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壞壞房東》目錄

第七十九章 夜探風俗店

第七十九章 夜探風俗店

瀧澤蘿拉從按摩床下拿出了一個小壺,然後就從裏面倒出了黏黏的液體,液體散發出一種淡淡的清香,說不清是什麼味道,但是確實很好聞,液體流到了我身上,涼涼的,不過很舒服,她用手掌開始繞著我的後背畫圓,涼涼的精油在她手的力量作用下,開始慢慢的發熱,她用雙指從我的後背根處一直向上移動,一直滑落到我的頸部,接著她就開始雙手合十敲打我的肩部,真的很舒服,手部恰到好處的力量加上精油所帶來肌膚柔滑的效果,讓我感覺如魚得水。
兩個人分開之後,曾泳鵬環視了一下周圍的人說道:「胡宇,你小子行啊,能耐見長啊,來日本還帶了這麼多美女過來。」
真別說,她們穿的衣服就跟片子上的女優穿的學生裝一樣,白T恤,黑色齊逼短裙,小皮鞋。看著她們腦子中總是浮現出電車痴漢的各種經典場景。
毛哥把惠子叫到了身邊對曾泳鵬說道:「這麼多美女也沒用啊,只有這一個是我的,這是我女朋友,日本人坂田惠子。」
進去之後我才發現我點的那個女孩確實和瀧澤蘿拉很像,尤其是眼睛和瀧澤蘿拉一樣勾人,一笑臉上還有兩個甜甜的酒窩。她和那個黑妹身上都是一身護士制服的裝扮,不知道這是她們的工作服,還是故意穿成這樣的,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開胸上衣,透過胸前的開縫,可以看到裏面的白色抹胸,短裙下面是白色的絲襪,絲襪的頂端還有兩條帶子,順著大腿外側深入到短裙裏面。
「那怎麼辦。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吧,總能找到辦法吧。」毛哥一聽風俗店進不去,急眼了。
惠子也對曾泳鵬回了個禮,毛哥也把我們幾個做了一個簡短的介紹,之後我們就往機場外面走。
在曾泳鵬的帶領下我們去了一家燈紅酒綠的風俗店,在國內毛哥屬於夜店大神級玩家,但是到了日本,人生地不熟,也只得跟在曾泳鵬的身後,進了風俗店之後,這裏不同於中國的紅燈區,滿屋子都是騷胸浪臀,這裏選擇服務的風俗娘,要看照片選擇。
曾泳鵬雙手合十對坂田惠子說道:「空你啟哇(日語,相當於『你好』)。」
毛哥指著照片中其中一個黑妹說道:「這姑娘真是孤獨的讓人心疼。」我看了看照片,上面一個女孩皮膚曬得黝黑,頭髮漂白,畫著濃妝,這是日本新文化中典型的黑妹。
說實話看到這兩個女生的裝扮我當時就硬了,這尼瑪完全是東京熱裏面的場景啊。
惠子有些不舍的和毛哥抱了抱,李柳則神情複雜的看了看我們,陳姝涵和周姝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她們明天還要去考察廠商。後來我才知道今晚和陳姝涵,周姝的分開簡直就是一個巨大錯誤,要是當時不著了毛哥的道,也就不會引出後面這麼多的麻煩事,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羽田機場又叫東京國際航空港,這是個人工島,日本人多地稀,沒地方建這麼大的機場,所以這裏完全是人工填海填出來的。」
我們在新宿下了輕軌,毛哥的哥們挺不錯,在新宿給我們找好了GUEST HOUSE,不過惠子卻堅持讓我們跟她回家,沒辦法我們一行人決定先去一趟惠子的家裡。
毛哥聽了兩眼放光地說道:「那還墨跡個幾把啊,趕緊走啊。」
我則選了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孩,長得很像日本著名的女優瀧澤蘿拉。曾泳鵬看著我們在我們耳邊小聲的說:「選好了,我們就進去吧,我給咱們點了一個精油浴,也就是國內俗稱的油推。」
我在一旁聽著這發音咋這麼像扣你菊花呢?
我皺了皺眉頭,斜了毛哥一眼說道:「你從哪看出來的人家孤獨。」
……
