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醫生在異界》目錄

第210章 目標

第210章 目標

尤其是當上醫生后的這幾年,半夜睡的正香的時候被人叫起,暈暈乎乎撞到門框的機率也是大大的增加,所以每次自己起床后都要坐在床邊醒醒神。就這樣,也只是減少了自己撞上門框的機率,反倒增加了被病人家屬推門撞頭的機率。算起來,前後的挨撞數目都差不多,可是被撞一下就弄的昏迷兩天的事,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難道……
「受那麼重的傷?我受的傷很重嘛?不就是被碰到了頭……不對,碰到了頭不會讓我躺兩天,這麼看來我確實是受了不小的傷,可被一個門碰上那麼一下,能傷多重?」劉靜學被小舞一說立刻就知道了事情的不對,從自己有意識的時間開始算,自己大大小小的碰門碰窗的,少說也有百十來起。
「怎麼了?怎麼了?」劉靜學一愣之後,也急忙動身向娃娃跑去,等他連滾帶爬的衝到娃娃身邊的時候,小舞已經把娃娃輕輕地放到在地上,而躺在地上的娃娃,緊閉著雙眼的躺在地上,微微的發出了香甜的鼾聲。
一時間,劉靜學和小舞都默默無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的孩子。看著那張在睡夢中依然不停皺起的眉頭。
一路無語的把娃娃抱回房間,放到床上,脫去鞋子,蓋上被褥后,愛憐的看著娃娃那張憔悴的臉蛋,劉靜學默默的坐了一會後,向小舞做了個手勢,兩人一起走出房門。
「……」小舞張嘴準備說什麼,卻看見前面的娃娃在走過拐彎的那個牆角的時候,伸手在牆上扶了一把,然後就軟軟的歪了下去,一驚之下,小舞砰然地化作一團黑霧消散在劉靜學身邊,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即將倒地的娃娃身邊,伸手接住了軟軟的娃娃。
「但是,我們不能那樣做。」劉靜學滿臉的笑容,抬起一隻手指指點著:「我們這樣故意反其道而行之,不僅僅是為了嘩眾取寵的吸引大眾的視線,還是希望能夠加強我們在民眾心目中的形象,讓大傢伙都知道我們,知道我們的誠實的,是真誠的,是有著良好的信譽的。」
「哥,你好了?」這樣不用敲門就直接進屋的,還喊劉靜學哥的,只有小舞了,看到劉靜學艱難的練習走路的樣子,她的眼睛里頓時起霧生煙的湧起了水氣。
「兩天。我說哥,你身上帶著什麼樣的寶貝啊,那天受那麼重的傷,既然轉眼就恢復的差不多了,幹嘛還要讓你躺兩天呢?當時就給你治好不行嘛?還是你故意想讓我們擔心?」
「魔界的就不是那麼好說了,而且還相當的敏感,如果操作不好,很可能給我們套上全民公敵的帽子。所以,只有我們在人們的心中有了良好的信譽,找到了合適的借口,有了足夠硬的後台,才能正式的鋪開有關魔界遊獵的招牌。」
伸手捂住鼻子,劉靜學又馬上的換了一隻手,腰部攢勁把娃娃給擠出幾步去,『大驚失色』的看著娃娃:「你也太不講究衛生了,頭上的味道都這麼大了,也不好好的洗洗頭,你想熏死人啊!趕快給我洗頭去,不洗乾淨,不許再進我的房間,快去。」抬腳在娃娃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劉靜學把娃娃給趕出了房間。
這檔子死而復生的經歷,劉靜學不知道,在他的記憶中,自己只不過是被娃娃大力推開的門給撞的暈了一下。
「不過能夠辦到這種程度的,好像很少。」劉靜學想起了曾經,並且現在還在流行,而且還可能繼續流行下去的高跟鞋,貌似沒有多少的商家在販賣那些高跟鞋的包裝上寫有能夠加強心臟負擔,長期穿著有能夠引起猝死的字樣:「誰願意說自己的產品的壞話啊,那樣可是能夠直接的影響銷售的效益的。也就是直接的影響自己的收入,影響自己掙到的錢的。」
「不是。」劉靜學看了看滿臉不解的小舞,靠著背後的牆壁溜下到地上坐下,擺出一副促膝長談的架勢:「作為衣服,不管有多好看,多美觀,穿在身上,感覺舒適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那些為了風度忘記溫度,甚至以損傷自己的健康為代價的物品,還是要生產的,不過最好在那些人購買前給她們說明一下。」
