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保持距離
跳了一會，音樂突然一變，變的柔軟和萎靡。朱子揚和身邊的女孩已經加入到跳舞的行列中，高天和女朋友謝苗也不唱歌了，擁抱著加入到舞池中。包廂里的燈光突然暗淡了下來，天曉得是誰關了本來就不多的燈。
楊帆想負責的經理要了個房間，挽著肖甜進去。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小燈，光線顯得有點暗淡。楊帆伸手開了中間的大燈，驟然屋子裡一片亮堂。肖甜下意識的抬手擋了一下眼睛，放下手后顯得有點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默默的轉過身去，伸手在背後輕輕的一拽，連衣裙悄然滑落在地。
楊帆被濕潤和火熱包裹著，微微使勁往前一頂說：「是高層之間的爭鬥吧？」
祝雨涵坐在楊帆的腰間瘋狂的搖擺時，楊帆笑著說了這句。
「真舒服！」祝雨涵輕輕的說了一聲，雙腿圈在楊帆的腰上，抱著小男人的脖子藉著說：「別動，好久沒用了，適應一下。」
「MD，這個楊帆是不是喜歡打野戰啊？」
「他要那麼多錢做啥？」
顧簡二人已經各自拉著一個女孩去跳舞，高天和女朋友謝苗則在唱歌，陪著朱子揚的那一位女孩，顯得有點無聊的在四下張望。身邊的這一位，楊帆能感覺的到，在接觸的一瞬間，女孩的身子在微微的發抖。
「我再看看！」說著謝苗又開了門，發現楊帆這肖甜突然站了起來。
楊帆把經過大致的說了一下，祝雨涵突然冷笑了起來說：「好個朱子揚，居然介紹你認識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回頭看我怎收拾他。」
楊帆嗖的一下從床上下來，從後面抱上去，雙手準確抓住兩團，口中調笑著說：「周末我就住你這裏，啥都可以不吃，就是不能不缺了你。」
「搞賭場的沒有不涉黑的，這個高天膽子還真肥啊。」楊帆冷笑了兩聲，祝雨涵往楊帆的懷裡鑽了鑽，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后說：「這都是小玩意了，真正的大玩家你還沒見過呢。那些人在股市上圈錢，玩的才叫生猛。」
「嗯，回去吧。」
「我們回去休息吧。」楊帆的話讓肖甜有點理解錯誤了，楊帆的意思是回沙發上坐下，肖甜的理解是，到房間里去吧。
吃飽的楊帆伸個懶腰，走回卧室躺著，在床上抽煙。
「嗯，我知道你的心思。」說話間祝雨涵突然想到啥似的，低聲問：「朱子揚都給你介紹什麼人了？」
楊帆笑著反問：「你才累了吧？」
這話引得謝苗不由的緊張起來，低聲問：「那個楊帆是啥來頭？搞的你這麼緊張。」
祝雨涵輕輕的理了一下散落的頭髮，微微的思慮了一下說：「不一定，元振是李樹堂的人，現在李樹堂被何少華排擠的夠嗆。」
「你在想什麼？」謝苗剝了根香蕉送到嘴邊。
「你說，楊帆能和肖甜成事么？」高天突然問了一句，謝苗楞了一下說：「就是你說的那個來頭很大的楊帆？應該可以吧，肖甜還是第一次出來，才19歲。人漂亮身材也好。人還算單純，沒幾個男人能擋住她這樣的。」
「這個舞應該是這樣跳的。」肖甜突然停下，抓住楊帆的雙手摟著腰，然後雙手輕輕的搭在楊帆的肩膀上，臉蛋貼在楊帆的胸前。音樂在繼續，舞步也在繼續。
楊帆不禁笑了，搓著一團綿軟說：「你這麼干，不怕把銀行的人都得罪了？」
高天嘿嘿一笑說：「朱
舞池裡幾乎完全黑暗，只有大屏幕電視在發出淡淡的光芒。
祝雨涵說：「我能累到哪裡去？剛才我打電話訓了朱子揚一頓，這個傢伙真幾年撈錢撈的太猛，我真的有點擔心他。」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這個男人很年輕，也很帥。舉手投足之間也足夠尊重。不過這句話，算是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肖甜感覺到一陣淡淡的悲哀，男人都一個德性。不管最初如何，不管掩飾的多少，歸根結底對女人的目的就一個，上床！
