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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非人

第262章 非人

孔天順沒拒絕,「行,回頭,我就用這筆錢請他們吃吃飯,旅旅遊。」
孫澤生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落在在場的人耳中,沒有人不感覺到毛骨悚然。
孔天順指了指孫澤生,「吳姐,這是我最好的哥們,兄弟,你叫他孫總就行了。他有事情找你,你可得替他把事情辦好了,要不然,我可不答應。」
武漢陽連忙點頭,「是,老闆,我馬上照辦。」
黑衣賊還是不肯眨眼睛,孫澤生冷笑一下,再次把銀針扎在了黑衣賊的身上。
武漢陽額頭的汗都下來了,「是,老闆。」
吳姐訕訕一笑,「不用,不用了。孫總,你等會兒,我馬上給你找人。」
孫澤生淡淡地道:「我想請她們替我辦點事。孔大哥,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快點幫我找人吧。」
「很好,你是正常男人就好。」孫澤生冷笑一聲,他取出了銀針,在天機星3000的輔助下,認準了黑衣賊身上的穴道,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生生地把銀針插進了黑衣賊的身體。
病房的門口有警察守著,見孔天順過來,那位警察說道:「孔處長,你和孫總盡量快點。」
孫澤生大概睡了一個多小時,不到兩個小時,孔天順就敲響了他的房門。
黑衣賊憤怒地瞪著孫澤生,如果眼睛能夠噴火的話,大概這會兒孫澤生已經可以直接裝骨灰盒了。
黑衣賊被關押在一個比較空曠的單間里,他的手腳都被戴上了手銬,嘴巴那裡也被東西勒著,防止他咬舌自盡。
那警察笑了笑,轉身朝著一邊走去。
「一切正常。老闆,我們對廠區進行了全方位的排查,在一個監控器的死角,發現了有鉤索,那個黑衣賊應該就是從那裡翻牆過來的。對不起,老闆,我對此富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武漢陽愧疚地說道。
孔天順無奈,只好把這些女人的媽媽找來。那是一個三十齣頭,風韻猶存的漂亮女人,勾人的紅唇,如蛇的腰肢,讓人一見他,就忍不住和床聯繫在一起。
「沒問題。」孔天順到病房外面打了個電話,很快就有一名護士給他送來了一套中醫用的銀針。孔天順把銀針交給了孫澤生。
孫澤生也不去為難吳姐她們,關上錢箱,然後順手把錢箱遞給了孔天順,「孔大哥,你替我把這些錢分給出了力的兄弟們吧。」
吳姐可不敢得罪孔天順,真要是把孔天順惹急了,她的生意就別想做了。
吳姐她們早就嚇得停止了跳艷舞,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不是人,就憑几根小小的銀針就剝奪了一個人做男人的權利。
孫澤生說道:「我想請你幫個忙。你的手下有沒有那種特別漂亮,身材火辣,會勾人,會跳艷舞的女生?找幾個給我,我雇傭她們半天。事後,每人一萬塊錢。」
孫澤生拔出了一根銀針,動作飛快地扎在了黑衣賊頭頂上的某個穴位,一陣酥麻順著哪個穴位襲遍黑衣賊的全身。
「孔大哥,你能不能再幫我找一套針灸用的銀針?」孫澤生扭頭朝著孔天順說道。
吳姐手下人頭不少,很快,就給孫澤生找來了五個符合他所提條件的女人,這些女人無一例外,都很漂亮,身材好。
泡了一會兒溫泉,孫澤生的精神變得有些萎靡起來。畢竟是大半夜的,人在這個點就容易犯困。再加上,剛才孫澤生游斗黑,消耗了不少體力,現在又泡在了溫泉里,精神不振是很正常的事情。
黑衣賊的眼神第一次變得有些恐懼,但凡是正常的男人就沒有不對陽痿、失去性能力感到恐懼的。哪怕是他常年都碰不到女人,也希望自己的小弟弟可以在軟硬兩種狀態間切換。
「走吧。」孫澤生說了一聲,當先朝著會所外面走去。
