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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玫瑰

第954章 玫瑰

安德烈·佩雷斯忙道:「具體的含義是這樣的,1朵玫瑰代表我的心中只有你!2朵玫瑰代表這世界只有我倆!3朵玫瑰代表我愛你!4朵玫瑰代表至死不渝!5朵玫瑰代表由衷欣賞!6朵玫瑰代表互敬,互愛,互諒!7朵玫瑰代表我偷偷地愛著你!8朵玫瑰代表感謝你的關懷扶持及鼓勵!9朵玫瑰代表長久!10朵玫瑰代表十全十美無懈可擊!11朵玫瑰代表最愛只在乎你一人!……。」
劉士卿走過去,拿著剪子就剪了起來,安德烈·佩雷斯連忙走過去,「老闆,你可悠著點,剪多少根,心中可要有數。這玫瑰花的數量可不能亂送,那是有講究的。」
安德烈·佩雷斯順手拿起來一把剪刀,剪了幾隻玫瑰,然後遞到劉士卿手中,「老闆,鮮花贈美人,我聽說你都沒有怎麼給老闆娘送過花。現在,這個花房裡面所有的玫瑰花都是你的,你還不趁機做出一些表示嗎?」
劉士卿他們跟在安德烈·佩雷斯的後面,到了花房的一角,這裡有一大片玫瑰是跟其他的玫瑰隔開的,這裏的玫瑰是紅色的,顏色上是最常見的玫瑰色彩。
劉士卿對這方面還真沒有研究,「是嗎?你跟我說說。」
安德烈·佩雷斯豎起了大拇指,「老闆,你送老闆娘十一隻玫瑰花實在是太恰當了,我相信老闆娘一定會喜歡的。」
安德烈·佩雷斯似乎也注意到了這方面的情況,話鋒一轉,「根據我們的調查,這種玫瑰如果上市的話,其市場售價就算是比其他玫瑰多出一倍到兩倍的價格來,也會非常的受歡迎。尤其是出口到歐洲這樣的比較喜歡鮮花的地區,售價繁上三倍,也不是問題。這個品種,目前只有我們一家能夠做出來,售價完全就是我們說了算。」
劉士卿問道:「這個品種的玫瑰大概有多少株?上市的話,一隻玫瑰賣多少錢?」
安德烈·佩雷斯笑道:「老闆,不瞞你說,我剛剛從花圃那邊過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花圃那邊又培育出了一個新的玫瑰品種。這個品種花期長,在它盛開的時候,把它剪下來的話,能夠保鮮的時間,也要比其他品種的玫瑰花多出二到三天的時間,而且它的花香不像別的玫瑰花那麼濃郁,清冽之中卻有帶著一股讓人迷戀的香氣,非常的棒。」
得知老闆劉士卿、老闆娘郭倩蓉、老闆貼身秘書楊諾婷三個人突然駕臨,安德烈·佩雷斯連忙從辦公樓跑了出來,迎向了劉士卿他們,「老闆,老闆娘,楊秘書,歡迎,歡迎啊。」
劉士卿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他也想看看究竟誰有那麼大的本事,有那麼大的信心,把銀河農業給經營好。
「哦,還有這種玫瑰。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呀,帶我去看看。」劉士卿吩咐道。
郭倩蓉伸手接過玫瑰,「謝謝你了,士卿,我很喜歡。」
然而安德烈·佩雷斯也是幸運的,本來銀河農業成立之後,劉士卿想委任二爺爺郭仕勛的女兒郭洋洋當總經理的,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是自己人,用著放心。何況老郭家的人素質沒得說,郭瀟芝就是一個很不錯的職業經理人,郭倩蓉身上也能夠折射出來一些在商業經營、公司運營方面的卓絕天賦,郭洋洋應該也差不了。
郭倩蓉搖了搖頭,「我不要,你送我花,至少也要有點誠意吧。這可是安德烈·佩雷斯給你的。」
一提到工作,安德烈·佩雷斯就換了一副表情,「老闆,老闆娘,楊秘書,請跟我來。」
也就是這次的民主選舉成全了安德烈·佩雷斯,他憑藉著自己前段時間在公司中的勤懇努力、樂於助人以及漂亮的工作成果,順利的入圍競選人名單,之後又拋出了一份精心策劃,花費了他不少心血的施政綱領。最後經過過五關、斬六將的努力,安德烈·佩雷斯終於做到了銀河農業總經理的寶座上。
