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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刺殺老晁

第240章 刺殺老晁

當然,絕大多數武者一輩子都可能被困在這個門檻里不得寸近。因為這個世界的靈氣漸漸枯竭,想要打能奇經八脈,如果沒有外力助一把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個,似乎沒有辦法!」吳煌搖頭說,「反正老晁沒幹掉的話,咱們肯定沒有好日子可過,而且每天都得提心弔膽的擔心他來報復咱們。而把老晁這隻猴子幹掉的話,一來可以震懾一下兄弟集團與孫氏集團這兩隻雞,二來青衣會的人想要派人過來報復,也需要一段時間。如果我再使個手段,把老晁也毀屍滅跡的話,那咱們的時間就更加充分了!姐,這事我去做吧!不用擔心我,我一個人更好行事,不行的話,全身而退是輕而易舉的。」
在這麼短的時間里,他是怎麼做到將那些血漬都消除的?之前那脖腔噴血的場面,她雖然沒有認真觀看,可是那強烈的血腥味,卻是騙不了她的鼻子的,只是,現在這些,又到哪兒去了?
而此時,吳煌則同樣穿著件睡衣從樓上下來,看到梅菡時,給梅菡一個安心的眼神。而梅菡看到吳煌已經從這套公寓里里出來,鬆了口氣的同時,也道:「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在睡覺的時候,朦朦朧朧之間,似乎聽到一些『砰砰砰』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砸到地板似的……」
看梅菡那嬌俏地數落他時的模樣,吳煌的心裏怦怦直跳,這個時候的小菡姨,跟平時那個穩重的她,真的像換了個人似的。而這樣的她,更是讓他不由自主的心動異常,體內的御龍真氣都彷彿在為其歡呼似的。
自從開始享受生活的那一刻開始,就不就曾想過自己會死在別人的手中,因為他覺得,青衣會的強大,根本不是誰都可以抗衡的。而他擁有一身本事,只要不做對不起幫會的事情,他便可以很安穩的度過餘生。
其中一個保安解釋著,另一個保安則是伸手敲門,同時按著門鈴,但是裏面的卻是沒有任何聲響。
沒多久,兩個守夜保安經過一番排查,終於查到了吳煌他們之前所進的那套公寓。梅菡有些擔心裏面的吳煌還沒有離開,當那兩個守夜保安問她的時候,她有些含糊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覺得那聲音有些近,然後就被吵醒過來了……難道你們在下面守夜,就沒看到什麼可疑人進來嗎?」
看到梅菡那堅持的神色,吳煌吸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道:「姐不放心,那就一道去吧!既然要殺,那就挑最強的殺!這樣一來,才能震懾到兄弟集團與孫氏家族的兩隻想要趁火打劫的老狐狸。不過,這兩個勢力居然敢打自己主意,回頭這個賬,也是要跟他們算的,特別是孫氏!」
燈光打開,守夜保安伸頭往裡一看,裏面似乎並沒有什麼人,大廳里,似乎也沒有什麼東西。
「這點姐放心!那些屍體已經被我使用非常手段弄離這裏了。咱們做了這事,其實就算不毀屍滅跡的話,老晁與兄弟集團以及孫氏族人都是心裏清楚的。不過,為了不讓他們用正經途徑擺我們一道,我也只好發點力氣不給他們留下任何痕迹了。」吳煌搖頭說,「那麼姐,接下來是主動進攻,還是退守?」
於是,眾人紛紛離開,只剩下幾個人看著守夜保安。守夜保安想了想,點頭道:「算了,我陪你去問問。」
吳煌伸了個懶腰,走到酒櫃,拿了兩個杯子,來到她的面前,然後隨手一翻,手中出現一瓶果酒,看得梅菡又是一陣失神。看到她這樣的神情,吳煌才笑道:「這隻是一個小小的障眼法而已。當然,如果通俗點說,就是人們所見到的魔術。只是我所施展的魔術,一般人做不到罷了。」
「這麼說來,那幾具屍體,以及那些血漬,也是你使用障眼法給掩飾過去的?那如果屍體腐爛起來的話,不是臭氣熏天,我們這裏還能住人嗎!」梅菡壓低了聲音道。
