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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仇人

第494章 仇人

決心已下,莫然更是信心大增,可正當他打算繼續修鍊寸分勁裂拳時,突然,遠方天際陡然射來兩道人影。
這兩人一穩住身形,先是四下觀察了一翻,最後才把視線落在了莫然身上,而當他們見到莫然紫發飄飄的模樣時,頓時被莫然的一身氣勢所鎮在了當場。
見到莫然的氣勢比自己二人要強上不少,李涼與司徒陽二人害怕惹怒了莫然,趕忙十分謙恭的對莫然賠起禮來。
莫然冷冷的看著兩人,雖然一言不發,然而其渾身上下散發著的一股凌然的殺氣,卻是不斷的釋放著,似乎很是氣憤兩人的打擾。
寒殺冷玉,浮級殿龐家破星八將之一,也是造成紫雲城灰鵲分部一夜之間化成飛灰的罪魁禍首之一,那一次,莫然幾乎想殺之而後快,可最恨的是,自己沒有那份實力。那次,冷玉雖然只有巔峰武師級別,但也足以讓莫然望而卻步。
穩穩落在光滑的岩石之上,莫然一臉興奮之色:還有幾日的時間,全力穩固住現在的狀態,並一直保持著狂態吧。
不過,莫然也不是噬殺之人,見到這兩人自己並不認識,而且對方也不認識自己,莫然倒是沒有過激到直接殺了對方。然而,雖說莫然還不至於痛下殺手,但其眼中的冷意還是不放過的緊緊直視著對方。
如今在西連山脈中,莫然居然聽到了這個久違的仇人的名字,他又怎能不憤怒,前者恨不得馬上見到那個毀了灰鵲的冷玉。
這個仇,莫然從未敢忘。不但如何,莫然還不斷的打聽著關於這浮級殿的下落,從未有過半分鬆懈,然而,一直以來莫然沒有顛覆浮級殿的實力,更不可能將那些比自己還要強大的敵斬殺。
兩人面面相覷了一眼后,同時對莫然拱手道:「李涼、司徒陽冒昧前來,打擾了閣下修鍊,請閣下勿怪。」
見莫然不說話,李涼與司徒陽頓時冷汗直流,對視了一眼后,兩人也明白不好再待在這裏,遂趕緊對莫然再次施了一禮后,告了辭,隨後縱身飛起,朝著遠處飈射出去。
其實,莫然確實的很生氣,這倒不是因為李涼和司徒陽二人打擾到了自己,而是他不想讓別人見到自己這副樣子。紫氣本源算是自己的一張底牌,試問有哪些人願意將自己的底牌放在明面上讓所有人知曉。眼前莫然這種紫發、閃電印記的狀態可以說是莫然作戰時候的真正面目,現在被人看到,也難免生起殺心。
三道拳影的寸分勁裂拳,論威力要比兩道拳影強上數倍,莫然知道,眼下以自己初入武尊的實力,光是以這三道拳影的寸分勁裂拳,便可以與一名二級武尊一戰。要是再遇到四級武尊的妖老,莫然也不用再讓黑電出手,自己以一人之力便能戰勝。
見到來人,莫然大靈透術頓時釋放而出,緊緊包裹住了來人,登時便把這兩人的實力摸了個清:一級武尊。
「冷玉那小子搞什麼鬼,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另一道聲音響起,卻是司徒陽。
冷玉?想起那個曾經在紫雲城見過的令人極為厭惡的臉孔,一股怒火登時由五內中燃燒起來。
狂態,是莫然對於自己動用紫氣本源的一種說法,按照他的理解,自己動用紫氣本源時,體內消耗往往過巨,以致於不能長時間維持戰鬥狀態。而莫然的想法,就是逼迫著自己一直維持這種狀態,最好能夠適應下來,這樣才能避免在危及時刻也不致於被人滅殺的危險。
所以,在感受到對方的氣勢的同時,兩人趕忙十分禮遇的跟莫然道起歉來,以示友好。開玩笑,打擾一個強者修鍊,這種罪名足以讓對方痛下殺手了。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莫然發現,這是兩個中年人,兩人都有五尺高的身材,身著相同的藍色長袍。
「兩人居然都是一級武尊的實力?」將來人底細探查清楚,莫然頓時心生警惕起來,一雙閃爍著紫色光芒的慧眼緊緊的盯著來人,內氣也是悄然的調動起來,如果這兩人來意不善,也好隨時準備出手。
驚怒間,莫然再不停留,一身紫氣催動起來,其頓時化做了一道紫色流光,追尋著李涼與司徒陽離去的方面遁射而去。
見兩人很識趣的離開,莫然也將那渾身的殺氣收斂起來。不過,當莫然打算打坐調息的時候,突然一道微不可聞的對話鑽入了自己的耳中。
「該死,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傢伙?」這明顯是剛剛李涼的聲音。
要知道,在勇武大陸上,有著無數的能人隱士,而這些人往往都喜歡把自己隱藏在深山老林中獨自修鍊,以求心平氣和,飛速提升實力。雖然在大陸上的說法,武尊已然是強者,但誰都知道,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強者,武尊並不如何強大。說不準哪天,你就會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遇到絕世強者,就像今天這樣,李涼與司徒陽兩人皆是從莫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為恐怖的毀滅氣息,如果裝腔作勢,以為自己實力有多少強大,那後果也許會嚴重,說不定還會死得很慘。
「好強的氣勢。」
實力的突飛猛進,讓莫然擁有了無比強大的自信。欣喜間,莫然忍不住仰天長嘯起來。那嘯聲直達天際,餘音更是在西連山脈的無數群山間回蕩著,久久不息。
可今天,莫然已經有了武尊的實力,昔日灰鵲分堂因為自己的無心之失,遭致浮級殿龐家血一般的屠戮,導致整個紫雲城灰鵲分堂一夜之間,無一活口,而那曾經對自己親如叔父的方堂也是至今沒有下落。
感覺著那由遠及近,不輸于自己的氣勢,莫然瞳孔猛的收縮起來,凝望著天際。不多時,兩道人影逼近,穩穩的落在了莫然的對面數十米開外。
冷玉?聽到這個名字,莫然那剛要坐下的身形頓時僵硬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