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五章 寶藏的位置
「山海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鍾至立今後有可能會請殺手啊。」左山皺著眉頭說道。
「他說不知道。」
另一方面，那種明知自己東西有問題還要當真品出售的人，以後再想要讓他鑒定那就比較困難了。哪怕因為這讓再多人的不滿，他也不會改變。
楚琛微微一怔，馬上開始回憶起來。憑他過目不忘的本領，他馬上就想到了內容：「哦。您說的是《大荒南經》『有大巫山。有金之山。西南，大荒之（中）隅。有偏句、常羊之山』這一段吧？」
「這到也是。」宋詩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確實有這部分原因。」梁隊長說道：「不過，最主要的，還是鍾至立給了林老三一筆巨額的報酬。」
梁隊長說的這個問題，楚琛一時也難以解決，他想了想，問道：「梁隊長，您知不知道鍾至立最在乎的什麼？」
「他這麼說，不會說謊了吧？」
劉老聽了楚琛這話，顯得非常驚訝。於是楚琛笑呵呵地就把事情的經過給劉老講述了一遍。
「而現在古玩市場上的買賣，基本上后兩點居多，另外因為許多人買古玩的時候，都不會簽訂協議，就算最後打了眼想要去告，也缺少關鍵的證據，這種情況下，想要退貨就不太容易了。」
楚琛苦笑道：「可是山海經中的這一部分，講的實在太過虛無縹緲了，就算這些地名是真實存在的，但誰又知道到底在哪啊？」
宋家翔接過話道
梁隊長聞言苦笑了一聲，他也很想儘快把鍾至立抓起來，但現在不知道鍾至立在哪不說，關鍵他還在國外，這種情況，他一直有什麼好辦法？
說著，梁隊長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雖說以楚琛的身份，很少會有殺手會接下這個活計，但也不能保證一些財迷心竅的亡命徒會不管不顧，因此，在鍾至立沒有落網之前，楚琛的處境還是很危險的。這對他來說，壓力還是有點大的。
劉老笑著點了點頭：「是的。」
楚琛聞言撓了撓頭，嘿嘿一笑道：「師傅，我認為這個寶藏應該是存在的，比如詩中『卯』字應該指的就是我手裡的剛卯和嚴卯，加起來一共六枚。」
梁隊長微微一怔：「這事我還真不太清楚，我馬上問一下。」
過了一會，楚琛和左山在梁隊長的帶領下來到探試間，沒一會一位身高將近一百八的方臉大漢在警察的帶領下來走了進來，此人就是楚琛耳聞已久的林老三。
劉老接過話道：「而且，這樣的例子其實不少，我記得報紙上也報道過幾例，一般只要有確鑿的證據，法院都會判原告贏。」
「哦。」楚琛點了點頭，接著沉吟了一會，又問道：「梁隊長，鍾至立的手下，先前有沒有把林老三的情況反饋回去？」
劉老呵呵一笑道：「或許這不是說的書名，而是山海經中的大荒經呢？」
梁隊長說道：「楚少，其實這些人算不上是鍾至立的手下，只不過是他雇傭的一些亡命徒，據他們交待，鍾至立對他們的要求是，能成最好，不成也會付一筆費用。」
楚琛又說道：「對了，梁隊長，您還沒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呢。」
「原來是這樣……」楚琛想了想，就笑著說道：「梁隊長，我現在能不能見一下林老三？」
「既然這樣，為什麼現在市場上還有那麼多打眼的人呢？」宋詩輝覺得現在市場上的這種現象有些說不通。
……
聽了楚琛的解釋，宋詩輝高興的說道：「好。那我下午就去找他退貨！」
梁隊長說道：「這一點我們也有過想法，但有個關鍵問題，有什麼事情可以吸引鍾至立的注意，讓他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回國呢？」
楚琛把兩人送到門口，又回到了客廳。
楚琛沉吟了片刻，說道：「我覺得地點應該就藏在詩中所說的『金山』吧。」
「二是，因買賣雙方的鑒賞能力限制，無法確認真偽。但買方自願購買，事後經鑒定屬贗品的，可以按照一些行規進行調整。當然，除了這兩點之外，如果賣家沒有說明東西是什麼朝代的或者明確的說是真品，賣家誤認的話，那就只能打眼了。」
劉老笑道：「我勸你，對那些藥方還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就算能夠留傳下來，但藥效怎麼樣就不好說了。」
楚琛笑著擺了擺手
說到這，他就明白了楚琛的意思：「楚少，您是打算讓林老三做卧底？」
