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接收器》目錄

第612章 特等貢獻

第612章 特等貢獻

姬詠霖笑了笑,又把證書辦法給劉士卿,四周圍觀的人,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劉士卿搖了搖頭,「首長,我這會兒那裡有什麼好點子,只不過是為了現實著想罷了。你也知道蜘蛛絲和鑽石液都是我們搞出來的東西,但是剛才演練場上出現的各種軍用裝備,卻沒有一樣東西是我們生產的。我們銀河實業承擔的只是一個底層的供貨商罷了,誰都知道最底層的供貨商,通常都是不賺錢的,我希望能夠走過整個產業鏈,直接向軍方提供軍工裝備,像軍用降落傘、防彈裝甲車等等,我們可以直接做。這樣一來,可以減少中間環節,軍方採購的時候,相對的話,也可以節省成本。你說呢?」
這次坦克的射擊結果和第一次一樣,同樣是有一個防禦工事被摧毀,另外一個沒有被摧毀,當然,特種合金穿甲彈也不是白給的,彈頭鑽到了合金裏面,但是並沒有穿透防禦工事外面覆蓋的鋼板。
姬詠霖從條幅下面走了出來,笑著說道:「小劉同志,我就喜歡聽你說這樣的話。我們都知道你是一個很有想法,也善於製造奇迹的人,我和軍委、總裝備部、總後勤部的同志,都盼望著你多搞一些發明創造出來,要是這樣的話,隔三岔五,我就向軍委申請,給你多發幾個勳章。」
這時候,兩輛九九式坦克已經開到了一個山坡的頂上,坦克上面的旋轉炮台轉動,炮口對準了兩千米外的防禦工事。轟轟,兩輛坦克同時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炮彈出膛,發出刺耳的呼嘯聲。一眨眼,炮彈擊中遠方的防禦工事,其中一個騰起了滾滾濃煙,發出了爆炸聲,另外一個,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
「首長,這可是你說的,將來可別捨不得。」劉士卿笑道。
「費大姐,別說了,這都是你應得的。」劉士卿衝著費玉嬌笑了笑,「相信我,這是你第一次獲得一級貢獻勳章,卻不是你最後一次獲得。」
楊諾婷也撲了過來。忘情的摟著劉士卿和郭倩蓉,「老闆,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天底下最棒的。」
演練結束后,主席台上就座的將軍們紛紛鼓掌,慶祝這次的演練取得了圓滿的成功,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劉士卿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強求什麼。他又和姬詠霖、常萬水等人圍坐在一起,談了半天話,這才告辭。回到燕京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劉士卿說道:「請首長允許我們銀河實業涉足軍工領域,給我們銀河實業發許可證。」
劉士卿看著四個從天上落下來的鐵疙瘩,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的位置,對銀河蜘蛛生產的蜘蛛絲,他是很有信心,就是不知道軍方把蜘蛛絲提取走後,是否真的按照要求,生產出了能夠符合要求的降落傘,要是有人偷工減料,那可就麻煩了。
姬詠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條幅的下面,「各位同志,今天的新型裝備演練是非常成功的,這裏面除了各軍工集團同志的努力之外,還要特別感謝兩個人,就是銀河實業的董事長劉士卿同志,還有銀河實業子公司銀河蜘蛛的總經理費玉嬌同志,他們兩個雖然是來自地方,和咱們軍隊沒有什麼相互隸屬的關係,但是正是因為他們的發明創造,讓我們有了這次大幅度提升裝備性能的機會。根據中央軍委和一號首長的命令,決定對劉士卿同志和費玉嬌同志進行嘉獎,授予劉士卿同志特別貢獻勳章,授予費玉嬌同志一級貢獻勳章。」
