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徒手逍遙》目錄

第八十五章 來訪

第八十五章 來訪

岳破正色道:「任岳丈,其實我很佩服你,一十二年的堅忍不是常人所能想像。可你即使掌了魔教又如何?還不是有一攤子的事情,勞心勞神,比如與我們共赴江南之地或行走海外,自有一番新天地,無憂無慮地生活,豈不勝過如今這般你訛我詐,血雨腥風?」
任盈盈道:「爹啊!你怎麼這麼大火氣,你不是說我的事你不管了嗎?說這臭小子對我還算是真心?」任我行嘆道:「我哪知道,這小子竟然敢去燒了黑木崖,百年基業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我這歲數哪還有精力去重建黑木崖。」岳破笑道:「我這不是怕您勞累嗎?」任盈盈也道:「爹爹,燒了就燒了,您吃了那麼多年苦,也歇息下。女兒陪你隱居也行,您要是願意,女兒陪你到海外走走。」
岳破呵呵一笑:「東方不敗想對五嶽劍派下手,好象沒華山的份,人家不是顧你的身份,瞞著你嗎?」任盈盈笑道:「我早不是日月神教的人,難怪他們聊天的時候,我一走近,就轉話題,你可沒騙我?」岳破點頭道:「沒有騙你,我捨不得讓你傷心。」任盈盈把頭靠在岳破肩膀上道:「聽你這話我就知道你有事瞞我,我現在不想問,只想看看月亮,和你說說話。」
岳破輕輕轉頭,任盈盈閉上眼睛,就在要吃掉小櫻桃的時候,岳破輕輕在任盈盈嘴唇上一點道:「你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麼我和你老頭不來電了吧。難得一次輕薄到你,他就來了!」任盈盈大驚,蹭得跳起來,看見不遠處崖邊兩人眺望遠處,臉刷的通紅說道:「爹爹,向叔叔,你們怎麼來了?」
任盈盈再問道:「你為什麼能識字,你能告訴我嗎?還能寫五十個簡化字來?」岳破說道:「要你管,在華山住的舒服嗎?」任盈盈點頭道:「我從小沒娘,長大后爹又不在,身邊的人不是敬我就是畏我。在華山這,就象個大家庭,雖然有些人對我身份還是有點看法,但真的蠻開心的,只可惜你不在這。」岳破點頭道:「我看要是再亂一點,就擄了師傅,一起隱居去。」任盈盈眉頭一皺:「什麼再亂?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和我有關?難怪最近覺得怪怪的,說!」
任我行無奈道:「也罷,盈盈你還是先留在華山。小子,你也虧待我女兒,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要走,令狐沖忙道:「任教主還是把前面的話說完為好。」任我行心中冷笑,轉頭說道:「據我對東方不敗為人的了解,恆山派那群女尼他是不屑動的,泰山派也沒放在眼中。此次日月神教威信大受打擊,召集教眾商議,就算是各地的壇舵主,不少也只是派了副手出去,更不用說其他分屬幫派。東方不敗要重振日月神教,這第一個目標定然是武林中最大的門派。」
幾人沉默,岳破道:「風老頭還在少林,得把他弄回來。」林平之道:「我們得把此事告之少林。」令狐沖道:「我得把這事告訴師傅,讓他老人家定奪。」任盈盈問道:「你們三個誰說地算?」岳破道:「無所謂,反正我把風老頭弄回來就成。大師哥,這事以後再說吧,免得任教主不好下山。」令狐沖點頭道:「多謝任教主提醒,華山如今不是原來的華山,為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任教主還是早些下山的好,想必你們還有話說,我們先行告辭。」
林平之、令狐沖輕抽出劍,令狐沖道:「你是小師哥的泰山,可不是我們長輩,夜闖華山,又是江湖公敵,還這麼大的聲音。」任盈盈馬上道:「你敢再拿我穴道試試?」岳破訕訕收回手道:「婆娘得生娃子了,太聰明不好。大師哥你們談,來者皆是客,動刀槍很不好。」
林平之喋喋的笑說:「他和我說是高手間的感應來著。」岳破怒道:「半夜三更,那嗓門想嚇死人啊!」林平之怒道:「就這聲音了,怎麼樣吧。」令狐沖裝高人說道:「兩個混蛋。」任我行大怒,自己被這麼無視掉了,說道:「我還沒死!」任盈盈一腳踩在岳破腳背上,岳破沒事,令狐沖一呲牙,吸口冷氣道:「感情你都是受虐待后,才那麼對我們的。」林平之奇怪說道:「他沒這麼對我。」岳破怒道:「我被踩地是甜蜜,踩他是讓他清醒,踩你算什麼?」林平之正要還嘴,任我行吼道:「你們聽不聽我說?」