「是的。」
當然，楚琛之所以說的這麼痛快，也是因為他實力強大，根本不擔心這種事情會影響到自己。同時他也不是什麼聖人，會傻乎乎的說，在他這裏鑒定的東西，都不要當真品賣。
楚琛和楚永寧差不多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因此，林老三馬上就認出了他，連忙笑著說道：「這位就是楚少吧，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要我效勞？」
梁隊長回過神來，說道：「據這些人交代，鍾至立為了自身的安全，讓他們少聯繫他，所以關於林老三的事情，他們並沒有跟鍾至立說。」
來到梁隊長的辦公室，雙方先是寒暄了幾句，隨後楚琛問道：「梁隊長，林老三之所以幫助鍾至立，是不是因為前段時間的事情懷恨在心？」
楚琛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更應該爭取早日把鍾至立抓起來了。」
「師傅，真是抱歉啊，這事沒有早點跟您說。」楚琛有些不好意思。
「我認為不會。」梁隊長說道：「先不說其它，為了將功贖罪，他如果知道鍾至立現在的位置，也會選擇說出來的。而且憑我的經驗，他看上去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當然，具體怎麼樣，還得深入調查才能得出結論。」
因為宋家翔突然有急事要處
「這件事情，我也請教過律師朋友，有兩種情況需要區別對待。」
楚琛說道：「一是，賣家以為瓷器是真品，但出售後被鑒定為贗品的，因其主觀上並無欺詐故意，不能定性為詐騙。買家可要求法院或仲裁機關讓賣家返還金錢。」
「確實如此。」劉老想了想，說道：「也許這首詩只不過是一首玩笑之作，也別太當回事了。」
「這傢伙還真是要錢不要命！」楚琛冷笑了一聲，接著問道：「那他知不知道鍾至立現在在哪？」
說著，他就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開始打了起來，過了一會，對方傳來了迴音。
「等等……」楚琛腦中靈光一閃：「唯一的兒子？我記得鍾至立年紀還不算大吧，而且國外生孩子也沒什麼限制，鍾至立難道就只有這麼一個孩子？還是說，其他的都是女兒？」
師徒倆討論了一會，劉老笑道：「呵呵，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這『金山』所在的位置，就由我來研究吧，有了結果我通知你。」
劉老揮了揮手，對此事並不在意：「不過，如果真得到了這個寶藏，裏面的東西你準備怎麼處理呢？」
楚琛回道：「按這上面的意思。是不是這個叫做《大荒》的書裏面有提示？但我印象古代留傳下來的書籍中好像沒有叫這個名字吧？」
「確實有這個可能。」
說到這，他又想到一個問題。連忙問楚琛道：「這事不會讓他怨恨你吧？」
「那金山在哪呢？」劉老接著問道。
楚琛聞言連忙笑著表示了感謝。
在劉老那邊吃過午飯後，楚琛就駕車帶上左山，一起來到的關押林老三的地方。
梁隊長邊想邊說道：「最在乎的……應該就是他那個唯一的兒子吧……」
「這有什麼好抱歉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楚琛拿到手一看只見紙上寫著，「金木水火土。山南五丈五，有卯六錯三，寶藏大荒書」。
「嗯，我會注意的。」楚琛也知道藥效太誇張了一些，有效的可能性不高，不過他本來也是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就算藥方不存在或是錯誤的，他也不會太過失望。
「這種情況確實可以退。」
聽了楚琛所言，宋家翔驚訝的問道：「真得可以退？」
「至於這件青花罐，當初鑒定的時候，知道它是張火泥仿製的人可不在少數，就算他想賴都賴不掉，所以肯定能退掉的。」
「好的……」
楚琛笑道：「還和傳國玉璽一樣處理吧，其實我最關心的，還是寶藏裏面的藥方。」
梁隊長說道：「楚少，已經查明了，鍾至立因為身體原因，除了這個兒子之外，並沒有其他後代，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阿琛，關於寶藏的地點，你有什麼想法？」說著，劉老把一張紙放到了楚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