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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忽悠,接著忽悠!

第六百二十四章 忽悠,接著忽悠!

「我沒有拒絕你,是你沒有過來,沒有抓住這個機會的。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緹娜突然又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那就表明你沒把我當成自己人,到時候就不要怪我不幫你的忙嘍!我想即使穀雨知道了,也會原諒我的。以後,我會再找機會為穀雨她報仇的!」
「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想要知道這個問題?」吳天清楚,如果自己直接拒絕對方,對方肯定會不滿意的,說不定剛剛達成的同盟也會因此而破裂。所以,他只能曲線救國,用講道理的方式,讓對方自己放棄知道這個問題。緹娜雖然難纏,但倒也還是一個很講道理的女人,吳天在溫哥華的時候,給對方講過好幾次道理,希望這次能夠讓緹娜明白!
「哦?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讓人知道我知道穀雨的下落,我會怎麼樣?是否會找到別人的上門指責?是否會被人綁架嚴刑逼供?如果遇到美人計我沒有抗住,說出了穀雨的下落,你說這責任是在我還是在你?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那麼大的一家公司的經理,想問題就不能全面一些嗎?你知不知道,現在許多人找穀雨都找瘋了?你知不知道現在為了替穀雨報仇,搞的我這邊氣氛非常的緊張,甚至已經上升到關乎許多家族未來的大事了。結果就因為你的問題,許多信息都有可能泄露出去,讓對手知道,藉此來打擊我,讓我和我的家族從此無法翻身。你能不能先壓抑一下你的好奇心,等事情結束之後再問?為什麼非要現在問呢……!」
聽到吳天的話,緹娜頓時愣住了,雖然有關穀雨下落的問題,吳天在溫哥華參加世界抗癌大會的時候,就已經跟她講過,但她仍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好奇心。現在再次聽到吳天的話,緹娜頓時感覺心裏非常的慚愧,自己的所作所為確實有違穀雨的意願。但是身為好朋友,她十分的擔心穀雨現在的情況,就連緹娜自己都開始矛盾起來。
「是,當然是。」吳天理所應當的說道,「我們現在有共同的目標,共同的敵人,我們不坐在同一條船上,還有誰會坐在這船上?」
「我和穀雨是好姐妹,看到她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我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替她報仇,也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不需要你欠我的人情,算上我一個就行了。」緹娜聽見后認真的對吳天說道。不光男人之間有義,女人之間也有義。她在得知穀雨在消失之前經受的困苦時,就已經想著要為穀雨出氣了,只不過一直缺少一個機會。而現在,機會來了,她又怎麼能不出一把力呢?
「我現在就在床上,你可以過來!」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又不會告訴其他人……!」
「一條船的那個問題不算,那隻不過是我想要確認一下你是否能夠誠實的回答我提出的問題。」
「可是你當時又沒有說!再說,我都已經答應會實話實說了,你還問?你這是懷疑我的人品!」
……
吳天有些鬱悶了!
這才是今天的正事!
「你看哈,在問這個問題之前,你是不是還問過我,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坐在同一條船上?」吳天問道,「我當時已經回答過你,是。我只答應回答你一個問題,但是可沒答應回答你兩個問題!」
吳天的表情很難看,皺著眉頭,擠著眼睛,緊著鼻子,撅著嘴,五官都已經錯位扭曲了。這女人怎麼就那麼笨呢?這個問題難道還用繼續問嗎?他不回答,自然就是知道嘍。如果不知道,他早就回答了,還用在這裏糾結?在吳天的心裏,緹娜一直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若是一個草包或者笨蛋,也不會當上龐貝克的副總經理。可是在這件事情上,怎麼就突然變笨了呢?為什麼非要讓他親口說出來呢?
「只不過是一條船上的人而已,又不是一張床上的人……!」吳天小聲的說道。如果是一張床山的人,吳天保證,對方問什麼,他答什麼,而且保證都是真話。
吳天還不知道緹娜給他找的人到底是誰,水平如何,但既然是緹娜給他找的,總不會錯。畢竟他和緹娜之間不存在什麼仇恨,而且在對付白雨澤這件事情上,兩人已經達成了一致。吳天想要報復白雨澤派人給他拍裸照的行為,而緹娜則想為她的好姐妹報仇出氣,兩人有著共同的目標。所以在吳天看來,緹娜在這件事情上是可以信任的。就算對方會欺騙他,但總不至於拿這件事當機會吧?孰輕孰重,緹娜自己的心裏應該非常清楚。
「哦!」緹娜不情願的應了一聲,當然,她並不准備以後再也不問,既然已經讓她知道這個男人知道穀雨的下落,她又怎麼能輕易的放過對方呢?一定要問出來不可。不過,不是今天。
吳天對這種事,再了解不過了。
「緹娜,這個問題對你有那麼重要嗎?」吳天苦笑著說道,話語中充滿了無奈。
「這個你放心,在報復行動進行完后,作為同夥兒,我一定會把結果告訴你的。」吳天認真的說道,「我保證!」同夥兒?這個詞兒用的有些不好聽,應該叫同志才對!
