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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葵花點穴手

第452章 葵花點穴手

呂妙莎想起那天自己的誤會,還覺得很搞笑,現在她已經知道,這裏,幾乎每天都是這麼壯觀的場面。
雖然她有一百多萬獎金,雖然這一百萬在金水這樣的城市裡已經可是過得很舒適。可是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一百萬真的算不了什麼。
「切,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要是想追女孩兒,還用得著利用你這樣的渣渣來做陪襯?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帥得驚動黨中央,雄兵面萬也難護美女喜歡我這一場。」王笑說著,故意擠到呂妙莎跟前,當著眾人的面在呂妙莎紅艷艷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
王笑也意識到了,現在唐西禾從陸正南手裡搶來了在東南亞一帶的灰色產業,如果此時唐西禾突然暴斃,其他那些暫時報從於唐西禾的各個頭目,便會為現在的唐西禾那樣,趁機自立為王,只會讓局勢更加混亂,更加難以收場,甚至要死更多的人。
剛才那些還擠在一團的乘客,紛紛往後退出了一個小圈,把這名笑得眼淚都快出來的眼鏡小伙兒給圍在了中央,而王笑則拉著呂妙莎在眾目睽睽之下轉身走出了地鐵站。
呂妙莎來這裏時間不是很長,可是皮膚已經太不如從前,剛來的時候還經常咳嗽。好在現在已經適應了,但是碰上這樣的鬼天氣,出門還是要戴上口罩的。
他沒有辦法,只好順水推舟,做起了創意行為藝術,正為有一些慕名而來的商人找他要一些活動,做一些好玩的策劃什麼的,並且願意為此付給他一些相當可觀的酬勞,正好可以解決他目前的生存危機。
「哈……」
她拎著個沉甸甸的包,隨著人流匆匆地鑽進地鐵站。望著那人山人海的候車人群,不禁想起最初那燕京時,第一次來乘地鐵,結果看到這一幕,還以為地鐵出了故障,這些人都是被迫在這裏滯留的,就在她轉身要上去轉乘公交車的時候,然後就看到她所以乘的列車開過來了,當時她還興奮地說自己好運氣,雖然自己幾乎是被人群給擠上車的,但是至少還有車坐乘。
王笑做完這一切之後,便丟下一臉驚愕表情的唐西禾,飄然而去。
旁邊一些看熱鬧的人頓時就沸騰了,尤其看到那個被吻的漂亮女孩兒不但沒有生氣,竟然還羞澀一笑,對王笑撒嬌了一下。
誰知第二天,他竟然真的上報了,居然還配有他本人的清晰照片,氣得他肺都快要炸掉了,看樣子這場風波一時半會很難平息了,想讓網友們忘記他,更估到少還得兩三個月,甚至更長。
這裏人才濟濟,競爭激烈,呂妙莎搬到這裏之後,本想著能藉著這個大都市的深厚底蘊讓自我的事業能更上一層樓,能有更好的發展,結果開局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順利。
再說了,陸正南現在還以為他已經死了,所以陸正南肯定會拚命地把他以前的那些見不得光的灰色產業清洗乾淨,剔除掉那些不良資產,然後把這些資本再注入到現在這個以他女兒陸美姬之名開辦的傳媒公司,這樣就可以順利而又安全地把資產都過到女兒名下。
「嗨,你身上有多少錢?能賠得起人家的包嗎?你看看,都給人家劃出這麼大一個口子,真是太不小心了。」一個年輕小伙兒突然從身後拍了拍那個想要往呂妙莎包里伸手的小子,微笑著說道。
唐西禾感覺到了自己的傷有了明顯的變化,意識到了王笑擁有神力,可是等他緩過神來想要呼喊的時候,卻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一時嚇得他滿頭大汗,還以為自己已經靈魂出竅死掉了。
這一下,這個小偷徹底在網上小小了火了一把,從此以後再往人堆兒里擠,就會有人認出他來,主動跟他笑著搭訕,問他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有趣我的行為藝術。
這個時候,他心裏已經由對王笑在地鐵站地對他用了「葵花點穴手」的高人又恨又懼,變成了感激,一直想要再找到改變了他人生命運和軌跡的恩人。
因此,王笑決定接下來的事情還是交給梅禹山和陸正南來收尾就好,這兩人對這一行都是行家裡手,比他一個外人橫插一刀要輕鬆得多。
這對於王笑來說,正中下懷,陸正南拼了一輩子撈取的錢財,他在通過陸美姬以另一種方式還利於民。
