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齊國遠的手段
齊國遠聽了一拍大腿說：「馬勒戈壁的，那老子花這些錢弄她們來，不是虧大了？」
朱凡裝著皺眉的樣子，握著楊帆的手看著齊國遠說：「哪來的小日本啊，揍他。」
身後的陽光有點烈，秦馨白皙的小手，在陽光下有一種透明的感覺，可能是不適應陽光的緣故，秦馨不自覺的抬手檔了一下臉，楊帆看見之後默默的站起來，回頭把窗帘拉上了，這個舉動讓秦馨的表情有點緊張了起來，雙手似乎都在微微的發抖。
齊國遠撇了撇嘴巴說：「怎麼說呢？從某些角度看，日本比我們更像社會主義。不過，日本人大多數工作壓力都很大，國家雖然富裕，但活著都累的很。日本人的自殺率居高不下，就是因為生活壓力大，心理疾病患者基數龐大。同樣是發達國家，歐洲則比日本的情況好很多，西歐發達國家，中產階級佔了大多數，社會保障體系健全。」
一對一答之間，楊帆顯得有點冷淡，弄的秦馨有點不知所措了，茫然的抬頭看看對面的陳昌科。陳昌科不出所料的笑了笑，回頭朝身邊的秘書一陣地嘀咕，女秘書笑著點頭起來，陳昌科笑呵呵的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說著陳昌科哼了一聲，低聲對楊帆解釋說：「旗下的一個藝人，讓她來坐坐，推三阻四的搞到現在才來。」楊帆隱隱的感覺到陳昌科說的是誰，剛在進來的時候，那個叫什麼馨的女明星吧。楊帆是個基本不看電視劇的人，自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路神仙。
「沒做什麼生意。」
閔建這時候笑著說：「說這些做啥，咱們不喜歡小日本，不妨礙咱們睡日本娘們是吧？」
楊帆離開至少五分鐘，洗手間里思想鬥爭結束的秦馨這才出來，看見空空的客廳不由當場傻掉了，急忙到裏面兩個房間里看看，也沒看見人，追出門來才從保安那知道，楊帆已經有事先走了。
秦馨心裏非常清楚，捨不得離開這個圈子的話，就要有陪男人上床的思想準備。將來會陪幾個男人上床，那就要看運氣了。
「不出去了，外面不方便，坐下，我讓下面做了送進來。」陳昌科笑著說，示意楊帆坐下。秦馨多少有點局促的看了看楊帆，臉色微微的平靜了一些，慢慢的走過來站在楊帆的面前，伸出手來說：「老闆，您好，我叫秦馨，請問您怎麼稱呼？」
齊國遠連忙笑著說：「跑題了，跑題了。我這麼辛苦從上海弄來這些，不是讓大家來談論歷史和文化的，趕緊的喝酒吃菜。」
楊帆熱情的握手說：「你們上面的老爺們，怎麼曉得我這個基層幹部的苦啊。」
如果說這個女秘書是那種奔放型的女性，此刻楊帆身邊的秦馨，
楊帆多少有點奇怪，湊近了低聲問：「怎麼回事？」
日本女人過來伺候楊帆穿戴完畢，彎著腰一陣小碎步在前面說：「您請跟我來。」房間里的一個門被推開，裡頭有盥洗室。
這個圈子裡的潛規則，秦馨是非常清楚的，既然決定投身這個圈子，自然是早就有這樣的心裏準備的。相比與秦馨，多少有著銀幕夢想的女孩，奔走與一個又一個有點能量的男人床上？換來的也許就是那麼一兩分鐘的上鏡時間，剪輯的時候能不能抱的住，還是兩說。
「我有點事情得走了。」楊帆沒有跟他多解釋，匆匆的往外走，走到樓下的時候，才摸出手機給陳昌科發了個簡訊，「有事先走，晚上我請吃飯。」
整個酒宴的過程，身邊的日本女人甚是安靜，不過是時時的布菜，基本沒有多話。四人聊的倒也開心，不知不覺間，日本清酒雖然淡，但是後勁還是不小的。喝了一會，酒勁有點上來了。
楊帆聽出這話裡頭的怒火，不由淡淡的笑著說：「你這是幹嘛？火氣那麼大。」楊帆心平氣和的樣子，弄的陳昌科臉上不由一陣赫然，多少有點不要意思的嘆息一聲說：「我就是知道自己脾氣不好，有點事情都掛在臉上，這才沒走進官場這個圈子。」
