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玩世不恭
「那你……」李歡瞧了眼張子文少校軍銜地肩章，更是一頭霧水，李歡眼裡露出一絲疑問。
張子文笑呵呵的接著說道：「說實話，在地方上閑久了，也想找點刺激的事情來干，當初部隊找上我的時候，把你形容得很恐怖，說得我心痒痒的，這不就上了這賊船，後來見著你本人了，感覺你這人還不錯，當時我就想退出了，但沒辦法啊，那可是絕密任務，我不接招的話，我的小命都難保，呵呵，所以，我只好對不住你了……」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你說得沒錯，以前我的確是海軍陸戰隊隊員，不過後來我被海軍陸戰隊給清除了……」
「難說，你這傢伙太扎手，說心裡話，我是沒什麼把握。」張子文這番話說得很認真。
「哦，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呵呵，臨時客串，從你跟軍情3處合作執行絕密任務的時候，我就開始在部隊里客串了。我也是那次絕密任務的執行人之一，主要任務除了監控你，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呵呵。我想……你應該明白……」張子文說到這裏，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姓名？」張子文問了一聲。隨口又「哦」了一聲，說道：「我這話算是白問了，資料上都有，你叫李歡，隸屬國家安全部9處特工，代號009，直接上司張正中處長。」
李歡一臉的不滿，張子文依然笑呵呵的說道：「好了好了，我們聊了這麼多，也該辦點正事了。」
「我已經不是國家安全部的人了，我想你應該知道吧。」李歡面無表情的說道。
此刻，張子文打開了手提電腦，一切準備工作就緒。摁下了錄音器，瞧這架勢，審問算是正式開始。
李歡沒好氣的瞧了他一
這是要問了，李歡哪有不懂的道理，沒好氣的瞧了張子文一眼，嗡聲說道：「問吧，你想知道什麼？」
「按照你的性格，你知道有對你不利的人在軍營里隱藏，你能不來嗎？」
「你也來一支？」張子文遞上煙，神情友好。
你丫地就裝吧！李歡都想破口大罵，他媽的，這傢伙簡直就是笑裡藏刀，下不了手？恐怕這世界上就沒你這傢伙下不了手的事。
「呵呵，別說問，就是跟你聊聊，怎麼說你也是國家安全部的人，說問多難聽。」張子文笑呵呵的，表情友好。
張子文笑著說道：「呵呵。以前是，現在只能算一半。」
李歡有些沒好氣地說道：「當初那絕密任務結束的時候，你的任務也就結束了，你怎麼還賴在部隊里不走？就那破軍銜就把你收買了？」
「還沒就說沒轍？你不試試？」李歡眼露嘲諷之色。
李歡瞧了張子文一眼，笑了笑說道：「呵呵，看來我栽你手上的確不冤。」
「抓你的時候才退回，不抓你，這所謂地贓款不就給你私吞了？」
瞧著張子文認真地表情，李歡心裏微微一暖，不知道為什麼，他相信張子文說的話，當下笑了笑說道：「呵呵，可惜當初審問我的人不是你，以前就沒一個人信，媽的，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李歡聽得心下好生鬱悶，他媽的，聽這傢伙話里地意思是專衝著自己來的，還他娘的憑興趣？
張子文瞧了眼自己的肩章，笑著說道：「你只說對了一半，這軍銜是部隊早就承諾給我的，但我對這軍銜實在沒什麼興趣，上次絕密任務結束的
「你算準我會到軍營里來？」
「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幹掉我是吧。」李歡替他補充了。
「證據，你至今拿不出什麼證據來，那監控錄象倒是留下你爆領事頭的錄象證據，呵呵，連大使館的職員也指證你，你喊冤也有什麼用，再加上你還將那名領事放在使館里的巨款給順手牽祟了，呵呵，特工做到你這份上，我可真服了你。」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那是我運氣好，我的任務只是抓住你，當然得想出各種辦法，我可是準備了很久，有準備對無準備，我佔了先手，呵呵，但就算這樣，你還差點在我眼皮子底下溜掉……」
「呵呵，聊聊就聊聊，說不准你我之間還真能聊出什麼來。」本沒什麼表情的李歡面上有了笑容，對方既然不按常理出牌，自己也沒必要較真。李歡瞧了張子文一眼，接著說道：「夥計，以前在潛艇上我記得曾問過你是不是海軍陸戰隊的，你沒有正面回答我，這次跟你交手，我想你應該是海軍陸戰隊的吧？」
李歡的嘲諷眼神張子文只當沒看見，依然笑呵呵的說道：「我說你們干特工的就這德行。誰都不相信，也難怪，被上面出賣幾次。換我也一樣。」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你真還把
李歡沒好氣的說道：「以命換命，我的換命任務已經完成，就沒必要將以前陳芝麻爛穀子地是拿出來了吧。」
李歡嘿嘿一笑，說道：「你就別在我面前謙虛了，上面既然點名要你來。你有什麼手段就拿出來吧。」