……
應該說身邊這個肖甜，不管是裝的還是本來就是有點羞澀，至少給楊帆的感覺不錯。楊帆不喜歡那種只要身邊有人，就能喋喋不休的說話的女孩。
「嗷！」祝雨涵忍不住發出一聲叫喚，示意楊帆她現在的狀態，又像是一聲發令槍響。
「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覺得我下賤？」肖甜搶上一步，挽著楊帆的手臂低聲問。說著話的時候，肖甜的臉上閃過一道蒼白。
楊帆的腰裝了馬達似的，一連串快速的撞擊，一下一下的打夯。矜持的祝雨涵要是在以前，最多是發出低聲的呻吟，然手死死的咬著牙關忍受，不到憋不住覺得沒有太大的動靜。
肖甜的腰很細很結實，當楊帆的手搭上去的時候，有一種盈盈一握的感覺。楊帆的動作很規範，或者說是很規矩。踩著節奏兩人在舞池裡輕輕的擺動身子，肖甜跳的很好，楊帆能感覺到，只要隨著她的節奏去跳，兩人的步伐就能配合的很好。
「哪裡來的？」謝苗小聲的問了一句，高天露出得意的表情說：「就是那個楊帆的姐姐，祝雨涵幫忙從省交通廳弄來的。稍微知道一點底細的都知道，200公里一級公路，省交通廳的廳長也做不了主的。」
再次平靜下來后，癱軟在楊帆身上的祝雨涵突然哆嗦了一下，低聲急急的說：「壞了，忘記是危險期了。」
肖甜這個時候確實有點緊張，身邊這個高天非常恭敬的男人，似乎非常的傲氣。從謝苗把自己帶來到現在，這個叫楊帆的男人都沒正眼看過自己一次。能夠出現在這個場合的姐妹們，實際上非常清楚是來看啥的。陪唱陪跳陪笑，用身體和尊嚴換來金錢和機會，僅此而已。
楊帆會意的笑臉笑說：「他們是怕我高攀吧？呵呵，你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給的。」
這麼一說，楊帆來了興趣了，坐起來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思索了一下說：「山城區的區委書記人選，最近要放在市委常委會上提出來了。你覺得我是不是爭一下。」
楊帆笑了，在那細膩修長的脖子上，伸出舌尖輕輕的一路舔上去，身下的祝雨涵頓時一陣被電流穿透似的，渾身毛孔都在收縮，依舊結實的細腰微微的扭動起來。修長的雙腿也微微的鬆開。楊帆微微的一使勁，衝破了雙腿
高天說的陰森森的，謝苗不禁打了個寒戰，站起身來說：「我去問問他們，是不是換個地方休息好么？」
聽清楚楊帆在說啥的時候，肖甜楞了一下。不過發現楊帆並沒有自顧自的喝酒，而是看著自己時，這才手忙腳亂的拿起里另外一瓶來。
高天淡淡的一笑說：「我也希望是這樣，你告訴肖甜，一定要牢牢的抓住這個男人。」
女人果然是要哄的，祝雨涵立刻笑成了一朵花，甚是滿意的坐在楊帆的身後，伸手給捏起肩膀，看著楊帆香香的吃著粥，低聲問：「累壞了吧？」
「幹麼？」楊帆又笑著問了一句，肖甜能從這個男人的目光和微笑中感覺到一種讓人放鬆的內涵，不由膽子一壯，點點頭說：「乾杯！」
楊帆笑著搖頭說：「你先睡吧，明天你跟他們說，我是天亮的時候走的。」
其實肖甜覺得自己已經很主動，跳舞的時候都一度強烈的暗示，可惜這個男人木頭似的，好像一點都不明白，懷中的肖甜是來幹啥的。
「哦！行！」矛盾了很久的肖甜，終於決定豁出去了。歌舞團的工資雖然一個月也有幾千塊，基本生活沒問題，可是看看同事們穿的用的，隨便一個包都是幾千塊的貨色。在歌舞團呆了一年的肖甜，心裏明白這些人的錢是哪裡來的。女人都有虛榮心，肖甜也不例外。儘管從小家教很好，為人也頗為自律，但是在這樣的環境里呆了一年後，肖甜的心裏還是被潛移默化了。