剛才緹娜說的不清不楚的,他由於對艾滋病並不是很了解,所以也沒怎麼聽明白。他現在需要好好的跟對方溝通一下,然後再進行測驗,把每種應對的方法都用一遍,看看到底那種辦法最穩妥,最後就是熟悉這種辦法,在檢查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
「不是?哼!」緹娜顯然是對吳天對她和穀雨之間友情的懷疑非常的不滿,冷哼一聲之後說道,「在穀雨離開中國,來到加國的這幾年,我們一直在一起,穀雨在加國也只有我這麼一個朋友。我知道你和穀雨從小就認識,但你總不能否認我和穀雨這五年的友誼吧?」
「我又沒問你穀雨在哪,我只是問你知不知道穀雨的下落而已。」緹娜爭辯道,不過她說話時的聲音非常小,非常沒有底氣。
「好,這可是你說的。」
「號碼我記好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等我替穀雨報仇成功,你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一定請你吃飯。」吳天高興的對緹娜說道。他之所以這樣說,一是因為緹娜確實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幫了他的大忙。二是希望通過感謝,讓對方關注這件事,並投入到這種事當中,說不定會再給他提供什麼更好的辦法。
「既然是,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知不知道穀雨的下落?」緹娜突然問道。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吳天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把緹娜給講服了,不過他還是用非常鄭重的語氣對緹娜說道,「你要時刻記住,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唯一不讓事情敗露的辦法就是不說。所以,以後不要再逼我了,行嗎?」
女人就是這樣,恨你的時候,什麼惡毒的辦法都會往你的身上使。可如果想幫你的時候,那絕對比親兄弟還好使。
「你說,我們倆現在是不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緹娜對吳天問道。
「好,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話。」吳天說道,「還有,別忘了,記的幫我想辦法!」
「怎麼會是第二個呢?我只有這一個問題要問你!」緹娜說道。
「……!」
「放心,你不說我也知道。」緹娜說道,「至於花銷,那就不用你出了。不過,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但是你得保證,絕對不能騙我!」
「啊?」吳天聽見后一愣,還以為對方會問他怎樣去整白雨澤呢,有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沒想到問的竟然是穀雨的事。這女人,還學會聲東擊西了,真狡詐!可是剛才已經答應對方,回答對方的問題,並且不會騙她,現在到底要不要把真實情況告訴她呢?
「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回答你一個問題嗎?你剛才問的這個問題好像是第二個!」吳天一邊說,一邊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有一個既不得罪對方,又能夠讓對方滿意的結果。當初他可是親口答應穀雨,不會把她的下落告訴任何人。何況吳天也擔心自己在回答完緹娜的問題之後,對方會繼續追問下去。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句話通常都是來形容女人的。
如果這個時候緹娜給她的朋友打個電話,讓對方什麼都不要跟吳天說,那麼吳天得到了手機號碼也沒有用,因為對方什麼都不會告訴他。畢竟那是緹娜的朋友,而不是他吳天的朋友。現在事情的主動權,可是牢牢的掌握在緹娜的手中!
「就是穀雨的事情,你以後別再問我了。如果她不想告訴你,她就不會讓你知道。如果她想告訴你,她自然會自己告訴你。明白嗎?」
很快,電話接通!
