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名門公子》第六卷 半緣修道半緣君

第四百零一章 咬的技術很高

第六卷 半緣修道半緣君

第四百零一章 咬的技術很高

此時唐婉已經將巨大的火熱含入嘴中,並用口齒不清的語氣說道:「主人的……可真是厲害呢……」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嘴並用,動作嫻熟,技術比起以往,已經有了質的飛躍……
唐婉見狀,不由輕輕擺動自己的圍裙,露出嫵媚的笑容,她輕啟朱唇,用那誘人的聲音說道:「主人,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服侍你。」
荀粲抬起頭,目光掃過詩情和畫意,兩人穿著同樣的緊身宮裝,長相身材倒頗有幾分相似,就像美好的並蒂蓮一樣,不過她們卻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樣的發現讓荀粲懷疑自己是不是審美疲勞了,貌似自己的身邊連最差的女人都起碼可以打七分,如果滿分是十分的話。
說完之後,她便向荀粲微微屈膝,作了一個萬福的動作,不過這卻讓荀粲覺得有些違和,這樣穿著中世紀女僕服侍的美女,做出東方式的禮節動作,確實挺違和,但是一旦接受的話,卻也覺得十分賞心悅目,挺帶感的。
荀粲俯視著這個努力取悅她的女孩,她那清純的臉上已經通紅,用舌尖舔舐時,那種嫵媚妖冶的風情讓他簡直欲罷不能,一波波的快感讓荀粲忍不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果然這就是他追尋的道啊,如此令人愉悅,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詩情姐姐,你醒醒吧,七公子只是讓你準備一下浴池的水而已,才沒有什麼其他意思呢。」微微有些不爽的畫意,有些吃味的對詩情說道。
畫意深以為然,忽然用手捧著自己的臉頰,泛起花痴道:「完美的七公子啊,什麼時候你可以垂青我這樣的小侍女?」
而荀粲也給了唐婉對內宅之事的生殺大權,她完全可以隨意處置這些下人,唐婉被荀粲這樣的信任的舉動弄得簡直心中感動的要死,以至於頗為矜持的她,在床上居然接受了荀粲的諸多很出格的要求,就像現在她穿著這女僕裝來此服侍荀粲沐浴,哪裡還不知道這個玩弄女人花樣極多的荀七郎的心思。
詩情翻了翻白眼,卻是徑自去為荀粲準備沐浴用水了,而平靜下來的她所料不錯的話,這能夠貼身服侍七公子沐浴的人,只有貴妾唐婉一人罷了。
唐婉似乎感受到了荀粲慾望,她又重新用自己溫暖如春的嘴巴包裹住了它,然後又開始使勁的吮吸,吃得津津有味,經過荀粲的調教之後,她深深迷戀上了那樣淫靡的味道,她已經成了荀粲真正的附屬品,什麼都願意為荀粲做……
唐婉的小手,對比起某物的尺寸來說,顯然顯得過於袖珍了,將頭部吃了一會後,她又將目標轉向了蛋蛋,她用那靈活的小舌舔舐過兩蛋之間的溝壑處時,荀粲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心裏就跟千百隻螞蟻在爬一樣,婉兒的這一招可真是夠精妙的……
「無妨,反正我已經看了許久,正好需要休息片刻。」荀粲溫和的對兩位侍女說道,他的語氣依舊顯得平易近人,這讓兩位侍女都覺得自家的公子脾氣實在太好了,能碰上這樣一個主人,真是她們的福分。
荀粲微笑著點了點頭,卻又聽唐婉問道:「請問主人首先需要的服務是什麼?」
諸葛誕從太學離去后,彷彿大徹大悟,利用家族的力量,到北部邊境從軍,報效魏國,而在臨走之前,他還主動拜訪了荀粲,對自己之前的行為悔過了一番,這裏面的真心有幾分不得而知,而荀粲同樣也對之前年少輕狂的行為抱以歉意,兩人都已經漸漸變得成熟,或許心頭的芥蒂永遠都不會消除,但表現出來的,卻有點「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而荀粲此時卻在安靜的品讀《老子》,他的《老子注》寫了許久,尚未完成,而一旦這《老子注》完成的話,其影響力絕對比《三都賦》還要巨大,若說《三都賦》可以奠定荀粲漢賦大家的地位的話,那麼《老子注》就意味著將玄學發揚光大的開山之作,能夠讓荀粲真正成為大師的存在。
畫意有些不甘的望著荀粲那怎麼看都看不厭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道:「是啊,為什麼大家都說這公子榜首風流多情,但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她跪在荀粲的胯下,輕柔的為荀粲褪去內褲,然後首先用白皙的玉手取悅荀粲的某物,很快就有了反應,在一邊擼動時,她還一邊用最優雅的語氣說著最挑逗人心的話語,荀粲不由心中大讚,這些日子的調教,可真是有效果啊……不過婉兒在這上面下得功夫也真夠深的,真不愧是自己最離不開的女孩。
「畫意妹妹,別以為七公子寬以待人就可以胡鬧,也不看看現在公子正忙著嗎?誰讓你打擾公子讀書的?」頗為識大體的詩情板著臉教訓道。