一行人朝著醫院趕去,孫澤生在路上給武漢陽打電話,讓他帶著五十萬的現金,去跟他會和。
等到孫澤生趕到醫院的時候,武漢陽也趕到了醫院,他和公司兩名保安一起過來的。見到孫澤生,他把裝著現金的手提箱交給了孫澤生。
武漢陽也不敢羅嗦什麼,轉身離開了醫院。
「是周連勝。」黑衣賊說了一個讓孫澤生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名字。
孔天順有召,吳姐心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孔少,怎麼了?是不是有誰服務不周到,讓你不開心了?」
孔天順不耐煩地說道:「你還拍我老弟賴賬嗎?用不用我打借條給你啊?」
「我可不缺錢。」孫澤生順手把黑衣賊身上的銀針拔掉,「你對女人失去感覺,這件事不是不可逆的。不過想要我給你治好,得看我心情。」
孔天順不在意地說道:「你怕什麼?就算是有人抓住你的小辮子,處分你。不是還有我跟孫總嗎?你就算是穿不了身上的警服,孫總事後也會給你安排一個好工作的。」
孫澤生揮了揮手,讓武漢陽退下。
黑衣賊驀然發現他的勃起迅速地萎縮了下去,任憑吳姐她們如何勾引他,他都沒有任何反應了,明明他的心裏像是猴抓的似的,他男人的象徵就像是一條死蛇,動都不肯動一下。
孔天順也都些畏懼,他沒想到孫澤生還有這種非人的手段,一想到自己要是不小心惹到孫澤生,要是讓孫澤生依葫蘆畫瓢,在他身上也這麼折騰一番,他就有翻窗而逃的念頭。
黑衣賊說道:「我都交代了。你是不是可以把插在我身上的針拔掉。還有,我要做男人。你只好能夠把我治好,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孫老弟,兩個好消息。第一個,庫倫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脫離了生命危險,住院療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康復出院了。第二個消息,黑衣賊已經被救醒了,就羈押在醫院的病房中,你隨時可以過去看他。」
孫澤生衝著黑衣賊笑了笑,「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誰派你來的?你要是肯回答這個問題,就眨眨眼睛,我就讓你回答我的問題,不再為難你。你要是不願意回答,那就不要怪我讓你吃苦頭了。」
「你是要找她們的媽媽呀?我知道。不過老弟我勸你一句,這些女人玩玩可以,往家裡領,可就沒有必要了。」孔天順怕孫澤生迷戀上這些風塵女,好心地勸道。
孔天順推開了病房的門,「好了,老弟,可以進去了。」
孫澤生把銀針收起來,然後打開了手提錢箱,從裏面拿出來六萬塊錢,丟給了吳姐,「說好了的,每人一萬。吳姐,我還有個要求,我希望你們對你們剛才看到的一切,守口如瓶,我想你們不希望做不成女人吧?」
這個女人性吳,人稱吳姐。
吳姐等人可是親眼見識到孫澤生的非人手段的,也見到了黑衣賊所受到的非人的折磨,那裡敢違背孫澤生的命令,幾個人都是一臉惶恐地連連點頭。
孫澤生又拔出了一根銀針,「說,是誰派你來的?」
孫澤生拎著錢箱,在吳姐、孔天順一干人的陪同下,朝著關押著黑衣賊的病房走去。
吳姐眼睛一亮,「孫總,你不是開玩笑?雇半天,就給每人一萬?」
孫澤生點了點頭,「你,還有保安科科長這個月的獎金全部扣發。還有,凡是在跟黑衣賊搏鬥的時候,受傷的保安兄弟,公司除了負擔他們的醫藥費之外,每人額外再發兩萬塊錢,庫倫獎勵十萬。這筆獎金的稅金,由公司負擔。」
「周連勝?!他為什麼派你來?」孫澤生繼續追問道。
……接連幾針下去,黑衣賊渾身都被汗浸透了,各種非人的痛苦在他身上輪番上演,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終於,黑衣賊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自己非被孫澤生折磨成精神病不可,他眨了眨眼。
