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風》第二卷 京華青雲,如夢還真

第二百一十六章 謀遠

第二卷 京華青雲,如夢還真

第二百一十六章 謀遠

「這麼說,你與五大世家沒有關係。」陸七陰聲道。
魯海看了陸七數秒,忽小聲道:「你是不是想做劉邦呀。」
對面的魯海也隨之照單,手中長刀一揮砍了孫玉書的頭,然後長刀一指女人看向了陸七,陸七搖了下頭,之後走回了吳神捕屍體,彎腰大略的搜了一下,之後一擺手離開了廳閣。
「不是,是奉命護送一位官員。」陸七和聲回答,貴五叔又瞪了魯海一眼,魯海不言語了。
魯海神情凝重了,一雙大眼看著陸七,看了一會兒才和聲道:「去不得賭坊的人,要麼有仇,要麼是賭門高人,你應該是後者吧。」
「五叔,帶兄弟們去萬花樓,好好鬆鬆身心。」陸七和聲說道。
陸七笑了,搖頭道:「教不了的,我是天生有一些透窺異能,能夠大略看見了寶盒裡的情形。」
「千牛衛是皇宮直屬的衛軍,你若亂來,可是會被滅族的大罪。」吳神捕威嚇道。
「太子殿下任你為都虞侯,是對你信任,也是對你的重視。」孟石和聲開了口。
陸七好氣的看了他,搖頭道:「京城的賭坊我去不得的。」
在車內說了與灰鷹相識的遭遇,之後陸七下車離開了,他並沒有回綉庄,而是去了兄長那裡留了一宿,次日一早才回了綉庄。
陸七點頭,想了一下,道:「五叔,若是灰鷹聽勸的走避,那銀票給了他可好。」
陸七看著他,和聲道:「魯海,我這個人能容之事很多,就是容不得親人受辱,我的女人都是我的親人,以後你要尊重了她們,否則兄弟是沒的做了。」
「對,是……」聲才半吐,陸七的短劍已然回削,無情的斬下了吳神捕的頭顱,他的身體也疾退了三米外,避開了血濺。
「有的,我與榮氏是親戚的。」吳神捕忙回答道。
「離京,是去南大營嗎?」魯海又開了口。
魯海怔怔點頭,貴五叔忽冷道:「聽到了嗎,就你好賭,想想你給人送了多少銀子。」
陸七點頭,和聲道:「殿下的恩任,臣屬是明白的,只是臣屬還是雍王府旅帥,不知能不能合了法度的兼任了都虞侯。」
魯海聽了嘿嘿一笑,咧嘴道:「我也只是問問。」
陸七聽了訝視魯海,魯海嘴一咧,笑道:「不用看,我不傻。」
孟石點頭,和聲道:「看來你還是明白的,殿下本想任你為右龍武軍都虞侯,後來有人告知了不合法度,所以變成了殿司都虞侯,殿司是為侍衛親軍,你任了殿司都虞侯,相當於了千牛衛官的職責延伸,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陸七隻能神情平靜的默然了,不想魯海又道:「我說大人,不如你也去賭坊吧。」
貴五叔一怔,想了一下,才道:「不能說認識的,但以前與灰衣有過一次買賣。」
魯海一怔,神情立時失望的鬆開了陸七,陸七看著他,和聲道:「賭坊之中有一半是騙人的伎倆,就說寶盒賭色,我押了小,就有高人用銀子一扔案上,色子在寶盒裡立時翻成了大,我當時急用銀子贖人,就拋了顧慮的連連贏夠了萬兩。」
陸七一怔,他聽了很意外,冷道:「什麼千牛衛,我怎麼沒聽過?」
「真的,你說的是真的。」魯海大眼圓睜,驚訝的質疑。
「灰衣的實力如何?」陸七問道。
魯海一怔,點頭道:「你說的我記住了,我魯海的心,是很服氣你的。」
魯海點點頭,和聲道:「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覺得你做事像個女人似的啰嗦,現在我知道了,你是個敢作敢為的陰狠人物。」