諸葛誕之前對荀粲的質疑與詆毀,完全成了荀粲將自己的名聲推向更高處的墊腳石,從他同荀粲作對的第一刻起,就註定了他的悲劇,因為他之後的所作所為,彷彿完全被腦殘光環所籠罩一樣,以荀粲的身份,能這樣費盡心思來和他作對的,還真的只有這個諸葛誕了,其餘的就算厭惡荀粲,也不會表現在明面上。
唐婉隨意讓詩情退下,並對詩情最近的表現給予了肯定,還賞了她銀錢,其實唐婉已經漸漸覺得自己一個人根本無法應付這個慾望強烈的傢伙,所以她想先籠絡一些侍女,然後讓她們成為荀粲的床伴,以此來固寵,尤其是當荀粲有了正妻后。
想到此,詩情只覺得一種巨大的幸福感湧上心頭,不過這時荀粲卻早已走出了書房,他哪裡想到這十四五歲的侍女就有這麼多心思了,不過要怪只怪荀粲平日里對下人極好,誰讓她們幾乎都是美女呢,也怪不得這些女孩都存著小心思,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吶。
詩情看著荀粲那總是帶著淺笑的臉,她覺得好看極了,不過這樣溫暖的笑容中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呢,她不由臉紅了紅,心跳也加快了半拍,該不會是公子讓我親自服侍他沐浴吧?
她成了一隻寵物,一個花瓶,而不是一個真正獨立的女人,但是,就是作為這樣的存在,唐婉卻覺得十分開心,因為她從來就不是一個能夠獨立的女人,這是在萬惡的封建社會,她並不覺得人需要尊嚴,人只需要知道尊卑。
荀粲站了起來,又隨意吩咐道:「詩情,我想要沐浴了,你去幫我準備一下吧。」
荀粲不愧是荀粲,他只是往浴池旁一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臉上帶著期待的神情,唐婉見狀,不由臉上微微一紅,但卻依舊帶著優雅的微笑,雖然依舊覺得有些害羞,但顯然已經多次為荀粲用嘴的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服務。
荀粲來到這裏后,見到穿著女僕裝的唐婉時,不由眼前一亮,這才是真正的美女嘛,一張清純而精緻的俏臉,微笑起來卻有一種嫵媚的風情,她的身材極其勻稱,圓潤的玉乳撐起了黑色的上衣,令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而下身白色的圍裙之中,卻包裹著兩條緊緊併攏的美腿,那赤裸的玉足裸露在空氣中,如此誘惑人心。
詩情從某種幻想中醒了過來,不由臉紅道:「我才沒有胡思亂想,公子住在這長信宮,寵愛的只有那位貴妾而已。」
荀粲覺得,這《三都賦》給他帶來最直接的好處就是,諸葛誕這隻專門噁心人的蒼蠅終於消失了,經歷過這次事件,這位琅琊諸葛誕自然已經沒有顏面再待在太學了,而被公子榜上除名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過了許久,荀粲被唐婉那嫻熟的技術征服了,噴薄而出的精華,大部分射進了她的紅唇之中,小部分在她那清純的臉頰上,唐婉用手將噴在外面的精華划進嘴中,然後伸出舌尖,向荀粲展示著屬於她的戰利品……
荀粲伸了個懶腰,見外面天色微暗,不知不覺,一下午又這樣過了,沉浸在道家經典之中,真是有種身心俱忘的感覺,他已經好久沒有這般靜心讀書過了,至於聽到「洛陽紙貴」這樣的消息,他也只是一笑而過,世間功名利祿,比起對道的追求來說,只是浮雲而已。
然後在荀粲那讚許的目光之中,完全吞咽下去,又伸出了舌頭,上面乾乾淨淨,自始自終,她的臉上都帶著極其滿足的神色,她證明了自己是個完美的女僕。
果然,等到詩情將那用白玉瓷磚鋪成的水池放好水,並灑滿花瓣的時候,穿著黑白相間的女僕裝的唐婉已經來到了這裏,詩情看到唐婉的裝扮時,不由臉上又微微一紅,雖然她年紀不大,但也隱隱知道這樣的服侍,是為了增加某種情趣用的……
而荀粲區分這詩情畫意的方法就是,詩情看起來更有侍女的覺悟,進退有度,安靜得體,而那位畫意倒是比較活潑,是個急性子,喜歡咋呼。
唐婉見到詩情時,依舊維持著女管家的威嚴,她素來知道荀粲本人的尊卑觀念淡泊,沒有主人與僕人之間的概念,因此對待這些侍女們,甚至舞姬歌姬之類,都太過寬厚了,長此以往,必定會讓這些下人們沒了規矩,於是唐婉便成了鐵面無私的內宅掌控者,常常有一些嫉妒唐婉的人說她恃寵而驕,只可惜荀粲對唐婉總是保持著十二分的信任,自然不會信某些喜歡耍小伎倆的女人的流言。
「七公子、七公子,你知道嗎,你的那篇《三都賦》一出,居然讓整個洛陽的紙價都為之上漲了,實在是太厲害了!」長信宮中的那個名為「畫意」的侍女,正在一臉崇拜的對荀粲激動著訴說著。
詩情將心中的念想從腦中摒棄,淡淡道:「大家都還說公子榜首高傲無比、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呢,但在我的眼裡,公子卻是最平易近人了,對我們這些下人,都從來沒說過什麼重話,要不然就憑你剛剛的咋呼,一定會被主人用規矩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