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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不是每滴奶都叫特侖蘇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不是每滴奶都叫特侖蘇

慧遠拍了拍胸脯,點點頭,「來吧,只要施主不怕痛就行。」
若是聯盟高層的人物知曉紅六的計劃,怕是一定會將他給抓回去的,只可惜能夠牽制住紅六的梅六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根據她所佩戴的生命檢測儀反饋回來的信息來看,她還活著,只是不知道人到底在哪裡。
慧遠兩眼一翻。差點又是暈了過去,這才知曉今天是踢到鐵板了,看向陳瀟的眼神也有些不同了。
慧遠報出了地址,又是躺在了地上,雙眼望著藍天,感受著周圍行人的注視,慧遠心中早已怒火滔天。
「你認為找到了,唐語嫣那個小丫頭還會活著嗎。」方六笑了一下,「不光是我們期待,怕是連會所那邊的人也都有些期待,要不他們怎麼會如此關心這個女孩。」
周圍的行人也是停了下來,一個個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陳瀟,陳瀟撓撓頭,才發現剛才似乎就不應該運起無名心法的,怎麼不知不覺中力量又增加了許多。
看和尚注視著姜紫月的目光,明顯就是平日里的色狼相,也就是他光禿禿的腦袋配上一副正經的面孔,讓人平生好感罷了。
哎,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想我這麼大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容易忽悠。
加上慧遠平日裏面裝扮的技術非常逼真,弄得很多人一開始就相信了慧遠的話,怕傷到自己也就真的沒有使用出全勁,這才讓得慧遠每次都能得逞。
「你少說兩句話能死嗎。」姜紫月磨磨牙。
陳瀟猛地蹲下了身子,將慧遠嚇得不輕,現在只有他一個人,自然不能跟陳瀟對抗,只得咬咬牙,搖了搖頭,「我沒事。施主果真不是凡人,不知施主住在哪裡,貧僧找時間想要好好討教一番。」
「咳咳……」
見陳瀟沒有說話。慧遠向前走了一步,挺起了胸膛,開始暗自運氣,「施主,若是不信,你可以實驗一番,貧僧的硬氣功施展開來,全身如鐵一樣堅硬,一般人打了拳頭會發痛。施主只需要使用三成勁,否則萬一傷到施主。那貧僧罪過可就大了。」
外面,正躺在椅子上面休閑地曬著太陽的方六摘掉了太陽鏡,回頭看了房間里的紅六一眼,剛才他說的話她也聽見了,不得不說紅六就是一個瘋子。
「嗯。」小黑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該跟方六說什麼話好了。
陳瀟定住身子,轉身看向姜紫月,發現姜紫月一臉虔誠的樣子,看來真是相信了眼前這個酒肉和尚。
聽著和尚說起話來文縐縐的,陳瀟心中大驚,看來現在假和尚都有一定的文化素養了,說起話來文縐縐的的確是能夠讓人更加信服幾分。
「呸。」姜紫月瞪了陳瀟一眼,摸了摸肚子,沒好氣地說道:「走吧,先吃點東西,下午你必須要跟我去廟裡面去還願,若是能夠見到慧遠大師,你一定要跟他道個歉。」
「算了,不跟你們這種十八歲的小屁孩理論,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陳瀟撇撇嘴。
「那兩個小丫頭現在的日子應該過的還不錯吧。」方六換了個姿勢,大腿翹二腿,晶瑩如玉的小腳不斷地晃悠著,「我想沒有人能夠像我們這樣給兩個小丫頭這樣的待遇吧。」
「哇。」
「還沒找到?」小黑皺了皺眉頭。
慧遠對著姜紫月笑了笑,轉身看向陳瀟道:「放心,我不會……啊……」
「三層力?」陳瀟弱弱地問道。
姜紫月靜靜地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想要看看陳瀟到底有沒有騙自己。
話剛說完,就看見陳瀟脫掉了外套,將外套丟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面,伸出手就拉住了慧遠的右手,一把將他給提了起來,就像是提小雞一樣。
