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師太的那些年》目錄

第四十九章 妖(1)

第四十九章 妖(1)

我哥馬上起身道:「我選一!」
我堂弟沒好氣地說:「還不是我教的,照著字條做的,誰不會。」
我哥拍拍他,低聲道:「別說,吃飯!」
我將車子停一邊,朝著人多聚集的地方去找。很簡單,有打群架看,很多人都愛圍個圈圈看熱鬧啊。這是中國國情啊。
等我扒開人群走到他們身旁的時候,老岑的沒影了,三個男人都在喘氣,還好,三個都沒傷,就是堂弟的手臂上,那刺青的位置有點擦傷。
雖然那小店還是比較差勁的,但是東西好吃啊,所以人也多。我們去了還要買票排隊的。
我哥他敢選二試試看!
小鍾好一會才說道:「我知道你們從來沒有相信過我。不過,那些事情我真的不懂。我爸也不會這麼做的。剛才你們不是和那個人打起來的嗎?你們不相信我就算了,反正我沒錯過那些壞事。」
我買了好多個,放車子里的,放家裡的。三個男人當苦力呢,今天不慢慢逛都是我有問題了。
灰夾克,在這麼熱的天氣還是穿著灰夾克,很好認啊。他好像沒有看到我們,買了幾個餅,就要離開。
結果那瓶葯,我寶寶只吃了一顆,剩下的,都是直接洗三葉草的水,黃疸很快就退下去了。(注意這裏說的三葉草,是那種小三葉草,有藤蔓的那種,開黃花的那種,一根莖上能開好幾朵黃花,還能結出一厘米這樣的長條形籽的那種。不是一根莖上,開一朵紅花的那種啊。那種沒有藤蔓。)
午飯還沒吃呢。我還是叫上那三個男人,連帶著認識的小鍾夫婦一起去隔壁的小餐館吃飯去了。那美味的餅餅,我還是放在車子上了。
說簡單了,就是我們附近,有這一個高手存在。他不僅會煉小鬼,還會改命格。對於這行的現狀,我和堂弟,就算是二叔,也都著是最小的小蝦米。據說有很多世外高人隱居著的。但是我們都不知道。這全國範圍能改命格煉小鬼的會是什麼人,我們更加不知道。
那小餐館真貴啊,一小碟青菜,五塊錢。不貴嗎?那碟里只有兩根,我哥一口就能吃完的量。反正表弟結賬,所以我們要了十碟青菜,十碟筍乾炒豬肉,六盅水煮牛肉,二十碗米飯。沒錯結賬的時候,就是二十碗。反正我沒吃飽。
那孩子媽媽看我要離開,問我借那銀元。我沒給。那個我要在我媽沒發現之前還給她的。不過堂弟說過了,這個只要是銀子都可以代替。什麼銀戒指啊之類的。
「幹嘛?不吃這個,給我吃。」我哥不理解啊。我低聲說道:「姓岑的,還有他那五菱!」
小巷子里人不多,基本上走動的都是衝著這家店來的。我們低頭吃著東西,堂弟突然連連拍著我,我沒好氣地說道:「幹嘛?」
抬頭一看,我連連拍著我哥。
當然我們是不會去什麼什麼餐廳的,都是自家人,直接開車去了一個小巷子,吃那裡超級美味的小吃。那南瓜加芋頭餅,好吃得能吞下舌頭。很多人都慕名而來呢。
姓岑的那爛五菱就在我們車子旁邊,我心理想著,要是現在有個什麼跟蹤器還是竊聽器就好了。我裝他車子上。
改人命格這種事情,和煉小鬼一樣,那基本上都屬於上層的道法了。親們,現實一點,那種小說里電視里的那種華麗麗的抓鬼斗殭屍都是假的。現實中,誰會改名格和煉小鬼絕對是高手。就連那李居明大師都說,命格不好改,還是改風水吧。
「那麼是誰改了他命格啊?」
我哥猶豫了一下,我用腳踢踢他,道:「給你選擇,一、你去打,我留下一會去派出所保釋你們。二、我去打,你留下,一會去派出所保釋我們。」我這時脫下了腳上的高跟鞋。那高跟鞋絕對是兇器。
小說里有說改命格的,但是文檔里都沒有說過。就像是煉小鬼,沒有那本書是教人煉小鬼的,但是我們卻不能排除它的存在啊。
表弟從一旁的藥店里買了藥水和繃帶,給堂弟包紮上了。其實我坐對面看著,我很想說,只是擦傷啊,包個毛啊。我寶寶摔一跤,還傷得比這個重呢。
小鍾咬咬唇,一副無辜為難的模樣,我真想說,他那樣子,御姐最喜歡了。怎麼他老婆會是個小鳥依人型的呢?
回家之後,我把我如何完成任務說了一遍。我哥笑眯眯地摸著我的頭,道:「嗯,有點神婆的感覺了。」
