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蔡鍔和小鳳仙
「果然………果然是真的…」
這麼一顆搖錢樹，讓班子的老闆放掉？
眼下還只是海軍上校的邁耶·瓦爾代克看著這份電報的內容，在心裏狠狠的吐槽道。
除非自己將山東省雙手奉上，不然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能阻止這場戰爭嗎？
當然，蔡鍔納小鳳仙為妾的事情，也有不少的政府官員甚至是國會議員表示了意見。不過這個意見不是奔著蔡鍔納妾的事情而來的，而是奔著蔡鍔居然納了一個八大胡同里的名妓為妾而來的。
日置益乘興而來，結果卻是敗興而歸。
看著電報上的內容，邁耶·瓦爾代克苦笑著道。
事實上，如果不是庚子事變的賠款數額太大，讓德國人也很猶豫的話，恐怕德國人甚至連庚子賠款也給嚴光免了——還到1914年，到現在的話，德國人在庚子賠款當中依然佔有幾千萬的數量，這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別的不提，造一艘最新式的戰列艦也是足夠的了。
「現在是免費交還給你，不過以後你可要補償我們。」
至於蔡鍔？雖然在後世，在許多人的評價里蔡鍔要比蔣百里低一些，但蔡鍔卻有蔣百里沒有的一樣東西，那就是領兵和實戰的經驗…
還有蘇尼爾和其他為嚴光服務的德國人，在7月30日，也就是事情公佈於眾后，這些德國人幾乎全部都努力工作了起來，準備用他們的工作來回報嚴光對他們的恩情。
而在戰前，柏林方面曾經向邁耶·瓦爾代克傳達過德皇威廉二世的命令，要求邁耶·瓦爾代克為了「德意志帝國的榮譽，戰至最後一兵一卒」。
原本的交易內容中，德國人只負責將膠州灣還有青島要塞交還（雖然兩個地方都是一個地方），至於德國在山東省的一切權益，當然也可以交換給中國，不過在事後，卻需要嚴光用另外一些東西來補償。
「看來要快些將消息傳回國內，讓國內的人儘快做好準備了…」
能趕在日本人前動手自然是最好的，所以嚴光點點頭道。
比如說…
所以當蔡鍔要求為已經和他兩情相悅的小鳳仙贖身的時候，班子的老闆雖然不願，但也不敢違背。
這麼想著，日置益讓司機開車回公使館。
想到這樣的事情絕對會青史留名，蔡鍔的臉上也變得微紅了起來。
不得不說，無論哪個年月，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卻是衣冠禽獸的道德敗類都很多。
事後嚴光知道了，也只是嘆了口氣，然後開口道。
「怎麼和xx上發生的一樣啊…」
到二次革命，馮國璋、張勳用大炮轟開南京城門的
「總統先生，不知道日置益公使來是為了？」
英國人暫且不提，現在英國人正忙著歐洲的戰事，根本就沒功夫，也沒有那個能力管自己。
只不過，蔡鍔是誰？不說他原本雲南督軍的職位，單說他是嚴光最為重用的將領，雖然還有那個之一，但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小班子能得罪的。
回到公使館后，馬爾贊直接讓電報員向青島要塞發報。
這樣一來，一來，能打消德國人的顧慮，讓他們將膠州灣交還交的更爽快一些，二，也能增強德國人對中國的好感度。
這麼說這個，一個長得………並不符合我們的審美觀，按照我們的審美觀只能算是普通的14歲小蘿莉湊過來相當老成的道。
快速的掃視了一下那份協議，在確定這並不是假的后（雖然就算是假的，他也辨認不出來），電報員快速的將馬爾贊剛剛交代給他的內容發到了青島。
現在的話，德國人卻準備徹底的，將全部的權益交還。
這個時候的蔡鍔雖然患有肺結核，而且也確實需要休息，但卻不像後世那樣，所以在西南修養的近一年，身體也好了許多后，蔡鍔就乘船到了北京，在北京修養。
