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詢問

「這個人來找一個叫方堂的人。」小夥計一指莫然答道。

苦笑著搖了搖頭，低頭輕輕的說：「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告訴我。可是我還是想問，他現在怎麼樣了？」

下在這時，另一個老夥計走了過來，問道：「什麼事？」

接過牌子，老夥計細細端詳了一番，眼神中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光芒，將牌子交還給莫然說道：「小兄弟請跟我來。」說完衝著小夥計喊到：「我跟這位先生談點生意，你看著點店面。」

「是你要找我？」中年人站在門口處，眼神中突然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看著莫然問道。

聽到莫然的話，小夥計仔細的打量了莫然一番，隨後說到：「方堂？沒有這個人。」

「小兄弟借一步說話。」說著，老夥計拉著莫然走到了店裡面。

「坐。」正在打量房間的時候，方堂出聲了。

想到這裏，方堂問道：「你現在是什麼級別？」

接過牌子，方堂看了看，隨後點了點頭沖莫然說道：「裏面說話。」說完便進了屋子。莫然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恩，找方堂。老先生您認識嗎？」莫然聽到老夥計的詢問，立刻回答道。

如果莫然說的是真的，那麼毫無疑問，他就是天才中的天才，甚至可以說他的修鍊天賦極其的變態。

「想去看看。」莫然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時，裏面傳出來一個聲音：「什麼事？」

莫然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問到：「聽說尚武學院每年都會在這招收學員，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方堂微微一愣，回答道：「是有這事兒，尚武學院每年都從帝國的各地招收學員，這已經成為了慣例，你問這個幹什麼？」

看著方堂充滿疑惑的眼神，莫然苦笑道：「真的不知道，也許是先天武士吧。」

「是。」緊接著，老夥計沒有再理會莫然，默默的出了內院。把莫然一個人扔在了院子中央。

「沒什麼事，其實我只是想問問，您知道他現在在哪嗎？」莫然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其實也難怪他不好意思，本來方老給他這個牌子就是怕他自己在外面的時候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來這裏尋求幫助用的，結果莫然居然用這個牌子來尋找方老的下落。

凡是修鍊的人都知道，內氣的積累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從最低級的後天武者說起，資質好的人可能半年或一年才能提高一個等級，資質不好的人有可能幾年也無法提高，而如果級別達到了九級，這個時候想到進入先天武士階段，一般的修鍊者都會準備許多丹藥，藉助丹藥的力量來幫助自己突破，更有甚者像各大家族的子弟，會有家族的前輩高手幫自己把關，在關鍵時刻幫助自己一舉沖關，成功晉級。

「謝謝。」莫然客氣了一句坐了下來。

「真的沒有，先生你要是買東西，可以隨便看看，要是不賣，請不要打擾我們做生意。」小夥計有點不耐煩，開始下了逐客令。

「不知道。」莫然的回答讓方堂又是一愣。

「我就是，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雖然得到了莫然的肯定，但是方堂明顯還是有點不相信，根據組織上給予的情報，莫然明顯是無法修鍊內氣的，這樣的人想進入尚武學院根本不可能。不過看著莫然堅定的神情，不像是隨便說說的樣子。而且莫然剛進院子的時候，他也感覺到莫然的身上有一股微弱的氣勢，雖然不像是他所熟悉的內氣，但在自己的壓力之下，莫然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反而更加精神，好像在與他對抗一樣。

先天武士？怎麼可能？難道是上面的情報有錯誤，不對啊，根據情報顯示，莫然今年應該十歲多，不到十一歲，這麼小的年齡是先天武士？自己今年三十多歲，才勉強晉陞到五級先天武士，雖然自己的天賦很是普通，不過好像只聽過十歲的後天武者，並沒有聽過有哪個人在十歲就可以到達到了先天武士這種級別。如果是真的話，那他豈不是個天才？不對，就算是天才也不太可能啊。莫家老祖莫天行已經算是天才了，十九歲晉級武師境界，可是好像在莫天行十歲的時候也不過只是個後天武者吧。

「有何憑證？」

隔了一會兒，屋門方才打開，從裏面走出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身材屬於偏瘦型，腳步穩健，眼露精光，明顯是修鍊者，從他身上發的氣勢來看，實力應該比莫然要高出一些。

老夥計轉過頭客氣的對莫然道：「請！」莫然對著老夥計回了一禮，隨後跟著老夥計向內院走去。

「找我有事嗎？」

進到內院，走了到院子中央，老夥計停下腳步，對莫然說了一句：「小兄弟，請稍等。」說完走到一個屋子的門前，伸出手很有節奏的叩了叩門。

「好咧！」小夥計痛快的答道。

感受到莫然話語中流露出的真情，方堂面上一直冷峻的表情終於有點融化：「他現在很好。」

「請問小兄弟，有什麼信物嗎？」老夥計問道。

「你先出去吧。」裏面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方堂看了看莫然，說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哦。」莫然搖了搖頭心想：「怎麼可能，難道老頭子騙我？」

「嗯？你去把那邊的貨搬下來，小心點，這個人我來招呼。」說完，小夥計向面里走去，隨後老夥計衝著莫然笑道：「請問小兄弟你要找人？」

「信物？哦，有。」說著，莫然拿出了那個墨綠色的牌子遞了過去。

聽到方堂的回答，沒有出乎他的欲料，方堂沒有告訴他方老的下落，其實莫然來的時候已經知道答案，如果方堂能夠告訴他的話，那麼方老走的時候也就不用隱瞞自己的行蹤了。

莫然沒有回答方堂的問題，接著問道：「距離最近一次招收學員是什麼時候？」

「你就是方堂？」

「掌柜的，有人找。」老夥計回道。

「這是他給我的。」說著，把墨綠色的牌子扔了過去。

出了巷子，莫然按照旅店夥計的指引的路線，來到了仁厚古董店，走到店門口，莫然的心情不自然的激動起來，「也許在這裏，能打探到老頭子的消息吧。」提步走進古董店，只見店裡面一老一少兩個夥計正在忙著什麼。叫住一個年輕的夥計，莫然問到：「請問方堂在這裏嗎？」

屋子裡的裝飾和擺設很普通：只有一張桌子，兩張椅子，裏面有一張床，牆上掛著一掛著一幅山水畫，床的旁邊有一個柜子，柜子上擺著幾樣古董。

「沒有？不可能吧，你再想想。」莫然不死心的問道。

聽了這話，方堂的眼神中除了疑惑外，更多卻是震驚。其實莫然確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級別，只是來到紫雲城的路上，將搶劫的盜賊打跑之後，才粗略的估計出了自身如今的實力。

「老……咳，方老。」莫然回答道。

「咦？是個高手。」莫然心中想到。

聽到莫然沒有回答他的意思，方堂也沒計較，細細的為莫然講了起來：「還有四個月，尚武學院在每年的二月份左右招收學員，每次各地招收的人數都有不同，像紫雲城這樣的大城每年都會招收一百人，由於名額有限，在招生的時候，會在城裡指定的地方進行篩選，只要能進入到一百名以內就可以被尚武學院錄取，成為那裡的學員。怎麼？你想去尚武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