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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股份的分配

第218章 股份的分配

過了半個多小時的,兩人便從浴室出來,隨後,一行四人便去了朝陽酒店。
這件事本來一直都進行的很好,直到最近一兩年時間,甘麗韻忽然停止了轉賬,曾祥後來也找過甘麗韻幾次,但每次到最後都不了了之。甘麗韻揚言要將股份真正持有者的身份曝光出來,曾祥擔心此事曝光會影響自己前程,所以便忍氣吞聲,一直沒有將事情鬧大。
不過,甘麗韻和曾祥離婚的時候,因為這部分財產無法曝光,所以兩人私下達成協議,股份依舊交給甘麗韻打理,每年股份的分紅,甘麗韻可以從中分得百分之二十,然後將剩下的錢轉入到曾祥的私人賬戶。
餐桌下傳來跺腳聲,那是蘇慈用高跟鞋在踩蘇揚,第一次蘇揚沒有防備,被蘇慈踩中,第二次則有了防備,蘇慈一腳落空,便發出咚的一聲輕響。
「學生?」曾祥眼露驚訝,看起來很吃驚的樣子,說道:「怎麼,你是小靜的老師?」
收購的事情肯定不會如預料的那麼順利,先是曾元義最大的靠山曾祥被一擼到底,弄進了監獄,然後又有人舉報曾氏企業的賬目有問題,被稅務局查了半個多月的時間,曾氏企業的股票大跌,最後,又有好幾個合作夥伴鬧著要解約,曾元義見到這種大廈將傾的情況,當即便將集團全部流動資金轉到了自己國外的賬戶上,然後將一個空殼集團交給了曾靜來打理,最後自己再人間蒸發。
於是乎,蘇揚便帶著曾靜到監獄門口來。
「丫頭,你來了啊。」曾祥笑眯眯的走到曾靜面前,拍了拍的她的頭髮,笑著說道。
「伯父,菜還合胃口吧?」蘇揚問道。
吃飯洗澡不過只是個過場而已,曾祥接下來有什麼安排才是此行的重點。
曾祥神色一喜,說道:「有什麼辦法,快快說來,若是能幫到小靜的話,在所不惜。」
曾靜接過父親的行李,將其放到後備廂里,帶著父親做到了後座上。蘇揚則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
蘇慈笑道:「伯父果然好眼力,居然一眼就認出我來了,不錯,天星正是我爸。」
這是一個好現象,也是一個壞現象。
蘇天星和蘇天哲本是兩兄弟,只是蘇天哲這個兄弟比較短命,已經去世五年有餘了。曾祥曾經和蘇天星有過一面之緣,見蘇慈和蘇天星相貌相似,便大胆的猜測了一番,結果事實正如他猜測的那樣。
「我聽曾靜說,當初曾氏企業草創的時候,將公司股份分成了四股,你佔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六個股東佔有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而曾靜母親佔有百分之三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四乃是你弟弟曾元義佔有,是不是如此?」蘇揚認真問道。
曾祥說道:「當然有了,否則我怎麼可能交給她來打理?」
「上車吧,咱先去老荷塘去洗個澡,除除身上的晦氣再去吃飯。」蘇慈說道。
蘇揚立馬便做了一個自我介紹,道:「我是曾靜的朋友,伯父,你剛剛出去,去洗個澡吧,吃飯的地方我已經安排好了。」
蘇揚擺擺手,笑道:「伯父不要著急,小靜既是我的學生,又是我的朋友,這件事我定然會幫她辦妥的。」說到這裏,蘇揚眼露笑意,據說過幾天燕京有一場慈善拍賣會,到時候應該可以見到那甘麗韻。
蘇慈惱怒的瞪了蘇揚一眼,在他耳邊嘀咕道:「你的話太重了。」
現在,曾氏企業面臨如此多的麻煩,蘇揚本以為將曾祥撈出來,最起碼可以在這件事裏面出謀劃策,哪知道他居然撒手不管,這便讓蘇揚很是頭痛,忍不住便有了些怒氣。
曾祥微微一愣,眼露精光,說道:「不錯,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股份分配這件事是當初我和弟弟以及小靜的母親甘麗韻一起商量決定的,因為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股份便交由甘麗韻打理。」
曾祥和曾元義是一母同胞的兩兄弟,曾祥中學畢業便參了軍,在部隊混跡幾十年,混了一個少將軍銜,坐到了師長高位上,而曾元義則靠著曾祥手中的權利搞了一家貿易公司,幾十年下來,公司業務蒸蒸日上。
蘇揚笑了起來,「也就是說伯父並不打算接手曾家這個爛攤子了?如今你女兒曾靜可是曾氏集團的主席,集團現在正面臨破產,而你卻閑雲野鶴,是不是太放心了一點?而且,如果集團真的破產了,到時候那些股東能上門將曾靜給撕了,難道伯父想要看到曾靜被逼死的畫面?」
蘇揚訂的包廂在三樓,四人將車停好,便進了包廂。
蘇揚笑道:「很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曾氏企業渡過這個難關。」
早在許濤決定鋌而走險,幫助曾祥辦理保外就醫的時候,消息便已經傳到了張奕陽那裡,張奕陽也很快將這個消息通知了蘇揚。
「那麼說,這位便是天哲的公子了?」曾祥又轉頭對蘇揚說道。
掃了一眼蘇揚,接著道:「這位年輕人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蘇揚見曾祥吃的差不多了,抵過一張餐巾紙給他。
曾靜剛剛上任,哪裡知道曾氏企業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公司?兢兢業業做了半個月,發現居然連員工的工資都無法支付,更不要說欠合作商的那些錢了。
曾祥點頭道:「還不錯。」
甘麗韻還沒有和曾祥離婚的時候,為了避嫌,並不敢明目張胆開設公司,所以,不論是甘麗韻自己的股份還是曾祥交給她打理的股份,都做了一番掩飾,將兩人的股份都交由一家印度公司持有,而這家印度公司背後又是一家英國公司,在這家英國公司的背後則是英國本地的一個財團,而這個財團的首腦就是甘麗韻,也就是說,利用這種障眼法,持有這部分股份的人正是甘麗韻本人。
咚!
