不自在。『不知道現在冰溟怎麼樣了?』
可是這到底是哪裡我都不知道,我吹簫有用嗎?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蕭小心的收回了。
「你不是說不是監視我的嗎?」我盯著她問。「我,我,真是不是監視您的,赤焰大人只是叫我好好的照顧您!」她快要哭了
我一直沒有注意自己身上還有這個東西。對了,慕容羽不是說過嗎?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吹簫,他一定會趕到的。
「芊兒,對不起,我這次沒有幫你保住孩子!」「孩子……」冰溟的一句話觸動了我心裏最痛的地方,俗話說的好:孩子是娘的心頭肉。我都懷了他這麼久了,眼看著馬上要出世了,居然被無情的殺害了,心又被揪了起來,胸口好疼。
夜裡,我正在熟睡。門「吱呀——」的被推開。我不知道是誰,於是假裝繼續睡覺。寂靜的房間里,我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這個聲音的還有人的腳步聲。『難道是冰溟?』我在心裏期待的想著。
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頰,對方的氣息像熱浪一樣向我撲來。我猛地睜開眼睛,因為那不是冰溟的氣息。藉著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臉,是赤焰。我一下子甩開他的手,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我,說:「那麼多年了,你的心裏真的沒有我的位置嗎?」
「你莫名其妙的說什麼呢?」我厭惡的說道,我討厭他身上的味道,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反感。他沒有發怒,一直靜靜的看著我,這樣僵了一會兒,我忽然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身上遊走。
「你住手!」我冷冷的說,聲音陌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你得到的只是一具空殼,沒有關係嗎?不要以為你佔有了我我就會愛你,告訴你,妄想!」
這是個小院子吧,裏面種滿了櫻花樹。樹上的櫻花已經開得恨燦爛了。櫻花沒有梅花那樣冰清玉潔,冷傲,卻能寄託一個人的思念。
風一吹,散落在地上的櫻花便隨風飛舞起來。飛舞的櫻花,夢中的冰溟讓我有了新的活下去的目標,我不能就此被打敗,我得堅強的活著,讓應該受到懲罰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你就是雪姬吧?」「你怎麼知道?」我心中馬上又防備起來。「呵呵,因為你身上的標記啊,只有雪女才有哦!這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我不是雪姬,我是歐陽芊。」我冷冷的說完這句話便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我實在不喜歡做別人的替身,我就是我,幹什麼成為別人的替身。
我提起手,使勁的給了他一巴掌:「流氓!」「就算我是流氓,也是一個一心一意的流氓,我只對你耍流氓!」「神經病!」我憤怒的說道,因為他的手沒有因為我的那一巴掌而停下來。
「不知道,冰溟,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哪裡?」「你說什麼?」冰溟驚訝的說。「嗯,他是這麼說的!」
我嘆了口氣,這裏就像是一個迷宮,出了院子就會迷路。轉身回到房間,那女孩過來說:「姑娘你真的不相信我嗎?我真的不是來監視你的!」「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一些日子的調養,再加上我一直都在練太極,這對身體有好處。說到太極拳,還是在落櫻宮的時候一個老伯教我的呢,既可以修身養性,又可以增加內力,身體漸漸的一天天的好起來。
「冰溟——」我想伸手抓住他,可是撲了一個空。卻感覺有一雙手拉住我的手,我慢慢的睜眼,是一個女孩。
我連忙將手抽回:「你是誰?」「是赤焰大人叫我來照顧您的!」那女孩細聲細氣的說。
「我不管你說什麼,我只想擁有你!」他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的聽不進我的話,如同禽獸一般整個人壓在了我身上,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的唇上,頸間,我奮力的反抗,可是,我越是反抗,他抓的越緊,我好不容易抽出手想打他,卻被他一把抓住。
「這個樹上的櫻花花期很長哦!因為施了法的緣故。」剛才的那個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說實話,我不討厭她,可是就是對她的態度怎麼也好不起來。施了法,也難怪,都夏天了,怎麼可能還有櫻花?
我抬起腳,走出了房門,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腹部的傷口在隱隱作痛。我手按著傷口,忽然觸碰到一個細細的東西,我掏出來一看,是蕭。
「冰溟,我的心好痛!」「你要好好的活著!」「什麼?」「啊時間不多了,香兒和洛兒現在都在我身邊了,他們都很想你!我也很想你!好想見你想念你身上的香味——想你……」
「其實,你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雪姬就是你啊,我沒有把你當成雪姬來看待,你現在還沒有恢復記憶,所以,你肯定會這麼認為,但是以後你一定會理解的。」我只是默默的看了她一眼,見她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我才閉上眼睛,調養自己的身體。
「不用,你叫什麼?」「你可以叫我小怡!」「小怡?」我喃喃的叫道。「對,就是心曠神怡的怡字啊!」我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床邊,發著呆。
「我不知道!」我喃喃的說:「是夢嗎?」「芊兒,時間不多,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
「照顧我?哼,是來監視我的吧!」我沒好氣的哼了聲。「不,不,不是,我,我,我真的是,是來,來照顧你的!」「哼!」我繞過她們徑直來到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