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危險的顧客
她不但不知恩圖報，還對我進行各種口頭上的騷擾，讓我不能集中精神上課。
雖然口頭上挖苦我，藍眼睛里卻有喜悅在流動，肯定不是因為我為她省了錢，而是因為發現我對錢沒有特別大的慾望，不太容易被她媽媽收買吧？
「哦，那我走了喔！」
這次艾米沒有反抗，很順從地被我摩挲了幾下，低著頭讓我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
說實在的，我有點感興趣。雖然已經不打算當動作片演員了，但是看看拍戲的過程應該蠻有趣的，也不知道艾米在拍戲的時候會扮成什麼可笑的樣子。
和曹敬紳在麥當勞吃雞翅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嚴格來說，這些消費是班長用色相換來的，吃完了這頓飯，我和曹敬紳就是無恥的同謀了！
我不跟她一般見識，摸了摸湊過來的奧巴馬的狗頭。
「好吧，要回去就回去好了，反正我老看著你這張臉也煩了。」
別隨隨便便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啊！你們這個民主先進國就這麼解決問題啊！在網上還有許多人歌頌美國是人類的希望，自由的明燈呢！結果是討厭誰就殺誰嗎？
不想跟她廢話，因為她看我穿鞋的時候把頭伸得很靠前，我一伸手，又摸到了她的頭。
不跟你吃飯就沒良心了啊？我沒理
我蹲著身子系鞋帶。
「掌門您想要嗎？想要的話我送給您一套。」
一談起這個，曹敬紳臉上樂開了花。
「哼哼，換位思考這種事情，我在美國上小學的時候就學過了！那個時候學校讓男生和女生都穿上特製的負重衣，模擬懷孕的感覺，這樣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會了解到懷孕的痛苦，就會謹慎避孕了……哼哼，天朝的教育果然很失敗啊！」
艾米不拿正眼看我，說話的時候目光對著牆角。
因為小芹頭頂膠布的原因，這幾天來我並沒有欺負她。
艾米用沙發扶手當掩體，半躲在後面看我穿鞋，不知她這個動作有什麼意義。
「掌門大人，弟子錯了，我以前就發過誓，再也不拿您的家人開玩笑了。您看，任小芹任前輩因為是我師母，所以我沒有PS過她的照片吧？難道班長在師傅那裡也有名分了嗎？如果班長也是師傅您的人了，那弟子我馬上把沒賣完的照片全部燒掉，一張也不會留啊！」
外面天色越來越暗，我說自己該回家了。
「誒？你竟然這麼說？主人的命令難道不是最高優先權的嗎！」
艾米坐在沙發墊子上一點也沒有起身送客的
「好吧，如果我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可能會考慮周日去看看你的。」
好像是在變著法問我喜歡什麼一樣。
你是誰主人啊！我只不過是覺得你很寂寞，好心陪陪你罷了！
李二愣打起架來總下死手，外面的小混混見了都害怕（據說精神病和弱智打死人不負法律責任）。
「周日你不來的話，我不會饒恕你喔！」
聽說我要回家，彭透斯提出要開車送我，我害怕跟他同乘，就自己跑步回去了。
我似乎已經看到了曹敬紳被班長踩在腳下，用獵槍射穿他的太陽穴的那一天。
不過可能由於她頭和腹部都有點疼的關係，不論是騷擾頻率還是騷擾強度都比不上前些日子。
我最好防著點，但一時也不知道從何處入手。
舒哲沒有再來找我，可能也害怕被他姐姐發現——他不會已經開始實施偷拍姐姐裸照的計劃了吧？
怎麼有種自己是皮條客的感覺啊？而且莫名其妙地感覺欠了班長很多錢的樣子……
在我的詢問下，曹敬紳談起自己的顧客來，都是外班的，他不敢賣給同班同學，害怕被人舉報。