不管怎麼說，小鳳仙都算是蔡鍔的人了，考慮到蔡鍔的身體雖然康復了許多，但是肺結核還並沒有好轉，嚴光也覺得他確實需要一個女人在身邊照顧他——雖然這個女的是一個蘿莉。
而且，這份協議的背後，居然從來都沒有人通知過他這個膠州灣總督一聲。
當然，鑒於日置益剛剛才到中國任職，考察國力什麼的還需要黑龍會幫忙，不過如果只是考察中國軍隊的實力…
山東戰事事關重大，雖然蔣百里的能力也很強，但讓沒有實戰經驗的他去，嚴光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老爺，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千萬別激動啊…」
因為他完全沒有想過，當初那份幾乎震驚世界的一千萬英鎊的訂單背後，居然會有這樣的協議，而且…
因為根據德國人和中國人達成的協議，中國人已經同意，只要德國人放下武器，他們願意保證德國人的安全，哪怕為此得罪了英國人和日本人。
只不過清末民初尤其多罷了，當然，其中也有一些真的是道德學士，為了解決這些傢伙的意見，嚴光很是出了一番力氣。而嚴光的這一舉動，到是提升了蔡鍔對他的好感度，小鳳仙本人更是感恩戴德。
看著電報員驚疑不定的面容，馬爾贊也
這麼想著，邁耶·瓦爾代克這個在日德青島戰爭中駕駛飛機逃離的膠州灣最後一任總督苦笑了起來。
雖然事後，德國人是沒辦法在要那些補償了，不過，咱們中國人似乎也沒拿回膠州灣的土地…
「膠州灣和青島要塞？公使先生？」
發報的內容卻讓電報員一驚…
聽著馬爾贊告訴自己的內容，電報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如實的發上去。
畢竟在德國人的眼裡，現在的中國還是一個弱國，是一個根本無法和英德等國媲美的弱國（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在歐洲戰爭爆發的情況下，中國人許諾願意保護德國人的安全，這麼做絕對會德國英國人和日本人，然而中國人依然選擇了這麼做，這是多麼偉大的情操啊！！！
所以在軍中沒有人比蔡鍔更有能力的情況下，嚴光就將蔡鍔調到北京來幫自己了——反正在北京也一樣可以療養，畢竟這個時候的北京風沙還不像後世那麼大，而且北京臨近不是還有很多「這」「那」的避暑山庄嗎？雖然找一個風景好、環境好的讓蔡鍔在那裡修養也就是了…
這麼說或許會對不起那些感情正在變好的「中國朋友」，不過作為膠州灣租借地的總督，哪怕這塊租借地是當年德國人搶過來的，但邁耶·瓦爾代克還是不希望這塊美麗的土地在某一天不再屬於德國，更不希望這塊租借地是在自己的手中失去的，而自己，邁耶·瓦爾代克，德國海軍上校，會是德意志帝國膠州灣租借地的最後一任總督…
不過在歐戰爆發前夕，因為德國戰前已經遇見到——戰爭的勝負將在歐洲決定，在英國擁有制海權的情況下德國很難守住孤懸海外的殖民地，所以戰前已經把主力大部調回了歐洲。當時駐青島的德軍除了炮台守軍外，只有1個海軍陸戰營、陸軍4個步兵連、1個騎兵連和2個炮兵分隊，再加上奧匈帝國的300多士兵和緊急動員的德國僑民，總兵力約為5000多人。
這也是為什麼，在青島戰爭時日本人會只付出了傷亡兩千多人的代價就拿下了青島要塞——因為德國人在青島的兵力實在是太少了。
這麼想，日置益到是有些頭疼。
最重要的是，這個時代的女人都很早熟，而且和一般家庭的女子不同，當年小鳳仙跟著一個姓胡的老闆學藝，並且在南京賣唱取名「小鳳仙」的時候，小鳳仙才11歲。（應該是這樣沒錯，因為小鳳仙是辛亥革命杭州
當時的小鳳仙是在陝西巷雲吉班賣唱接客做生意，因才貌色藝俱佳，所以已經是小有名氣，而且很有可能會變得很有名氣。
