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和小文的初戀
「真的，你看見部里那個阿木的研究生沒，我是男人一定就他那樣。」
不會吧！我才不會去理這種鳥事了：「你快去打電話叫他男朋友去找他呀。」我在邊上鼓動著。之後，我就忘了這事了。
「你真是朵優雅的小蘭花。」我把茶杯放在她的面前，自然而然的贊了她一句。
在大學里的時候，在一次期末考試中。她被抓住作弊。其實那不算什麼。那次考試99％的人全在作弊，被抓的也不少，象我們這種老作弊的老兔子是不會被抓的，當然，也有個沒作弊的，他就坐在監考老師的邊上，老師誇他一個人沒作弊的時候我們全笑了。（事後是當然他也沒及格。）
哥們對我直使眼色。看見酒的我哪管那多：「來，三個杯子一人一杯。」我分酒速度是飛快的。
到了火車站了。我和小文一個城市的還要轉一趟汽車。一出火車站，哥們就對我說，我家離這不遠，雖說
「恩。」
我不由記起部里那個老趴在電腦桌上不出聲的男人，是了，那小子還沒見他和女人說過幾句調侃的話過。
「那你還想去那個跳……」我弄不懂了。
「嗲得象蜜糖？不會吧，她一向說話都好快的呀！」
幽藍沒出聲。良久，她說：「你知道為什麼男人看見我都覺得冷冰冰的嘛？」
很自然，我把坐到邊上聽我說話的幽藍也用右手摟到懷裡。出奇的她沒一點動靜。我繼續起我的話頭。
從那天起，我知道她會喝酒。因為後來我和小文還一人拿了個小瓶的二鍋頭，可我那哥們卻不能再喝了。酒是個好東西，自那晚喝了酒之後，小文在那裡和我走在一起的時間最多。開始還不覺得，後來，我發現自己一看不到她還有點想她了。
「是嘛？
我可不是情聖，我是情剩，多餘的那種。想起懷裡那從沒
「作弊算什麼？我從初中到高二，每次考試我邊上的同學全抄我的，我不抄人家的，可我喜歡給人家抄，我想這是我能幫他們最好的方式。記得考成人高考，邊上一個我都不認得的傢伙，我還抄了幾科的答案給他的。照你那想，他們不全要去想死覓活呀？一個考試。不要太在意的，它決定不了什麼。」
總算上火車回家了。在火車上，我一想起在這的日子，我直覺想給自己留個記憶，所以我裝做很累，問小文借了下她的肩膀，就耷拉著腦袋在她肩上睡著了。
「那時我想自殺。」
可到我們考出來時，一個女生跑到我面前大喊：「你們快去學校邊的水庫去看看吧，文文在那說要去跳！」
「因為我一直沒作過弊，第一次就被抓了。我當時都不想活了……」
「真的。我哭了好久的，不過，他來的時候我沒哭了。我不想他看見我哭。」
「那兒的風景好看不？」我又問到。
「不會吧。」
「我沒有戀過，來追我的男人沒一個有耐心的，只要約我幾回，見我不理他就轉移目標去追別的女孩子了。後來，我就被人說成是冰山，我也好象習慣了。」
「可能吧，我記得一上去他家的汽車，我就用右手一把摟著她坐著，那時她是用很詫異的眼神看著我的（到現在我還記得很深，那一眼，刻在我腦海深處，成了我的記憶的一部分）不過她沒反抗，也沒怒斥我，相反，她低下頭，沒有出聲了。其實我是和哥們聊天時故意又顯得很自然的抱著她的。」
「那是那愛上她拉，她去沒？她一去就是也愛上你了！」幽藍慢悠悠地說道。
「我想出去闖，我畢業了會去XX市去的。」
後來回
考完就是去實習，那可是出去外地上十天的事呀，一般說來也算是個旅行的。啊哈，坐火車去的，長途呀！我高興死了，大家也一樣的。我和班長關係鐵得很，我倆當然走在一起。可他卻在上火車時硬拉著我和小文坐在一起。他說怕小文出事。我暈，她不會真那麼想不開吧。
「當然，對了，說說你的人生目標吧。
「在哥們那二天，我都是摟著她過來的。她說話的聲音在我摟著她那一刻起，嗲得象蜜糖。」
「好了，不
「對了，也說說你的初戀。」
「你就是什麼事都那麼認真，不要去專牛角尖了，等會到了那個地方開心的玩幾天。心放寬點，沒事的。我陪你。」我一句隨口的話後來成就了對我來說最難忘的初戀。
才坐一起，我就發覺到她的那股不對勁。不出聲的發獃。那時我對她是沒一點感覺的，一個有男朋友的女孩對我是沒吸引力的。所以，我很自然地問她：「聽說那次被老師抓后你跑去水庫看風景去了？」
「我也想喝點。」小文突然說了一句。
到那的第一個晚上，我和我那鐵哥們班長一起跑出去吃夜宵。誰知道一出門撞見了小文。那鐵哥們忙叫上了她。她看見我在一起，便跟著去了。往那一坐，我對著哥們就說：「我倆來喝點酒吧，難得出來玩。」
「行，來瓶白酒，三人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