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確認
「艾妮絲，可以讓我摸摸你的頭髮嗎？因為我真的很想摸摸看金色地頭髮跟一般的頭髮有什麼不一樣。」和子一臉期望地說道。
「沒有。」小女孩一臉不爽地嘟起了小嘴。
雖然稱讚她的是一個女孩子。但一向不習慣被人稱讚自己容貌的金髮少女還是覺得十分不好意思。因為在她一向的想法里，容貌對於一個騎士來說，是根本不重要地。重要的是作為騎士的忠誠與仁義。
「傻瓜，那是洗髮水的味道，真是服了你。」艾妮絲越聽越覺得好笑。接下來，在兩個女孩一邊喝茶一邊閑談著的時候。艾妮絲忽然問：「和子，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姓任地男人的？」在提起喬汨時。她的語氣不由自主地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喬汨知道再跟這個生活普通的人男人說下去也沒有。因為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眼中的偵探事務所接地委託應該都是一些調查丈夫或妻子有沒外遇、尋找失物之類的事情。
「切，不管是八歲還是九歲不一樣都是小鬼？裝什麼大人。老闆你呢，要什麼？」
由於他們四人所住的酒店剛好跟大倉保全株式會社總部的兩個部門職員所住地酒店一樣，因此在住下來的這兩天時間里，他們經常能夠在酒店裡面遇到那些人。雖然跟這個叫福井淳一的男人並不太熟，但看在葉月的面子上，喬汨還是禮貌性地跟他打了一下招呼。「你好，福井先生。」
對於自己提議說逛街，最後卻不能去，葉月覺得很抱歉。
福井淳一笑著說：「真羡慕你呀，任先生。能夠跟紗織主任和冰室小姐這兩個大美人一起共事，真是太令人羡慕了。」
回憶起當時那個男人一臉神秘兮兮的表情，艾妮絲不禁被勾起了一些好奇心。
葉月掩嘴輕笑說：「我知道了。」
看著這個男人一臉羡慕的表情，喬汨忍不住笑了笑說：「等你真要當她們兩個人的助手時，你就不會這樣想了。與她們一起共事，少幾條命都不行。」
她不喜歡懶惰的人，但是卻可以容忍雖然努力但天份不夠的人，我就是其中的一個。」說到這裏，福井淳一自嘲地笑了笑。
「你特意給我做的嗎？」金髮少女十分驚訝地看著那個便當。
※※※
在喝著啤酒的時候，喬汨問琉璃：「老闆，我們往哪邊走？」
雖然事隔將近兩個月，她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害怕，但是一想起那兩個被肢解成一塊塊放在箱子里的女生屍體，她還是有種揮之不去的恐懼感。
先不說那無禮至極的傢伙以前對自己如何的出言不遜，光是那天在事務所作客時所受到的戲弄就讓她一想起就恨得直咬牙。
「我要去確認一件事。和子，你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去吧。」說完，金髮少女十分乾脆利落地轉身向保健室方向走去。
尤其是她說自己是被年輕而又充滿了生命力的甜美血液深深地吸引住這點可以看出來。另外隨隨便便就通過整容的方式來冒充成舍監這點也是極為重要的依據。
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琉璃這才說：「你自己小心一點，需要幫忙的話給我電話。」
原本四個人在泡完溫泉后，葉月覺得時間還早，就提議說到外面逛街算
在接聽完那個電話后，喬汨笑著對琉璃說：「這次輪到有人約我了。還記得那個叫福井淳一的人嗎？他約我去喝酒，不過聽聲音他好像喝醉了，我可能要過去幫忙扶他回去才行。你們繼續逛吧，我應該很快就處理完了。」
「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可是……」
對於這個提議，在綿綿的熱烈響應，琉璃跟喬汨的無所謂下迅速通過了。
「不。我要檸檬茶。」小女孩回答道。
「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像你這樣老是板著臉的女人，臉上很容易長皺紋的。」
這兩個傢伙又來了，喬汨有點頭痛地從自動販賣機上將買好的飲料取出來。
小女孩一聽，立刻不依地說：「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回去。」
雖然不知道當時那個姓任的男人究竟是如何跟那個冒充成舍監的女人的交手，因為和子說得並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有一點她可以比較肯定的是，那個冒充成舍監的女人極有可能是半吸血鬼。
「要不要喝啤酒？」喬汨將最後一罐未開地。原本準備等一下再喝的罐裝啤酒遞給他。
「因為這兩天我看到紗織主任對你十分親切，而且你還直接叫她的名字。所以我還以為你們已經認識很長時間了。在開發部工作的時候，主任她雖然對每個同事都很和氣，但是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距離感。除非是大夥一起約她出去，否則她是不會接受任何一個男性地邀約的。不管是其他部門的課長還是其他公司的人員。