「那個啊……因為最近都很忙，我一次還沒用過哩！」
「真沒出息，連
「喂，男僕，我上次給你的活動基金卡，你有沒有用來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啊？」
我倒是想找個合適的時機，但是最近忠犬兄都不離班長左右，搬東西之類的活早就由他代勞了。
我心想這個二愣子花了好多錢買班長的裸照，以後不會對班長不利吧？
她三番兩次拿擎天柱大哥當餌來欺騙我，我這麼做已經算是法外開恩了。
大喇叭不止一次催促要我向班長道歉。要誠懇地道歉，別開什麼舒克貝塔的玩笑。
蔬菜果汁倒是挺好喝的，無花果也不錯，常過來陪一下艾米我應該也不吃虧。
別看他又呆又愣，可是大家除了敢在背後叫他外號以外，誰都不敢當面惹他。
「曹公公，你打算把班長的照片一直這麼賣下去嗎？」
我問曹敬紳他的裸照生意最近怎麼樣，有沒有競爭對手。
「誰……誰希望你經常來啊，少自作多情了！下次有任務交給你的時候，我會打電話的！」
最後我決定掐滅這個源頭。
話說青姿學園的這套校服，活動起來略緊啊！怪不得他們打架總打不過別人，連校服都欠缺這方面的考慮。
我一邊和曹敬紳低聲討論，一邊防範遠處的班長，她不光視力超群，連耳力也是精英級的。
一邊被我
「男僕……你……什麼時候會再過來？」
「等我閑的時候吧，這回的練字方格本夠你用幾個星期了吧？難道你希望我經常過來嗎？」
曹敬紳大驚失色，滿頭大汗地回道：
曹敬紳說起他的最大客戶，竟然是初二（2）班的李二愣，這傢伙只要是班長的照片必買，曹敬紳都給他辦了黃金VIP資格，享受九折優惠。
李二愣是他的外號，他真名是李存壯，腦筋不太好使，學校里盛傳他的父母是失散多年的親生兄妹。
我不知道艾米總批評批評天朝的教育對她有什麼好處，可能只是爭強好勝吧。真是一點建設性的意見也沒有，就算我逼舒哲穿上美國人的負重衣，也不能讓他明白做姐姐的辛苦。
「誒？你不是ps了很多女生的照片嗎？怎麼只說班長的？」
我乾咳幾聲，說所謂我討厭的傢伙也沒壞到需要人道毀滅的程度，只不過是個不懂得將心比心的自私鬼而已，要是能教他學會換位思考就好了。
「掌門大人，托您的鴻福，我賣班長的照片賺進了不少啊！」
這傢伙身高馬大，體重200斤，一臉橫肉，左面的眼睛老睜不開，說起話來第一個字總要念兩遍。
不是請求而是命令的
艾米露出尖嘴小獸的表情。
「一般顧客資料都是保密的，但是誰讓您是我師傅呢？」
「桀桀桀桀，弟子認為，因為班長平時太嚴肅了，讓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所以她越是一本正經，顧客們就越喜歡看她不穿衣服的照片，還真是逆反心理啊！」
比如去食堂會說「買……買包子」，罵起人來會說「草……草你媽」。
見我沒有再追究此事，曹敬紳面色轉暖，說都是托師傅鴻福才賺了不少，所以中午要請我吃麥當勞，我閑著沒事就跟他去了。
小芹本來是希望我跟她一塊吃飯的，見我跟著曹敬紳走了，又不敢跟曹敬紳說話，只能用委屈的目光看著我，希望我能良心發現。
另外班長不跟我說話，把我當成一氧化碳一樣敬而遠之。
他這麼說讓我理屈詞窮，其實本來我也沒什麼理由幫班長說話，曹敬紳愛賣照片就賣去好了，反正也不是真的。
「喂，我周日讓彭透斯去接你，你到影視城來看我拍戲。」
而且這個死胖子非常執著，認準了的事九牛拉不回，有點類似《阿甘正傳》裏面的阿甘，當然沒阿甘那麼純樸，否則也不會去買班長的裸照了。
「所以弟子我打算走精品路線，最近還推出了班長特輯12片裝，全買下來還有優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