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戮魔》目錄

第620章 解藥和請求

第620章 解藥和請求

同時間,楚河正蹲在內中,手中拿著一張紙,仔細的看著上面的內容,臉上的表情是青一陣紫一陣,且同時間還帶著一抹隱隱的興奮。
不過,王五這半年可沒有算白活,不僅摸出了一條離開的道路,更是無意中解開了那一種控制人的毒藥。
雖然這裏環境優美,實際上卻是一片的骯髒。
砰!
夏綠將阮籍扶出房間,一下子扔到地方,極為厭惡的朝著前方走了兩步,這才敢大聲的呼吸起來。
這定龍仙庄的侍女倒也極有力氣,都是農戶家的兒女,自幼便在農田幹活,背一個大漢可能有所勉強,可對付阮籍這般的儒生卻是手到擒來。
楚河走出茅廁,看著正背對著自己,看向前方菜園的春花說道。
畢竟是農家的娃,不想浪費任何的東西,可她們的職責是照顧楚河,看管菜園的事情,她們還不能夠擅自做主。
「他倒也是一個非常人!」
春花被這麼一說,趕忙扭頭,上前快走兩步扶住了楚河,四處找了一番,總共發現楚河身上有五處傷口破裂:「王爺,您可不能自己動了,快跟著我回屋……」
話說到一半,她又想起了那臭氣,趕忙又轉向了別處:「去房前歇著,我去給您拿葯!」
「哈哈!臭春花,讓你剛才還笑我……」
王五在這裏生活了半年之久,起初並不在這個院落裏面,而是在其他的院落,甚至還差一步便進入了定龍仙庄的核心,後來因為憤怒殺了一個重要的女人,而受到懲罰,被關在了這一個院落裏面。
楚河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數日沒有大便,這味道果然非同尋常,憋了一夜,楚河也終於憋不出,趕忙拉著一個侍女說道。
春花聞到了一股令人嘔吐的味道,整個人直接快走兩步,來到天邊乾嘔了兩下,由於肚中空空,吐出來的都是酸水。
王五在留言中說,這種毒藥可以通過他菜田裡面的一種開花兒的草來解決,這種草生長的很快,每天都會有,只要收集足夠的分量,便可泡入水中,喝上個三五日,便可以除掉這毒根,且體內還能夠生出免疫力。
兩個侍女一個喜歡帶花兒,一個喜歡穿綠,帶花兒的叫春花,穿綠的叫夏綠。
定龍仙庄的僕人都是通過特殊訓練的,她們會在各位客人的飯菜裏面放這種藥物,從而來慢慢的掌控他們。
「定龍仙庄果然非常人待的地方!不管他們要用龍氣如何,為今之計趕快將之剷除!」
楚河用兩團棉花堵住了鼻孔,只是輕輕瞄了一眼阮籍,不顧雙腳虛浮,胡亂的穿上靴子,忍著全身的疼痛,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間。
春花見此頓時眉毛舒展,趕忙快走一步,帶著楚河朝著院落前那一處田地後面行去。
他在末世時代殺伐太多,已經不想在過那般的生活,要徹底的脫離出去。
不過,楚河也不知道王五到底能不能逃脫,然根據王五所言,王五已經知道了楚河的身份,他會通過自己的辦法去往楚河的治下。
夏綠聽后,趕忙轉身,朝著阮籍扶去,恭敬的說道:「這位大人,您可不要胡亂給我們安插罪名!現在王爺都已經出來了,此刻正在如廁!」
「哎!本王這幾日不曾下床,又不方便讓東方姑娘伺候我,憋了幾日……沒想到這味道果然不同凡響……」
也便在這個時候,楚河將王五記錄的東西都一一記下,而後用這張紙擦了屁股,低頭看了眼腰間透出的血色痕迹,眉頭皺了皺,大步走出了茅廁。
春花肚子裏面宛若是翻江倒海,卻是沒有時間還口,只得瞪了眼夏綠。
楚河眼中閃過了一絲明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的難處,這樣吧!本王便來照顧一下菜園,你且快去拿葯……」
這是一種依賴性的慢性毒藥,起初吃的時候並未有什麼感覺,等吃的多了,才會對這藥物生出依賴。
楚河看著上面的信息,隱隱覺得定龍仙庄非是世間真仙庄,反倒是這天下第一惡地。
不多時,阮籍悠然醒來,睜開眼睛,見到自己躺在冰冷的門外,不由猛然扭頭,看了眼屋內,又看了眼外面正鬥眼的夏綠和春花,眼中帶著一團怒火的吼道。
「你們速去救阮大人,本王去一下茅廁!春花快帶我去!」
「呼!王爺呢?賤婢,王爺去了哪裡?氣煞我也,你們竟然在這裏放臭氣來對付王爺,這就是你們的修養?這就是你們的作為么?」
夏綠哈哈笑了起來,指著前方的春花肆無忌憚的說道。
半年時間,將這裏摸了一個遍,這個王五絕非是普通的人物,想必在末世時代也是方風雲而動的強者。
「什麼?」
後面的侍女見了嘴巴撅起,卻又不敢放任阮籍獨自在房中,生怕將阮籍給活活的嗆死,眉頭一皺,頓時扯下了一塊衣角,綁在鼻孔上面,三兩步走入內中。
「你這丫頭,剛才看什麼看的這麼出神?」
「唔!好臭……」
「春花,本王的傷口又流血了,你去給我準備好葯,等下我去止血!」
門口堵著鼻孔,面帶愁容的侍女一見楚河出來,先是鬆了口氣,而後又皺起了眉頭,躊躇在門口不敢進入。
阮籍站起身來,頗為不信,又看向身後的房間,但見裏面沒有什麼動靜,鼻子嗅了嗅空氣,發現臭味淡了許多,皺著眉頭小心的朝著房中走去。
不多時,楚河的聲音幽幽傳來,聽得外面的春花臉色變得更加難堪。
「沒什麼,這菜倒是可惜了……」
「擦!阮籍好難看……」
楚河一笑,跟著春花走著,眼睛看向了菜園裡面,但見那菜地的裏面,一顆顆拇指大小的白色花朵正在不斷的搖曳,頗為好看。
不過,王五告訴他這些,並非是看到楚河是個新人,而是他看出了楚河的不凡,想要向楚河尋一個安靜沒有紛爭的地方,好好的享受平靜的生命。
遠處,已經將楚河送入茅廁,等候在外面的春花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容,不過很快她的笑容便化作了一抹苦澀。
楚河眼中閃爍著光芒,心中泛起了一抹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