「好了,我不問了,這樣總行了吧?」緹娜打斷了吳天的話,十分委屈的說道。在對方的口中,她倏然變成了一個不懂事,還攪局的壞事者,如果再被對方說下去,她簡直就跟罪人沒什麼分別了。她不想再聽下去,也不想再問了。
「難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種技術叫做監聽呢?你能保證,我們現在的談話,沒有人監聽嗎?白家和谷家,特別是白家的勢力,你也應該清楚,竊聽一個人的電話,對白家人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我之前為什麼把報復的事情說的非常隱晦,就是怕被人監聽,使計劃敗露。可是你,不斷的去追問,問完了艾滋病的事,又來問穀雨的事,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叫做:女人要懂得滿足,否則永遠都不會感到幸福。而現在,你得不到幸福,你就不想讓別人幸福,穀雨她已經非常可憐了,難道你就不能饒過她嗎?」吳天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重,特別是到了最後,幾乎是用斥責和質問的語氣對緹娜說的。
「算上你一個倒是可以,不過我擔心剛才那幾個法子還不夠保險,希望你能繼續為我四處問一下,看看有沒有更穩妥更有效的辦法。我知道你人脈廣,在世界醫藥領域認識很多人,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一切花銷算我的。」
緹娜聽見吳天的話后愣了愣,這才想起之前確實已經問了對方一個問題,吳天說的是實話,她剛才問的問題確實是第二個。
「是,是我說的。不過你還的答應我一件事!」
「說呀,你到底知不知道穀雨的下落?」緹娜再一次問道。吳天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彷彿讓她明白了一些事。如果對方不知道,完全可以立即回答,沒有必要閉口不語。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但是現在對方什麼都沒有說,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知道,但是又不想回答她的問題。對,一定知道!
「是嗎?」吳天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非要問我有關穀雨的事情呢?穀雨當初為什麼選擇離開,在她留下來的那封信中已經寫的非常清楚,而且其中也非常明確的表示,她不想別人四處找她,更不想別人知道她在哪裡,打擾她的生活。如果是好朋友,那麼我們就應該按照她的話去做,給她一個獨自自由的空間,不再把她拉回到世俗的世界當中。可是你的行為,就跟那些尋找穀雨的谷家人,還有白家人一樣,都以為是我把穀雨藏起來的,都想從我這裏知道點兒什麼,然後和穀雨取得聯繫。所以我懷疑你和穀雨之間的關係!」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是的,非常重要!」緹娜聽到后說道。
緹娜為自己的行為感到自責,在竊聽技術越來越高,並且被廣泛運用的今天,她們之間的談話,確實有可能被人監聽。但是說她不為穀雨著想,懷疑她和穀雨之間的友誼,這是她無法容忍的。要知道她的朋友少的可憐,用一個巴掌都能夠數不過,而穀雨就是她僅有的幾個好友之一,懷疑她和穀雨就像在懷疑她的人生一樣。
「我和穀雨之間的友誼,絕對是非常純潔的。」緹娜認真的說道。
「行!如果我以後再問,我就是小狗!」緹娜聽見后說道,但是轉而一想,作為事情的參与人,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那也太無知了吧?何況知道開頭卻不知道解圍,這是最吊人胃口,也是最煩人的事,所以緹娜又加上了一句,「那你得保證,事情結束之後,得主動告訴我結果!」
不過對吳天來說,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他立即找出剛才記好的那個手機號碼,然後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撥了過去。
之前他還在為對方不停的向他詢問艾滋病的事情而感到不滿和困惑,而現在,他是多麼希望對方再問他一些艾滋病的事情啊!哪怕是問一些再深入的內容,他都會如實的回答。
「……!」吳天倒是想過去,但是兩人相隔的距離不是一面牆,而是整個太平洋,就算是超人,飛過去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吳天,你想跟我玩文字遊戲嗎?」緹娜皺著眉頭對吳天問道,「你都說了,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既然是一條船上的人,你為什麼還要跟我計較這麼多?身為男人,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我不否則你們之間的友誼,我只是懷疑你們之前的關係是否真的像表面上那麼好而已。」吳天淡淡的說道,「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防火防盜防閨蜜,身邊最好最了解你的閨蜜,往往是最會利用你弱點來奪取某種利益的人。」
和緹娜結束通話,吳天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緹娜這女人還是太幼稚了,這麼輕易的就聽了他的話。當然,這也和他的說辭有關。如果不是他反覆利用緹娜和穀雨的關係去刺激緹娜,緹娜也不會就此罷休。
「行,你問吧!」吳天慷慨的說道。如果是以往,他肯定不會答應的這麼痛快,但是這一次,看在這女人幫了他這麼大的一個忙的份上,吳天也沒跟對方計較,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畢竟離檢查還有段日子,而他和對方介紹的艾滋病研究專家還沒開始聊,誰知道以後還需不需要緹娜幫忙呢?在應付艾滋病檢查這件事情上,緹娜能夠接觸到的訊息,絕對比他接觸到的要多的多,所以現在可不能得罪這女人。
「什麼事?」
「好朋友?我看不是吧?」吳天對緹娜自信的回答表示出懷疑。
緹娜眉頭微微皺起,其實從今天的詢問當中,她已經意識到吳天可能真的知道穀雨在哪,對方極力的迴避就是最好的證明。她本來還想以後再問的,但是現在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著實打亂了她的計劃。
「因為穀雨是我的好朋友!」緹娜的回答非常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