「胡宇啊,這麼長時間沒見,你還是這德行。不過這日本的風俗店一般情況下都是不接待外國人的。」曾泳鵬說。
日本是個島國,而且地震頻發,所以日本的居民房大部分都是木製建築,這樣可以減少地震帶來的傷害,到了惠子的家裡,我們見到了坂田直村,他見到我們顯得很是高興,他對我和毛哥說道:「惠子跟我說了,你們要來家裡做客,你們在日本要好好玩,日本還是很好玩的。」不知道他這番話是不是有什麼暗示。
曾泳鵬繼續帶著我們走,在一個車站前停了下來。
聽完,我們幾個都在心裏暗暗的感嘆,日本人還真是能折騰。
毛哥道:「眼神,她的眼神欺騙不了我,她很孤獨,我就要她了。」我心說這麼重口味也就毛哥喜歡。
「我們坐輕軌去新宿。」曾泳鵬說道。因為惠子的家也在新宿,於是我們跟著他上了輕軌,輕軌上面都是日本人,周圍的人嘰里呱啦的說著日語,亂七八糟的,讓我一時適應不過來。
晚上惠子的媽媽為我們做了一頓正宗的日式料理,晚飯過後,惠子要讓我們留在她家住,毛哥在我身邊一直用手指頭捅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住在惠子家裡,還怎麼辦正事。
……
我們到達日本的時間還算是早,輕軌在其中幾個站停了下來,車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也有一些學生模樣的日本女孩上車。
大鵬心神領會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附和道:「對,到我那去,我那也能住的開,放心吧。」
果然是飽暖思淫慾,從惠子家吃完飯出來之後,毛哥就已經按捺不住了,他對曾泳鵬說道:「大鵬,不是說日本的風俗店非常的牛逼嗎?哥幾個來一趟不能白來啊,你肯定懂行,你帶咱幾個去開開眼啊。」
這個過程真的是很刺激,我看了看身邊的毛哥,已經飄飄欲仙了,臉上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龍澤蘿拉用精油給我昨晚按摩之後,看著笑了笑然後又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日語,雖然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但是我知道,後面的大項目來了,因為老子身上最後的屏障,內褲也被她脫了下來。
其實我心裏也不知道這精油浴到底是哪些服務,但是我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現出一無所知的樣子,我也沒說話,怕一說話就暴露了外國人的身份,我和毛哥都被脫得只剩下內褲了,然後趴在了按摩床上。
羽田機場很大,到處都是巨大的玻璃牆,由於它位於東京市大田區東南端,多摩川河口的左岸,透過玻璃牆可以看到外面的海,很壯觀。
曾泳鵬淡定的說:「不要急,肯定有辦法,你們就冒充是在台灣工作的日本客商就好了,盡量不要說話,這樣就沒啥問題。不過這風俗店和你們想的也不是完全一樣,既然是合法化,是不提供插入服務的,不過,也是很刺激的。」
曾泳鵬抱著毛哥說道:「胡宇,好久不見了。」
毛哥一直盯著她們看,不過他的行為被惠子發現了,惠子擰著毛哥的耳朵,疼的章勝啊啊直叫。惠子撅著嘴說道:「不許瞎看。」把我們幾個逗得哈哈直笑。
曾泳鵬邊走邊跟我們說。
瀧澤蘿拉和黑妹對我們先是說了幾句問候的日語,反正我也聽不懂,接著瀧澤蘿拉則走到我的身邊,把我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大鵬。」毛哥上前和曾泳鵬擁抱在一起。
我跟惠子說:「讓李柳和陳姝涵,周姝,留在家裡吧。我和胡宇到大鵬那裡去,胡宇和大鵬也很久沒見了,我們幾個也想好好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