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名門公子》第四卷 荀家變故

第一百六十二章 婚姻就是一場欺騙

第四卷 荀家變故

第一百六十二章 婚姻就是一場欺騙

鍾秀的袖子里藏著一把匕首,她本就是剛烈的性子,在那個「夢」中被丈夫勾結小三害死,她可是自焚于室中,只為自己的名節不被玷污……
荀顗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心道這鍾家阿秀也有意思,可惜他卻沒有調戲的興緻了,於是他居高臨下的淡淡道:「遊戲結束了,把她身上的禁制解除了吧,婚禮的意義到此為止,魚兒也該上鉤了。」
不過,今天看到鍾秀強迫著與他拜堂時那僵硬的動作,他就覺得無比舒坦,這心中的刺也就拔去了,荀顗看著坐在床上戰戰兢兢的鍾秀,十分愉悅的說道:「鍾女俠別來無恙啊?」他才不會把她當成真的妻子……
荀奉倩,你死定了!不,你們兩個隨便玩弄女子心思的傢伙都死定了,待我成了天下第一之後,一定要替天下女子教訓你們這兩個大混蛋!!
荀顗站在這洞房之前,腦中卻在計算著韓家出現的時刻,荀粲不是沒有來這場婚禮,而是在等待時機,荀顗同樣在等待時機,兩人在之前早就合計好了,由荀粲解決韓家,而荀顗則將重點放在解決荀家的內部的問題。
鍾秀此時真真是氣死了,自己原本可決定不嫁人的,要嫁也要嫁給荀粲啊,如今這麼一來,她的名分可全毀了,這讓骨子裡非常傳統的鍾秀情何以堪啊,若不是心中還盼望著某個小賊的出現,她早就以死抗之了……
鍾秀望著荀顗那絕美的臉,忍不住諷刺道:「滾,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妖孽,還大魏最受歡迎的男人,我看是最受某些男人歡迎的男人才是真的,叫你夫君,做夢吧你!」什麼賢惠溫婉的面具全部撕下……
荀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恢復了冰冷淡漠的樣子,他作了個手勢,那個鬼魅一般的黑衣人便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鍾秀一看,頓時面色蒼白,顯然對這黑衣人有極大的陰影,她畏懼道:「荀景倩,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傢伙到底要做什麼?」她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口,一副待宰的羔羊模樣……
鍾秀只能像一個傀儡一般與荀顗拜堂成親,如今所有的形式都走過了,而她已經成了荀顗名義上的妻子,荀粲的大嫂,這令她實在不能接受,雖然從那個「夢」來看,明顯這荀顗的官路比荀粲亨通,但人家荀粲在清流士林中的名聲卻更加響亮。
鍾秀在得知荀粲那「荀八叉」的名頭之後,卻是一點也不吃驚,她早就知道她的小賊有這樣的才華,她在這被擺布的婚姻之中可是一直盼望著某個小賊從天而降來救她,可是,如今都快到夜晚了,荀粲居然連個影子都沒有!難道這小賊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和荀顗入洞房?
荀顗被這龐大的氣勢震得退後一步,就倚靠著房門,暗自用手撫了下額,心道小七怎麼會看上這麼一隻母老虎,不過他臉上的完美的假笑卻愈發溫柔,他大胆調戲道:「我搞什麼鬼?哎,作為大魏最受歡迎的男人,我可是只愛你一個啊,來,叫聲夫君聽聽。」
鍾秀此時只覺得心中的羞惱無以復加,這荀家的兩兄弟也太過混蛋了,她甚至可以猜測到兄弟倆之間的約定,荀顗因為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娶她,並與荀粲坦誠說明,還保證娶回來的這妻子屬於荀粲,而荀粲這小賊根本就是個無視禮法的主,反而覺得如果鍾秀身上有一層大嫂的身份會更加刺激,於是兩人一拍即合……
鍾秀握著拳頭憤憤不平的想著,這荀家兄弟也恁的可惡!這時,她聽到了外面有些混亂的喧鬧聲,而這時,已經入夜了,那些大人物的賓客也離去了……
鍾秀聽到這荀顗極其清冽的聲音,就像出鞘的寶劍一般,給人冷肅無比的感覺,她覺得比起小賊那溫暖低沉磁性的聲音難聽多了,這時的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將頭上的紅紗一扯,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踩兩腳,也不管什麼禮儀不禮儀,柳眉一挑,眼睛一瞪,雖然容貌只是清秀,還比不上韓雪,但卻當真是英氣勃勃,頗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感覺,她慍怒道:「荀景倩,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韓家的行動終於開始,而荀家內部也開始蠢蠢欲動……
荀顗推開房門,可以很明顯看到鍾秀的身體一震,他的嘴角露齣戲謔的笑容,就像貓戲老鼠一般,說真的,他對鍾秀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這鍾家女郎的確給了他一段比較深刻的記憶,那便是兩人同去南楚看荀粲時,這鍾家阿秀居然大言不慚的講可以隨時取他的性命,那時候自己的影子還沒培養出來,所以荀顗當時心虛了……荀顗在以後的日子這心中就像多了根刺一般……
她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怒火,她的靈魂可是比身體大了許多歲的,她又深思了一下,頓時發現大約那小賊也在配合他哥哥一起算計自己,難怪荀粲這臭小子這麼淡定,原來這婚姻就是一場欺騙而已!
黑衣人只是身形一動,鍾秀只覺得身上的幾個穴位一通,那源源不斷的內力似乎又流轉起來,她心中大定,覺得自己又有了依靠,而荀顗則轉身離去,不帶一絲煙火氣,彷彿剛剛對鍾秀的戲弄不過就是一場遊戲。
門窗之上都掛著喜字,那無處不在的紅色無一不彰顯著這場婚禮的完美進行,鍾秀面如死灰的坐在這古樸典雅的「洞房」之中的床上,她身上的武功可是全被制住了,那個黑衣人鬼魅一般的身影使得傷勢還未痊癒的鍾秀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鍾秀咀嚼著荀顗的話,終於恍然,她自言自語道:「原來自己居然被當作了棋子……」說真的,鍾秀作為一個女子,這幾日來享受到的虛榮卻是最多的,她可以感受到那些女郎們嫉妒的目光,但現在一想,這荀顗就是在做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