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終於開單了
人都已經到齊，就連劉英卓也被蘇慧姐打電話強行喊了過來。
曹德海的人脈在那兒擺著呢，他能簽單王笑並不意外。
「王笑，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蘇慧姐笑著問他。
這兩個人的對話，王笑聽的是一清二楚。
他這一句狡辯，把一桌人都逗樂了。
王師傅愣了一下，雖然都被猜中，但是他還是覺得不靠譜，說：「算你蒙對了，但是想要我相信你，你得進廚房看看別的員工，如果你都能猜對，我不但准小木的假，還請你喝酒吃飯。」
劉英卓還是比較關心王笑，小聲問他：「今天怎麼樣？有收穫沒？」
「基本開銷要多少？」
王笑便抬頭看他的眼睛，果然在跟小木的目光交匯時，在他眼睛旁邊看到了幾行紅色字體：「腎炎綜合征早期癥狀……」
眾人又是一驚，尤其是趙娟，尷尬地眼得不找個地縫鑽進去。
王師傅說：「父母都在世，老婆和七歲的兒子都在我們老家的小縣城，前年全款買的房子，所以一家人都住在縣城裡。」
王笑正色道：「你患有腰肌勞損和脂肪肝。」
「你和趙娟還有慧姐，不都提著包嗎？」柳永強戲謔地道。
王師傅也徹底折服了，把王笑拉到一個包廂里，誠心誠意地問：「兄弟，你太牛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這麼一說，把小木給嚇壞了。
而那個胖胖的男人，
一時間廚房裡沸騰了，都以為來了神人，紛紛向王笑索要治病的方子。
王師傅也不是傻子，剛才王笑在廚房裡的表現已經足夠讓人信服，現在他這麼說，肯定也有他的道理。
「你說，你能看到一些人的壽限，我的你能看到嗎？」
八點鐘的時候，王笑正好趕到了醉魚頭飯店，但是仍然沒有收穫。
今天早會結束后，王笑便趕到了南環的食品批發市場，在那裡跑了一天。
「好。」
雖然現在有了死神之眼，但是想要立刻說服別人，仍然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到晚上六點鐘的時候，市場要關門了，他還沒有一點兒收穫。
王笑深思良久，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如果你信得過我，就買一份保險，把人身意外險這一塊兒著重提升一些，具體金額，要看你的實際支付實力，以不影響生活為準，把受益人填成嫂子或者是你兒子都可以。」
「好，我聽你的。」
「呃，本來是去洗手間了，結果順便談了一筆保單，等會兒我就回來。」王笑說著拎著包走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王笑起身去了洗手間。
他走到小木跟前，說：「我看看。」
王笑見狀，神色嚴肅地對廚師長說：「王師傅，他患的是腎炎綜合征，腿上的浮腫就是這種病的癥狀這一
王師傅緊張地說：「你是說……我可能會遭遇不測？」
「好。」
「大概五萬左右吧，每年能存個六七萬。」
小木見他不是店裡的人，沒敢讓他看。
對於王笑來說，想要開單並不容易，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找到一個有意向購買保險的潛在客戶，所以除了無的放矢的電話推銷，就只能選擇一些比較大型的市場，去哪裡向業主推銷。
這三個女人確實都拿著包，不過都是女人用的坤包，不是公務包。
一桌人都愣住了。
大伙兒坐到一起，自然又少不了談論今天的戰果。
可是，劉英卓今天一天都在醫院陪他父親，竟然還能開單，這不得不讓王笑佩服他的推銷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王笑客氣地說：「小時候跟著村裡的一名老中醫學過一些問症的皮毛，後來又跟一位江湖術士學了一些看相的本事，所以兩者被我這麼一結合，一般一眼就能看出誰的身體有什麼病，多數時候也能看到某些人的壽限。」
呂妙莎臉一下子紅了，辯解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不信你看看，誰還提著包？」
王笑聽了，感覺小木說的那種癥狀應該是浮腫，便趕緊撒完尿洗洗手出來了。
蘇慧姐的助理呂妙莎，也跟著分析道：「曹德海有人脈
王笑安慰他道：「不要想那麼多，命不可改，照常過日子就行。但是你要是信得過我，買一份保險，給妻兒父母多留些錢做生活保障，也是不錯的選擇。」
柳永強不樂意了，調侃道：「妙莎妹子，我看出來了，你可是嚴重偏心王笑，我就不說了，開單少，被你忽略也就算了，那趙娟、劉英卓和曹德海業績都不錯，你也只是一筆帶過，卻狠著勁兒地誇王笑，嘿嘿，你是不是看上王笑了？」
「十二萬。」
「王師傅，這次我是真的不舒服，我想請假。」
王笑跟著王師傅進了廚房，從勤雜工到墩工，再到一灶二灶的廚師，一共三十多人，全都被他一一看穿，說出來的病症都準確無誤。
王師傅見他盯著自己看，笑道：「怎麼？還想看看我有什麼病？」
柳永強立刻拍上了馬屁：「還是娟最牛，看來這個月的新人王，非你莫屬了。」
這時，蘇慧姐
趙娟率先開口，眉飛色舞地說：「嘿嘿，今天又談了一個客戶，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又能簽個五千的單子了。」
「再堅持一下，等下班再說。」王師傅鐵了心不準假。
「真……真的這麼嚴重？」小木哽咽道。
他走到洗手間時，看到兩個穿著廚師裝的人，站在洗手間前面的僻靜處在談論工作。
半個小時后，王笑興奮地回到座位，說：「一萬二的保單到手，這次的任務總算完成了。」
曹德海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繼續低頭看菜譜。
嘆氣嘆氣，但是他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決定立刻向公司對面的醉魚頭飯店進發，順便向沿途的一些商戶做推銷。
「這個是真沒有，我只會看病不會治病，不然的話就真的太逆天了。」
火鍋弄好了，大伙兒也開吃起來。
那個瘦小，臉色蒼白的男孩兒，好像是廚房裡的墩工，就是專門負責切配工作的人。
王笑問：「你一年的工資是多少？」
蘇慧姐怕大夥喝醉了耽誤明天的工作，所以只要了一些啤酒和飲料，並沒有上白酒。
小木可憐巴巴擼起褲管，掐了一下自己的腿，眼裡含著淚說：「王師傅，你看，
「五天時間，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想認個乾女兒都不容易啊！」王笑無奈地嘆道。
王笑思忖片刻，說：「看到是能看到，但是我不能說，我只想問你一句，你的家庭情況怎麼樣？」
王笑無奈地搖搖笑，說：「還沒有。」
王師傅可沒這麼容易相信，不屑地道：「你是小木找來的托吧？看一眼就知道他有什麼病？你的表演也太不靠譜了。」
「你看，你姓王，我了姓王，咱們是本家，你給說句實話，到底有治病的方子沒？」王師傅急切地問。
王笑為了說服他，再次盯上王師傅的眼睛，在他眼睛旁邊也看到了幾行紅色字體：「腰肌勞損、脂肪肝、四十九歲時死於火災。」
呂妙莎微微一笑，說：「看吧，我就說王笑是最努力的人，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忘工作。」
王笑出了包廂，跑去拿公文包。
那個被稱作王師傅的廚師長，面無表情地說：「小木，這個時候正是飯點兒，廚房最忙的時候，你就不能再堅持一下？平時你用生病的借口想偷懶去網吧上網，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同意了，但是今天你卻要在這個點上請假，我上哪兒去找人頂替你的工作？」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考慮每年拿出一萬左右投保，具體細節，你先等一會兒，我去拿單據給你講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