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跟蹤
亦王爺像完全沒聽見這句話一般，向前走，何楚楚側著身子邊走邊保持著伸手要錢的姿勢。
「回王妃，要去江邊了，這個時候江邊有歌舞表演的。」
亦王爺頭也不轉的問御風。
御風和珍珠想擠進去，試了幾次，都失敗了，只能在外圈等著。
亦王爺停下來，逼近何楚楚，笑著看著她。
何楚楚繼續左看看又看看，不覺時間過得飛快，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已是正午時分。
何楚楚看亦王爺半天不動，自己先笑了起來，這個古代人怎麼知道現代人的手勢。
何楚楚一聽，半天是出去打聽節目去了，這有什麼可隱藏的。
「你不用管。」
亦王爺不理會何楚楚的抗議，轉身往一旁的酒樓走去。
「給錢吶。」
「王公子，你在看什麼？」
亦王爺不知道何楚楚葫蘆里賣的什麼葯，聽話的學何楚楚豎起小拇指。
「公子，您吃什麼呢？」
頂多是為了他那句沒有我不知道的地方撐
亦王爺不解的問何楚楚。
亦王爺差御風付了錢，何楚楚將買下了的胭脂放在袖籠里，把手伸到亦王爺面前。
亦王爺還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倒是何楚楚，走的飛快，趕到江邊的時候，歌舞節目已經開始了。
何楚楚看外面的太陽，已是中午，到了吃飯的時候。
「回王爺，九百九十錢。」
「學我，也做這個動作就是了。」
「姑娘，您這筆生意做的真划得來，這位公子也是大方。您跟著這位公子准沒錯。」
亦王爺看著眼前不顧吃相的何楚楚，搖搖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想問問身邊的一個大哥：「大哥，這三個孩子表演的什麼？」
終於擠到了最靠近舞台的位置，何楚楚停下來，亦王爺也從人群中掙脫，站在了何楚楚的旁邊，珍珠和御風就沒那麼幸運，只能在外圍看著，這一層又一層的人群，看舞台
「把錢給我啊。」
「你剛剛乾什麼？」
亦王爺搖了搖頭，從來沒有陪過女人遊山玩水，上次陪和何楚楚，出了事情，這次出來夜遊花燈會，看來也不會太平。
亦王爺繼續向前走，何楚楚吹了吹額頭前的劉海，真是奸詐。
何楚楚跟在後面，上了樓，找了張靠窗戶的桌子坐下。
何楚楚扒開人群想往前擠，亦王爺皺著眉頭，緊跟在何楚楚身後。
眼看何楚楚還在逛街的興頭上，亦王爺一副無奈的樣子，逛街真的不是男人的長項。
「看出來什麼？」
何楚楚表面上點點頭，看著另一邊把奉承照單全收的亦王爺，心裏默默的畫著圈圈詛咒亦王爺。
何楚楚更加不解了，馬上要吃飯了，幹嘛支走御風。
「你我之間是有這麼一個交易，你買東西，慢慢在那一千錢里扣，如果不放心，可以隨時問御風。」
「原來王大
何楚楚心裏想，不管就不管，他餓肚子又不是我餓肚子。
何楚楚走了幾步，回頭看亦王爺抱臂立在原地。
亦王爺不解的看著何楚楚，這是什麼手勢。
何楚楚聽完，愣住了，這麼說，台上的孩子，都是祭品。
亦王爺擦了擦嘴，不以為然的搭話。
「王妃還有多少錢？」
台上並沒有演出，沒有音樂，只有三個小孩子跪在上面，打扮的都很體面。
「不逛了。」
旁邊的大哥看看何楚楚，回答道：「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知禮縣的事情，今年知禮縣的莊稼糟了蝗災，從來沒有像今年這樣嚴重過，這都是因為老天對我們發了怒，我們打算獻上一個祭品給河神，讓他保佑我們。」
御風在身後幫亦王爺接了話。
在一旁一直看著的老闆看馬上有一筆生意，笑盈盈的對何楚楚和亦王爺奉承。
不一會兒，店小二將菜上了上來，招牌菜是一條松鼠魚，後面又
「這個手勢的意思就是拉鉤，表示成交，快，給我一千錢。」
何楚楚看著滿桌的菜，吞了吞口水，拿起筷子開動，犒勞從剛下馬車就感到餓了的胃。
「幹嘛？」
飯吃完的時候，御風才回來，在亦王爺耳邊說了幾句話，亦王爺點點頭，臉上變得沒有表情。
人們在江邊搭成的戲檯子旁圍了一層又一層。
店小二的聲音迫使亦王爺拉回了視線，轉過頭，吩咐道。
「上店裡的招牌菜。」
何楚楚看亦王爺手握著茶杯，眼神逡巡著窗外，也看向下面的街道，只是剛剛走過的街道，沒什麼可看的呢。
御風一本正經的回答。
何楚楚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亦王爺的小拇指，亦王爺一愣，何楚楚隨即放開。
何楚楚看亦王爺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點了頭，自己的交涉有了結果，甚是高興，當下伸出小拇指，豎在亦王爺面前。
店小二撤了下去，亦王爺趕忙看向窗外的街市上的扇
「好類，招牌菜，爺點什麼小酒呢？」
「快要吃飯了，怎麼讓他走了？」
「好類，兩位客官請稍等。」
「不逛了，我們今天不就是出來遊玩的？」
何楚楚捕捉到亦王爺的變化，不解的問。
「怎麼了？」
「沒什麼？」
亦王爺透過窗戶往下看了看，市集盡收眼底，中午時分，人不是很多，但商戶都還守在攤邊，酒店門口的大樹下還有一個算命的師傅，扛著自己的帆布招牌靠在樹下歇息，旁邊賣扇子的攤子旁有一隊夫婦在和老闆討價還價，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不清臉。
亦王爺轉過頭，對立在身後的御風耳語了幾句，御風點點頭，轉身離開。
「酒就不用了。」
「我都看出來了。」
「怎麼不走了？」
剩下的時間很富裕，但何楚楚也不想錯過歌舞表演，來這裏這麼久，也沒好好看看這的風俗，能看到歌舞表演，也能感受到這裏的文化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