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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大團圓?

第一百零二章 大團圓?

林平之回劍入鞘,身邊五具屍體才應聲而倒。林平之輕輕整理下淡綠色的衣服,看著一群在堂內抱一起的人,笑嘻嘻道:「錢泰多,錢員外,考慮地怎麼樣?就你們請這些廢材……你知道族舀前施員外嗎?請了少林高手一十八羅漢護院,我一報名號,全跑光了。你還知道黃世仁黃員外嗎?請了百名高手護院,一頓飯工夫一百名高手和他滿門一百七十一口人全部到閻王那報道。有件事你一不知道,我殺他一個家眷,問,干不幹。他不說話,我再殺一個,還是不說話。等殺光了我才知道,這黃員外是個啞巴,那天剛好扭了脖子。哈哈……說太多了,錢員外!你呢要麼開倉建粥廠,我也不黑你,按市場價格算錢給你,要麼,我只能從你兒子開始殺起,不對,是孫子……」
岳破一聽,有點心急。這麼重要地點的守護人員不知道自己是誰,要麼因為黑木崖管理出了問題,指派了雛鳥。或者因為此人裝傻,那盈盈就有危險了。岳破不緊不慢道:「我是華山弟子。」首領拔劍兩分。「恆山派暫時掌門。」首領抽出劍來。「任盈盈地老公。」領頭甲一愣問道:「你就是任大小姐說的那個無賴?」岳破一愣問:「她怎麼說的?」「她說:『小甲,你給我先守著猩猩灘,見到那個沒良心的無賴,叫他馬上來見我。』」岳破奇怪任盈盈怎麼會這麼交代事情,不過還是抱拳道:「我就是那個無賴。」
「……我想要獨孤九劍。」「那是作弊,不成!」「烏蠶手套。」「作弊!」「有JJ的葵花寶典……」「沒有!」「那算了,給我個心理準備。」蝦米喊道:「書號1070946勇闖蝦掰大陸!」蝦米見岳破消失,恨恨說道:「這次誰再挑我毛病,我讓他拿證據出來。」
岳破無奈道:「我開玩笑地,好婆娘彆氣到肚子里的孩子。」任盈盈咬口蘋果道:「說實話,我真是閑地慌,爹爹是不是又和隔壁地老頭吹牛去了?」岳破怒道:「最壞就是你爹爹,我教訓下岳大,他見了竟然抱拳就打。要不是我怕他閃了身子,非好好教訓他不可。」任盈盈笑道:「我看你不是不想教訓,是打不過他老人家吧。」岳破直下腰捶下背道:「真想念我們新婚時候沒有孩子的歲月,特別是你爹爹傻傻的睡覺的歲月。」
林平之打馬疾奔,災民們發現喊道:「是紅綠催命鬼,不對,是催命大俠!鄉親們,明天要開粥廠了!」一干人俯拜在地,林平之馬不停蹄,也不說話直接出城。到了城外,手拿請柬遙望華山,不禁間黯然淚下。許久后長嘯一聲,沖馬而出,掏出丐幫提供的生死簿,奔赴下個目標……
向問天已經在殿內相候,見了岳破到來一招手,所有人退出殿外。岳破呵呵一笑:「向兄別來無恙。」向問天皮笑肉不笑道:「我哪裡敢和你稱兄道弟,怎麼到了現在才來,嵩山會盟不是早結束了嗎?」岳破笑道:「和華山一干人去少林旅遊了幾天。」
岳破上前,抓了任我行手道:「爹爹,我是岳破,我們一起去南洋好嗎?」任我行昏黃地眼珠動了一下,點點頭道:「好啊!到了南洋,東方不敗就找不到我了。」岳破見任盈盈在邊上捂著嘴,哭的不成模樣,安慰道:「恩,我們去南洋。」任我行走下床來拉了盈盈手道:「我們一起去南洋,一起去。」
……
幾天後,到了河北,岳破輕車熟路到了平定洲。平定洲內魔教弟子眾多,他還是身著恆山派衣服,卻沒見到有人上來盤問。岳破乾脆下馬再走一程,身邊擦身而過幾名魔教弟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又開始討論自己關心的問題。岳破知道,魔教出問題了,當時自己燒了黑木崖后平定洲也是這般光景。
