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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為什麼要這麼做?

第199章 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到這裏似乎覺得還不夠解氣,竟然如同發怒的母獅子一般沖向胡順利,對著他就是一陣猛踹,還有耳光。
胡海把自己這幾年調查的各方情況都有一個匯總,雖然他級別不高,可是人脈還是有一些的,所以對上層之間的博弈和關係也是了解的。
接著就傳來他們同伴一連串咔嚓之聲音,還有一連串的慘叫聲,這些混子出身的傢伙只是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就被陳濤打的徹底失去戰鬥力。
「看來和陳濤的衝突將來是無法避免了,你現在切斷一切線索出國玩一段時間。」男人或許覺得剛剛的話說的有些重,在掛斷電話之前又加了一句:「我只有你這一個女兒,我不希望你有任何事情,這次一定要聽爸爸的話。」
甚至這一刻為了進一步激怒女人,他連躲閃都不敢,只是一個勁的哀求:「關姐,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這就派人拿著傢伙去幹掉胡海那個混蛋。」
戰鬥結束,陳濤本以為胡海也解決了戰鬥,卻沒有想到他卻愣在了第一輛栽進壕溝的車邊,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車中的趙剛:「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說到這裏女人很是生氣,直接一鞭子抽了過去,趴在床上的高個男子發出一聲慘叫,卻並不敢發怒或者反駁,他知道在整個桂市範圍內,想要活下去,就得臣服於她。
「廢物,你們一家子都是廢物,老娘當初真的不應該因為你是一隻聽話的狗,幫助你的父親上位,不是說沒事嗎?現在派去的人都被幹掉了。」
「真是不可饒恕。」憤怒之下的胡海比趙剛提前一步扣動了扳機,子彈直接貫穿了他的胸膛。
「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去招惹那個煞星嗎,你怎麼就不聽勸。」電話那邊的男人聽到陳濤的名字,竟然失去了往日的鎮定,對著女兒進行埋怨。
「啪。」女人聽了男人這話更加生氣,又是一鞭子:「我真不知道你那個縣委書記的父親,是不是和你也一樣蠢,真是氣死我了。」
就在陳濤說話的時候,那兩輛車中的人也走了出來,不過他們並不是出來之後擺出戰鬥隊形,而是下車之後直接奔向壕溝的方向。
兩個重要人物雖然都死了,可是陳濤他們卻並不是沒有任何收穫,通過對剩下的人進行了審訊,讓陳濤找到了這裏真正隱藏的大老虎。
一聽到最嚴酷的懲罰,胡順利頓時就急了,也不敢在床上獃著了,直接躲到了陽台上,恐懼的道:「你們不要過來,不要……不要……」
「老傢伙,槍擊同事,你這下死定了。」聽到槍聲被驚醒過來的那個混子頭目,露出了冷笑,他要讓胡海陷入恐慌,這樣他才能行動,來個出其不意扭轉局勢。
「關姐、關媽我的親媽,您就饒了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胡順利雙手抱頭,緊緊的蜷縮著,「我這次保證一定會成功的。」
「你保證有個屁用,現在就已經讓他們查到些蛛絲馬跡了,而你們父子的犧牲才能讓這件事情徹底沒有了痕迹。」說完關鳴霞,對著另外幾個男人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對他行刑,然後扔進海里餵魚。」
聽到冥王,陳濤忽然想到一個在殺手榜上曾經記錄在案的組織冥,當時他根本就沒有在意,因為在他們內部的實力榜單中連前五十都沒有進入。
「計劃失敗,冥被陳濤知道,怎麼辦?」電話接通,她有些沮喪的說著,或許只有跟父親說話,她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個女兒身,需要依靠。
「為什麼,為什麼,你竟然問我為什麼?」趙剛此時臉上露出陰森的表情,爆發出扭曲變態的狂笑:「你防了我這麼多年,竟然問我為什麼?」
趙剛在倒下的那一刻,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好像這一刻他才是真正的解脫了。
同時他也明白,為什麼前兩人縣長都被迫引咎辭職,而剛剛上任的一年的縣長卻無所作為,完全就是一個擺設。
「確實比我想象中的嚴峻,沒想到整個雲博縣的官場基本都被腐蝕,挖深了就會造成巨大的震動,只打大老虎,想要找到真正有用的突破口太難了。」
「我們的人是想要幹掉胡海的,可是沒想到陳濤和他在一起,導致計劃失敗。」關鳴霞很是委屈的解釋了一句,本來以為父親會像以前一樣,對她說些勸慰的話。卻沒想到這次換來責怪。
