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戮魔》目錄

第713章 徐庶的等待

第713章 徐庶的等待

此話一出,燕皇眼中閃過了一道冰冷,看著徐庶問道。
難道楊七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這才配合徐庶……
燕皇甚至有些懷疑,楊七的情報是否準備,連家都四處透風的人,又如何有錢財去買什麼飯菜……
雖然各地的富戶人家多有資助窮苦書生的事情,可這也是寥寥無幾。
不可能啊!
徐庶哈哈一笑,盯著燕皇說道:「你們還不夠資格,我要見一見楚王!」
「不好玩!太不好玩了!我還沒有盡興,你們已經高潮了!」
燕皇一笑,看著青年問道:「在下姓燕名辰,泰山人士!此番遊學下辨,受城守大人之託,前來拜會一下徐兄,想要和兄台討論一下學問之道!」
若非如此,他們又如何能夠知道,在這個小小的院落裏面,竟然還蟄伏著一條長龍,不過他還要在試探一番。
「受教!不過,當今卻是百家夭亡,獨儒長存!」
燕皇這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徐庶,人家一早便知道自己的來意,他還傻乎乎的跟人家探討什麼學問,套什麼話,真是……
桌上放著一些線裝的紙張書籍,另有幾卷竹簡,還有一些皮毛製成的書籍。
可見,生活在內中之人有多麼貧苦。
唯有衚衕最後一家,才有這樣的資格,讓其他縣城的人來拜訪。
也不知道徐晃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當著燕皇的面,將一本皮毛書籍翻開,露出了內中的一幅圖畫,而畫中化的便是定龍仙庄之中存放的那一顆龍珠。
吱呀!
徐庶忽的將書籍合上,轉而一笑:「學問不問先後,墨、儒、道、法百家之學皆是學問之道,既然兄台是論學而來,便不能止於一道,天道綱常,非一人而能轉動,學問百家,也非一家,能言天下大道!」
燕皇心頭一動,暗道徐庶果然非是一般之人,楚河這一次讓他們單獨先到下辨,果然是來對了。
燕皇並未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走入。
七顆星星的龍珠頗為精緻,在其一側還註明有:「定仙龍珠,可汲取龍氣,秒用無窮!」
「什麼?」
要是一身酸苦,有哪裡像是遊學論儒的公子。
從他們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都知道,眼前這兩個穿著華貴之人,要去往哪裡。
燕皇一笑,徑直坐在了徐庶對面,看著滿桌的書籍問道。
燕皇穿著一身儒衫,看起來頗有士子之風。
他怎麼知道的?
「原來是官家指引來的,燕兄請到這邊來做!」
徐庶紋絲不動,帶著一抹調笑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
再說,窮苦人家的學子,有幾個能夠遊學天下,而衣食無憂,有心情去求學論道的。
燕皇有模有樣的作揖,雙眼緊盯著前方的青年。
徐庶一笑,自顧自的說道:「這也沒什麼!我早就聽聞定龍仙庄龍珠丟失,是因為一個叫燕無敵的人配合楚王出逃,而導致龍珠丟失,仙庄毀滅,而這個燕無敵,還有一個沒人知道的名字燕辰!」
燕皇也不遲疑,將那書卷翻開,指著上面畫的龍珠,認真的看著徐庶說道。
入眼的是一個空落的院落,一間草房,窗戶上面糊著一層透風的紙,房門更是破了數個大洞。
「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來意,還請你告訴我這個東西在什麼地方!」
張飛則是哐當一下子,將破舊的遠門關上,頓時間一片塵土飛揚,爆了張飛一臉的灰塵:「呸!這窮酸的院子……」
「兩位不必大驚小怪,我不過是精通一些術算之道!這個天下,還能夠有人對龍珠感興趣的,除了一個伏魔衛,便是楚河和司徒巽風了!」
徐庶說著,轉而來到了田地旁的石桌前徑直坐下。
沒錢什麼都做不到,連一本書都難以買到,更別說是支持學業了。
徐庶一笑,搖頭說道:「這些都是家師的遺物,他老人家什麼都沒有留下,就只留下了這麼一些東西!」
燕皇和張飛對視了一眼,看著徐庶說道。
張飛聽不慣這文縐縐的東西,知道徐庶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來意,且又看徐庶總是有意無意的翻動著那一本帶著龍珠圖案的書,便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踏出,腰間長刀驟然抽出,直接落在了徐庶的脖頸之上。
走入院落,只見在左手邊的牆角邊緣,有一個穿著破爛儒衫的青年,正蹲在菜地裏面仔細的清理著雜草。
徐庶雖然住在這裏,可對天下的事情瞭若指掌。
他之所以判斷燕皇和張飛是楚河的人,便是因為他已經見過了司徒巽風的人,更知道十里坡一戰燕皇斬殺了伏龍,從那個時候他便知道楚河的人要來。
張飛扮作了護衛模樣,虎軀一震,讓人望而卻步。
兩人在楊七的配合下,利用楊七產業中的錢財,買了一輛豪華馬車,和幾套衣服之後,這才驅車而來。
「草!兄弟,他都已經露出來了,咱們還等什麼鳥事!抓了,不信他不說!」
恩德衚衕,下辨西城,靠近西門的一條貧民衚衕。
青年並未回答燕皇的話,反倒是對張飛的輕蔑不屑的說道。
「你又如何斷定我們是王爺的人呢?」
燕皇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不過很快便又回復了平常,不過他這一絲的變化,仍舊被徐庶看了個清楚。
你一無功名,二無學識,三無資歷雖又閑的沒事來資助這樣的三無學子,還不如找一個秀才之類的人去資助一番。
「看來這一次我是來錯地方了,沒想到徐兄志向竟是黃老之術,方士之道!」
「敢問兄台可是徐庶,徐元直?」
不管是張飛,還是燕皇,在徐庶說出楚河的時候,兩人都是一震。
平日裏面恩德衚衕頗為冷清,少有人來,就算是周圍的住戶,也都是早出晚歸。
今日,衚衕外面來了一輛豪華的馬車,因為衚衕台下,車上的人只能夠下車進入衚衕。
「自視清高!」
張飛心裏面嘟囔著,他並非是個莽撞之人,知道輕重,也知道這些士子的脾氣,白了一眼從菜地裏面走出的青年。
「聽聞徐兄家室清貧,沒想到兄台竟如此奢侈,原來是將錢全部用到了書上!」
衚衕外面的許多人都駐足,更有好事之人扭頭張望。
「閑這裏窮酸,你們還來這裏作何?」
既然是士子論學,自然要有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