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戮魔》目錄

第716章 一個要求

第716章 一個要求

軒轅紅月羌怒著說著,扭頭看向了楚河,羞澀一笑,對著楚河使了一個眼神,狐媚的問道:「王爺,那日一別,可想煞奴家了,什麼時候咱們……」
「只要某人不挑釁,我楚河的劍依舊還在鞘中!」
呼吸著空氣中的花香,桌前的三人都扭頭看去。
「哼!好,好,好!咱們不說其他,龍珠呢?現在給我,我或許……」
言罷,喬大海轉身匆忙離去。
他也知道巴蜀的一些秘事,如今張角瘋癲,掌管巴蜀大權的是張燕和孔三平,就連法正也不過是一個輔臣軍師的身份,且外面傳聞孔三平是司徒巽風的人,加之這段時間巴蜀的出的事情,他早就想到如今的巴蜀,真正的幕後主人,便是眼前的司徒巽風。
「請!」
軒轅紅月笑著走來,徑直來到了桌子的東面,身體一傾,斜斜的坐了下來。
「呦!今日可真是熱鬧啊!」
徐庶先是眉頭皺起,而後一嘆,語重心長的說道:「記住我的話,最好不要那樣做!……咳!咳!關於龍珠的秘密,我不會告訴你們一分,我只有一個要求,誰能夠答應我,我便將龍珠送給他!」
司徒巽風冷聲說著,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聞到了一股花香,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楚河一笑,也不在去看司徒巽風和賈詡,轉身朝著桌前走去,坐在了北方位置之上。
雖然簡陋樸素,可也算的上是一份人情。
「裴孝儒你連自己的弟子都可以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性情了?」
旁邊的軒轅紅月輕輕點頭,在楚河和司徒巽風身上掃視了一番,輕柔的說道:「這點你放心,他們兩個倘若打起來,奴家就去勸架!」
此話一出,原本還要擠兌對方的其他兩人,都安靜了下來,扭頭看向了徐庶。
「喬大人,我看你頗有道緣,不如此刻出家,進入西峰的真武觀修行吧!」
兩人各自一問,都是半斤八兩,看著對方略帶挑釁的眼神,不由哈哈一笑。
「哼!楚河,毀了我武都,你會知道後果是什麼的!」
徐庶哈哈一笑,點頭說道:「你們終於知道今天來的目的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一個規矩要說……」
徐庶一笑,搖頭說道:「司徒巽風,你錯了!我不是裴孝儒,我是徐庶!喬大人對我有恩,我必當要償還,你若要殺他,必先過了我這一關!」
司徒巽風毫不示弱的冷聲說道。
旁邊的楚河始終沒有說話,他相信該來的總會來,是自己的逃也逃不掉,既然昨日徐庶跟燕皇說了那句話,那麼徐庶囑託的事情定然要落到他的頭上。
「哼!我要殺的人,絕對活不過第二天!」
徐庶這才坐在了西方的座位之上。
軒轅紅月嫣然一笑,帶著億萬風情的看著徐庶說道,眼中滿是成熟的慾望之光。
後來喬大海又資助了他許多的東西,且這一處院落,更是喬大海幫他購置的。
庶絲毫不為所動,看了眼好奇的楚河,還有一臉冰冷的司徒巽風接著說道:「既然來了我這個院落,你是龍就要給我盤著,是虎便要給我卧著!大家是來求寶的,而不是來廝殺的,所以我不希望你們在這裏殺人!」
「久聞奉孝大名,果真英雄人物,只是不知奉孝的病可治愈?」
「好說!好說!既然大家都為了同一個東西而來,但請徐先生就不要賣關子了,有什麼道道就說出來吧!」
喬大海聽后微微一顫,不由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高聲說道:「多謝先生指點,此情大海永生不忘!」
賈詡看著郭嘉微微一笑,拱手問道。
在權和命的面前,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他能夠在下辨混的風生水起,掌握整個城池的大權,又如何少的了心計和智慧,但見徐庶對他開口,他便知道這一次自己勢必要如此了,心中對於徐庶的感激,更是無以倫比。
今日徐庶也沒有想到喬大海會道這裏來,更沒有想到楚河和司徒巽風會相繼進來。
但見門外走來了兩道倩影,軒轅紅月帶著雪瑤大步走來,看到院落中的眾人之後,先是眉頭皺起,而後變得眉開眼笑了起來。
楚河第一個開口,卻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司徒巽風。
「哈哈!」
他知道,出了這個院落,憑藉司徒巽風的秉性,喬大海恐怕是要身首異處,故而便點化一下喬大海,看看他握不握得住這一次機會。
司徒巽風冷眼看著徐庶,厲聲問道。
「哼!無信的傢伙,和人家說的事情,怎麼扭頭就忘了呢?既然尋到了龍珠,為何不給我傳信,害得我連夜趕路走了八百多里,連一口熱水都不曾喝道!」
當年他來到這裏的時候,半路上遇到了強盜搶劫,固然他不懼,可也不想多事,幸而有剛剛來下辨上任的喬大海,他才輕鬆的解決了麻煩。
郭嘉一笑,風輕雲淡的還了一禮,點頭說道:「多謝文和關心,我的病早就沒有大礙,敢問文和是否也成了人畜不如的喪屍呢?」
院落裏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張八仙桌,桌上擺放著一些點心。
呆在原地的喬大海額頭冷汗直冒,他現在進退兩難,不知如何,面對楚河還好一些,可面對司徒巽風和賈詡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
故而接下來的幾年,他也暗中指點了喬大海幾次,救了他幾條命。
司徒巽風一笑,第一個說道:「紅月,你怎麼來這裏了?」
他這個人最看重緣分,也最知恩!
徐庶扭頭看著進退兩難的喬大海,微微一笑輕聲說著。
現如今雖然軒轅紅月隱藏的力量比較強大,可對楚河擁有最大威脅的還是司徒巽風。
他身後的賈詡正和郭嘉對視,兩人並未跟著各自的主公去座,而是站在了原地。
司徒巽風不是一個豁達的人,陰冷的看著楚河,冷聲說著,坐在了楚河對面。
楚河一笑,並未有多麼親近,這樣的女人只能遠觀,而不能近玩,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才好,要不然引火燒身,那燒的可不止是自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