「不可能啊，我都說了。只要能陪的他開心，一晚上一萬塊。能不能長期吊住，看她自己的本事。」謝苗解釋了一句，高天不滿的哼哼說：「楊帆是宛陵市委副書記，正好我有樁買賣要開到宛陵去，這個事情你給我搞砸了，我饒不了你。」
祝雨涵被頑強的手機鈴聲叫醒后，迷迷糊糊的摸著了床頭的手機。
謝苗被說的一陣緊張，這種有權優勢家的孩子，相處起來最是要謹慎。稍微有點不順他的心思，說翻臉就翻臉的。自己花了好多心思才綁住這個男人的，眼看都談婚論嫁了，不能在這個事情上翻車。
祝雨涵哼了一聲說：「這你就不懂了，身為市委副書記，有時候你就必須展示一下強勢。不然，有的人明裡暗裡的會給你使絆子。一味的低調是不行的。」
祝雨涵也坐了起來，靠在楊帆的胸前低聲說：「關鍵要看你手上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宛陵市和山城區算是一體的，這個位置上董中華和元振肯定是要爭的你死我活的。」
「我才不管狼啊虎的，我就知道，我要吃飽點。下一次還不知道是啥時候呢。」祝雨涵的聲音又甜又膩，動作一點都沒有減慢。
「你家老子現在是發改委的老大，難道你聽說了什麼？」楊帆笑了笑，伸手拍拍祝雨涵的臀部，曉得楊帆習慣的祝雨涵，轉過身去，用依舊翹挺的臀部擠壓著楊帆已經舉起的根子。
伸手將楊帆引進身體后，祝雨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才低聲說：「你又不炒股，關心這個做啥？不過，倒是真的要出大事了，財富榜上的那些所謂的有錢人，有幾個屁股是乾淨的。這次說是要弄條大魚出來，牽出來搞不好就是一串。」
「怎麼，你不喜歡年輕漂亮的？」祝雨
「你不跳舞么？」肖甜終於鼓起了勇氣，既然來了，就不要想那麼多了。
「我們還是回去吧，太晚了，街上不安全。」肖甜再次作出暗示，楊帆淡淡的一笑，扭頭看著路燈下肖甜精緻的臉，肖甜不敢對視，緊張的低下頭。
「誰知道？不過他可能有出國定居的打算，集團那邊的差事，他也辭了。這樣也好，只要不往集團里伸手要錢，能出力的我就出。」
楊帆的聲音讓祝雨涵一下就完全的醒來了，嗖的一下拿著電話走到窗口，看見院子里寶馬車前站著的楊帆時，祝雨涵的心不禁微微的一酸。
再次安靜下來時，楊帆提起省農行的事情來。祝雨涵縮在楊帆的懷裡聽著，好一會才低聲冷笑說：「銀行系統有的人，確實很牛啊。比你一個市委副書記還牛。按照我說，你的態度太客氣了，直接找上工行去，明確告訴他們，不給酒廠貸款，今後出什麼問題你不負責。」
脫下睡裙的祝雨涵是全裸的，彎腰時私密處在楊帆的視線範圍內，黑的白的交織在一處，構成一幅極度誘惑的畫面。
肖甜沒想到今天晚上出來會是這個結果，兩人在大街上默默的溜達了有半個小時了，楊帆還是沒有進一步表達別的意思。時間已經是深夜12點，大街上行人已經難得一見了。
楊帆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熱粥笑著說：「不管怎麼變，你都是我最親的姐姐。」
「他們出去了！」謝苗緊張的回頭對高天說，高天跟著看了一眼，目光中閃過一道不解。
「到床上躺著吧。」楊帆淡淡的說了一句。肖甜在床上等了一會，發現楊帆坐在邊上抽煙，不由從被子里露出頭來，疑惑的看著楊帆問：「你不上來么？」
「你怎麼想起來這個時候來的。」
「你不喜歡么？」肖甜彷彿是在自言自語，聲音變得有點模糊的感覺，這時候楊帆才注意到，舞池裡已經沒有別的人了，兩人居然不知不覺的跳了有一會了。
……
走到樓下的大堂，值班經理看見楊帆又出來了，立刻緊張的上來。
溜進洗手間，楊帆沒有八卦的去追問，梳洗出來后，桌子上擺好了吃的。穿著睡裙的祝雨涵，現在看起來比以前微微的胖了一些。楊帆坐下后看過來時，祝雨涵顯得微微有點緊張的問：「我是不是胖了許多，好像還老了不少？」