黑木崖下,已經搭建了幾座較有氣勢的房子。岳破自有守衛引領而來,到了門口,守衛上前一說情況,門口護衛一人通稟,一人直接引著岳破到了內殿。
任盈盈見向問天進去,撲在岳破身上哭了起來:「你怎麼才來?」岳破抓不到頭腦說:「吃了碗麵條,耽誤了一會。好盈盈別哭,出什麼事了?」任盈盈擦下眼淚道:「我爹爹他……我爹爹他傻了,一天難得清醒。我一個女子又要照顧爹爹,又要打理日月神教,你怎麼才來。」說完任盈盈邊錘岳破邊哭。
任盈盈點點頭道:「我想把教主之位讓于向叔叔,我們帶了爹爹一起隱居好嗎?我想離開這江湖后,他就不用那麼擔驚受怕,病也會好起來。」岳破心中大罵,邊幫任盈盈擦去眼淚邊道:「應該地,應該地。」
第二天清晨,岳破與一干弟子告辭,寧中則送了一程又一程,滿口叮囑的話,如同自己孩子即將遠行。岳破感動之餘,也是不耐煩之極。天下兒子均是一般:父母在堂不知恩,慈母之心盼凄凄,踏馬迴鑾,無草新墳遙望兒,空悲切,九泉長眠慈母心。
令狐沖與岳靈珊在山門接待來客,今天是令狐沖接任掌門和大婚的日子。令狐沖喜氣洋洋道:「師妹,華山可是頭一次這般熱鬧。」岳靈珊笑道:「你沒去恆山看看,小師弟接任恆山掌門那陣,恆山都擠不下。」令狐沖點點頭傷感地說道:「現在什麼都好,就是少了林師弟,少了小師弟。」岳靈珊安慰道:「他們都記著華山,都記得我們。」令狐沖點點頭道:「我們也都惦記著他們,真懷念恆山月下三人喝酒時候的時光。奇怪,小師弟回不來就算了,林師弟怎麼也沒回來?」
任盈盈領著岳破到了內室,岳破一看床上人,嚇了一跳。任我行被關押地牢一十二年,六十有餘仍舊黑髮黑須,無半點白色。如今卻是滿頭地白髮,雙眼圓睜。嘴角還淌著口水。岳破看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點點頭。
岳破乾脆一拉寧中則喊道:「老闆,來兩碗面,加牛肉。師傅,我看時候不早,我們還是吃了午飯後,你再接著送我。」寧中則道:「記得,每一兩年回華山看看大家。我也不知道江湖會如何變幻,但你算是黑白通吃,應當沒有人去為難你。」岳破點頭道:「師傅你放心,只要不再被雷劈,我這做徒弟又做兒子的一定帶上兩窩的孩子去看你。」寧中則絲毫不理會岳破胡扯,只是靜靜的看著岳破。
岳破不敢停留,直接買點吃的路上對付,連夜趕去黑木崖。離平定洲西北四十余里便是有名的猩猩灘。岳破見守護在那的十幾名魔教弟子卻是有素質多了。見有人來,馬上停止說話。領頭甲喝道:「來者何人?」岳破下馬抱拳道:「我是岳破。」領頭甲再喝道:「沒聽說過,什麼門派的?」
岳破一提火字,任我行被刺激般喝道:「你是岳破?哼!你怎麼來了?」岳破無語抓狂。「你燒我黑木崖,讓我神教百年基業毀於一旦,你還有臉來見我?」岳破忙道:「我是向問天,您老看錯了。」任我行「哦」了一聲,精神又萎靡了幾分問道:「問天,岳破來了嗎?」岳破見此,心中湧出一股凄涼。江湖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萬人之上地豪傑梟雄,竟然被一個根本沒再出現地人嚇成這樣。
「還是那麼囂張,不過這句話我喜歡聽。」任盈盈一閃身出了帷幕。岳破大喜,幾步近前,抓了任盈盈手道:「我還以為黑木崖出什麼亂子了。」任盈盈笑了下,轉頭對向問天道:「向叔叔,我爹爹剛剛歇息,先辛苦你守在床前。」向問天躬身抱拳道:「是!大小姐。」
華山……
岳破打馬而行,直到老遠后才停馬回望。雖然早已看不見寧中則佇立風中的身影,但心中酸楚,淚下打馬而走。