任我行見令狐沖和林平之離開,把岳破看地毛毛地。岳破實在受不了說道:「任……岳丈,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任我行眼睛終於離開說道:「我一直認為我女婿是要一個與我性格相投的人,即使不是這樣,也要是個有操行的偉丈夫。即使是老夫的對手,老夫也會很滿意。」任盈盈過去輕扶任我行道:「女兒老讓爹爹傷心,岳破!我陪我爹爹去,你要自己保重,別……」任我行打斷道:「令狐沖說的沒錯,你還是留在華山為好,東方不敗如今沒把心思放在你我身上,一心要圖江湖。這岳破我看的雖然不順眼,但對你還是可以的,我也放心不少。」
明月當空,林平之近幾日極度惱火,思過崖上沒事就傳來一陣陣琴聲。琴聲聽地非常清楚,偏偏那說話聲音聽不清楚,半夜三更,幾天不讓人睡好覺!心裏罵上兩句,卻沒有出去狂吼的打算。
任我行看了自己女兒一會說道:「我本來想來宰了這小子的。」岳破見禮說道:「任教主,我們遲早是一家人,怎麼這麼見外。」任我行道:「哼!我女兒喜歡你,不代表我也欣賞你。我勸你早點離開我女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岳破道:「泰山大人,我覺得我安排盈盈,比她在你身邊安全許多,你心裏老惦記著重掌日月神教,為何不能享受天倫。而去追求那充滿了血腥的寶座?」任我行搖頭道:「你當誰人如你這般無志?男兒志在四方,豈能拘手束腳?」
任我行嘆了聲正要開口,岳破介面道:「女兒外向,我是知道,沒想……」任盈盈怒道:「不許學我爹爹說話!」任我行真是無奈,道:「盈盈在你這,我倒也放下點心,我今天除了看看你們外,就是想告訴你,按我對東方不敗多年的了解……」岳破忙伸手道:「你別說!我不聽。」「我聽!還請任前輩說完。」崖口那閃身出來兩個人,說話的正是令狐沖,另一個是林平之。岳破奇怪道:「林師弟來我不奇怪,畢竟一個晚上被吵鬧睡不好,你怎麼也來此?」令狐沖瞪他眼說道:「我怎麼就不能來……解手看見的。」
任我行聽完,眼神倒是柔和幾分說道:「小子,你很幸運,從沒沾上過權利二字。要知道這東西是很容易讓人上癮,並且欲罷不能。當你看著你夕日的對手臣服在你腳下,當你手一揮就能翻雲覆雨……唉!你不會懂,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你嗎?就是因為你這態度,要不憑藉你的機智和武功,必然是我日月神教將來的教主。」岳破一驚道:「您老不會已經算計好東方不敗了吧?」任我行一甩袖子道:「不用你操心,照顧好盈盈,她要有閃失,我拿整個華山祭奠。」岳破笑道:「您放心,她要有閃失,我陪她一起去。」任我行看了會任盈盈,轉身與向問天一起下崖。
任我行冷笑道:「學點皮毛功夫,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話落,一拔隨身大刀砍向令狐沖,令狐沖手腕一抖,指向任我行手腕。任我行一縮手,劈向令狐沖胸膛。卻見一把細劍電般指向眉心,任我行一回手,想格開來劍,林平之已經到了其身後。劍順手割向任我行腰間,任我行稍一錯步,令狐沖的劍停在其眉梢兩寸處。
任盈盈席地而坐,懷中抱琴問道:「為什麼今晚地月亮這麼亮?」岳破打個哈欠說道:「這我知道,怕你不愛聽。」任盈盈怒敲岳破道:「你就這麼困啊?」岳破爬了小手攔腰道:「我呢,就覺得這樣最好,清風明月,孤男寡女,無聲勝有聲。」任盈盈頭一靠輕聲問道:「我在華山一打聽呢,你從小就一個人練武,沒識過字,也沒什麼說話的人。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下崗后精的象鬼、滑得像蛇?」岳破笑嘻嘻說道:「其實,我是天上的神仙,專門找你來了。」
這本是一瞬間的事情,向問天刀還沒拔出來,任我行就已受制。任我行輸在大意,只知道令狐沖劍法高明,沒估計到林平之的劍法如此詭異。否則最少是不能如此落敗。令狐沖收回劍道:「任教主,我們並無敵意,只是想讓你知道,任大小姐在華山比與你在一起安全得多。」任盈盈出聲道:「多謝令狐公子好意,我爹爹如今身邊沒人,我是不能……」林平之笑道:「這個我們沒有徵求你意見,女兒盡孝乃是應當,我們只是說服你父親不帶你走,這樣你就不能算是不孝……至於你要自己想走嘛……我覺得很難,快回頭。」任盈盈猛回頭,岳破的奸笑定格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