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過客
「雷。」過了一會，直子忽然小聲說了一句。
「聽話，乖乖睡覺，直子很乖的。」雷隱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就像在哄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入睡。
慢慢地，伏在他胸口上的直子呼吸開始變得平穩，身體也完全放鬆了，但抱著他的雙手卻始終都沒有放開過。
所謂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只是幾百年後，可能連青山都已經被人挖平了，真正能留下來的也只有夕陽而已。
直子沉默了一下，然後將臉貼在他背上低聲說：「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雷……」直子哽咽著叫了一聲，淚水卻流得更厲害，就好像個關不住得水龍頭一樣。
把她的身體擦乾后，雷隱將她攔腰抱起來，回到了寢室。
直子將頭貼在他得胸口上，兩隻手緊緊抱著他得腰，盡量將身體收到他懷裡。雖然全身仍然酸軟無力，但她還是用力地抱著他，彷彿只要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似乎感覺到她心裏面的不安，雷隱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髮髻，然後在她耳邊說：「直子，我愛你。我答應你，我們一輩子都會在一起，到死那天也不會分開。」這時繼兩年以後，雷隱第二次說出這個字眼。
「上次在武田家的時候，你曾經說過，在院子里多一些小孩子會比較熱鬧，而且你對艾蜜絲也很好。」
在尖叫聲過後，她的
雷隱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趴在溫泉邊，把背向著她，然後順手從木盆里拿出一罐冰啤酒喝起來。
這個傻瓜。
「你是不是很喜歡小孩子？」
「什麼？」雷隱微閉著眼，他正享受著這種外熱內冷的舒服感覺。
聽著她如海棠泣血一樣的哭聲，雷隱不由得一陣心痛。
將她放在榻榻米上面的被單上以後，雷隱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然後用右手撐著頭以充滿憐惜的眼神看著她。
在今世，他只想好好照顧這個深愛著自己的美麗女子，以及其他重視的人。只有跟他們在一起，他才能暫時忘記自己過客的身份。
直子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低下頭小聲說：「你、你已經知道了？」
由於心髒的原因而不能生育，一直以來都是她心裏面最大的陰影跟自卑。她甚至不敢把真相告訴他，因為她很清楚不能生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雖然她相信以他的為人並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而拋棄她，但她還是很害怕會有任何的變數。
看著陷入極樂當中而緊閉雙眼的直子。不斷猛烈地動作著的雷隱眼中卻一片平靜，他溫柔地注視著她緋紅動人的俏臉。
對於她來說，雷隱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因此，她當年
在熱吻的同時，雷隱把直子的雙腿分開，然後直接進入她的身體里。
直子十分激動地回吻著他，雙手用力地抱著他的脖子。絲毫不在意這樣會不會把自己的嘴唇弄傷。
望著她恬靜的睡容，雷隱眼中充滿了憐愛。
雷隱沒有勸止，而是用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身上的水。
直子有點驚訝地看著他，「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沒有任何得停頓。雷隱在進入她身體后。開始不停地用力地侵襲著她嬌嫩的身體深處。而且所用的力道越來越重，速度也越來越快。
等他恢復清醒后，雷隱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摟著她身子說：「直子，你聽我話，因為某些原因，我並不想要後代。即使你能夠生孩子，我也會保持著這樣的想法。我並不是在安慰你，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過了一會，在宛如潮水一樣不斷襲來的強烈快感中，直子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潮紅，臉上更是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樣。身上的汗水跟眼中無法控制的淚水不斷混合著流下來。原來就十分敏感的身體在雷隱粗暴的進攻下，變得越發的敏感，幾乎每一下強烈的撞擊都令她有種快要死去地感覺。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