玫瑰花圃佔地數千平方米,走進花房,就看到甬道兩邊,種植著成片成片的玫瑰,紅的似火,白的如紙,黃的如稠,爭奇鬥豔,讓人目不暇接。
「行了,佩雷斯,你也不用拍我們的馬屁了。說實話,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猶太人?這油嘴滑舌、馬屁如潮,跟我們華夏人中的一部分倒是有些相似。」劉士卿笑道。
安德烈·佩雷斯被這件事狠狠地刺激了一下,一下子爆發出了百分之二百的熱情,不但積極的充實自己,同時也在工作之中積極的表現。
安德烈·佩雷斯只有三十七歲,還不到四十。在以色列國內,他就表現出了一定的組織能力,不過因為原單位人才濟濟,他的好還體現不出來,等到他受以色列政府委派,到了銀河實業之後,被銀河實業的欣欣向榮給震呆了,再加上又看到沙哈里·馬賈德拉這個比他還要年輕十歲的同胞,竟然得到了老闆劉士卿的充分信任,拜總公司王澤偉投資總顧問為師。
安德烈·佩雷斯掰著手指頭,一五一十的數著,沒等他數完,劉士卿就頭暈地說道:「得,你別說下去了,我就送蓉蓉十一隻玫瑰花吧。」
這個玫瑰花坊裏面至少也有兩三萬株玫瑰,十幾個品種,劉士卿拿著剪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朝著那株玫瑰下手。「蓉蓉,你想要那種?」
安德烈·佩雷斯笑了笑,「讓老闆見笑了,我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還請老闆、老闆娘多多指點。」
安德烈·佩雷斯說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這也是他能夠順利當選的主要原因之一,他為了能夠在銀河實業出人頭地,暗地裡下了不少苦功夫,學普通話,被四書五經,學做詩填詞,這些已經被絕大部分華夏人拋棄的事情,他卻做得都很不錯。他要不是長著一張猶太人的面孔,說他是外國人,都沒有人相信。
安德烈·佩雷斯繼續說道:「當然,咱們的玫瑰之所以能夠賣出這麼高的價錢,主要是因為我們的很多玫瑰都是比較珍惜的品種,有的就是我們自己培育出來的,全世界獨此一家別無分店,所以才買的這麼貴。要是換上普通品種或者比較常見的品種之外,就賣不了這麼多錢了。」
「我可不敢指點你,我要是再指點你,你就成了老油條了。」劉士卿笑道。「不說這些了,你剛才跟我說的那種玫瑰在什麼地方?」
銀河農業的總經理是個外國人,確切地講是個猶太人,以色列國籍,是以色列政府輸送到銀河實業的多名員工中的一位。這個叫安德烈·佩雷斯的猶太人,不但是銀河實業體系中第二名外籍總經理,同時也是第二個在銀河實業出任高官的猶太人。
看著郭倩蓉一臉幸福的模樣,安德烈·佩雷斯趁機拍起了馬屁,「老闆跟老闆娘簡直就是天作之合。你們倆站在一起,那就是金童玉女呀。對了,我想起一句詩是最能夠形容你們之間的感情的,那就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
玫瑰作為全世界消費最多的花卉之一,在銀河農業成立之初,特別是安德烈·佩雷斯掌權以來,就把包括玫瑰在內的多種花卉,列為了重點的發展對象。除了引進國內外有名的花卉品種之外,安德烈·佩雷斯還專門讓人成立了攻關小組,負責對現有品種進行改良。在這方面,劉士卿並沒有提供什麼幫助,但是銀河農業的科技隊伍卻做得有聲有色。
安德烈·佩雷斯上任之後,確實非常努力,做了很多工作,讓銀河農業逐步的走上了正軌,科研教學生產等方面,也都有了不小的起色。
安德烈·佩雷斯一拍頭,「對不起,老闆娘,是我疏忽了。老闆,這是剪刀,你親自剪吧,相中了什麼,就剪那個,別客氣。」
安德烈·佩雷斯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這種玫瑰品種的優點,郭倩蓉和楊諾婷等人聽的津津有味,劉士卿卻是哈欠連連。要是安德烈·佩雷斯能夠換個角度,重點介紹這種玫瑰的經濟前景有多麼好,能夠賺多少多少錢,或許劉士卿還能提出來一點興緻。