劉士卿對著姬詠霖鞠了一躬,「謝謝首長對我的厚愛。」
劉士卿眼睛一轉,「首長,我不缺錢,也不需要什麼物質獎勵。不過呢,首長們盛情難卻,我要是什麼都不要,似乎也不太好。這樣吧,我希望首長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劉士卿他們找了一家飯館,在一起喝慶功酒。能夠得到中央軍委頒發的特等貢獻勳章,無論如何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老劉家,郭家,還沒有一個人,得到過這麼高的榮譽。此時的劉士卿,可以說是站在了整個華夏的巔峰,不但獲得了中央政治局、國務院的認同,也得到了軍方的認同,以後他做起事情來,遇到的阻力就會小很多。
劉士卿很清楚這枚特別貢獻勳章的意義,一點也不亞於中央政治局和國務院授予他的首席科技顧問的頭銜。這不僅僅表明軍方對他的感謝,更表明軍方對他的一種深層次認同。
劉士卿多少也有些激動,走到了姬詠霖的面前。一名女軍官托著一個木盤走了過來,上面放著一枚金質勳章,還有一本證書。姬詠霖把那枚主體造型為五角星的金質勳章拿了起來,別在了劉士卿的胸口,然後握住劉士卿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恭喜你呀,小劉同志。」
姬詠霖握著劉士卿的手,「小劉同志呀,我代表一號首長,代表軍委的同志,代表全軍兩百一十萬官兵向你表示感謝呀。你還有你公司的其他同志搞出來的幾種高新技術產品,對提升我軍裝備的性能,提高我軍官兵的戰場生存能力,做出了極大的貢獻。謝謝,謝謝。」
「各位首長,下面要演練的是鑽石液在防禦工事上的可靠性。剛才空降下來的九九式坦克都配備有兩種不同型號的穿甲彈,分別是125MM鎢合金尾翼脫殼穿甲彈、125MM特種合金穿甲彈,他們將在兩千米外的位置,對前面的防禦工事進行攻擊。防禦工事一共四個,其中兩個在表面分別覆蓋著850毫米厚的勻質鋼甲,和960毫米厚的勻質鋼甲。另外兩個覆蓋勻質鋼甲,摻雜有鑽石液夾層。」那位上校又繼續說著下一個演練的科目。
風來的突然,去的也快。降落傘穩定了下來,當然有的穩得快,有的穩的慢,自然有人把這些細節記下來,等到事後進行分析。
緊接著,兩輛坦克再一次進行攻擊,這次射出的是特種合金穿甲彈,這是華夏在坦克炮方面的殺手鐧,可以在兩千米外,輕易的射穿960毫米厚的勻質鋼板。也就是說差不多一米厚的鋼板,一炮就能打穿,想想這是什麼概念。
就在這時候,一股狂風刮過,吹在了降落傘上,九九式坦克和步兵戰車頓時搖晃起來,四個降落傘也開始不穩定起來,甚至有兩個被吹得在天上打起轉來,眾人的心全都提了起來。
姬詠霖沉吟了片刻,「嗯,原則上,我同意銀河實業涉足軍工領域。不過呢,具體怎麼做,還需要研究一下。小劉同志,請你多點耐心,回頭等總裝備部的同志研究之後,再給你明確的答覆。」
郭倩蓉、楊諾婷等人全都激動了起來,能夠得到軍方頒發的勳章,而且還是根據中央軍委的命令頒下的勳章,這不僅僅是對劉士卿貢獻的認同,同時也表明了軍方一種和劉士卿、銀河實業長期合作下去的態度。另外軍方也是藉此機會,重申對劉士卿的保護。
郭倩蓉撲到劉士卿懷中,「士卿,太好了。」劉士卿用力地摟著他心愛的人兒。
費玉嬌看著她的那枚一級貢獻勳章,頻頻的喝酒。她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一個和她骨肉相連的人,能夠和她分享這個好消息。此時,唯有借酒澆愁了。
劉士卿忙道:「首長,我不過是做了一個華夏人應該做的事情罷了,你真是太客氣了。」
四輛裝甲車從軍用運輸機出來后不久,降落傘就先後打開了,就像四朵小白花一樣,在空中綻放,極為的美麗。看著坦克和步兵戰車以勻速從空中落下,劉士卿長長的舒了口氣,勻速就好,至少這四個大傢伙能夠平安落地了。