幾人在酒店吃過飯,蘇揚便帶著曾祥去了自己家裡。
曾氏企業交給曾靜打理的事情他聽自己的小姨子說過,而且也知道曾氏企業現在面臨的麻煩,曾祥現在在軍界是不可能再混下去了,唯一的牽挂曾靜又深陷企業即將破產的漩渦,一個月沒有見到曾靜,再次見到曾靜的時候,曾祥赫然察覺到,自己的女兒似乎比以前的心事要多了。
曾祥愣了愣,嘆道:「我如今已經是布衣之身,想要官複原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趁著自己還有點時間,便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吧。」
曾祥點點頭,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曾靜,隨即又認真將蘇揚大量一番,點頭道:「年輕有為啊。」
倒是女兒身邊的這個年輕人讓曾祥很是意外,以曾祥老奸巨猾的洞察力,一下子便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夠辦理保外就醫,肯定和這個年輕人脫不了關係。如此,他才會說出少年有為這番話來。
剛剛走出,曾祥便雙目一亮。監獄門口站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正是蘇揚和曾靜。
一支煙的功夫,老荷塘便到了,曾靜拉著曾祥去了浴室,蘇慈和蘇揚則在車上等他們。
這種細微的變化根本就逃不過曾祥的眼睛,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家族裡的地位已經是每況愈下,恐怕曾家現在有不少人正朝著要和自己斷絕關係。
從最開始的籍籍無名到現在聞名於世,幾十年的時間,讓曾氏企業發展成了華夏首屈一指的大型企業,而這一次定坤集團在華夏大行兼并收購,曾氏企業自然就成了它們的目標。
一個月的時間,讓曾祥看清了很多人,也明白了更多的事,正所謂疾風知勁草國亂顯忠臣。自從他出世之後,被曾家的親朋好友漸漸疏遠,在最開始的一個星期,還有零星親友前來看來,到了第三周第四周,便再也沒人來看過他。
蘇揚聽到曾祥的回答之後,露出一絲笑意,道:「那你們當初可曾簽署了什麼文件,證明這部分股份的確是你的?」
本來曾祥不願去蘇揚家裡,畢竟他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哪裡肯願意寄人籬下?不過,當蘇揚告訴他,曾家已經被抄了的時候,曾祥也就只有跟著蘇揚去了蘇家別墅。
太重?蘇揚卻不覺得,能將曾祥弄出來,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但是弄出來之後,他居然撒手不管曾家這個爛攤子,把所有事情都交給曾靜去處理,他可是曾靜的父親啊,難道這就是一個父親應該有的責任?
「事到如今,我又有什麼辦法?我歷來便不會玩商業,商場里的那套規矩我根本不懂,就算我想插手,結果也只是把事情越弄越糟而已。」曾祥苦嘆一聲,像是嘆穿了自己四十七年的悠長。
開玩笑,以當初曾氏企業的市值來看,這部分股份起碼可以買下一輛航空母艦,曾祥又豈能放心交給甘麗韻而不做一點防備呢?
沉吟片刻,蘇揚再次開口說道:「伯父,不知道你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一個月時間沒有見到曾祥,曾靜目光閃動,淚水盈盈,這一個月的牢獄生活讓曾祥憔悴了不少,頭上也多了許多的白頭髮,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曾靜才忽然發現,自己的父親居然老了。
汽車啟動,坐在後排的曾祥細細打量了一番蘇慈,說道:「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應當是天星的千金吧。」
蘇揚點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車窗搖下,坐在司機位子上的正是蘇慈。
蘇揚笑了笑,說道:「那已經是過去式了,小靜在學校的時候,我被學校停職了,我在學校的時候,小靜又從學校休學了,所以,老師這件事已經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
蘇揚笑了笑,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一輛黑色A8便開到了監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