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生化狂人》目錄

第272章 袁紹,嘗嘗我的迎頭痛擊吧

第272章 袁紹,嘗嘗我的迎頭痛擊吧

文丑暗暗咬牙,揮槍大叫:「全軍不得慌張,給我轉身結陣,迎擊敵人——」
「袁方這小賊,他不是去濮陽了嗎,怎會突然殺至白馬?」關羽又恨又驚,脫口大叫。
郭嘉的計策成功了,圍攻白馬之地,毫無防備,正是被殺了個措手不及。
文丑一退,北軍更是土崩瓦解。
文丑是又怒又驚,眼見敗局已定,無奈之下不敢再戰,只得撥馬而逃,向著北面的渡頭逃去。
赤兔馬上,袁方緊握方天畫戟,風打在手中的戟柄上,發出沙沙的脆響。
左翼處,顏良統帥的鐵騎之師,如龐大的鋼鐵戰車,挾著熊熊怒火,狂殺而上,將混亂的敵軍步騎,摧枯拉朽一般撕碎。
「全軍,有進無退,給我殺——」方天畫戟狠狠劃出,袁方傾盡出里,雷鳴般的一聲長嘯。
而在中路,袁方親統的一萬步騎混亂軍團,已將敵軍脆弱的軍陣,生生的從中貫穿。
他的新婚夫人呂玲綺,就緊跟在身邊。
當下,數萬大勝的南軍將士,挾著未盡的殺意,輾著四五千敗潰敵軍,一路向北面的黃河渡頭殺去。
他二人並肩而戰,亂流之中,就如那人中龍鳳,無可匹敵。
城頭上,正自爬城的萬余北軍士卒,聽聞鳴金之聲,士氣頓為一挫,紛紛退下城來,向著東面袁方軍殺來方向擁擠而至。
關羽臉色鐵青,環視一眼戰場形勢,咬牙喝道:「全軍撤退,繞過白馬,向延津方向退卻。」
鐵刺過處,將不及結陣的敵卒,撕成碎片,輾成肉泥,滾滾向前,無人能夠阻擋。
西面延津一線無兵防守,關羽既逃,他即使追擊,也擴大不了多少戰果,不如去追文丑。
黑壓壓的兵潮,鋪天蓋寺而來,錚錚的甲泛起的幽光,幾欲將蒼穹映寒。
大地在顫抖,天空中的飛鳥在驚鳴。
那一支龐大的軍隊,如地府中脫出的幽靈鬼兵一般,正猙獰的向著白馬城方向撲來。
「這小子的攻勢,竟然如此之強!」
關羽瞪他一眼,喝道:「蠢材,敵人已從後面殺至,還攻什麼城,速速傳令,把攻城的兵馬都撤下來,給我結陣抵擋敵軍!」
文丑這兩萬大軍,本有一半乃騎兵,但他一心攻城,根本沒料到會被袁方突襲。
長聲厲嘯,畫戟所向,更是無人能擋。
只可惜,大勢之下,文丑任何做為,都是徒勞無功,縱然他親斬數名逃卒,也無法扼制這敗潰之勢。
「主公,文丑向北面渡頭逃去,那關羽卻向西面逃了去,咱們該追誰?」浴血的高順,大叫道。
那破敗的大旗下,文丑舞槍亂戰,喝斥著部下不許退後,試圖做頑強的抵擋。
東面處,袁方殺得興起,已是一身浴血。
喝令之下,那五千余多原本朝向白馬的北軍步騎,轟然而動,紛紛你推我搡的轉身。
正自趕來的關羽,還沒有加入戰鬥,迎面就撞上了自己崩潰的士卒,尚未戰,彼此已傾軋輾壓。
兵敗如山倒的北軍,丟盔棄甲,望風而逃。
岸,黎陽。
沒錯,他們都中了袁方聲東擊西的詭計。
剩下的,就是追擊敗軍,儘可能的擴大戰果。
鋼鐵洪流,挾著無堅不摧的沖勢,浩浩蕩蕩的撞入了驚慌的敵叢。
她身著銀甲,披著赤艷如火的披風,一頭的青絲用一根紅色的絲帶紮起,風吹過,一片火紅在飛舞,竟如一朵風中綻放的紅色玫瑰。
因是袁紹氣焰囂張,根本沒想到南岸軍隊會敗北,故幾乎所有的船筏,早集結在北岸黎陽,準備渡後續兵馬。
「這紅臉賊反應還真快,真不愧是劉備的兄弟。」袁方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已是判明關羽的意圖。
轟!
前方處,劉安已率幾千士卒,迎著逆流殺向了南軍。
「袁紹,就讓你嘗嘗我的迎頭痛擊吧!」
「什麼!」袁譚驚呼一聲,一躍而起。
「向北,先追文丑!」袁方撥馬轉身,向著文丑敗潰方向追去。
東南面大道盡頭,滾滾狂塵驟起,眾多的戰馬與身影,在塵霧中時隱時現。
只見戰陣中,斷肢與折損的兵器漫天揚起,鮮血如雨點般的濺落,在一片肢離破碎與嚎叫聲中,袁方的中路軍團,生生的將敵軍一截兩斷。
嬌妻在側,並肩而戰,袁方的心頭湧上無比的火熱,本就沸騰的熱血中,彷彿更注放了一股必勝的強烈信心。
兩軍瞬間相撞,人仰馬翻,慘聲衝天,大股的鮮血如倒流的瀑布,濺上半空數丈有餘。
遠望瞳中,敵軍混亂的形勢,袁方已看得清清楚楚,少年的嘴角不覺揚起一抹猙獰的冷笑。
右翼處,高順統領的陷陣營,那龜甲巨陣,猶如一隻碩大的鐵刺蝟,轟隆隆的幾前碾壓上去。
