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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那裡有多長

第二百二十四章 那裡有多長

「你想讓我幹嘛?不過我提前說好了,違法亂紀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我盤起了雙手靠在桌子上看著安鈺菲說。
聽了她的話,我的老臉一紅,我看著她,發現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重口味的腐女發現了男人身上的新大陸,我沒想到能和剛剛見了兩面的女孩子把話題引到這方面了,這他娘的進展也忒快了,沒按套路出牌啊。而我對面的安鈺菲正一臉期待的望著我,似乎在等我的回答。
安鈺菲聽了我的話,笑了笑,看著我說:「為了考驗一下你的誠意,你先去做一件很簡單的事。」
我心說,媽的,這可是你讓我親的,我沒再遲疑,撅起嘴來對著安鈺菲的臉蛋狠狠的親了一口,我的嘴唇貼到她的臉上,只感覺分外的香甜,就如同了喝了一碗蜜汁甘露一般。
「就是什麼?」安鈺菲問道。
這三個字就像是給我身上插了一根定海神針一樣,渾身都被點了穴,身子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裡。直到安鈺菲把她的嘴巴從我的耳邊移開,又過了好一會我才回過神來。
「嗯……」安鈺菲沉吟了幾秒鐘之後,接著抬頭掃了一眼酒吧裏面的男男女女,對我不壞好意地說道:「你去找酒吧裏面的最漂亮的美女,親她一下。」
安鈺菲放下手中的酒杯對我道:「你的姝涵妹妹是不是已經被你從美國給救回來了?」
我在一旁看著,心說喝吧,喝吧,喝醉了你看我怎麼折騰你。
安鈺菲張了張嘴巴,像是想要說話,我搶先一步說道:「你不要再說要我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聽了我的話之後,安鈺菲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你想的太容易了,想知道我就會告訴你!?
我忽然靈機一動,她讓我去親酒吧裏面的女孩,她自己豈不是也被包含在內,我親她的風險指數總比別的女孩要低的低吧。
安鈺菲聽了我的話在我身邊「咯咯」的笑了笑,然後忽然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問道:「有多長啊。」
我邊想著邊向四周搜尋著,看看哪個女孩好欺負,可是那些女孩基本上旁邊都有男伴,我這不是去找屎嗎?
雖然我是個正人君子,但是我還是決定以身試毒,我側著身子把耳朵湊了過去,安鈺菲的唇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說話的氣息吐過來,弄的我耳朵痒痒的,因為和她離得更近了,她身上的香水味越發的濃烈起來,我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被一團香雲包裹著,那種滋味是讓人又舒坦又不安。
正想著,安鈺菲在一旁又開始催促我:「你選好了嗎?」
我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對她開口道:「菲菲,現在你能跟我講講你所知道的嗎?」
安鈺菲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表情對我道:「那你還記得嗎,你在美國還答應我替我做一件事呢!」
「嗯。」我回答。
再次坐到了安鈺菲的對面,上次在酒吧碰到她的時候,因為心裏一直惦記著陳姝涵,所以我並沒有特別仔細的打量過她,這次她非常近的坐到我對面,我發現這女孩眉宇之間真的和陳姝涵很像,不過她們兩個人身上倒是有著截然不同的氣質,陳姝涵給人的是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安鈺菲給人一種風塵女子的感覺,倒像是陳姝涵突然間變淫蕩了。
安鈺菲沒想到我會親她,在原地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她伸手猛地把我給推開了,我抬頭看著她,發現她臉上帶著些慍怒。
我在心裏暗暗的罵道,奶奶個腿的,這不是故意難為我嗎?我平白無故的跑過去占人家的便宜,這他媽的不得被打個半死啊,這妞是成心讓我難堪嗎?
安鈺菲正用三隻手指托著酒杯,手腕在不停的晃動,杯中的酒水也隨著她的動作一盪一盪的,她輕輕的抿了一小口酒杯中的朗姆酒,不知道是不是以為酒的度數比較高,她剛喝下去之後,臉上就閃過一絲紅暈。
不過最後我還是強壓制了心中不爽的情緒,辦正事才是最關鍵的,我對安鈺菲道:「菲菲,你不是發簡訊跟我說,你有我想知道的一切嗎,告訴我好嗎?」
我扭頭看著對面的安鈺菲,她正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神中儘是嫵媚誘惑之意,我在心裏暗暗的說:莫非這妞幫我是看上我了!?今天穿成這樣,又選了這麼晚的時間,約我到夜店來,就是想和我來一炮!?
安鈺菲看我畏畏縮縮的樣子開口道:「你這都不敢,答應我的事情都做不到,我更不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了。」
安鈺菲在我的耳邊說了三個字:「我要你。」
「那你快點去啊。」安鈺菲說。
我聞言心裏一驚,我靠,這差點讓我給忘了,今晚真是掉到自己的套裏面了,還想找她打聽點東西,倒是先被她反將了一軍。
我心知從她這裏把消息套出來簡直比登天還難,我對安鈺菲道:「菲菲,我不會讓你白幫我的,你開個條件吧,只要我能滿足的。」
我怒言道:「我這不是找哪個美女最漂亮嗎?」
我隨著她的視線向四周環視了一下開口道:「這酒吧裏面這麼多美女,你讓我親誰啊?」
安鈺菲笑笑說:「那你繼續找,哈哈。」
「最漂亮的就是你了。」我說。
安鈺菲看了看我的手,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表情,那樣子似乎是對我的尺寸不滿意。看著她的反應,我當時就不樂意了,媽的,這不典型的歧視人嗎,信不信我捅穿了你啊。
我在一旁訕訕地說道:「這可是你讓我親的,我看來看去這個酒吧裏面最漂亮的就是……」
「做什麼事?」我試探性的問道。
安鈺菲聽了我的話,撲哧一笑,不過很快臉上又恢復了嚴肅,伸手在臉上擦了擦,對我嗔怪道:「你口水可真多,弄了我一臉。」說著她從身邊的包包中,拿出了一個粉底盒,打開之後,蓋子上面是一個小鏡子,她拿著粉撲對著鏡子給臉上補了補妝。
我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在心裏提醒自己,天下沒有白草的比啊,我在女人身上吃的虧還不少嘛,千萬不能跟毛哥一樣,為比生,為比活,最後死在比身上。
安鈺菲伸出手來,食指對著我勾了勾食指,示意我把耳朵湊過去,塗著紫色指甲油的修長的手指顯得動作極其的富有誘惑了。
「隨便哪個都行。」安鈺菲說。
聽到她的笑聲,我回身瞪了她一言,發現安鈺菲正端著酒杯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我,似乎是在等著我出糗,她一張俊俏的臉龐,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朗姆酒的酒勁,臉上爬滿了紅暈。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十分的嬌艷動人。
我無奈的用手比量了一下,對她說道:「這麼長。」
「哼!」安鈺菲橫了我一眼,然後將手裡的粉底盒收好。
過了一小會之後,她看著我問:「怎麼樣,痕迹沒有了吧。」
恢復了心智之後,我對安鈺菲道:「菲菲,你不要逗我了,你要幹嘛,我就一個屁民,兩個胳膊兩條腿,那裡長度也不長啊。」
我看著她點了點頭。
我看著她點了點頭說:「白裡透紅,與眾不同,依舊是那麼漂亮。」
坐定之後,我特意到吧台點了瓶度數高的朗姆酒,給她要是能灌迷糊,哼哼,什麼都得給我招了。美國的那番經歷讓我明白了做人不腹黑點,就會一直都是軟柿子遭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