「否則怎麼樣?還真以為自己是難護天下正義的超人了?出門穿內褲了嗎?聽說內褲出裏面是沒什麼作用的,小心我這刀子下一個劃開的就不是女孩兒包包,而是你這個草包了。還跟人家眉來眼去的,怎麼,想要來個英雄救美,然後抱得美人歸啊?」戴眼鏡的小夥子仗著附近有幾個自己的同夥,便對這位壞了他好事兒的年輕人不依不饒。
他行意地微微一笑,鎮定自如地伸出了長長的鑷子……
王笑鎮定自如,一把抓住小偷的拳頭,誇張地用右手手指在小偷的額前輕輕點了一下,嘴裏念念不詞:「葵花點穴手,笑上一天另一宿。」
誰知,他這一上道,卻再也下不了道了,一下子就激了他的表演天賦,成了一個行為藝術和喜劇脫口秀雙西的藝人,經常接到很多電視台和一些網站的邀約。
如果唐西禾能夠做到。那也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好事兒,如果他做不到,自有陸正南或者梅禹山來收拾他。
到於他幫唐西禾療傷和讓他變成啞巴,就是想嚇唬嚇唬他,讓他重拾對神明的敬畏,重拾對正義和善良的信心,同時又能防止他把這件事迅速傳播出來。
呂妙莎聽到身後有具爭吵,並且在這擁擠而又嘈雜的環境中彷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便迅速轉身,結果卻看到了王笑正在跟她身後這些戴眼鏡的小伙兒爭執,一時又驚又喜。
「你他媽沒事兒不管好你的眼睛,瞎看什麼呢?嫌自己死得慢是吧?」戴眼鏡的小伙兒老氣橫秋地扭頭對那個對說道。
眼鏡小伙兒鬱悶至極,看來在燕京想要再做老本行,很長一段時間里是不行了,而且恐怕外地的網友也都認得他了。
一個鬼鬼祟祟還戴著一副眼鏡的小年輕,穿著很普通,可就是生得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他盯著呂妙莎手裡的那個包很久了,趁著等車的空當,他悄悄地朝呂妙莎的背後擠了過去,從袖筒里露出一枚鋒利的刀片,悄無聲息地在呂妙莎的包上劃了一道口子。
「你不是傻子,請你不要侮辱傻子,你就是個小偷。大家都注意了,就是這小子,剛剛用刀片劃了我女朋友的包,你們也都防著點。」王笑在聲對旁邊的人喊道。
這位戴眼鏡的小夥子憋到內傷,臉都憋紅了,憋了半天才在心裏編了一個故事,隨便把這個記者給打發走了。
他從病房裡出來之後,仰望滿天的繁星,想起了很多人。想起了很多事,半晌,他才決定,明天出發,出燕京轉轉。
王笑沒有殺唐西禾,是因為無論是梅禹山還是陸正南,暫時都沒有殺他。
那個戴眼鏡的小偷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半晌才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了,她是你女朋友嗎?還跑來跟我演這一套,你當我是傻子啊?」
王笑給呂妙莎使了個眼色,然後對那個戴眼鏡的上伙子說道:「趁著現在還沒有多少人看到,我還能給你留點兒面子,可以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趕緊給這位姑娘道歉,並且賠償人家的損失,這事兒就算過去了,否則……」
這些人又等了兩三分鐘,看到這個戴眼鏡的小伙兒還是沒有停下來,於是議論紛紛,很多人都認為這是三個時尚的年輕人在玩行為藝術,於是紛紛掏出手機相機對著狂笑不止的小偷一陣狂拍。
話音剛落,那小偷竟然真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手舞足蹈」,而且真的沒有一時半分就會停下來的意思。
既然他都能夠打探出唐西禾的藏身之地,以陸正南和梅禹山的能力,不可能找不到,既然這兩人現在都沒有動手,那就一定有特殊的原因,現在還是不殺他的最好時機。
那個小偷徹底怒了,揮拳衝著王笑的面門就打。
那個戴眼鏡的小夥子一聽身後這人說話這麼淡定,還以為碰上便衣民警了,便迅速縮手想溜,可是回頭一看,卻是個跟他年齡相仿的年輕男生,而且聽口音明顯不是本地人,頓時膽子就壯了。
這天早晨,天空灰暗,空氣不是很好,每逢春秋兩季,燕京一帶都受深受沙塵暴的襲擾。
更搞笑的是,竟然真的有報社記者主動找他做採訪,把他當成了真正的行為藝術家,還說他那天在地鐵站笑了一天一夜,非常的逼真,居然沒有一點兒破綻,比那些電影里的專業演員都要敬業,所以想要給他寫一篇稿子,講一講他的故事。
燕京的地鐵是全國最便宜了,同時也幾乎是最擁擠的,但是呂妙莎沒得選擇,每天出門都是擠公交車,雖然她有一百萬。可是買一輛算不上很好的轎車,但是……車買得起,車牌上不起。
燕京,華夏之心臟。繁華自不必說。
這起事件,對於王笑來說,總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