閔建看見楊帆就開玩笑：「我的天啊，兄弟你是從非洲逃難回來的么？怎麼黑成這樣樣子？我都不敢認了。」
「不願意來做就算了，不要強人所難嘛。」楊帆覺得陳昌科這麼干，多少有點惡霸地主的嫌疑，自己搞不好就成了從犯了。
楊帆的身後就是窗子，關閉的嚴實的窗帘和燈光，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門口傳來一陣低低的女人說話聲，還有陳昌科不滿的哼哼聲。楊帆在沒有陽光的屋子裡感覺到一種壓抑，站起身來走到窗前，伸手扯開窗帘。
「做人莫裝純，裝純遭人輪。」門口傳來陳昌科突然提高的嗓門，楊帆聽的清楚，不由回頭望了一眼，只見陳昌科一臉的冷笑回來了。
樓下的沙發上，齊國遠正坐在那裡抽煙，看見楊帆下來不由笑了笑說：「感覺如何？這些女人都是正宗的日本血統。」
還有一點，楊帆對之類女人不熟悉，睡了她們也不會有什麼成就感。
四人一起哈哈大笑，這話到還真實在。楊帆也在跟著笑，不過心裏倒是非常佩服齊國遠，這傢伙的花樣真夠多的，居然從上海弄來日本女人，看來齊國遠在舊城改造的事情上，是打算大幹一場了。
齊國遠聽了哈哈一笑說：「別啊，留點力氣，睡日本娘們去。」
楊帆在邊上聽了不由哈哈大笑說：「這些規矩，在地板上跪坐，可怨不得日本人。這都是日本在唐朝的時候，從中國學去的。古人說席地而坐，指的就是墊一張小席子，跪坐在地。上位者或者長者敬酒的時候，是要離開席位的。史記上有明確記載，因為這個事情灌夫和竇嬰都倒霉了，當然這隻是一個導火索罷了。」
陳昌科嗯了一聲，臉上的怒色似乎淡了許多，指了指對面一臉微笑看戲的楊帆說：「我兄弟，過去陪他坐坐。」
說著楊帆站了起來，陳昌科和秦馨都有點意外，同時愣了一下。楊帆一直沒有怎麼正眼看這個秦馨，骨子始終認為，這一類人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的。看與不看的意義都不大。
「媽的，沒想到我沒出國也過能感受一下日本人的生活方式。老齊，你在日本呆過，你說說這個國家如何？」閔建笑著問，大家的目光一起朝齊國遠看了過來。
閔建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都不是外人，我也不說虛的。儘力而為吧。」
朱凡嘆息一聲，抱著身邊的日本女人說：「這些年，中國和日本之間的紛爭不斷，國內的氣氛總體上是仇日。說起小日本，二戰時期乾的那些事情死不承認的嘴臉，確實讓人恨的牙根痒痒。」
這時候楊帆的電話響了，接過來一看楊帆微微的笑了笑，接聽之後裏面傳來齊國遠矜持的聲音：「楊書記，那個事情倒了關鍵時刻了。具體的你上來，我們見面談？」
朱凡在邊上聽了笑著說：「閔局長，我可不是挑事的人啊，不過楊帆這明顯是在罵你官僚作風呢，換成我可不能忍啊。」
齊國遠笑罷放下酒杯，淡淡的笑著說：「今天請三位來呢，一是熱鬧一下，放鬆一下。二呢，兄弟我那點事情，也要拜託兩位領導從中斡旋。」
這時候門口還有人在嘀嘀咕咕的，陳昌科有點不耐煩的扭頭說：「楊偉，讓她回去吧，如今人家是腕了，我這當老闆都
感覺到這個20出頭的女孩子是真的在害怕，楊帆心底微微一嘆，表情變的沒有之前那麼生硬了。秦馨急急忙忙的挨著楊帆坐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楊帆低聲問：「楊先生，您是做什麼生意的？」
看見楊帆，陳昌科臉上的陰沉更甚了，楊帆剛剛坐下，陳昌科就陰森的說：「才演了兩部戲的主角，就以為自己是個腕了，拿起架子跟老子裝純。」
陽光瞬間充滿的客廳，在空調房間里有點冷的感覺在陽光下消失了。楊帆下意識的往樓下看了看，那些粉絲們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保安卻依舊是一副高度戒備的架勢。