孫澤生想了想,指了指那些女子,「孔大哥,你認識她們的負責人嗎?」
孫澤生拍了拍黑衣賊的肩膀,「恭喜你,你以後就是最後一個太監了。要是世上有葵花寶典的話,你不用自宮,就可以修鍊了。」
「好了,這隻是第一步。我這樣做,只是為了告訴你,我是可以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的。現在,我再問你一次,誰派你來的?你要是肯說,就眨眨眼睛。」
孫澤生連忙穿好衣服,朝著按摩室外面走去。走到溫泉池的附近的時候,隔著透明的鋼化玻璃,孫澤生髮現那幾個帝王浴的女子又回到了溫泉池的旁邊,有的在溫泉裏面泡著,有的無聊地在溫泉外面等著。
黑衣賊說道:「我不知道。我跟他都隸屬於美國的黑鷹公司,我跟他一前一後從美國過來,受他指揮和調遣,具體他為什麼派我過來刺殺你,我就不知道了。」黑衣賊把他知道的一切全都交代了出來。
孫澤生暗中搖頭,這些女人做什麼不好,偏偏來做皮肉生意?憑她們的條件,去給有錢人做二奶,都比做這一行強。
孫澤生拿著銀針,走到了黑衣賊的床邊。這時候,黑衣賊頭上的黑色絲襪早就被除掉了,露出了一張非常普通的面孔,這樣的面孔丟到大街上,估計也很難被人記住。
孫澤生看了武漢陽一眼,「你不要留在這裏陪我了。你馬上回去,對公司進行全方位的排查,把所有的監控死角、消防死角等安全隱患全部找出來,並且當即採取有效的應對措施。武總,這是第一次,我不希望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黑衣賊咬著牙關,不說話。
「說,是誰派你來的?」孫澤生再次逼問道。
吳姐連忙招呼了她的姐妹,在黑衣賊的床邊跳起了勾人魂魄的艷舞。看著她們銀靡的動作,就連孔天順的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從病房中出來,孫澤生臉色陰沉,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會是周連勝派人對付他。他跟周連勝只有一面之緣,如果說是因為榮晶瑩的緣故,周連勝就派人刺殺他,這個理由或許能夠解釋的通,但是前提是黑衣賊沒有說出「黑鷹公司」這個機構。
孫澤生把勒著他嘴的繩子解開,黑衣賊說道:「你別折磨我了。我說,我說。」
孔天順應了一聲「好」,便讓孫澤生好好休息了。
「孫老弟,要不咱們去按摩室休息一下?」孔天順說道。
不過孫澤生沒有多嘴的說這些廢話,這些女人願意做什麼,是她們的個人選擇,與他沒有屁點的關係。
孫澤生走進了病房,就見一張病床放在病房的中間,在病床的周圍,擺放著一些搶救的儀器,除此之外,空地也有不少。
孫澤生搖了搖頭,「真是搞不清狀況呀。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首先,我要讓你失去一個男人的能力,讓你做個活太監。吳姐,你們來,讓我看看這個哥們是不是正常的男人。」
吳姐忙道:「我明白。不知這位孫總,你找我有什麼事?」
「公司那邊怎麼樣?」孫澤生隨口問道。
「黑鷹公司?周連勝?」孫澤生點了點頭,冷笑連連,「我明白了。」
孫澤生點了點頭,他從溫泉池中站了出來,跟著孔天順到了按摩室。「孔大哥,不要叫人打擾我,讓我眯一會兒。還有,要是有了消息,馬上告訴我。」
黑衣賊一開始還能堅持住,但是當半裸著身子的吳姐在他的身上蹭來蹭去,另外一個把她雪白的乳房露了出來的時候,黑衣賊再也堅持不住,褲襠那裡鼓起了一個大包。
孫澤生對黑鷹公司可不陌生,他前段時間,為了救白家舜,曾經把他身邊那個勾引他吸毒的維多利亞抓了起來,維多利亞有個爺爺叫做尼古拉·羅庫克,這個老頭在美國開得公司,就叫做「黑鷹」。
聽到了動靜,黑衣賊睜開了眼睛,當他看到孫澤生的時候,頓時激動地瞪大了眼睛,目光中流露出刻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