這時候，小女孩仍然在旁邊抗議說：「不一樣的，九歲不是比八歲更早一些變成大人嗎？怎麼可能一樣？」
在聽完和子的講述后，金髮少女頓時陷入了深思當中。
不怕你見笑，其實當年我對主任她做過一件很糗的事。那時候我剛剛大學研究生畢業就來到大倉保全就職。自以為很了不起。在上班地第一天，我碰巧跟主任坐同一部電梯。因為主任她實在是太漂亮了，當時我還以為她是某個課室的秘書，所以我就向她介紹說我是開發部的新職員。
在沉默了一下之後，艾妮絲顯得有些羞澀地說：「和子，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不僅經常陪我，而且還特意給我做便當。」
「只是順便多做一個而已。你老是吃麵包的話營養會不夠的，所以從今天起，我打算每天都給你帶便當來，你說好嗎？」
知道她不會再抗議了，喬汨這才對穿著浴衣的葉月說：「葉月，請你幫忙照顧一下這個麻煩的小鬼。」
「你的口味真怪。」
也許大部分的偵探事務所都是接這類的委託，但可惜琉璃不是，她接的都是一些經常要玩命的委託，真是少幾條命也不行。
雖然有些迷惑，但金髮少女還是順從地跟著她走。
因為半吸血鬼擁有遠超人類的力量跟速度，基本上普通人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是不可能跟他們進行對抗的。
「你為什麼要去見她？」和子十分驚訝地問道。
「可是真的很漂亮呀。啊，聞起來好像還有一股香味。」和子天真地說道。
看著這個越說越激動的男人，喬汨忽然開始欣賞起他來，也漸漸能夠體會到葉月當年之所以
看到他這副樣子，喬汨輕輕地笑了笑。然後舉起手上的啤酒說：「多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有關葉月以前的事，福井先生，你是一個不錯的人，我們來乾杯吧。」
「你平時不是最喜歡喝汽水的嗎？為什麼突然選檸檬茶？」
正當他慢慢地將那罐啤酒喝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一個同樣在泡著溫泉的年輕人向他走了過來說：「任先生。你也來泡溫泉呀。」
「是的。」
但是結果可想而知，當我知道她竟然是開發部的主任，也就是我的上司時，我真想從十八樓的窗口跳下去死掉算了。而她給我的電話號碼其實是她辦公室裏面的工作座機。哎呀，突然說起這件糗事，我現在還覺得臉紅呢。」福井淳一一邊說一邊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
假如那個冒充的舍監真是半吸血鬼的話，那麼這顯然又是一起半吸血鬼襲擊人類事件。
雖然葉月當場推託過了，但是那些人真的很想她去，在盛情難卻之下，葉月終於同意了。
「男字。」
考慮清楚后，和子紅著臉湊到她耳邊小聲地耳語了一陣。
正是因為有主任的幫助，我才能慢慢在開發部里站穩腳跟。在我一生當中，最為感激的人就是紗織主任。如果沒有她的幫助，我可能一生都是個一事無成的人。」
除了知識深厚以外，她在管理下屬方面也是無可挑剔的。她從來不會大聲罵人，如果別人做得不好，她會耐心地給他們指出不足的地方。她分給下屬們的工作量雖然不算少。但是都在只要努力就能夠完成地範圍以內，從來不會多給或少給。
和子認真地說：「艾妮絲，你真的好漂亮呀，真的好像一個洋娃娃一樣，不，應該比洋娃娃還要漂亮很多。我剛剛看你喝茶時的樣子都看入迷了。」
稍稍沉默了一下后，和子這才將之前所發生的自己跟會長兩人被舍監綁架，然後最後被喬汨所救的整件事經過慢慢地說了出來。
「好……好的。」
小女孩有些得意地向她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總比你這個一點也不可愛地小鬼好。」琉璃不甘示弱地反擊。
似乎知道好友並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感情，和子笑著說：「是，是，我知道了。快試試今天的便當合不合你的口味。對了，我還帶了麥茶來，要不要喝一杯？」
「我……我也不敢肯定，但那個校醫的確有些怪怪的。」和子臉紅紅地說道。
在喝了幾口冰凍的啤酒後，福井淳一的情緒終於慢慢平復了下來。
午休的時候，正當引人注目的外國寄讀生艾妮絲·奧爾曼在學校福利社外面排隊準備買麵包時，櫻樹和子忽然拉著她的手小聲說：「跟我來。」
「謝謝。」福井淳一道謝了一聲后趕緊接過。
「那你現在還有什麼問題嗎？」
「真的沒什麼，只是興手之勞而已。」
喬汨睜眼一看，只見叫他的正是那個叫福井淳一的男人，也就是以前曾經在葉月手下做過事的那個年輕人。
在想了一下之後。艾妮絲突然一臉堅定地站起來說：「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見見她。」
「據我所知，學校裏面只有一個校醫。