關羽,向西潰逃?
「雲長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還攻城嗎?」劉安驚慌問道。
四周,沖行的將士們,緊握兵器,眼眸充血,已是殺機沸騰。
關羽他若隨文丑一樣,向北面渡頭逃跑,就會遭受到袁方的追擊,所以他才故意向西逃去,想從上游延津渡逃往北岸。
「該死,果然中了袁方的詭計!」
文丑逃至渡頭,一面節節抵抗,一面派斥候急赴北岸,向對岸黎陽的袁譚求救,請其派船筏來接應他過河。
文丑想過河,就必須要得到袁譚的相救。
而在身後,萬余從白馬城退下來的士卒,正向這邊增援而來。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誘使袁紹主力東移,然後,再出其不意的出現在白馬,殺他和文丑一個措手不及。
胸中意堅如鐵,獵獵豪情在澎湃,握戟的手背上,條條青筋如樹藤般突起,手中的方天畫戟,握得更緊了。
正是這一疏忽,使得這時騎兵與步兵相互擁擠,反而使陣形更亂,根本無法及時結陣。
而在後軍處,觀戰的文丑,已是臉色陰沉如鐵。
五百步……三百步……兩百步……五十步……
喝罷,關羽也不管前方的劉安所部,轉身就退。
軍陣已裂,然後,整個北軍土崩瓦解。
袁譚心情稍好,卻又咬牙道:「只恨我這手臂,被袁方那小畜生所毀,若不然,我也不致於無法上陣殺敵,這兵圍白馬的功勞,豈會讓給文丑那廝去奪。」
關羽咆哮大叫,撥馬轉身,率軍又折返而回。
舉目遠望,他很快就看清,南軍佔據了絕對優勢,這一場敗即使他加入戰鬥,也無法挽回敗局。
袁譚眸中恨意如火,口中喃喃恨道:「袁方,你這小賤種,你對我所有的傷害,所有的侮辱,這一次我必叫你十倍償還,你給我等著吧~!」
「小賊,你好陰險!」驚醒過來的關羽,恨得咬牙切齒。
大營之中,獨臂的袁譚,正高坐上首,品飲著美酒。
關羽恨文丑膽小,他自己卻勒住了戰馬,也沒有殺上去。
戰意高昂的南軍將士們,追隨著袁方一路狂沖,刀槍無情的斬向惶恐的敵人。
眼見文丑敗走北面,關羽是又驚又怒,咬牙罵道:「這個姓文的鼠輩,竟然臨陣退逃,不敢與小賊一戰,實在是可恨!」
「給我殺——」
什麼改向濮陽,什麼北渡黃河,什麼襲擊側后,這根本就是袁方玩的花招!
赤兔馬如風,方天畫戟似車輪般四掃,將無數脆弱的身體,摧為粉碎。
號角聲達到最高亢,三萬南軍步騎將士,握緊手中刀鋒,一張張冷絕的臉上,凜烈的殺機涌動到了極點。
腳下的大地在震動,耳膜在隆隆作響,耳邊烈風呼嘯,刮面如刀。
袁方感覺到,他的血脈在漸漸沸騰,胸中,涌動著一股莫名的激動。
慌亂倉促的敵人,就在眼前。
「公子且再隱忍一陣子,今我大軍南下,袁方那小子必敗無疑,到時候大公子就可將他碎屍萬段,報這斷臂之仇了!」許攸再次寬慰道。
眼見文丑旗號敗北,袁方知道,這一場突襲之戰,他勝了。
中計了!
嗚嗚嗚~!
許攸卻安慰道:「大公子莫憂,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大公子有的是建功的機會。」
東面處,那道黑色的洪流,已是更加粗重,悠遠綿長的號角,從天際傳來,空洞的彷彿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
此戰之後,將是殊死大戰的序幕,勝負,將直接決定天下的氣運。
話音方落,帳外親兵急入,拱手叫道:「稟大公子,南岸文將軍急報,他所部為袁方突襲所敗,已敗退至南岸渡頭,請大公子速發船筏前去,救他敗兵過河。」
關羽此舉,這是想讓文丑當他的誘餌,好掩護自己逃跑。
關羽變色,文丑震驚,正自攻城的兩萬北軍,無不駭然驚變。
而關羽率領的攻城軍,沖涌而至,又與后軍彼此相擠,亂成了一團。
這一役,將是他跟袁紹決戰的第一場仗。
故此前時,騎兵與步兵軍團,乃是混列於一起,並沒有單獨結陣。
「父親率軍去截殺袁方小賊,文丑又在圍白馬,我卻只能坐守此地,寸功都撈不到啊。」袁譚嘆息道,語氣中頗為不滿。
那剛剛退下來的萬余北軍,只得又折返回去,隨著關羽向西面潰逃而去。
一柄畫戟在她手中,疾舞如風,為袁方掃除左右殘敵。
驀然間,他腦海里猛的閃過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