「眼下歐戰已經開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日本人和英國人就會對膠州灣發動攻勢，可現在在青島要塞的帝國士兵數量又這麼少，如果就這麼堅持下去的話，恐怕真的要為帝國的榮譽而戰至一兵一卒了…」
事實上…
不過鬱悶歸鬱悶，眼下最重要的畢竟還是電報上的事情，所以邁耶·瓦爾代克在讓電報員發了一份電報向柏林方面確認后，就已經開始準備交接的事宜——他到不是不相信馬爾贊，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確認一下總是好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邊發電報確認，那邊就去準備交接的事了。
這麼一句誰都弄不懂的話…
對於這一點，就連馬爾贊和剛剛看到電報的邁耶·瓦爾代克也是感動的稀里嘩啦。
蔣百里，雖然後世讚譽很多，在這個時代也確實是難得的人才，不過因為蔣百里並沒有實際的帶兵經驗，所以最後嚴光就讓蔣百里陪著王耀武整軍去了，這也比較符合蔣百里的能力，要知道當初蔣百里可是保定軍校的校長。
「我這就讓在山東的蔡鍔將軍去接收，也請公使先生趕緊回公使館去，向邁耶·瓦爾代克總督傳遞協議的內容吧。」
「膠州灣嗎？沒想到第一塊被收回的租界，居然是由我蔡鍔親自收回的…」
既然肯定要打，那自己還怕得罪英國人和日本人幹什麼？
不過和歷史不同的是，這個時代的蔡鍔還不像後世一樣，被那個德國庸醫診斷為梅毒，並且用治療梅毒的方式來治療蔡鍔，結果弄的蔡鍔病情惡化，最後真的變成了絕症。
所以，與其在這個時候縮了，坐視德國人和日本人在山東打個熱鬧，就好象當年的日俄戰爭時，前清，也就是那群滿人乾的事情一樣，到不如自己出面直接將德國人包庇下來。
因為協議的保密性，一直到正式交接之前，在青島的膠州灣總督邁耶·瓦爾代克都不知道協議的真正內容，這也是嚴光讓馬爾贊早些行動的原因，畢竟如果邁耶·瓦爾代克不知道內容的話，部署在山東的軍隊根本就無法輕易的進入青島要塞——除非直接用武力征服。
想要觀察軍隊的話相當方便，所以雖然沒有進行過太多的觀察，但日置益多少也了解一些國防軍的實力。
而在軍隊當中，哪怕連自己的嫡系也算上，論帶兵打
就在日置益離開總統府沒多久，剛剛到院落里迴避的馬爾贊也重新回到了會客廳。
蔡鍔本身患有肺結核，這在這個時代雖然算不上是絕症，但其實也差不多了，所以最需要的就是足夠的營養和休息——因為也沒別的辦法。
而小鳳仙和蔡鍔，就是在北京認識的…
北京是中國的政治中心，同時也是北京軍區的所在。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想過嚴光會和德國人有所勾結，相反，他現在最擔心的並不是這個，而是嚴光會趁著日德在青島開戰的機會，坐山觀虎鬥，然後在出面坐收漁翁之利…
畢竟這種壓力，最大的其實就是小鳳仙本人…
畢竟這個時候也是多事之秋，嚴光也需要有有能力的人來幫助自己。
而在青島，當邁耶·瓦爾代克看到電報上的內容時也是一驚。
然而就在這群人還在那裡感動的稀里嘩啦的時候，嚴光卻沒他們那麼多感動。
事實上，原本德軍在青島要塞的兵力還是比較多的。
當馬爾贊聽嚴光說明了一切，先是苦笑了一下事情居然和自己想的一樣，接著又開口道。
小鳳仙是1900年生人，所以到現在，也不過是14歲而已，而且因為小鳳仙是8月份出生，所以這個14歲還是虛歲，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到15歲…
因為現在還沒有一夫一妻制，所以納妾什麼的還是很正常的，不過作為堂堂國民政府的高級將領，居然納了一個名妓為妾——雖然很多人這麼說的時候，心裏其實很羡慕…
就是在北京療養的時候，蔡鍔認識了當時在京城已經小有名氣的小鳳仙。