我問小鍾怎麼會在那裡碰上的。小鍾說,他在批發中藥呢,就聽到有人喊外面有人打架,他就去看熱鬧了。沒有想到居然就是我們。後來聯繫著,之前我們跟他說過的事情,想了好一會,才衝出人群,準備幫我們打架的,結果,那人跑了。
那個晚上,我在電腦上看了很多東西,從文檔性的,翻到小說里的。這段日子,我基本把網上的鬼小說都了解了一下。就為了能找到自己有用的東西啊。
那種一碗只有兩口飯的,我估計親們也都見過吧。
我遠遠看著,堂弟把那姓岑的攔住了,表弟在後面推著他,推推搡搡地往小巷子的另一個角落去了。這小巷子本來就挺冷清的,那角落就更沒人去了。打架報復的最佳場所啊。
可惜,平民小百姓出門逛街,誰會帶那個啊。
等到我們的時候,人家說,那餅剛賣完,吃著螺絲等著吧。
堂弟放下筷子,低聲道:「咱們人多,今天就揍死那傢伙。」說著他的形象瞬間變化。一下就帶著陰冷的氣息,還從腰包中拿出了裁紙刀,刷了的一下推出了刀片。看著堂弟的背影,我想現在那裁紙刀換成西瓜刀的話,就可以拍古惑仔了。
我哥拍拍他肩膀:「行了行了,你厲害了,閉嘴吧。」
等我開出外面街道的時候,早就沒有人影了。我打了我哥的手機,沒人接電話。靠!打群架呢,誰還有空接電話啊。
我也緊張啊,但是想著那姓岑的,出門買幾個餅不至於帶著什麼裝備吧。堂弟現在可是裁紙刀不離身啊。而且三個打一個,堂弟和表弟還是去學了幾天什麼散打的,再搞不定,他們就太遜了。
上天總是會站在正義那一邊的。
在他們都消失在那小角落,兩分鐘之後,那個角落一片聲響,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我們看到的就是灰夾克推開了我哥,衝出了角落,就往人多的外面街道跑去。他一手捂著小手臂,應該的被刀划傷了。他跑得快,我也沒看清楚到底怎麼樣。
在外面買到三十塊一個的小娃娃,在那市場里,五元一個一大堆啊。
幾天之後,我們看到小區里來了不少外人,都是來看那家的孩子的。想來那孩子是過了這一關了。有床頭婆的保護,加上那雞蛋滾肚子,這個孩子算是活下來了。那麼他們家自然會通知親友,大家就紛紛來看望了。
想著那孩子,也算是我一手救回來的。咱驕傲啊!
當著周末,寶寶放在我媽媽那邊的時候,我和我哥,外加表弟堂弟出門逛街買東西。逛的是我們城市最雜的批發市場。衣服,鞋子,花鳥,文具,反正就是長長一條路,從頭到尾全是這樣的批發市場。
表弟最積極了,只是他那辣椒水沒有帶出來啊。也馬上跟了上去。
我問堂弟這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堂弟說道:「估計是被人改了命格。一定要這個孩子在陰時出生。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有人相中這個孩子,想讓他當靈媒。第二種,想讓他當小鬼。不過這種改過的命格,不如你那種天生的厲害。我覺得當靈媒吧。剛小鬼的話,肯定打不過你。」
我們家那三個男人也都追了出去。我擔心地也跟著跑去開車。
我只能做做壞事的,把那車子輪胎上的氣門打開了。就算一時半會那輪子還有氣,陰漏,也能讓他在兩天之內發現輪子癟了。我還壞心眼的將那氣門丟花圃里了。然後才開著我們家的車子去找我哥他們。
誰叫我們只是小小小小鳥呢?
而他們的身旁站著兩個年輕人,熟人啊,小鍾和他老婆啊。小鍾皺著眉頭,他老婆更是一副小鳥依人,擔驚受怕的模樣。
「我怎麼知道啊?」堂弟反問著。
所以我很快就在一個藥材的批發市場里找到了他們。只是老岑早就沒影了。堂弟氣喘吁吁地吼著:「別讓我再看到你,我見一次打一次!」
堂弟是打架打熱血了,說話都帶沖了。他說道:「你就是害怕!什麼幫我們打架啊。那人跑了你才出來的好嗎?得了吧。說實話,我從來就沒相信過你。我看你也是個深藏的魚,那天別很你爸咬死我們幾隻小蝦子就行了。」
在我拿出那黑乎乎的銀元的時候,頭大了。這個要怎麼辦啊?我哥有辦法,用醋泡了泡。然後用干布擦乾淨,不一下,那銀元又亮閃閃的了。
三個男人的手裡都拿著東西之後,我們找地方吃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