「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是指你離開部隊后。」李歡對眼前的張子文有點好奇。
「說這些沒用的幹嘛，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快問吧，沒必要耽擱時間，該我說的，我一字不拉，不該我說的，你也問不出半句，完事了我好回去睡覺。」李歡倒是痛快，懶得在這消磨時間。
「呵呵，問題是我對你以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特別感興趣。」張子文微微頓了頓，笑著說道：「你還真敢幹，恐怖分子襲擊我駐英大使館，你把恐怖分子幹掉了，順手連大使館的領事也給幹掉了。」
「這很正常，國家安全部門，不會輕易相信你的一面之詞，何況死無對證，所以，就算你當時被槍斃了，你也沒什麼好冤的，要怪就怪你當時下手太快，太狠！沒留下活口！」
「這話怎麼說？」李歡有點聽不明白。
「我相信！」張子文表情很認真，加重語氣的說道：「我絕對相信！」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那是不得以才幹的事情，幹掉你，前提得是你身份暴露地情況下。呵呵，不過還好，你的任務完成得相當漂亮。倒是省了我一番事。」張子文倒是爽快，言辭之間也透著一絲敬佩之意。
李歡聽得心裏一跳，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子文笑著說道：「也可以這麼說，部隊找上我，態度又那麼好，我不出手幫忙有點不好意思，呵呵，畢竟我對部隊感情挺深的。」
李歡瞧了他一眼，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你就別謙虛了，我現在不是就落你手上了嗎，我現在可是待宰地肉。」
「那是贓款，事後我退回了。」
靠！糊弄著交差？李歡微微一愣，他媽的，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清除了？」李歡微微有些詫異。
「沒什麼好試的。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對待自己的同志有著春天般地溫暖，對你，我還真下不了手！呵呵，何況你我還曾經在一條戰線上戰鬥過。」張子文嘴裏說著，面上的笑容的確帶著春天般的溫暖。
李歡痛快，張子文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笑著說道：「不急不急，我也知道從你嘴裏得不到什麼，咱們就隨便聊聊，我糊弈著交差就行了。」
李歡露出一絲苦笑，說道：「說這些有什麼用？做都做了。」
「那領事是被策反地間諜！」
張子文瞧了李歡一眼，接著說道：「2005年2月至2007年3月一直關押在103秘密監獄。死刑重犯，2007年3月4日執行槍決……」說到這裏，張子文笑著瞧了李歡一眼，說道：「你命還算大，在刑場上被你老上司給弄出來。」
張子文笑著說道：「我問你答，呵呵，不想說也沒人強迫你，咱們隨便對付著行了。」張子文很是輕鬆。
「沒錯。是被清除了，原因嘛……呵呵，就是在部隊里犯了點小錯誤……」張子文說得輕描淡寫。
「如果我不想
他媽的，這傢伙簡直就不是人，好象自己趕緊著拉他下水似的，李歡聽得心裏暗罵，你他娘的不參合進來，老子能坐在這裏？
李歡瞧了張子文一眼，說道：「你先前說你被部隊清除了，意思是說你是臨時被部隊弄回來的？你不是軍方的人？」
「我知道，不過在我眼裡，你還是國家安全部的優秀特工009。」張子文說這話時，表情很認真，眼神里還有絲不易察覺的敬意。
「商人。挺俗的商人，呵呵，你就沒嗅到我身上的銅臭味？」張子文幽默了一句。
張子文笑了笑，說道：「也不是沒用，幾次押你上刑場都沒槍斃成你，不是你運氣好，而是還有人相信你，不出意外的話，你的案子應該早有定論。」
李歡瞧了他一眼，這傢伙長人模狗樣的，小帥，還有些玩世不恭地味道，銅臭味倒是沒有，當下笑了笑說道：「上面派你來對付我，還真是找對人了，你的確有幹掉我的本錢。」
李歡瞧了張子文一眼，說道：「我說我是被冤枉的，我再貪財也貪不到那份上，你信嗎？」
張子文笑呵呵地說道：「不冤不冤，呵呵，要不是我對你這傢伙興趣大，我才懶得在這軍營里耗著，八抬大轎請我來我都懶得來，不過自作孽不可活，我現在是陷在裏面想出來都不成……」張子文說著還嘆了口氣，似乎頗為後悔趟這渾水似的。
張子文笑著說道：「手段？我哪來的什麼手段？對你我可真沒轍，我問不出來上面自然會換人，至於要把你怎麼著，就沒我什麼事了。」
「我早戒了。」李歡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怎麼，上面派你來審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