「榮氏,與榮氏有親的數不勝數,我還與榮氏有親呢。」陸七不屑的回應。
陸七點頭,眼睛又看向了姚松,姚松立刻和聲道:「一切由大人做主,姚松知道大人是在賭大。」
陸七點點頭,和聲道:「我去過賭坊,一氣贏了萬兩,賭坊在之後又送了我萬兩。」
陸七點點頭,和聲道:「五叔,我日後若是有了機遇,或許能夠統領了更多的軍兵。」
在綉庄才吃完早飯,孟石的馬車和六名騎馬的隨從就到了,陸七隻好出門上了車。
都虞侯的軍職他是聽過的,節度使牙軍中有都虞侯官職,節度副使的外牙軍中設有副都虞侯官職,這個軍職相當於營軍中的中軍令,擁有很大的權威,不過太子任命的都虞侯,只能是個虛權官職。
陸七笑而不語,魯海忽伸手抓了他右臂,小聲道:「你教教我好嗎,我拜你做師傅。」
陸七微笑的點點頭,和聲道:「我的心裏,也是當你和姚松是兄弟了。」
陸七聽了哭笑不得,只好道:「我那是取古比喻。」
「灰衣在五百裡外的環廊山立了山寨,據說如今有八百多人,山主據說有五位,其中是有灰鷹,大人怎麼問了灰衣?」貴五叔和聲回問。
魯海嘿嘿了一聲,也不惱的閉了嘴,貴五叔這才向了陸七和聲道:「有兩萬三。」
在外候了一會兒,見貴五叔和姚松來了,四人才一起潛離了孫府,在外入了一輛轎車離開,在車中換了衣物。
貴五叔點點頭,不想魯海卻道:「我不去喝花酒,我要去賭坊,喝酒會讓了我惹禍。」
陸七欣慰的笑了,和聲道:「我們發財的機會,日後會有很多的。」
陸七聽的笑了,和聲道:「你怎麼認為是你的事情,我做事情一向是謹慎的上兵伐謀,霸王是勇,卻是敗於了劉邦。」
魯海點頭,笑道:「你家裡的女人都是美人吧。」
陸七點點頭,又和聲道:「五叔,後日有公務要離京,五叔知會一下將官,明日午時在醉雲酒樓聚見。」
陸七想了一下,和聲道:「剿匪軍可能會去剿滅了灰衣,而我不久前,曾與灰鷹接觸了一次,我想能不能去見一下,讓灰衣避了鋒芒。」
「是,我記下了。」貴五叔和聲應了。
陸七點頭,和聲道:「五叔,不要在京城兌現。」
魯海立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但很快惱罵道:「他娘的,爺以後再也不玩寶盒了。」
「一家人?」陸七和聲道。
貴五叔一怔,繼而點頭道:「可以的,那個畢竟禍患太大。」
貴五叔和聲道:「去見是可以,不過山匪梟悍,很難讓了歸心的。」
「五兄,得了多少?」在車內,魯海迫不及待的問道。
陸七聽的真想揮了老拳,卻聽姚松道:「大人別理他,他就是一渾人,能把人氣死。」
「你別亂來,我是榮氏在京城非常重要的人物,你即然與榮氏有親,那我們是一家人的。」吳神捕忙急說道。
陸七聽的笑了,點了點頭,卻又聽魯海問道:「你好像不喜歡在外面,找了女人睡覺。」
陸七又看了他,笑了笑,和聲道:「我喜歡家的寧靜,在家裡我能夠睡的好一些。」
貴五叔瞪了他一眼,惱道:「記住了,這次什麼也沒得。」
「為什麼去不得?」魯海詫異問道。
「大人的心思,是想深交了灰鷹。」貴五叔和聲道。
車內靜了一會兒,陸七忽問道:「五叔,灰衣幫的灰鷹,認識嗎?」
在車中,陸七接了孟石的公文,看了後為之愕然,公文是兩份,一是太子任命他為殿司都虞侯,另一公文是交由他去執行的大將軍令諭。
陸七聽的立時仰頭看了車頂,卻是聽見貴五叔惱哼了一聲。
「是。」貴五叔應道。
陸七看了他笑了,和聲道:「你自己想想,我為什麼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