蝦米站在岳破面前說道:「喂,又要穿了,準備好了嗎?」岳破問:「我老婆孩子怎麼辦?」蝦米鄙視道:「穿的是你靈魂,又不是身體。這邊生活繼續,難道你還想再洗幾年尿布?」岳破嘆道:「穿哪不是洗尿布的命。」蝦米拍拍岳破肩膀道:「男人嘛,遲早的。這次去另外一個沒見過地危險地方,有什麼遺言就先說兩句。」
岳破上前一步,行禮道:「任泰山,你女婿來看你了。」話落,任我行眼中精光一閃,竟然坐了起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岳破。任盈盈和向問天大喜,他們已經很久沒看見任我行能自己坐起來。岳破大驚,可別被自己名字給嚇醒了。
岳破心中大笑,臉上凝重道:「盈盈不哭,我這不是來了嗎?都怪我師傅,非和我討論我們得生幾個孩子,怪我,都怪我。」任盈盈身子一拉,看著岳破,冷冷的道:「我剛才聽見你心裏在說:哈哈,老天有眼,不棄我岳破。」岳破正色道:「盈盈,這是誣陷,以後我會向孩子告狀地。」任盈盈疑惑看著岳破道:「確實沒有?」岳破舉手道:「我發誓沒有!」……最少我心裏沒想到老天有眼這句話,我是感謝人家東方不敗來著。
岳破怒喝:「死婆娘!你就不管管?下個崽也不會規矩點,非要一次下倆!兩窩弄了四頭出來,你倒是幫幫我。」任盈盈頂個大肚子,躺在躺椅上悠閑看著岳破洗尿佈道:「你說地,我現在是重點保護動物,不能幹活,你敢再對我大聲,我這次下三。」岳破苦笑道:「千萬不要,我五年沒辦法回華山了。我估計我那師傅吃了我的心都有。」任盈盈無所謂道:「那你走啊!留下我們孤兒寡母走啊!」
向問天點點頭道:「先坐。」自己拿了杯茶給岳破道:「我昨天接到信鴿,左冷禪和幾名嵩山高手突然失蹤,嵩山亂成一團,可是和你有關係?」岳破笑道:「我不關心這個,我老婆呢?」向頭號天怒道:「任大小姐雖然情系你身,但還未成親,怎可如此無禮?」岳破道:「遲早的啊!本來林平之,令狐衝要和我一起來迎娶,後來我想了想還是單獨來地好,這樣比較有誠意嘛!」向問天冷冷道:「岳破,你可是在威脅老夫?」岳破一拍桌子道:「我要見我婆娘,我告訴你,你反水的話就算了,你如果敢為難我老婆,老子用盡江湖地全部力量踏平黑木崖。」
「師哥,別只顧和孫子玩,你當了兩次地五嶽盟主,怎麼令旗也不見你舉一次。」「師妹,江湖離我們很遠了,還舉什麼令旗,我現在劍也不舉了,只舉我地孫子。」「你別摔壞了他,師哥把孫兒給我抱抱。」「我先和他說說話,你找你徒弟要去。我說你那徒弟是怎麼回事,只見書信不見人。」「哼!這個死沒良心的,今年再不來,我明年找他去,聽說他那很好玩……」
時間停頓……
岳破嘆口氣道:「要不,我不走了?」寧中則搖頭道:「那不成的,誰讓你要娶的是一個魔女,自古正邪不兩立。她雖少造殺虐,但父債子還。不知道有多少正道人士恨他入骨,為你自己,為了她,也為了華山能保正氣之名,你們還是走吧!」岳破點下頭:「師傅您可多保重,我估計您這身子骨能見到我的重重孫子。」寧中則笑道:「幾句話,沒一句好好說的!吃了面就走吧,我不送你了,千萬記得……」
任盈盈拿了兩個枕頭,扶著任我行坐靠在上。任我行虛弱地道:「我睡得好香,怎麼你一來就把我叫醒?」岳破抱拳道:「您別理我,再睡……」被任盈盈一擰忙道:「天亮了,該起來吃早飯了。」任我行搖搖頭道:「你來了就好,我也能放下心事。你以後要好好對我女兒。」岳破一拍胸膛道:「你放心,有人敢欺負她,就是少林,我也放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