郭洋洋他們雖然拒絕出任銀河農業的總經理,不過都給劉士卿提了一個意見,就是在銀河農業內部搞民主選舉,先讓有志於報名出任總經理的人提出申請,然後發表「施政綱領」,當著全體員工的面作報告,最後投票選舉,誰票多,誰當選。
「佩雷斯,銀河農業好像搞得不錯呀,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呀。」劉士卿隨口說了一句,「唉,你身上怎麼一身土呀?我的銀河農業總經理該不會淪落到當民工的份上了吧?」
劉士卿不由得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做鮮花生意這麼賺錢,這可比做工廠,賺錢多了。
安德烈·佩雷斯說道:「這個花房的玫瑰主要是用來培育新品種的,一般不賣,不過要是真買的話,全部下來,採摘一次,賣上兩百萬華夏幣是不成問題的,咱們主要是搞得批發,不是零售,要是直接做銷售終端的話,賣到五百萬華夏幣是不成問題的。」
得到安德烈·佩雷斯的提醒,劉士卿笑著把包裝好的玫瑰花接過來,遞給了郭倩蓉,「蓉蓉,送給你。」
劉士卿數了數手中的玫瑰花,不多不少,剛好十一隻,心中長舒了一口氣,這要是剪多了,還是一個麻煩事,他跟著安德烈·佩雷斯走到花房的一角,從擺放在這裏的桌子的抽屜裏面取了一個包裝紙出來,包裝好之後,捧著玫瑰,走到了郭倩蓉的面前,遞給了郭倩蓉,「蓉蓉,送給你。」
安德烈·佩雷斯說道:「老闆,這種玫瑰我們一共培育了一萬三千零三十一株,每株大概能夠長出來五六朵玫瑰,這樣的話,也就是有六萬多隻玫瑰可以採摘。目前,這些玫瑰已經被歐洲的一個大客戶訂走了,每隻玫瑰的出價是三點五歐元,也就是說光這種玫瑰,就能夠創造十萬歐元左右的產值。」
劉士卿一挑眉毛,「單單這一種玫瑰就能夠賣十萬歐元,那這個花房的玫瑰大概能夠賣多少錢?」
安德烈·佩雷斯二話不說,帶著劉士卿就朝著花圃走去,說是花圃,其實是一個花種的改良基地,這樣的改良基地,在銀河農業一共有十幾個,他們分別負責不同的農作物的改良,有的負責玉米、有的負責小麥、還有的負責蔬菜、花草等等。
不過作為一名外國人,他要想爬到子公司總經理級別,難度要比華夏籍員工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沙哈里·馬賈德拉之所以能夠一步登天,那是因為銀河聯邦互聯網上對他有記載,把沙哈里·馬賈德拉讚譽為二十一世紀最偉大的投資家,要不是因為這個,沙哈里·馬賈德拉就算是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一飛衝天,坐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
郭倩蓉指了指香檳玫瑰,「就它吧。」
說實話,劉士卿對花卉沒有什麼研究,他以前送給郭倩蓉的花,要麼就是讓楊諾婷幫他訂的,要麼就是自己上網胡亂的找一些網上花店,然後隨便選選,就定下來了。在他的眼中,花卉與花卉之間,除了形態、色彩不一樣之外,似乎好像沒有什麼差別。尤其是這種在形狀上,跟其他玫瑰非常相似的品種,劉士卿就更缺乏鑒賞力了。
不過劉士卿的任命被郭洋洋給婉拒掉了,這位姑姑的回復非常乾脆,她只想搞科研,不想讓別的事情擠佔了她的精力。劉士卿又跟郭家的其他幾個人溝通,竟然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願意乾的。這時候,劉士卿多少有些明白當初郭瀟芝選擇學商,為什麼會給家庭鬧出了那麼大的矛盾。感情這一大家子,都以做科研為樂趣,其他任何工作在他們眼中,都沒有科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