閔建聽了不由連連點頭說：「說起來，咱們中國人在文化上的進化，倒是走在前面，而且進化的非常徹底。不過反過來看，很多東西，現在也只能在古書里找到了。」
楊帆依言靠了上去，頭枕著兩團綿軟之間，確實非常的舒服。心說這日本女人確實會伺候男人的時候，一爽柔軟的小手已經安在頭上，力道適中，非常的舒服。
楊帆多少有點哭笑不得，心說你還當真了，老子沒見過女人么？楊帆從來不把自己當作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種欺男霸女的惡棍。
「你們聊，出去一下。」陳昌科笑著站起來，打個招呼出去了。
朱凡這時候淡淡的笑了笑說：「這地方不錯，改天我請季市長過來坐坐。」
這個女人的樣子，用我見猶憐來形容，實在是再貼切不過了。說實話，楊帆多少有點感慨，剛才帶著墨鏡在粉絲面前的微笑和從容自如，現在完全看不見了。臨來之前估計是匆匆的洗了洗臉，妝都沒來得及化，一臉的惶恐走到陳昌科身邊低聲解釋說：「老闆，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我怕因此怠慢了您的客人，所以……」
拿著車鑰匙過來的齊國遠聽見這一句，立刻笑著說：「拉到吧，這些日本娘們，都是我從上海開的買賣裡帶來的，都在中國呆了一兩年了，中國話可是聽的懂的。」
齊國遠笑著招呼大家進去，同時解釋說：「說白了不稀奇，早年我老齊也是留學日本的高材生。在日本呆了五年，啥都沒覺得好，就覺得這日本娘們還過得去。這不，回國之後吧，我和幾個日本同學一忽悠，說中國的錢好賺啊，他們就把老婆妹子都給我送來了，開了幾家日本料理店。我老齊的第一桶金就是這麼來的。」
楊帆信步而入，裏面空蕩蕩的，日本女人跟進來，忙碌著從柜子里拿出被子鋪好，然後跪在邊上說：「先生請。」
掛了電話，楊帆看看洗手間的門還是關著的，多少有點不屑的搖搖頭，想想連
看了看身邊的日本娘們，朱凡多少有點指著和尚罵賊禿的說：「日本我也不喜歡，別的不說，見人就鞠躬、吃飯坐地板還要跪著這些規矩，我見了就覺得假、覺得累。」
楊帆聽了笑了笑說：「你拉倒吧，日本天皇搞不好都有中國血統。從唐朝開始，日本為了改善人種，送了多少女人到中國來受種？那些在中國受孕的女人，送回國后都被捧著，身份立刻就是貴族了。這種現象，在北宋的時候達到了極致。」
閔建嘿嘿一笑，語氣多少有點淫蕩的說：「是啊，是啊，大家都累了，我們理解你。」
四人出了茶苑，上了一輛賓士，齊國遠親自開車，出了市中心，來到城郊的一所別墅內。兩個穿著和服的踩著木屐梳著那種南瓜頭的女人，口中嘰里呱啦的跪在門口迎接的時候，楊帆不禁啞然。
日本女人沒聽明白，愣了愣，楊帆只好比劃了一個手勢，日本女人連忙說：「嗨。」
秦馨對楊帆倒沒有多少惡感，圈子裡面表面上道貌岸然的男人多了，私下拉著手就不肯放，想著立刻就把你弄上床的男人更是多如過江之鯽。秦馨從楊帆的舉止之間，隱隱的能感覺到一種貫穿其中的禮貌。不管怎麼說，楊帆的離開，讓秦馨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出於禮貌，楊帆握了握秦馨的小手，一股冰涼的感覺傳遞過來，楊帆很快就把手鬆開，淡淡的笑著說：「你叫我楊帆好了。」
楊帆頗為冤枉的苦笑，心說陳昌科那邊的女明星我都沒動心，別說日本娘們了。不過楊帆沒露在臉上，只是淡淡的笑著說：「累了，最近沒休息好。」
齊國遠這是半真半假的開玩笑，不過大家也都沒當真，很多事情都是不足為外人道。都是明白人，誰也不會去追根問底的觸忌諱。
閔建哈哈哈的大笑，使勁的握了握楊帆的手說：「行，當哥哥的慫了行不，放過我吧。」
