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飛行
……幾個女人開始無聊的閑扯了！
韓淑雯告狀：「曾車旭說她能把兩百的東西講價到二十！」
四個姑娘留意得更多的當然是劉步陽的神情動作，這種留意會變成無聲的交流，這種交流影響著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和睦溫馨。
等幾個姑娘都同意了，劉步陽連忙給石德承打電話，讓他幫忙聯繫，看星期天能不能辦好。石德承笑說：「越來越會玩了啊，兩天肯定搞不定……公事公辦，私事私辦，找我老子去啊。」
毫無疑問，劉步陽處理事情是高效果斷而細緻敏銳的，商量探討的時候很虛心，做決定的時候又不容置疑。兩人急忙的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劉步陽又始終那麼從容。可楊露的命運沒別的秘書好，午飯只能跟著劉步陽吃一碗拉麵。而除了工作上的事，劉步陽也跟她沒什麼題外話。
四個人邊吃飯邊商量周末去哪裡玩。實在沒什麼好主意，劉步陽就提議：「我們去租個直升機，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下來后，劉步陽客套的說要請機師吃飯，當然是被推辭了。於是一行人回市裡，意猶未盡的逛街，近距離的看看大地和人，感覺很不一樣。四個美麗的姑娘手挽手成一排，劉步陽走在旁邊也很有面子。
「來，抱抱……一起來。」劉步陽看樣子心情不錯。
晚上終於是在家裡五人大會餐，劉步陽自然又少不了一通噁心的話。如同對所有的事情一樣，他現在看著四個姑娘已經沒有了當初那麼多的成就感，也沒有了那麼多雖然沒表述出來卻按耐不住的狂喜，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或許是自欺欺人的沉穩的幸福。四個姑娘的一顰一笑都讓他如飲甘露，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少見的真誠的微笑。
「那
前台奇怪的瞟一眼席芸，問：「你有預約嗎？」
前台搖搖頭。真搞笑，連部門經理都要通過杜娟和總經理聯繫呢。
前台告訴了杜娟，杜娟並沒聽劉步陽交代有什麼歌手的事，就來親自審核，確定席芸沒撒謊后才給劉步陽打電話。然後把劉步陽的話轉告給席芸。
「有，是他叫我來的，約好的是兩點，我遲到了，不好意思。」
劉步陽問：「你審視的結果呢？」
杜娟點點頭，又說：「你可以走了……總經理很忙，你下次最好別再遲到。」
吃完飯，劉步陽還是一人一杯清香的茶把四個姑娘都伺候到位，韓淑雯也放CD把音樂配合到位。
劉步陽給了她們單獨的幸福，也維持住了在一起的表面團結。劉步陽到現在為止都沒有過分的要求，沒有對誰的偏心袒護，或許也是對誰都有。他犯大忌的在每個姑娘面前都暗示或者隱約的表達對其他人的愛護和尊重，更失敗的是沒用使過男人的威嚴或者權力來無形的壓迫姑娘們，卻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劉步陽說有，《神州》還航拍過幾個鏡頭呢。租賃公司就是平京的，中型的飛機，八千塊一個小時。只是申請航線有很多限制，而且麻煩。所以劉步陽對那幾個鏡頭不怎麼滿意，後來乾脆沒用。
韓淑雯說：「我和媽媽在香港的時候坐過直升機。」
都知道這個要求過分，沒人理他。劉步陽只有慘笑著抱抱枕去。廖姍捧著茶杯說：「明天不會下雨吧？」天氣預報也沒看。
宋雲雅搖頭：「沒有，都是運輸機。」
聽說是
劉步陽說：「那算了。」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劉步陽做了那麼多齷齪的努力，四個姑娘可能已經沒有當初那麼多的猜疑和嫉妒心思了。
席芸愣了一下，又問：「我能打他的電話嗎？」
星期五，劉步陽又是忙碌的一天。先是在安平處理一系列的文件合同報告，開了個內部網路會議，分了很多任務做了很多安排，然後就趕去康盈再開會做各種審核決定，接著又和許瓊以及質檢不經理一起去農業大學商談合作計劃……一直不怎麼像個秘書的楊露今天終於又有機會跟著劉步陽跑了一天，她才知道劉步陽原來有這麼多事要做，以前還以為總經理不在的時間都去陪他那幾個漂亮的女朋友了呢。
石德承說：「算什麼啊，幫人民子弟兵增加飛行經驗，好保家衛國啊。我都玩膩了，你那麼多錢不回報點……我去說，千萬別和我老子客氣，他就不喜歡這個。」
八點半，劉步陽準時趕人。還是萬年不變的叮囑路上小心，尤其是韓淑雯，不能隨便停車，不能走小路。幾個姑娘都把這些話聽得煩了。
韓淑雯立刻興奮的說好。廖姍疑惑：「有租的嗎？」
廖姍搖搖頭，又問：「你呢？」
廖姍說：「小時候語文課有說跳傘的，當時好想玩……人越大胆子越小。」
好在劉步陽還是兩邊照顧周全，問個什麼，吃個什麼都是左右都有。不過他想讓宋雲雅也變活潑起來的努力卻失敗了。