「如果效果不好的話,那就從那些青樓妓院開始推廣,給那些青樓的妓女們中的頭牌給免費的送一套,或者包括所有的當紅小姐都給送一套,反正也費不了多少的布料。」劉靜學嘿嘿的笑起來,兩眼放光:「我就不信了,看著自己的男人天天的往妓院跑,她們會不急,會不來找我們?」
「哥,你小心點,沒好你就躺著,到處亂跑個什麼。」小舞身形乍隱乍現,兩隻手已經攙在劉靜學的腋下,嘴裏嬌聲細語的嗔怪讓人感覺渾身上下的寒毛都毛炸炸的立起來,一股鬱結的氣息從遍身的毛孔里如同蒸汽機車一樣『嗤……』的放了出去。劉靜學登時感覺渾身為之一振,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這幾天,他可真是吃不好睡不好,受了大罪了。要是你還不醒來,估計他就要倒下了。」小舞笑眯眯的走到劉靜學身邊,看著娃娃那踉蹌著離開背影,嘆了口氣:「可憐的孩子,你前面昏迷了七天他守了七天,這剛剛醒來就又碰上你被他推開的門給撞飛了,躺了兩天,這一前一後的就是十來天他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了。」
「小舞,看來後面的生意只有靠你去做了。娃娃就讓他在我身邊當一段時間的保鏢吧。我的身邊也需要人來保護。」走出房門,劉靜學靠在牆上兩眼望天的發了一會楞后,做出了安排。
「到時候再給她們介紹這些內衣,我想她們也會心情愉快的購買吧。」劉靜學一副志得意滿的架勢,彷彿已經勝券在握了:「除非她們對自己的丈夫毫不關心,也根本不怕自己的丈夫變心。」
「唉,這孩子……」劉靜學看著娃娃那晃晃悠悠的背影,聽著小舞的解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爸爸,你沒事吧。」吃驚的娃娃聽到劉靜學的呼喚,連忙跑了過來,兩隻手也不知道該往劉靜學身上的那裡放好的亂捏一氣,手忙腳亂的一陣摸索后,捏的劉靜學又是大呼小叫的一個勁喊難受。娃娃只好如同一隻站起來的小狗一樣,兩隻手放在胸前,可憐巴巴的看著劉靜學。
「很重啊,看起來差點就死定了。」小舞笑嘻嘻的晃動著長長的頭髮,樂滋滋的看著劉靜學:「我當時就想要是你真的救不活的話,我就把你召喚成亡靈,然後你就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了,那樣多好啊。」
「如果還不行……」劉靜學伸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皺著眉頭很猶豫的樣子:「難道還真的要我們找幾個模特,做幾件精品,搞拍賣?那樣的話效果可就不是那麼……唔,給那個拍賣到的人一個免費修改的機會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或者,讓他免費更換?不行,那樣太浪費了。」
「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了。讓娃娃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吧。」小舞滿口答應,美滋滋的走到劉靜學的身邊,抱著劉靜學的一隻胳膊:「這事也只能交給我了,你讓娃娃一個男孩子去做女孩子的內衣的生意,先不說能不能成,他能不能做好,就是要跟那些女孩子介紹這些衣服就夠為難他的。」
說什麼笑話呢?誰在床上躺上個八九天,皮膚不會變白啊。而且,受傷后自己就躺在哪兒,長時間的沒有活動,表皮部分缺血,顯得局部蒼白也是應該的,這樣一來,自己的皮膚顯得白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這麼老是想著自己會有什麼奇遇呢?唉,不勞而獲的情節,要不得啊。
「好了好了,別再看著我了,幫把手,扶我一把。渾身疼的難受,使不上勁。」呲牙咧嘴的伸出一隻手,劉靜學在娃娃小心翼翼的攙扶下,緩緩的站起身,走了幾步。
