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壞壞房東》目錄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再回傷心地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再回傷心地

走著走著到最後,沒想到這條小路竟然直通著上次我和葉子分開的那個公園,這個地方簡直就是我的傷心之地,自從我和葉子分開之後,葉子就沒有和我聯繫過,也不知道葉子現在在國外過得怎麼樣,還會不會有人欺負她,她是不是現在也懷孕了……
惠子對我道:「我已經兩天沒有看到胡宇了,他昨天跟我說要出去待一段時間,之後就再也聯繫不上他了,我現在打電話都打不通了。」
「沒有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看著惠子問。
坐在教堂裏面的木椅子上面,我問身邊的一個哥們:「今天晚上這麼多人,是不是要整事啊!?」
既來之則安之,教堂裏面的人越來越多,我現在出去都有點困難,於是我坐在那裡聽了一堂牧師的課,這一課上的是《認罪、悔改、重生、成聖》,這一堂課上的時間很長,我的心靈確實是受到了洗禮,我這個罪人,最需要悔改重生了。
我正想跑過去的時候,三個女孩已經走到了車旁邊,洛丹坐上了駕駛座之後,三個人開著車離開了。我再想追過去也沒機會了。
坐在公園裡,看著出來遛彎的一對對滿頭白髮的老頭老太太,我心裏涌過陣陣的溫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豈不是人生最幸福的事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曾幾何時,我也是這樣希望我和陳姝涵會這樣相伴著一直走下去。可是現在我卻搞砸了所有的事情,我真是個廢物啊。
慕道班是想要參加受洗的人,先要進行基本教義的培訓,慕道結束進行考問,合格的才可以受洗,受洗以後就是基督徒了。慕道班成立的宗旨是要幫助初信者和尋求真理者在基督教信仰上打穩根基,更清楚明白天主耶穌的救恩。
我是個純粹的無神主義者,無宗教信仰,唯一信奉的就是我的大屌。要是真有上帝的話,我肯定一個跟頭飛到天上去,抓著上帝的衣領大聲的質問他:帝哥你麻痹啊,就是你這個比非得過什麼聖誕節,害的老子和陳姝涵都分手了……
我忽然意識到我不能這樣待下去坐以待斃,我要去找陳姝涵,與其讓她到那些不知道是不是真實存在的狗屁上帝那裡尋找慰藉,還不如我自己親自溫暖她,我要去找她。拿定主意之後,我在路邊打了輛車,直奔她之前常住的那個地方。
出了教堂門口的時候,我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是我之前常開的那輛瑪莎拉蒂,接著從教堂的另一邊的門走出來三個女孩的身影,一個是洛丹,一個是聖誕節在教堂碰到的那個在這做義工的女孩,走在她們中間的正是陳姝涵。
回家之後,卻發現惠子和李柳兩個人正坐在大廳裏面,惠子正一臉著急的握著手機,我看著她們道:「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沒睡覺!?」
不知不覺我竟然在公園坐了很久,直到餓得我肚子咕咕直叫,我才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都晚上八點了,於是我站了起來,沿著小路往公園的正門走,出了正門之後,又回到了曇華林的那條復古街。
等到下課出了教堂之後,已經很晚了,往外走的路上,我還在思考著宗教的問題,看來當今社會無論怎麼發展,物質生活再怎麼豐富,只要人類心中有疑惑,得不到解決,宗教這個東西就會一直存在下去。
那哥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今天晚上有慕道班的課。」
追悼會結束之後,本來晚上的時候在市區的一家星級還有一頓喪宴,但是我實在是無心去體驗那把朱門酒肉臭了,我和黃廣銀從龍泉山孝恩園出來之後,到了市區,我讓黃廣銀把我放到了路邊,他自己先回去了。
惠子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說:「康凱,胡宇和你聯繫沒有!?」
下了車之後,我一口氣飛奔上了樓,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反應,我從防盜門的貓眼往裡面看了看,沒有一點亮光,下了樓之後,我朝樓上看去,也是黑漆漆的一片。此刻,我也不知道陳姝涵究竟會去哪裡!?
今晚的教堂雖然沒有那個夜晚那麼熱鬧,但是裏面也亮著燈,我在門口徘徊了一會,不時的有信徒拿著《聖經》往裡面走,我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跟著往裡面走的人群進了教堂裏面。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毛哥可能是飄唱被抓了,媽的,這比常在溝邊走,這下好了吧,掉到臭水溝裏面去了。但是這時候我不能顯露出來,畢竟惠子只是個女人,而且還懷著身孕。
我邊說邊扶著惠子的肩膀把她房間裏面推,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李柳照顧好惠子。從惠子的房間出來,我就用手機給毛哥發了個簡訊:「你要死啊,你野到哪去,還你媽比的玩隱身電話關機,你以為你是忍者神龜啊,惠子現在擔心你擔心的不行,要是真有事趕緊跟哥們說,老子幫你先頂著,看到我簡訊趕緊回電話,回來老子就閹了你。」
此刻我也不想回家,回家簡直就是面壁思過,鬱悶的要命,我順著街道慢慢的走,有時候我還是對武漢充滿好感的,因為武漢有很多的山,有很多的樹,走在林間小路上,冬日里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特別的舒服,沿著這條路不知道走多了多久,太陽漸漸落了下去,天色也暗了下來。
我摸起手機看了看,是毛哥發來的簡訊,只要簡短的幾個字:「康凱,我對不起你。」
「這比,會不會跟我們鬧著玩了,沒準在屋子裡面藏著呢,想嚇我們一下呢,這比最好玩躲貓貓。」說完我圍著屋子裡面找了一圈,就連衛生間裏面的抽水馬桶的馬桶蓋我都掀開看了看,發現毛哥並沒有躲在裏面。
「真的嗎!?」我重複道,毛哥這比這是搞毛!?我從惠子手上拿過手機來給毛哥打了過去,果然關機了,我又用我的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依舊是關機。
給毛哥發完簡訊之後,我躺倒了床上,這兩天的操勞簡直是透支了我的身體,直到躺倒床上之後我才感覺到了身體的疲倦,因為心裏一直裝著陳姝涵的事,雖然睡著了,但是依舊睡得不踏實,半夜的時候,我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枕頭旁邊的手機忽然響了。
難道是郊外的那棟別墅!?想到那裡,我一點去的心思都沒有了,我沮喪的又做計程車回了家。
這條街上鱗次櫛比的排列著很多特色的小店,和北京的南鑼鼓巷很像,我隨便找了街邊的一家店鋪吃了點東西,出來之後,往前走了一會,溜達到了我和陳姝涵上次來的教堂,聖誕節的時候陳姝涵在這裏唱歌,我卻趁機跑了出去。
我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對惠子說:「沒事,早點睡覺吧,毛哥我最了解他了,他肯定不知道跑哪野去了,回來你得罰他跪搓衣板,是在不行我給你做個菜刀板。」
看著跑車揚長而去的背影,我的精神也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陳姝涵為什麼沒留在孝恩園給她父親守夜呢,想起那個神學院畢業的女孩,我忽然想通了,看來陳姝涵似乎是陷入了對死亡的困境中,來教堂尋找心靈的安慰的。人類文明發展了數千年都沒給死亡一個合理的解釋,人死後到底是徹底湮滅!?還是進入了一個新的輪迴!?沒有人知道,也只能去求助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