「我去一下洗手間。」秦馨說著站了起來，匆忙的溜走。
楊帆明顯的感覺到，這些女人訓練有素，干這個營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心裏那份想法就越發的淡了，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服務，不知不覺的居然睡著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楊帆似乎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瞌睡實在是太嚴重了，楊帆也沒有去理睬。
這個日本女人長的還算不錯，尤其是皮膚很好，不過楊帆漂亮女人經歷的多了，免疫力也大大的增加。加上最近實在是累了，所以真的沒往那上面去想。日本女人熟練的靠著牆，沖楊帆笑著做了個動作，示意楊帆靠在她的胸前。
這個別墅裡頭，明顯
大家的心情看著都不錯，齊國遠笑呵呵的過來，握了握手說：「就等你一個了，走吧，出發，米西米西的幹活。」
齊國遠笑著說：「實際上，日本國內仇華情緒只是少數。真正最不喜歡中國人的，不是日本人，而是韓國人。好像某個歐洲的媒體，做過這方面調查。」
楊帆看了看時間，淡淡的說：「不早了，中午我請客。」
門口又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說的挺著急的樣子，似乎是在解釋，沒一會之前那個女秘書，領著一個一身素白連衣裙的女子進來了。
等於白解釋了，楊帆乾脆站起來，齊國遠朝楊帆身邊的那個女人點點頭，日本女人用生硬的中文說：「請跟我來。」
楊帆想想還是算了，搖搖頭說：「我還有事情要做，該走了。」
來到齊國遠說的茶苑，敲門進去，發現裏面已經挺熱鬧的，朱凡、閔建、齊國遠三人同時站起來，笑著招呼楊帆。
楊帆過去躺下，日本女人低頭開始解開和服的帶子，楊帆見了一抬手說：「不用了，我頭疼，幫我按一按就行。」
最近休息不足，酒喝多了，頭有點暈，楊帆看看時候不早，苦笑著說：「沒我的事情，我去躺一會。」其他三位不由一陣愕然，隨即紛紛曖昧的笑了起來。
「呵呵，正好我在市區呢，你說地方我這就過來。」
「還真的是日本娘們啊？」朱凡不禁開口說，閔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笑著說：「嘿嘿，那我們罵她兩句，小日本，騷娘們，她們應該聽不懂哈。」
梳洗完畢之後，楊帆出門下樓，日本女人跟在後面半個身位，甚是恭敬的樣子。楊帆沒覺得這是發自內心的舉動，應該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這說明人家敬業。
楊帆爬起來，酒後的頭還是有點暈乎，已經好很多了。房門這時候輕輕的推開了，之前那個日本女人進來，跪在門口低聲說：「您起來了。」
「您有啥吩咐？」
一覺睡醒時，楊帆四下張望了一下，習慣性的找地方看時間。牆壁上的掛鐘上顯示，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覺得身上有點涼，楊帆這才發現，自己只穿了一條短褲，脫下來的衣服正整齊的擺在榻前。睡著了被人脫光了都不知道，可見那人日本女人動作之輕柔。
到了樓上，日本女人跪下，推開一個房間門。低聲說：「請進。」
楊帆點點頭時，女人進來低聲問：「要去洗一洗么？後面有桑拿。」
「要死了，也不看看有人呢。」女秘書白了陳昌科一眼，風情萬種的扭著腰身出去了。
朱凡嘖嘖說：「沒看出來啊兄弟，原來這裏頭你最心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