巍山不可思議的低頭看去,當他看到那些散發著淡淡青色光芒的長槍出現在他的胸口以及腹部時,他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眸,看著這些長槍漸漸從空氣中消失,愣了良久。
吳煌伸手揉了下太陽穴,道:「這件事情,兄弟集團跟孫氏那邊,倒是可以先緩一緩,但是,老晁那邊,似乎緩不得!老晁最疼愛的小兒子被咱們幹掉了,他估計忍不下這口氣,如果忍得下,那麼肯定會有更大的麻煩等著我們。與其如此,還不如咱們主動出擊,幹掉老晁……」
「姐,你先走,相信我!」吳煌看著她說。
他後悔,他不甘,他想要大聲叫吼出來發泄心中的情緒,但是卻發現,他什麼力氣也使不上來,只能愕然的發出幾聲『呃呃』聲,然後讓無邊的黑暗將他籠罩,淹沒……幹掉最後這個魏山,吳煌讓梅菡先走,梅菡有些不理解的看著他,因為剛才魏山的大吼,肯定會引來這棟大樓的守夜保安,以及那些被驚醒的居民前來查看到底出了何事,這時候,吳煌不走,打算幹嘛?
他不知道這些淡青色長槍是怎麼來的,甚至不知道這些淡青色長槍為何會消失,他只知道,今晚就是他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了。他甚至能感覺到體內生命的流逝,感覺到黑暗正在降臨,感覺到黑暗之中,那四道似乎像帶著憐憫,帶著不屑,帶著嘲諷的眼光,正在靜靜看著他,看著他死去!
於是,那兩個守夜保安,其中一個回去繼續守夜,另一個則帶著那個中年婦女與另外兩個不願回去睡的人前去樓下的一些公寓排查一下。吳煌與梅菡自然不會跟著去看熱鬧,而是轉身回到了樓上。
梅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姐這不是害怕,是擔心!你這臭小子留在那裡,原因又不跟姐說,姐看到那麼多人想要撞門進去看個明白,能不擔心你被人抓個現形嗎?你個小沒良心的,居然還笑姐!」
「不會是發生什麼家爆了吧!」有人懷疑說。
「你覺得呢?」
「沒錯!事急從權,大不了,回頭咱們賠他一個門好了!」
「裏面好像沒有人?」旁邊有人說。敲了這麼久的門,按了這麼久的門鈴,居然還沒有來開,足以說明了。
保安搖頭說,「可我們也沒有鑰匙啊!難道撞開?」
卻不曾想,本來以為還可以再享受個幾十年的自己,居然會在以為志在必得,輕而易舉的小事上,栽了如此大的一個跟頭,其代價,居然就是付出自己最為寶貴的生命!
那兩守夜保安一臉不明所以,然後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這套公寓的業主今天帶著一群人進來,本來我們還以為他們是什麼人呢!但是他拿出業主的身份證明,我們也不好攔他……」
「應該不像啊!我聽著真切呢!那叫聲,好像很不甘,很痛苦,就像正在經受極大的痛苦,像受傷的野獸在咆哮似的。這棟樓這麼多公寓,不一定就在這間啊!可以去其他間問問,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的話,說不定咱們還可以給予一些幫助呢!」顯然這位中年婦女還是很有愛心的。
兩人再次換了衣服,從小陽台上一躍而出,不過兩人此時都是身穿黑衣,臉上更是蒙了黑巾,一副夜行賊的行頭。兩人縱身躍入黑暗,梅菡雖然覺得『身輕如紙』,但卻依然暗地裡心驚不已。
梅菡咬了下咬,果斷轉身掠向小陽台,身形一閃,朝著樓上的小陽台縱去,縴手扣住欄杆,輕輕一翻就翻到了自己家外的小陽台,然後掠進大廳,跑到卧室里,飛快的脫去身上的運動服,換上一身睡衣,外面罩著一件大衣,將頭上的柔長的秀髮揉成一團亂,然後進入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這才汲著棉托,拉著大衣領,走出家門。
吳煌的神秘,再一次讓梅菡看他如霧裡看花,又變得不太真切起來!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他所學的術法所造成的?那麼這術法也未免太過神奇點了吧!