「大師,聽說你們和尚有一門鐵頭功非常厲害,不知道能否給我們展現一下。」陳瀟好奇地望著慧遠。
可突然,藍色的窗口變成了紅色的窗口,窗口裡面突然顯示出了陳瀟的姓名。
姜紫月有些無語地看著陳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裝糊塗,那明明是慧遠吐出來的鮮血。
泰山某處。
「好吧。」陳瀟像是認輸一樣低下了頭。嘆了口氣,「是你要我打你的,別怪我。」
和尚尚未說話,陳瀟就向前走了一步,站在和尚旁邊,雙手合什,面色嚴肅地對姜紫月說道。
慧遠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拋物線,最終『噗通』一聲,重重地落在了五米開外的水池中。
「沒幹什麼啊。」陳瀟無辜地聳聳肩,向左右看了看,「怪了,我剛剛還看見賣藥材的人呢,怎麼突然不見了。」
「不用了,本仙人從小雲遊四海。閑散慣了,有問題的話,直接百度就好了。本仙人仙術就是從那上面學的。」陳瀟揮揮手,轉身拿起了椅子上的衣服搭在了肩膀上。
周圍人又是一陣驚呼,對著陳瀟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知道是否在議論陳瀟到底是不是怪物。
「大師,是你讓我打的,不怪我啊。」
「不正常嗎。」方六嘴角微微翹起,「我倒是覺得非常正常,那個小丫頭,真不知道若是用她的血液來當引子會有這樣的效果,只可惜唯一能夠與之配對的血液擁有者也失蹤了。」
「不用。」
「不用。」陳瀟搖搖頭,「別忘了我可是神醫。」
這個慧遠倒是沒有吹噓,他真是對於硬氣功略懂一二,只不過是以前在鄉下面學習的一點小把戲,可就是憑藉這樣的把戲,他不知道欺騙到了多少女孩。
「裝,你繼續裝。」姜紫月磨磨牙,小拳頭緊握,恨不得給陳瀟來一拳頭。
總之,沒有人願意靠近,所以姜紫月也聽不見周圍人說什麼,陳瀟也懶得去聽。
「小黑,你怎麼看。」
沒有使用任何道具,陳瀟只是在慧遠的人中掐了幾下。慧遠這才悠悠轉醒。他剛剛也只是打了慧遠的腹部,還特地將力量分散,加上慧遠真有幾分本事,所以慧遠這才沒有多大的事情。
「你幹什麼。」
剛說完,她也意識到陳瀟可能也沒有辦法一個人將慧遠拉起來,急忙起身向著外面的人求救,「誰來幫幫忙啊,幫忙把大師給拉出來。」
「真的,你要相信我。」陳瀟眼神堅定地看著姜紫月,「雖然不是每一滴牛奶都叫特侖蘇,但我每一句話都叫真心話。」
「恩。」小黑點點頭,他皺了皺眉頭,將魚餌甩了下去,「我覺得那個唐語嫣有點不正常,太淡定了一些。」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人給撈出來。」姜紫月趴在水池邊,伸手拉住了慧遠的衣服,可對方是在太沉,她用盡全身力氣都沒辦法將他給拉起來。
「來吧。」慧遠點點頭,胸有成竹地看著陳瀟,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只要你打我一拳你就陷入了圈套,那時候你旁邊的女人怕是就不會相信你了。
「哎……」方六見小黑不理她,她伸了伸懶腰露出了曼妙的身姿,「陳瀟來了,遊戲似乎變得越來越精彩了。一個城市人的生命為代價,有點瘋狂,可我喜歡。」
「大師,你沒事吧。」
一間茅草屋內,紅六正坐在床上,面前桌子上擺放著一台電腦,電腦上面運算著密密麻麻的數據,左上方有個藍色的小窗口,裏面一直非常的安靜。
跟著姜紫月快速走到池塘邊,陳瀟指著池水驚嘆道:「你看泰山水池裡面的水都跟我們那邊不一樣,一邊紅一邊綠的哎。」
聽陳瀟的話半真半假,可因為陳瀟提到了治療爺爺病情藥材的事情,姜紫月還是選擇了順從,回頭看了慧遠一眼,歉意地說道:「大師,真對不起……」
「小光頭再見。」陳瀟蹲下身子摸了摸慧遠的腦袋,一把拉住了姜紫月的手臂,輕聲道:「快走。我發現關於你爺爺藥材的重要線索。再不走就追不上那人了。」
水花四濺,掉入水池裡的慧遠卻是根本就沒有掙扎,好像是直接被陳瀟給打暈了過去,沉入了水裡。
……
見慧遠醒來,陳瀟急忙是站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慧遠,委屈地說道。