竟然唆使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做這種無聊的惡作劇。一想到這裏，充滿正義的見習騎士少女頓時湧起一陣想扁那個男人一頓的強烈衝動。
喬汨一邊往自動販賣機投幣一邊說：「哦，既然你已經長大了，應該一個人睡才對，以後晚上不要再賴在我床上。「這……這根本就是兩回事，不能混為一談的。」小女孩立刻辯解說。
「好軟好舒服喔，原來金色的頭髮是這樣的。」和子一邊摸一邊讚歎道。
「你要什麼？汽水嗎？」
「你跟我回去沒用，那裡都是些酒鬼待在一起的地方，臭氣熏天，而且我還要扶那傢伙回房，麻煩得很。聽話，你先跟老闆逛一會，我應該很快就可以回到房間。」
正當四人各自換好衣服準備走出酒店的時候，葉月的通訊器忽然響了，原來是她的一些開發部的舊同事找她去喝酒。
當喬汨將全身泡在溫泉里的時候，他順手打開了拿來的罐裝啤酒，然後悠閑地一邊泡溫泉一邊喝著冰凍的啤酒，這種外熱內冷的感覺令他十分舒服。
假如有人故意怠工或找揸。她也不會發脾氣，但通常那個人第二天就會收到公司的轉職通知甚至是解僱通告。由於開發部是公司裏面最重要的部門，加上主任她為公司所立下的各種功勞，因此她在公司裏面的威信是十分大的，擁有隨時解僱任何一個下屬的權力，甚至連人事部都不需要通知。
在吃完便當后，金髮少女以十分優雅標準的姿勢喝著和子遞給她的麥茶。
為了不讓葉月覺得過意不去，琉璃笑著叫她快過去，然後並沒有馬上解散回酒店，而是主動帶著喬汨和綿綿繼續出來逛街，讓她可以安心赴約。
「你是男生還是女生？」
喬汨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指著溫泉入口兩邊的門牌問她：「那個是什麼字？」
雖然覺得有些彆扭，但金髮少女還是點了點說：「哦。」
「那個女校醫真的是同性戀者？」在稍稍恢復了一下情緒后，艾妮絲認真地問道。
喬汨知道她並不是那種喜歡逛街的女人，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立刻回酒店，完全是為了不讓葉月介意。
「不，我只是在事務所里工作了不到半年時間，之前並不認識她們兩個。福井先生為什麼這樣問？」
「那個呢？」
除了這件事以後，還有一件是令艾妮絲比較在意的。那就是假如那個冒充的舍監真是半吸血鬼地話，按道理來說那個姓任的男人是不太可能單憑一人就將那頭半吸血鬼打跑的。
「看來你的發育期還真長呀，竟然要幾十年才能長成少女，你是屬烏龜的嗎？」
琉璃最後看了一下他的背影，然後這才低頭對小女孩說：「公主殿下，我們走吧。」
面對一臉真誠的和子，金髮少女在既覺得不好意思的同時，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你……你過獎了。」艾妮絲滿臉通紅地低下了頭。
聽到她充滿孩子氣的話，艾妮絲忍不住輕輕地笑了笑說：「我的頭髮跟你地頭髮是一樣的，只不過顏色不一樣而已。」
和子微笑說：「因為艾妮絲是我的好朋友呀。我媽媽在生的時候說過，人的一生或者會遇到很多人，但真正能夠成為好朋友的卻是很少的
福井淳一想了一下，然後以一種充滿懷念的語氣說：「紗織主任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不管是什麼樣的技術難題。只要經過她的處理，都能很快就得到解決。
福井淳一有些不信地說：「任先生你說笑的吧。雖然我知道紗織主任和冰室小姐是在偵探事務所裏面做事，但應該不會插手一件太過危險地事吧，畢竟她們都是女人呀。」
帶她來到教學樓後面的小樹林時，和子先在草地上鋪了一塊布，然後招呼好友坐下來。
因為一般人可能一生當中只能在臉部進行兩到三次的大型整形手術，如果整得太多地話，臉部的肌肉會因為整容次數太多而出現萎縮或壞死。而半吸血鬼卻擁有很強的恢復力，就算受了重傷，只要吸到足夠的人血，傷勢就會很快得到恢復。另外他們的皮肉也生長得很快，只要有所間隔地話。不管做多少次整容手術都可以。
「你們兩兄妹真吵。」
「因為人家已經過了喜歡喝汽水地年齡了，再過三個月。我就九歲了。」小女孩故作成熟地說。
「亂叫什麼，誰是你的奶媽，你這可惡的小鬼。」琉璃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小女孩。
「冰咖啡。」
「我知道了，奶媽。」小女孩像在演古裝劇一樣一臉莊嚴地說道。
「女生。」在回答案這個問題的時候，小女孩有些泄氣地皺起了小臉。
等金髮少女坐下來后，和子打開手上用布包著的包裹，從裏面拿出兩個便當盒出來，然後笑著對她說：「艾妮絲，這個便當是給你的。」和子一邊說一將其中一個便當遞給了好友。
等琉璃、葉月跟綿綿走進女用溫泉那邊后，喬汨這才慢慢地走進男用溫泉的入口。
不知為什麼，這一大一小兩個女性最近好像越來越八字不合，經常會為了一些小事而鬥起嘴來。
雖然那塊塞滿了芥辣的蛋糕是那個小女孩給她的，但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不管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所以不用說，一定是那傢伙指使那個小女孩這樣乾的。
