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醫》學院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還來找碴

學院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你還來找碴

楚大局長口口聲聲的說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可是古楓知道,自己要是不出手的話,這幾個參与演出的成員肯定會在混亂中溜走的,所以儘管他現在已經難過得要死,但他還是硬拼著最後一口氣的把這四人給揪了出來!
「你——」丁寒涵又被氣得咬牙切齒。
「我得回家!」古楓急急忙忙的穿著鞋子道,他答應了蘇曼兒不管多晚都要記住回家的,當他看到丁寒涵愕然的表情,又想起自己剛剛粗魯的態度,聲音溫和下來道:「我這麼晚還沒回家,姐姐要罵的!」
吳隊立即會意,刷地一個虎撲,就用一個曖昧的姿勢把女人仰面朝天的給推倒了。
「誰讓你關我手機的?」古楓忍不住沖她吼。
楚漢中還沒來得及回話,古楓就已經搖晃著軟倒在……地上?肯定不是了,隨便躺地上不但容易感冒而且易得風濕,為了丁寒涵糟了那麼大的罪,不佔點便宜怎麼對得住勞苦功高的自己,所以他就倒在丁寒涵的懷裡了。
丁寒涵眉頭微緊,儘管心裏委屈,卻也懶得去解釋說你的手機響個不停,我怕影響你休息什麼的。
你還是流氓生出來的呢!古楓原本是想這樣應她一句,可是想想還是算了,改口道:「丁寒涵,咱們一個半斤,一個八兩,滾水碌豬腸一樣,既然是天生一對,何必又要互相傷害,非把彼此弄得傷痕纍纍不可呢?你咬我兩口,我啃了你一把,咱們就此扯平了!」
「你幹嘛?」丁寒涵驚聲問。
每個人都一樣,只有睡著的時候,才能看出人性最真實的一面,古楓猜想,丁寒涵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這副淡漠個性的,這冰冷的外表下肯定包裹著一顆柔弱的心,她只是用這種偽裝來證明自己堅強罷了。
在這個時候,一個幹警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匆匆跑了進來,附在楚漢中的耳邊低語幾句,然後就把資料遞到他手上。
看著丁寒涵現在安靜甚至可說是柔弱的樣子,古楓不免反思,自己對她是不是真的太刻薄了一些呢?自己的原則不是對事不對人的嗎?可對她怎麼事無巨細都是那副生硬尖銳的態度呢?
人,一個接一個的被古楓從人群中扔出來了。
「咦,你剛剛不是償過了,我的牙齒很整齊呢!」古楓無恥地笑笑,儘管她此時的嘴又硬了起來,但他知道,她的嘴,她的唇,她的舌,其實是很柔很軟很香很甜很的呢。
張了張嘴,想解釋,又覺得很多餘,再說給機會他解釋他也不知該說什麼啊,他現在還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神差鬼使的向她伸了爪子呢!
當這四人像是「人肉三文治」一般被疊在一起之後,耗盡了最後一點內氣的古楓可真是筋疲力盡到極點了,至於那個女人,他懶得再出手了,因為古楓相信她絕不會有好下場的,而且他現在也真的是沒有精力了,一丁半點都沒有了,不過他在倒下去的最後一刻卻仍不忘對楚漢中說:「老楚,查出幕後黑手的重任就交給你了,記住你今天的話,你絕不會抓錯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答應你的事情,在我醒來就后就會給你辦,就這樣了,我受不了了,先眯一會!」
「你,你……你太無恥了!」丁寒涵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表達自己現在的憤怒,但又好像不只是憤怒,反正這一刻她的心思複雜到了極點,不過最能反應她的心情的,應該是她那張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俏臉。
古楓瞪了她一眼,刷地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古楓沒有再和她計較,因為他已經仔算的計較過了,被咬兩口的代價與一個女孩的初吻相比,怎麼比都是自己賺了呢,既然自己是大贏家,那就低調一點讓她一下又何妨呢?