隨著祝雨涵腔道中不斷的收縮擠壓，楊帆衝撞的頻率也提到了最高，祝雨涵發出一聲尖叫，腰身猛烈的聳動起來。
朱子揚笑了笑說：「顧簡兩人，我實際上關係一般，也就是見過幾次面。高天人不錯，我們玩的挺來的。怎麼樣？沒生氣吧？」
肖甜覺得自己腰間一松，楊帆已經往沙發上走去了。這個時候難道不是等我答應了，然後牽著我進房間么？肖甜如是想，獃獃的站在原地。
「呵呵，我還以為你不會主動說話呢。」楊帆笑了笑，站立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告訴他們，我是天亮的時候走的，否則你的飯碗就砸了。」交代完這句，楊帆走出門，上來祝雨涵的寶馬車，打著火后開出停車場。
這個城市裡有祝雨涵的存在，因為這一點，楊帆作出了這個選擇。
幹了一瓶，朱子揚中才笑著站起來，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和身邊的女孩說笑起來。楊帆看看高天和謝苗又唱了一曲，居然是一首很好的《相思風雨中》。
高天一聽這個就火了，瞪她一眼說：「豬！你看你帶來的這些人，既然決定出來賣個好價錢，又裝腔作勢的，壞了老子的事情。」
祝雨涵笑著走進來，當著楊帆的面脫下睡裙，翻出衣服來換時問：「我去買菜，你想吃點啥？」
接過啤酒，楊帆笑了笑，輕聲說：「謝謝！」
祝雨涵笑著說：「郝南把你推上副書記的位置，目的很明顯。你想不高調都不行，既然如此，索性高調強勢一點。」
楊帆搖搖頭說：「你誤會了，我只是不習慣那個場合。」楊帆從來沒有把自己定位在正人君子上，不過楊帆對於肖甜，還是抱著一種尊重的態度的。
楊帆放下碗說：「你家老子過幾年就是黨和國家領導人了，保他幾年平安不難吧？朱子揚這個人我心裡有數，他撈錢有分寸，不會誰的錢都收。」
楊帆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后才笑著說：「今天朱子揚給我介紹了幾個朋友，在他那個會所里，還叫來了幾個歌舞團的女孩。」
楊帆這個時候有點後悔來這了，朱子揚混跡的圈子，讓楊帆感覺到有點格格不入的意思。那三位所謂的「太子黨」的傲慢，源自其家庭的優勢。這樣的人楊帆從骨子裡是看不起的。
慢慢的走回會所，樓下的服務生迎來上來，顯得有點不安的低聲說：「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剛才朱子揚打來電話，得知楊帆出去，會所居然沒有派人跟上后，狠狠的訓了一頓樓下的經理，搞的經理站在這裏緊張的等到現在，看見楊帆回來，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楊帆不禁哈哈大笑說：「我還低調啊？我到宛陵這些日子，你覺得我低調了？」
祝雨涵說：「這倒也是，他就和齊國遠走的近一點。」
楊帆說：「人選我不是沒有，緯縣那邊有的是鐵杆親信。問題是，我一旦爭了，必定會把元振和董中華逼著搞到一起去。」
陌生的女孩在身邊坐下后，楊帆才感覺到一點可笑，居然剛才連看都沒看一眼女孩長的啥模樣，萬一來的是個芙蓉姐姐呢？這樣想法讓楊帆在心裏不禁微微的暗暗罵自己一聲「虛偽！」實際上剛才楊帆雖然沒有正眼看身邊的女孩，眼角的餘光已經察覺到這是一個身材很好的女孩。身材不好你跳什麼舞啊？芙蓉姐姐那樣的，只能在網上自我炒作，真的想靠正常途徑進省城歌舞團，比登天還難吧？
「也是，也不全是，他們撈的太猛了，得罪的人多，被人盯上了。」說著祝雨涵一下一下的往後拱著臀部，發現身後的男人沒有動的意思時，祝雨涵用哀求的語氣說：「小流氓，別饞我，行不？」
謝苗心裏立刻就涼了，心說這次被肖甜害死了，早知道就不辛苦的勸她出來了。