把她的臉抬起來，他用力地吻著她的櫻唇。
但是他卻告訴她，他並不想要孩子。到這時，她混亂的思維已經分不清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在安慰她，她只想緊緊抱著他，緊緊地。
用手指輕輕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水，雷隱把她的一隻縴手拿起來放在自己臉上柔聲說：「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溫泉頓時變得十分安靜。
雷隱作為一個歷世無數的不滅存在，他一直都將自己看成是一個過客。
在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直子不由得全身一震。
人世間的一切榮華富貴對於他來說都不過是過眼煙雲。
「啊……」隨著他地力道不斷加重，直子不由得失聲叫了起來。
把左手也伸出去，雷隱將她輕輕地摟在懷裡，然後將頭貼著她的髮鬢說：「患有心臟病，尤其是先天性心臟病的女性如果懷孕的話，其危險程度跟自殺差不了多少，這並不是只有專業醫生才知道的事情。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這點。直子，我不想要什麼孩子。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地陪在我身邊就足夠了。」
雷隱微笑，「想不到你把我的話記得這麼清楚，其實稱不上喜歡或不喜歡，只是覺得小鬼多一些的話比較熱鬧而已，但
溫泉里的水被雷隱激烈的動作弄得水花四濺。在不斷升騰著白色蒸汽的溫泉里，傳來了絕色女子那令人窒息地呻嚀聲跟急促的呼吸聲。
直子走過去，用毛巾細緻而輕柔地擦拭著他的背。
把浴衣蓋在她身上后，雷隱抱著她返回了房間。
在房間的浴室里，雷隱用花灑為她沖洗著身體。這時直子終於悠悠地醒了過來。
直子的全身一震，兩隻手終於慢慢放鬆下來，身體的輕微顫抖也逐漸停下來。
「你呀，真是個水做得女人。」雷隱微笑，把頭枕在枕頭上，然後將她輕輕地摟在懷裡。
幾分鐘后，直子突然大聲尖叫出來，全身劇烈地抽搐著。連秀美如玉的腳趾也全都彎曲了起來。
慢慢地，她那雙修長雪白地美腿不知不覺間緊緊盤住了他的腰，幾乎把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承受著他如狂風暴雨一樣的進攻。
而且嚴格來說，除了「第一代」的雷隱外，在轉生到其他身體所生的後代也已經不是他真正的血脈。
「雷，我幫你擦背好不好？」浸溫泉的時候，直子柔情似水地看著他。
既然只是一個過客，因此他並不想留下任何的羈絆，而後代正是他眼中最大的羈絆。所以，在他不斷的轉世重生中，他充其量也只是收過幾個弟子，但由始至終都沒有留下
雷隱睜開了眼睛，眼中露出深思的眼神，久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伸出右手輕輕地撫著她的左臉，雷隱柔聲說：「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就夠了。」
雷隱低頭吻了一下她緋紅色的臉，然後把她摟在懷裡，慢慢地撫摸著她背上的肌膚。
他試過興之所至的時候只憑手中的一把刀去挑戰天下英雄，也試過去做些別人完全不敢想象的事。但過客始終是過客，當幾十年或幾百年後他再次轉世重生的時候，當年他所作過的事都已經不會再有人記得，甚至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迹。
雷隱平靜地回視著她的眼睛，「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溫存了一會後，雷隱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來，昏迷中的直子臉上頓時流露出濃濃的不舍。
眼淚再次無聲地從她臉上滑落下來，直子把頭貼在他胸口上抽泣起來，溫香軟玉一樣的身體時不時地輕微抽搐著。
不知過了多久，雷隱慢慢轉過身去，深深地凝望著她。
淚水仍然不斷地從直子眼中滲出，但她並沒有心思去管它們，只是痴痴地看著他。
他說不想要孩子其實是真心話，並不是單純地在安慰她。
「雷……，我、我是不是一個很沒用的女人？連生孩子這種事都不能為你做到。當聽到醫生說我終生都不能夠生孩子時，我真的很傷心。我真的很想為你生一個孩子……」直子一邊哭一邊激動地說著。
「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