旁邊的和尚眼神閃過一絲怒意,可仍是笑容滿面,面前的姜紫月可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沒想到她竟然相信她的話,只要讓她拜託面前這小子,那她還不是乖乖地被自己騙到床上去顛鸞倒鳳。
他可是盯著兩人觀察了很久。看兩人的樣子就知道不像是戀人,應該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慧遠才會選擇姜紫月下手。
自稱慧遠的和尚看了陳瀟一眼,心中冷哼一聲。可臉上仍舊是笑容滿面地回道:「施主,貧僧平日里只專研經文,並不懂得鐵頭功,不過若是說硬氣功,貧僧倒是略懂一二。」
……
他一定要讓陳瀟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慧遠早已準備就緒,他看陳瀟也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怕是也不會有多大的力氣,除非是健身房裡那些健身教練他招架不住。其他的普通人隨便打幾拳他都不會疼痛。
走了半天,姜紫月終於發現陳瀟是欺騙她的,哪裡有什麼藥材的線索,完全是瞎扯的事情。
「真要我打三成力?」陳瀟瞪大眼睛吃驚地看著對方,要知道他現在的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三層力若是運轉起無名心法。怕是比普通人全力爆發出的力氣還要大。
「……」
「我也希望。」方六認真地答道,她也不希望看見整座城市陪葬,因為那個時候不光是城市滅亡,他們三人也會死掉,後面還會讓整個華夏為聯盟瘋狂,將聯盟推到懸崖邊上。
「啊,你幹什麼啊。」姜紫月也是嚇了一跳,急忙是跑了過去。
周圍山巒起伏,鳥鳴獸吼,近處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溪緩緩流過,溪水潺潺,衝擊在岸邊發出了奇特的叫聲。整個環境異常的安靜,周圍景物看起來賞心悅目,的確是修身養性的一個好地方。
「你以為別人都跟你這樣小肚雞腸,瑕疵必報嗎。」姜紫月鄙夷地說道。
「走了,快點。」陳瀟打斷了姜紫月的話,直接拉著姜紫月離開了。
「喂。快點過來接我,我在……」
慧遠掙扎地坐起身子。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最新款式的蘋果手機,看樣子是剛買不久。他咳嗽兩聲。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看向陳瀟離去的背影有些怨毒。
和尚笑了笑,對著陳瀟回了一個禮,「貧僧法號慧遠,不知這位施主為何不願意相信貧僧。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只是與這位姑娘有緣,想要為她化解一番,別無他意。」
「阿彌陀佛,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向西天拜佛取經。」
方六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旁邊釣魚的黑六,他很少說話,但是每次說話都會非常的中肯。黑六沉默了片刻,將釣竿提了起來,一邊換著魚餌一邊說道:「真是瘋子,希望陳瀟能早點死。」
「他好像是暈過去了。」姜紫月滿臉擔憂地看著慧遠,「我們要不要喊救護車啊。」
「哈哈。」紅六突然開心地笑了起來,拍了拍手,「陳瀟,本來還以為你準備自己開車過來好逃離我們的監控,沒想到你竟然是直接乘坐火車過來,真是白白費了我那麼多的時間。不過既然你來了,那麼我們的遊戲也就可以開始了。以一座城市人口的生命為代價的遊戲肯定會很好玩。」
「嗯。」慧遠點點頭,臉上笑容依舊。
華夏宗教信仰自由,信仰佛肯定是可以,可關鍵姜紫月面前的和尚明顯就是一個假和尚,可偏偏姜紫月有些反應不過來,貌似真是相信了。
「你認為他還敢單獨見我嗎。」陳瀟慢悠悠地說道。「說不定不需要你找他,他就很快找到我了,我看他那樣的性格根本就不像是會吃虧的人。」
「那我真打了?」陳瀟試探性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