整個演練所出現的新式裝備,有大概三分之一和劉士卿。和銀河實業有關,剩下的三分之二則是國內的軍工集團根據軍方的要求,推出的改良產品。不過這些改良產品的性能,和那些和銀河實業有關聯的軍工裝備改良前後的性能一比,差的就太多了,至少不是那種革命性的改良。
這時候,主席台上的將軍們不用那位上校解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沒有被摧毀的防禦工事,肯定是使用了鑽石液。坦白說,他們要不是親眼所見,都不敢相信世上還有這麼簡單的事情,僅僅是往鋼板的裏面搞了幾個夾層。就會提升這麼大的防彈性能,就連特種合金穿甲彈也不能擊穿。
「你想搞軍工?」姬詠霖皺了一下眉頭,「難道小劉同志又有什麼好點子了?不妨說說。」
這個消息無疑是極為驚人的,厚度小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說如果把這種鋼板用在坦克上的話,坦克的重量將會更輕,防彈性能更好,速度更快,機動性更加的靈活,戰場的生存能力自然也就更強。用在防禦工事上的話,敵人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才有可能把防禦工事拿下來,甚至有可能因為沒有有效的摧毀手段,而被迫撤退。
費玉嬌走了過來,「劉士卿,這個證書還有勳章,其實應該是你的,我不配得到。」
姬詠霖哈哈一笑,「這有什麼捨得不捨得,有貢獻就要獎嘛。要不是知道你是個億萬富翁,中央軍委本來還打算給你一點物質獎勵,不過一想你一年賺的那些錢,這物質獎勵就算了,還是讓我們留著,給戰士們多買兩件防彈背心吧。不過小劉同志也不要灰心,一號首長說了,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不能只給你精神獎勵還有一枚純金質地的勳章,這樣的話,這個特別貢獻勳章也太廉價了一點了。」
姬詠霖使了個眼色,常萬水走到那個上校的旁邊,小聲的吩咐了一句,上校又取出信號槍,放了一個綠色的信號彈。
劉士卿下去,費玉嬌上台,從姬詠霖手中接過了勳章和證書。
說著,姬詠霖鬆開了劉士卿的手,給劉士卿敬了一個禮。
幾分鐘后,九九式坦克和步兵戰車穩穩地落在了地上,從駕駛艙裏面跳出來幾個人,把降落傘摘下來,又把重型裝備和氣墊相連的鎖打開。坦克和步兵戰車頃刻之間響起了轟鳴聲,冒著黑煙,沖了出去。
更驚訝的還在後面,「各位首長,那兩個採用了鑽石液的防禦工事,其表面覆蓋的鋼板厚度,比沒有採用鑽石液的防禦工事,減少了三分之一。」
上車,回到了剛才出來的那個大院。此時大院和劉士卿剛才離開的時候不一樣了,最高的那個大樓外面,站著一個軍樂隊,此時正在演奏著軍樂,大樓的大門上,扯著一條條幅,上面寫著幾個大字——中央軍委向劉士卿、費玉嬌同志授勛儀式。
常萬水、洪大磊還有刁志才三位將軍分別拍了拍劉士卿,「小劉同志,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上台接受勳章呀?」
姬詠霖笑道:「你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到的,一定答應。」
銀河蜘蛛的技術是由劉士卿提供的,費玉嬌只不過是把這些技術變成了實際的生產力罷了,不過她的意思,除了劉士卿他們之外,其他人沒有一個清楚,他們還以為費玉嬌是謙虛,是為了表示對劉士卿的感謝。
演練一直持續了四個多小時,劉士卿暗自喊著過癮,他利用信號接收器,從未來世界的互聯網、影視網中,搜索到過很多反映未來世界武器裝備的資料。但是那些畢竟是停留在虛擬性上的東西,並不實際。那裡有這種近距離接觸的方式,來的直接,來的過癮呢。尤其是今天的演練,還是實彈演練,真刀真槍,無疑又增加了震撼性。
劉士卿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或許是表示收兵的意思。就在劉士卿瞎琢磨的時候,姬詠霖已經拉著他下了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