上飛機，螺旋槳轉起來后，四個姑娘都有點緊張起來，因為這直升機裏面看起
席芸多少有些激動，四周看著問杜娟：「《神州》是你們公司製作的嗎？」
是哦，韓淑雯得意的笑。
席芸後悔起來。
四個姑娘都觀望，心想這一起抱是怎麼個抱法呢？劉步陽攬過宋雲雅和韓淑雯，又拉過廖姍和曾車旭，就這樣把四個姑娘環抱了在面前。從左到右依次是曾車旭，廖姍，韓淑雯，宋雲雅。劉步陽的胸膛畢竟沒那麼寬闊，所以很擠，曾車旭和韓淑雯靠在他的手臂里，宋雲雅和廖姍偎在他胸前。四個姑娘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和味道，有些不適。還好劉步陽為了避人耳目，快速在每個姑娘額頭上親了一下后就放開了。只怪他太高，人數又多，所以不好親嘴。
分手的時候，劉步陽沒要求一起抱抱，可給每個姑娘都親嘴了。雖然不是舌吻，但停留的時間也有幾秒，還是叮囑：「小心開車，做個好夢。」
星期六，廖姍還要去實習，曾車旭堅持要去藍車練習。劉步陽就約了宋雲雅和韓淑雯出來玩，可這兩個姑娘之間實在沒什麼共同語言，也不太會或者願意將就彼此，更不可能像廖姍一樣可以和誰都手挽手。
上升到三百米高度后，飛機開始比較平穩的快速前進，姑娘們的心也穩了下來，開始欣賞陽光普照的大地。只是廖姍似乎對機師們的操作和那些儀錶更有興趣，她真該讀理科的。
下午五點，劉步陽接到杜娟的電話，說有個叫席芸的女孩子找她。問清楚后才知道就是昨天的那個歌手。劉步陽沒時間了，何況席芸自己也遲到了，就說叫她下星期一下午兩點再來
推辭了院長一起吃飯的建議后從農業大學出來，劉步陽直接回自己的學校，也不送送楊露。
星期天，五個人集合吃午飯後就坐劉步陽的車去機場，時間恰恰合適。接待劉步陽的就是上次載他去看工程的主副機師，他們也是服從命令，沒什麼問題，但已經把飛行路線和時間定好了。兩個小時，可以看幾個遠離市區的大景點，姑娘們都比較滿意。可是要先上一會課，由副機師講解一些要注意的東西。沒什麼特別的，也就是慎重起見。
宋雲雅說：「軍機沒那麼舒服，也沒什麼意思。」
劉步陽說：「才少了一百八而已，不值一提。」
十分鐘后石德承的電話就打回來了，讓劉步陽星期天下午兩點自己去老機場，有熟人接他們。
回屋后，廖姍說：「五個人談戀愛有一個特點，就是每個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用旁觀者的角度來審視，兩個人就不會。」
席芸又問：「請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好意思，遲到了，我自罰三杯。」劉步陽六點才到，所以韓淑雯肯定已經在喊餓了。
前台搖頭：「總經理很忙，我們也不清楚。」
也因為覺得韓淑雯不具備自己那樣的自覺性和紀律性，常常去挽劉步陽的手或者撒嬌什麼的，宋雲雅的表情就時不時會有點冷。當然，她也不可能去和韓淑雯產生矛盾什麼的，頂多也就是一種看不慣的埋怨。好歹她大那麼多歲呢，總該有點度量。
席芸本來是把劉步陽當百分百的騙子或者什麼托的，但今天碰巧在附近有個活動，完了后就以買彩票的心情到劉步陽給的地址去看看。
今天是宋雲雅沒來，韓淑雯早在向廖姍和曾車旭炫耀自己和劉步陽星期三的時候是怎麼樣狠狠的成功殺價的。尤其她還認為
曾車旭問：「有導彈啊什麼的嗎？」
晚上還是回家吃飯，都比昨天高興，可劉步陽連昨天的那一丁點放肆也沒了。幾個姑娘也不奇怪，知道他有時候就是稀奇古怪難以琢磨的。
席芸再問：「那我什麼時候能再來？」
「打擾了，我想找劉步陽，是這裏的嗎？」席芸打量了環境后，有點懷疑的問前台。
姑娘們或許已經習慣了這種逐個的等待，已經不怎麼刻意的迴避目光或者話題了。韓淑雯還笑曾車旭：「你要穿高跟鞋才好。」
宋雲雅搖頭：「不會，白天這麼大太陽。」
曾車旭和廖姍很配合韓淑雯的情緒，對她表示了仰慕，然後用一種複雜的心情看著韓淑雯得意的神情。她真的那麼快樂嗎？
劉步陽說：「我這是五個旁觀者，混亂了。」
曾車旭說：「我讓他低頭認錯！」
雖然就那麼短短的幾秒，但四個女孩子都彆扭甚至難受起來，匆忙的說了再見后就離開了。
前台還是不知道，就問：「你找總經理有什麼事？我可以轉告給秘書。」
席芸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是個歌手……」
他確實是成功一半了。
劉步陽卻沒如姑娘們所想的朝她們中間擠，還是坐到了自己的專座上，接著來更無恥的：「誰要抱？」
從飛機上看也還是一片好河山。和煦的陽光，無垠的藍天，廣袤的大地，讓人心情愉快。幾個人指指點點說說笑笑，看看細細的長城，瞄瞄小小的水庫，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機師問劉步陽要不要多飛一段，劉步陽說算了。回機場后，機師又助興的表演了一會懸停和旋轉，韓淑雯和曾車旭大呼小叫的，讓機師也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