「冥王,好怕人的稱呼,只是不知道他能否掌管我的生死。」陳濤說話的時候充滿了不屑的語氣戲謔的盯著那個傢伙,問道:「告訴我冥王在什麼地方,我好去自投羅網。」
看到那個討厭的邪笑,他們就有一種揍人的衝動,尤其是男人還發出令人討厭,慵懶的聲音:「我對你們這些廢物沒興趣,現在給你們一個離開的機會,滾吧。」
「你……你我是冥王的人,識相的話就放了我,否則你和你的家人全部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人在壓力大的時候,往往會為了生存說出些失去理智的話,而現在這個傢伙現在就是如此。
「陳先生,這下你應該知道事情的嚴峻了吧。」這些審訊的消息讓胡海都是震驚,本來他只是以為縣委書記的兒子參与其中,縣委書記是被蒙蔽的,現在看來一切的元兇竟然是雲博縣的老大。
「看來那個叫做冥的野心很大啊。」陳濤看到這種不惜犧牲的情況,讓他原本的不屑一顧變成了凝重,有了這種不畏死的決心,還有什麼目的達不到。
「噗通。」胡順利直接跪倒在地上,磕頭道:「關姐,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不會讓他們找到絲毫的證據。」
「不好。」陳濤感應到那個傢伙此時的反應,一拳打向那個傢伙的腮幫子,可是還是慢了一拍,那個傢伙嘴角已經溢出了黑色的毒血。眼神也開始黯淡了下來。
「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為什麼要這麼做?」陳濤在說話的時候,匕首已經慢慢用力刺入那個傢伙的肉中,感受到這種疼痛,饒是他這種亡命徒,也不由的嚇出了冷汗。這種手法給他的心理壓力太大了。
「這麼說當初約出小蕊的人就是你了?」想到女兒臨死之前手機中一直撥打的那個陌生號碼,胡海問出了一直困擾心中的疑問。
……
這個時候陳濤也有些犯愁了,如果只是某一個或者幾個人和地下圈子關係密切,倒是可以拉一部分打一部分,可是雲博縣基本上都是縣委書記提拔上來的人,想要突破就可能推到一面牆。
「成你媽。」女人破口大罵,然後起身走出對著豪華套間外面的四個玩物男人道:「把那個廢物給我綁了,我要親自讓她接受最嚴酷的懲罰。」
「沒門兒,你就等著我們冥的瘋狂報復吧,到時候你的家人朋友,都會受到世間最為殘酷的懲罰。」說完他露出了決絕之色。
「老胡,看來你準備的還挺充分,那縣長家的住址你應該知道吧。」陳濤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氣,看來成敗全在這個縣委書記身上了。
「小子,沒想到死到臨頭,你還挺囂張,一起上削死他。」其中一個傢伙說完,那是十人就準備去包抄陳濤,可是卻發現前面已經沒了陳濤的蹤影。
陳濤同樣聽到了那得意聲音,擔心胡海受到影響,一個縱身就沖了過去,用最快的速度將匕首架在那個傢伙的脖子之上。
他們可是清楚老大的脾氣,這個時候要是不去營救,將來可能會受到難以想象的懲罰,就在他們跑了兩步,卻發現在他們正前方忽然多了一個帶著邪笑的男子。
關鳴霞都懶得看胡順利被虐待的那一幕,整個人靠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平靜,她憑藉女人的第六感察覺到了一絲危機,甚至可能因為這次失敗中透露的一絲關於冥的信息,讓她的父親都陷入被動。
「沒錯,她就是死在我面前的。我這麼做就是為了騙取你的信任,得到你家傳秘籍。」說話的時候,他看到胡海神情中出現痛苦,毫無徵兆的掏出配槍想要對著胡海射擊。
「這倒是也不難,我聽說趙縣長和縣公安局的李局長跟縣委書記胡廉就有些不合拍,縣裡好幾次事件表決,他們都是投反對或者棄權票。」
使勁搖搖頭讓自己清醒,趙剛竟然直接一腳踹開翻在壕溝中才車門,絲毫不畏懼胡海手中的槍。
這一刻他心中甚至開始後悔和這個殘忍的女人在一起了,本以為和她纏綿的時間最長最聽話就不會有這種下場,可是現在他發現錯了,錯的很離譜,在這個女人的眼中有的只是價值。沒有價值任何人都會被她拋棄。
一聽到嚴酷的懲罰,這幾個男人忽然雙眼中露出精光,這也是他們長期在女人雌威下養成的變態心理,或許只有在女人讓他們對受刑者使用最殘酷懲罰的時候,他們才認為這個時候自己是個男人。
就在陳濤他們前往縣長住所的時候,在雲博縣某豪華會所中,一個身穿緊身衣手握皮鞭的女子,正在對著自己床上跪著的男子大發雌威。
當然陳濤看不上他們還有一個本身的觀點,在陳濤看來任何勢力任何強者,都得在國外建立強大的力量,而不是在國內依靠關係,家族勢力運作欺負壓榨國人。
看來有必要給父親打一個電話了,想到這裏她一刻都沒敢耽擱,直接起身朝著自己的保險柜走去,驗證密碼之後拿出那個沒有人知道的手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