迷迷糊糊的醒來時，聽見祝雨涵在打電話，楊帆坐起身來，樓上的客廳里，祝雨涵正在嚴厲的對著電話說：「別把楊帆往你的圈子裡拽，你也少跟他們混，否則遲早要出事。」
朱子揚聽了這句話，不由微微露出感激的
話說到這，謝苗不禁微微的抖了抖，站起身子拉開門，朝外面瞅了一眼，發現兩個人頭已經保持著距離坐在沙發上。關上門后謝苗不禁納悶的嘀咕：「怎麼兩人還坐在沙發上？」
祝雨涵說：「高天在省城搞了個地下賭場，他到蕪城來，想必是想再這裏伸手了。弄不好還要搞到宛陵去。這個人雖然年輕，但是在圈子裡出名的膽大，你最好和他保持一點距離，但也別得罪了。」
房間里空調開的正足，肖甜不自覺的抱著肩膀，偏偏又不敢回頭。
屋子裡終於安靜了！黑暗中只有兩個沉重的喘息在遊盪。並排躺在一起的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的抱在一處，祝雨涵把臉緊緊的貼在楊帆的胸膛上。
酒水和零食流水般的送來上來，擺了滿滿當當的一桌子。無聊的楊帆伸手想拿瓶啤酒的時候，身邊的肖甜已經搶先一步，伸手拿過一瓶開了蓋子的，遞給楊帆。
可是楊帆深夜的出現，出現在祝雨涵心頭最寂寞的時刻。這一刻的祝雨涵再也不像以前那樣，而是不斷的大聲叫著，傾瀉著對男人進入的帶來的愉悅的渴望。
「你的身子是涼的。」楊帆在黑暗中，對著肖甜的耳朵輕輕的說了一聲。
楊帆楞了一下，拍拍祝雨涵光滑的背，笑著問：「何出此言？」
高天吃了一驚，猛的坐了起來，拉開門看了一眼，回頭埋怨的問：「你沒給肖甜交代清楚？這個好機會錯過了，下次可就難找到好頭子了。」
「是我，開門。」
楊帆不想主動和他們搭話，偏偏三位剛才被楊帆的表現鎮住了，正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混這個圈子裡的人可都不傻。可是楊帆表現出來的平靜，實際上就是一種冷淡，一種除了朱子揚之外，其他人都有點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顧同仗著身份，幾次心裏想上去搭話，結果一看見楊帆臉上平靜如水的表情，又沒了勇氣。只有長期混這個圈子裡的人，才知道這個圈子裡的兇險，才知道大家有時候是會聚在一起，但實際上是各玩各的，有點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小單間里的燈是亮著，高天略顯蒼白的臉上，神色顯得陰晴不定。躺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抽著煙，耳朵也豎起來，似乎想聽到一點隔壁的動靜。
朱子揚手裡拿著一瓶啤酒走了過來，楊帆見了微微一笑，往裡面讓了讓，也把肖甜往裡擠了擠，沙發雖然不小，原來的設計是讓兩人坐的，現在三個人坐一張，楊帆和肖甜很自然的就靠在一起。
楊帆舉起手裡的酒，笑著對朱子揚的提醒作出回應：「我知道！干！」
「這裏很悶，出去走走吧。」楊帆站起身子，肖甜一時沒反應過來。從舞池裡回來后，楊帆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不過是在一瓶一瓶的喝酒。
年輕女孩肌膚的肌膚帶來一種清涼的感覺，楊帆不由微微的扭頭看了一眼，很快又回頭朝朱子揚笑著說：「怎麼不陪他們玩？」
祝雨涵像那落到滾水裡的麵條，一下就軟了。
感覺到女孩的身子在微微的僵硬，楊帆也微微的怔了一下，黑暗中不由啟齒一笑，露出晃眼的白牙，森森的！
挺好車的楊帆邁著大步走進來，一彎腰抱起在門前微笑的祝雨涵，騰騰的上樓進來卧室。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