「這更不可能,都是一群大男人,哪有這麼基情的!」保安搖頭說,說得眾人不由輕笑,這保安也太可愛了。
啪!
最後聽到裏面沒有聲響后,眾人還是決定在這裏等警察上來好了。只是這時候都凌晨了,警察什麼時候能夠到達,還真是難說。最後,實在是不想背上責任的眾人,打消了撞門而進的衝動,打算各自回家。
但是兩位守夜保安卻是搖頭道,「不對啊!我們在下面,並沒有看到他們離開呀!」
「但是,幹掉老晁之後,接下來不也一樣要等他們前來收拾咱們嗎?」梅菡輕笑道。
眾人逛了圈,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然後在守夜保安的催促下,紛紛轉身出門。
「算了算了,去睡吧!明天叫公安同志前來上門做個調查就好了,都這麼晚了!」
「要不打開門看看吧!有我們這麼多人看著,不算私闖民宅吧!」又有人提議。
而梅菡則是詫異的看了眼吳煌,之前大廳經過他們一番折騰,不說有多亂,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個整整齊齊的樣子。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些屍體,那些血漬,都去哪兒了?如果說屍體可以藏起來,那麼血漬呢?
腦海里,那些他所愛的人,所愛的事,所恨的人,所恨的事……就像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里放映著他所喜愛的與所憎恨的一幕幕。從一個年輕不知事的少年,偶爾被某個高人看中,然後被授予武功,走上這條曾令他覺得無比熱血,無比瘋狂的人生之路……一路上,他碰上了許多兄弟,許多女人,雖然沒有自己的家庭,沒有自己的子女,但是,其骨子裡的熱血,也早被生活中這樣那樣的享受與誘惑給消磨殆盡。
住在這裏的,都是一些月收入過萬的白領級別,這麼多人賠一個門,還是陪得起的。但是,就這樣闖進去的話,回頭人家業主要是將他們告上法庭,說他們私闖民宅的話,那他們到哪裡說理去?
是以,兩個守夜保安有些不知道如何處理了。而有些人,則已經開始掏出手機來報警了。
守夜保安推門而進,眾人也跟了進去,看到裏面似乎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奇怪!既然不是這裏,那又是哪裡?之前那人叫得那麼凄慘,顯然正在遭受極大的痛苦嘛!」
「說不定是哪個缺德鬼沒事叫著玩一玩呢!現在沒事了,人家早轉身去睡,而咱們還傻哩吧唧的在這裏疑神疑鬼,讓人家看笑話呢!睡了睡了,三更半夜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在鬼叫,真是擾人清夢!」
「你覺得你一個人去,姐真的能放心嗎?」梅菡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說。雖然這個小外甥的能力讓她驚嘆,但是去殺老晁可不是跟殺小晁那麼簡單,小晁只能說是比普通人強,但還是普通人的範疇,但老晁卻已經是黃級巔峰的存在。據說已經趕上他的師父,離玄級也只差臨門一腳了而已。
「先撞開吧!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咱們也來得及搶救不是!」
「報警吧!」
但是,當吳煌伸手攬住她的纖腰,腳尖在虛空中一點,身子再度拔高的時候,她不由睜大了星眸望著他!
就像梅菡一樣,如果沒有吳煌的丹藥相助,沒有吳煌的御龍真氣相輔,想要如此快的晉陞,也是不可能的。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這棟大樓里,許多人家都亮起了燈光,披著大衣跑了出來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但是其中一個守夜保安卻叫了起來,「咦!?門沒有鎖上!」只見他輕輕一轉,便轉動了門把,然後往裡輕輕一推就將門給推開了。「喂,有人嗎?請問有人嗎?」
進了公寓,梅菡順手便關起了大門,吁了口氣,彷彿剛才很緊張似的。吳煌笑看著她,道:「我以為姐一向穩重,沒想到也有害怕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