「只是幫忙扶一個人回房間而已，應該不需要什麼幫忙。我先走了。」喬汨笑著轉身離開了。
想到這裏，她問：「和子，這間學校有幾個校醫？」
但是聽和子說。那個男人卻又真的做到了，而且還是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將那個冒充舍監打跑的。那傢伙究竟是什麼人？
「有什麼事嗎。和子？」艾妮絲有點不解地問道。
「哼，關你什麼事？」
有一次我鼓起勇氣問她為什麼會容忍像我這樣沒用的人留在開發部里，主任她當時認真地對我說，因為我是個努力勤奮的人，所以她並不介意花時間培養我。
「好，乾杯。」福井淳一立刻興奮地拿著自己的罐裝啤酒跟他的碰了一下。
「你說他救過你？那是怎麼一回事？」金髮少女有些驚訝地問道。
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和子覺得還是要將具體的情況告訴好友比較好，免得她會遇到相同的事。
聽喬汨這樣說，小女孩只好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正當艾妮絲在費盡腦筋猜測著喬汨的
轉頭看了一下喬汨，福井淳一忽然問：「任先生，請問你是不是跟主任她已經認識了很多年？」
「她……她是一個很奇怪的人。」想起當時那個女校醫對自己所做的奇怪舉動，以及有關她的傳聞，和子的臉頓時變得十分紅。
「你不要囂張，等我將來變成美少女的時候，你已經是個老太婆了。」
這一點從她頑強的抗擊打能力，以及當中所涉及的對話當中可以猜得出來。
「怎麼個奇怪法？」艾妮絲想要問清楚。
「其實……也不算太寂寞啦，身為教庭的騎……，總……總之我已經習慣了。」金髮少女結結巴巴地說道。
和子沒辦法。只好有些擔心地看著她離開。
「女字。」
絲毫不知道金髮好友對喬汨有如此大的怨恨，和子毫無機心地以一種十分溫柔的語氣回答道：「任先生是個好人，他曾經救過我一命，而且還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我真的很感激他。」
「艾妮絲你是不放心我的手藝嗎？放心吧，在做這些便當的時候，我親自試過了，雖然不算很好吃，但應該不算太難吃，你試試就知道了。」
「給我閉嘴，你這個性格彆扭的女人。」小女孩大叫起來。
「隨便，反正再走一會我就要回酒店了。」琉璃一邊喝著冰咖啡一邊回答道。
「我是在大學畢業之後馬上進開發部的，由於沒有什麼工作經驗，因此很多事都做不好，不懂的地方也很多。如果是換作其他課長的話，早就將我這種做不了事的人從開發部這種重要部門裡面調走了。但是紗織主任沒有這樣做，她一直都很耐心地指導我。
在聽完和子的親身經歷以及有關那個女校醫的傳聞后，艾妮絲不禁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當她喝完一口茶后，忽然發現和子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得到她的同意后，和子像個好奇的孩子一樣伸手挽起艾妮絲的一縷金髮輕輕地摸了起來，那種小心翼翼的表情就像是在撫摸剛出生的一樣小貓。
主任在看了我一眼后，竟然真的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後來我發現她從電梯出來后，竟然跟我一樣往開發部那邊走。我還以為她是開發部的秘書，當時我興奮得不得了。
就在三個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準備逛街的時候，忽然輪到喬汨的通訊器響了。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在義大利的時候吃麵包已經吃慣了，沒所謂的。」艾妮絲連忙臉紅耳赤地擺著手說。
「有勞關心，我好得很。」
「之前聽紗織主任介紹說，任先生是紗織主任的妹妹，冰室小姐地助手。」福井淳一問。
「為什麼我不能進去那邊？不要，我要跟哥哥一起泡溫泉。」在酒店的溫泉入口處。小女孩很不高興地大聲抗議著。
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喬汨故意岔開話題問：「福井先生，當年葉月在你們開發部當主任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在好不容易才說完整件事的經過後，和子的臉色顯得有些發白，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種恐懼的神情。
當時主任她只是微笑地看著我，並沒有開口說話。我還以為她對我感興趣了。於是就厚著臉皮問她要聯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