「十點鐘了?」古楓愕然,自己在床上躺了四個小時?趕緊的找出手機,卻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疑惑地看向丁寒涵,問:「你把我手機關了?」
首先,是那個看起來憨厚敦實趙大叔打扮似的農民被扔了出來,然後是那個斯斯文文瘦瘦弱弱帶眼鏡的西裝男,再然後是蝟瑣之及的鬍鬚男,最後是那個又吼又亂叫又唯恐天下不亂衣著時尚男!
古楓的手就那樣僵在半空之中,臉上也窘得不行,像是被人捉姦在床似的。
丁寒涵雖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往自己身上倒的,本能的就想閃開去,可是想起剛才他拚死保護自己的那一幕,她卻不禁猶豫了,就這一猶豫間,可想而知,古楓已經靠到她身上了……
儘管站在地上的古楓雙腳有點發虛,但他還是強撐著走到門口,打開門的時候,發現除丁寒涵的司機的阿布之外,丁力生手下的四大金剛阿虎阿龍阿飛阿木也站在那兒!
「流氓!」丁寒涵終於恢愎了一點意識,但罵古楓的語氣卻已經顯得中氣不足。
丁寒涵被他一吻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猶如被雷擊中一般,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當她意識到自己的初吻被奪去之後想要用力的把他推開,更想像剛才那樣狠狠的再咬他一刻,可是她的雙手偏偏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而她的整齊有力的貝齒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怎麼也咬不下去……
良心發現的古楓看到她的臉上垂下幾縷紊亂的髮絲,摭擋在睫毛與俏鼻前,仿似睡得極不舒服的樣子,很自然的伸手去把她的秀髮挽到耳後。
「古楓,你幹什麼?」楚漢中大驚,朝古楓大喝道,奈何古楓此時已經撲進了混亂的人群中,弄得尖叫聲慘叫聲此起彼落,整得醫院大堂變得像是屠宰場似的,而一班幹警為了避免傷及無辜,投鼠忌器的竟然不敢衝進去。
古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道,看看周圍的裝修與布置,這才恍然醒悟,自己還在醫院里呢。
「嗯!」丁寒涵點頭。
他也要咬我?丁寒涵呆了,還沒反應過來,雙唇已經失守了,古楓的大嘴竟然吻上了她柔軟微溫的櫻唇。
「晚上十點!」丁寒涵淡淡的回答一句。
丁寒涵釋然,卻不免冷笑道:「我還真以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這世上還是有人能讓你害怕的。」
楚漢中在確定那兩人都已經被制服后,揚了揚手中的資料道:「群眾們,這一對男女是都是慣犯,男的是穿牆入室的扒竊犯,案底無數,前兩個月才剛眾牢里放出來呢,至於這個女的,不說你們不知道,一說你們肯定嚇一跳,她曾經犯下搶劫,殺人,投毒的案件,還涉嫌參与邪教組織,目前正受全國通緝!沒想到今天他們竟然自投羅網了。」說到後來,楚大局長竟然很蝟瑣的笑了,「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倒是闖進來了!古楓,我都說了吧,我絕不會放過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吧!」
誰知剛一碰到她,她的眼睛就睜開了,隨後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十分警惕的看著他道:「你想幹嘛?」
話音還沒落,丁寒涵就像是只發威的雌老虎般縱身撲了過來,一下就將還沒恢愎原氣的古楓撲到在床上,張嘴就朝他身上咬去。
「你不用拿話刺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對誰都可以尊重,但偏偏就是對你不行!」古楓伸出手指了指丁寒涵,搖了搖說:「因為你沒這個資格!」
「怎麼?又想咬我?來呀!」古楓不知死活的挑恤道。
古楓是很有原則的人,他一般是不太記仇的,仇恨小一點的話,他當天就報了,如果仇恨大一點的呢,他就天天報!