「他太累了。」劉靜學脫下身上的衣服,把娃娃包起來抱在懷中,如同幾年前一樣的搖晃著,轉身向著身後的房間走去:「讓他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再別吵他了。」
小舞有點奇怪:「就是,為什麼要改?還要給那個人一個免費更換的?那樣也真是太浪費了,有錢也不能那樣花啊!還有,通常拍賣到的錢不是最多的嘛?你幹嘛把拍賣放在最後?還有點不太情願的樣子?難道多掙些錢你不喜歡?」
「呃……看來我傷的可真是夠重的。」劉靜學忍不住一陣的后怕,想到自己變成一個骷髏架子,咧著一張『大』嘴,笑呵呵的模樣,劉靜學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踉蹌了一下。
「說什麼呢。」劉靜學上前摟住娃娃的肩膀,把自己的體重都壓在了娃娃的身上,藉此推搡著娃娃挪動了兩步,擺脫了那種類似自殘的架勢,笑眯眯的用另一隻手蹂躪著娃娃那蜷曲的頭髮:「咱們爺倆還誰跟誰啊,還說這話,你……娃娃,你該洗頭了,你的頭上味道好大啊,你幾天沒洗頭了。」
「這樣,我們就會在廣大的消費者心中留下誠信的影響,這樣,我們以後的生意才能賺到更多的錢。」劉靜學笑眯眯的充滿了憧憬:「魔界,海族中的好東西太多了,只是海族的還好說,同在一個大陸,雖然神秘一點,人們還是能夠接受的。而且,這種神秘感還能讓我們的賺到更多是錢。」
劉靜學的眼光立刻落在了被小舞攙著的手腕上,那裡兩頭神龍正在吞雲吐霧的追逐著一顆鮮紅的龍珠,張牙舞爪的神龍盤繞在自己的那支……怎麼好像自己的手臂看起來白了點啊,原來和小舞的手比起來,自己的手可是黑的可以的啊,現在,好像差距沒有那麼大了,難道這兩隻手鐲和戒指還在偷偷摸摸的改變著自己的體質?
「爸,對不起。」娃娃勾著頭,兩隻手辮在身後,從肩膀的動作可以看出,那兩隻手在身後在大力的扭動著,一隻腳的腳尖局促的揉搓著地上的一個木紋,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腳尖,頭都不敢抬。
「呵呵,美女的效果就是不一樣啊。小舞,給你這麼一攙,我渾身上下都感覺輕鬆多了,謝謝啊。」劉靜學樂呵呵的在小舞的攙扶下在屋裡緩緩的踱著步,一邊張弛有道的疏散著渾身那難言的算出滋味:「嗯,小舞啊,我這次又躺了多久啊。」
「你們先做幾個穿著試一試,另外一開始最好從那些貴族小姐著手,找幾個交遊廣闊的交際花,先給她們做幾套,讓她們在外面打打廣告,讓那些貴族小姐太太們知道這些東西。」劉靜學兩眼望著天空的某一點,從心裏盤算著,嘴裏緩緩的交代著:「等那些貴族小姐和太太們知道了這種東西后,就可以……唔,還得購買幾個好一點的裁縫店,到時候好給她們定做。」
「還沒,不過也差不多了,哎喲,好疼,好難受。」腳下已經站穩了,劉靜學慢慢地放開娃娃的扶持,伸了個懶腰,伸展了一下身體,頓時從渾身上下傳來的各種各樣品種繁雜的不舒服感覺如同巨浪一樣淹沒了他,讓他忍不住呻吟起來。
「我想,我們是該和狂信者兵團的那位老先生聯繫聯繫了,我想,作為一個亡靈法師,他應該會理解我們的做法吧。」
「娃娃,你……唉,算了,來看看爸爸的鼻子有沒有骨折。唉呦,這渾身上下都是好難受啊。」清醒過來的劉靜學躺在床上,兩隻手都不知道該撫摸身上那處部位,現在的劉靜學感覺渾身到處都是酸疼的感覺,他算是明白了書上所說的那種被一百頭大象給踩了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小舞,你說我受到很重的傷,有多重?」雖然自己安慰了自己,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能夠說的過去的借口,但是劉靜學還是想知道這個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主觀臆測,還是想從小舞那裡找上一點證據。
「唉,所以,賣瓜的不說瓜苦啊。」劉靜學的臉上有著一絲無奈:「就連治病救人的醫生都……唉,不說了,都是鈔票引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