「果然是校官和將官的區別嗎？」
對嚴光的決定，國內反對的人固然很多，不過德國人還是很感激的。
如果每個老闆都這麼好心，那就不會有「逼良為娼」這個詞了。
然而蔡鍔這邊臉上剛變紅，那邊就有一隻白嫩的小手湊了過來。
事實也證明邁耶·瓦爾代克沒有信錯，就在邁耶·瓦爾代克在會議室里向青島要塞和膠州灣租借地的各級軍政官員傳達這一驚人事件時，那邊的電報員已經拿著柏林方面剛剛回復的電報跑了過來。
至於日本人？
至於海軍方面，德國遠東艦隊主力也已經撤離，港內只留下了10餘艘小船和老舊的奧匈帝國巡洋艦「凱瑟琳·伊麗莎白皇后」號。
「既然事情這樣，那我們還是儘快行動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是有些麻煩…」
和國內的那些狂熱派軍人不同，作為日本駐華公使，考
而且這個補償是全方位的，不止是那些權益，就連膠州灣租借地和青島要塞也要補償…
嚴光的想法其實很簡單，自己和日本人的仗肯定是要打的了，這點，哪怕是英國人出面阻攔也是沒有用的，畢竟日本人對山東垂涎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看到馬爾贊還這麼裝蒜，嚴光多少也有些不爽，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和德國人鬧矛盾的時候，所以嚴光相當簡短的將剛剛日置益來的目的說了一遍。
不過這到沒什麼關係，因為當年孫中山初識大月薰的時候，大月薰也只有11歲而已，可孫中山還不是一眼就看上了人家大月薰。而且在孫中山向大月薰的父親大月素堂求婚的時候，大月薰也只有15歲而已，比現在的小鳳仙也只不過大了一歲罷了。
雖然對日置益來的目的心知肚明，不過在回到了會客廳后，馬爾贊還是明知故問道。
不過…
不過…
不過這年月的蘿莉，恐怕比後世20多歲的女人都懂事，所以想了想后嚴光也就放心了。
在柏林給嚴光的電報里，德國人已經開始給嚴光好處了。
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應該是覺得遺憾，還是覺得慶幸？
想到在山東的六個步兵師，剛剛登上汽車的日置益在心裏暗暗道。
比如說那群為自己服務的德國人，這件事情一傳去，他們肯定能為自己拚死效力，還有那些在柏林還在為歐洲戰事忙碌的德國人，肯定也會給自己一些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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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根據柏林方面剛剛發過來的電報，德皇威廉二世的最新意志卻是允許他在必要的時候，放下武器，接受中國軍隊的庇護…
日置益也知道現在膠州灣和青島要塞是越早脫手越好，所以也不再和嚴光客套，在向嚴光告辭后，就直接返回了德國公使館。
「六個步兵師加兩個炮兵旅…」
這一點和歷史上一樣，在歷史上，德國人向袁世凱提出無償交還山東半島一切權益的時候，也曾經提出。
和邁耶·瓦爾代克一樣，正在濟南軍區的蔡鍔也接到了嚴光發過來的電報，不過和邁耶·瓦爾代克不一樣的是，作為嚴光最為重用的幾名將領之一，蔡鍔卻是知道當初那次交易背後的真正秘密的。
「事到如今，也不需要在隱瞞這份協議了。」
雖然他也理解政府對這份協議隱瞞的緣由，但是說實話，作為膠州灣總督，有這麼一份協議達成，卻沒有一個人告訴他，他的心裏確實很鬱悶。
這個小蘿莉，就是在歷史上曾經和蔡鍔相知相識的小鳳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