又來了又來了,這一對冤家才剛剛有所和諧,這會兒竟然又開始狗咬狗了。
「呃——」古楓悶哼了一聲,滿臉痛苦的表情,很顯然,他又被咬了,然而更痛苦的是他現在被咬的地方恰好就是早上那一處。
空氣中流敞著一股淡淡的尷尬,古楓只好無話找話的說:「現在什麼時候了?」
楚漢中只是匆匆翻了幾頁,抬眼的時候,朝吳隊與大鬍子不經意的使了個眼色,眼角的餘光卻瞟向那個女人。
最後,當她發覺自己的舌頭正在情不自禁的回應他,與他粗大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甚至還發出「嘖嘖」的聲音的時候,她才驟然間醒過來,猛地用力推開他,蹌啷地退下了床。
場面立即就混亂起來,人們都想不通這已經洗刷了清白的小夥子又發什麼神經了!
大鬍子更是兇猛,竟然給那男的來了大石砸死蟹,一下就把那看起來老實忠厚的男人壓倒了,以爆菊的姿勢。
這四人就是首先挑起戰端,使得古楓引起公憤,最後導致被群毆的托,剛才遭了古楓重擊的他們好不容易才相互攙扶著摻進了人群里,原本想著趁亂離去的,沒想到警察卻把所有的出口都封鎖了,所以他們只好等著混水摸魚的離開了。
此時此刻,她好像突然間失去了自保與反抗能力,意識不但控制不了身體,甚至還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古楓白了他一眼,真想送他一句「老不正經的!」,可是他懶得去說了,因為他要趁現在還清醒著,把自己受的那口悶氣出了再說,所以他一聲怒吼就拼盡身上最後一點力氣撲進了那一大片圍觀的群眾之中。
丁寒涵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之後,這才稍稍解恨,鬆了牙之後正要抽身離去,誰知就在她抬起頭的剎那,古楓卻一下用雙手摁住她後腦,他的大嘴也隨之湊了上來。
一句話,又把古楓給得慍意重生了,「切,什麼叫害怕,我這叫尊重,你懂嗎?」
如果說古楓是個炸彈,丁寒涵絕對是那條導火索!
從小到大都以欺負別人為樂的丁寒涵同學,第一次償到了被人「欺負」的滋味,儘管她一點也不想承認這種滋味實在是很讓她回味,但她還是騙不了自己,所以在與古楓的數次激烈無比的針鋒相對之中,她第一次沉默了!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丁寒涵並沒有像從前那樣,死死的揪住他不放,反而是拉過一張椅子,安靜的坐在一旁,不說話,也不看古楓。
「鬼才跟你天生一對呢!」丁寒涵張口就罵,可是聽到他示弱的語氣,心裏竟然莫名的湧起了一股奇妙的感覺,仔細的咂吧幾下,竟然像農夫山泉似的有點甜呢!
反正他在這個女人面前他也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不給她點厲害瞧瞧,她怎麼知道男人本色呢!
「我是不懂,可你就懂嗎?你除了知道尊重你姐姐以外,你還知道尊重誰?」丁寒涵冷冷的諷刺道。
你敢咬我,難道我就不敢……吻你嗎?古楓在吻她的時候,心裏如此恨恨的想,可是當他的唇接觸到那微涼又濕潤的雙唇的時候,他卻忍不住被吸引了,吻著吻著,報復心思就變味了,竟然情不自禁的吮吸起來,最後甚至還把舌頭也探進了她的嘴腔里。
古楓下了床,看見丁寒涵眼睛紅紅的站在那裡,心裏不免滑過一絲不忍,身為一個大男人,這樣欺負一個女孩確實是不太道德的,可是肩膀上被咬的疼痛一湧起,他就讓這種道德去見鬼了,粗聲粗氣的道:「別在我面前裝可憐,這都是你自找的!」
不過這會兒情況有點特別,早上的時候,古楓是有能力躲而不想躲,可是現在他卻是想躲沒能力,眼看著丁寒涵壓到自己的身上,張嘴朝自己咬來,渾身軟弱無力的他偏偏就躲不開。
眼光轉了一圈回到床前,卻發現有一個女孩正趴在床邊,發出均勻微細的睡鼾聲,那線條唯美的側臉是如此的優雅迷人,此刻沉睡著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安靜,卻已沒有了清醒時那股冰冷及難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