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師太的那些年》目錄

第五十一章 陰陽眼(3)

第五十一章 陰陽眼(3)

回到野生動物上,我老家在農村的,我堂弟現在是農村城市兩頭跑的,他的身邊就有著現實中的野生動物。據我爸說,我爸還年輕的時候,那是有獵槍證的,打獵那是合法的。那時候山豬,獐子什麼的確實多。然後國家要求繳槍了,那段時間,山豬獐子什麼的就少了。現在繳槍也有十幾年了吧。我們附近的野生動物再次多了起來。
堂弟長長吐了口氣,道:「成功了,你那陰陽眼破了唄。你住哪啊,一會我送你回去。」聽他那語氣就知道他很高興。成功了啊!他處理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這些也都是書上看來的。具體對不對也不肯定。竟然就讓他成功了。他能不高興嗎?
我讓她客廳看電視去,她在這裏,我實在吃不下啊。她一離開,我馬上抓著鴨下巴大快朵頤。等我們吃飽了,到客廳一看,那小護士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哥接過那小袋子,道:「我去做吧。」
可惜啊,我碼字等他等到兩點,還沒見人的。打電話是接了兩秒之後掛了。得,人家約會忙活著呢。沒空理我。我也上床抱我寶寶睡覺去吧。
我和堂弟在一旁笑得那叫一個得瑟啊。我哥不愧是比較冷靜成熟的那個,他在勸著那小丫頭,讓她別哭,把話好好說。我就在心裏起鬨著,哭吧哭吧,使勁哭吧。那狗肉吃不到,你就哭到他端到你面前去。
但是小鍾還是給狗狗打了。我在門口雙手合十,低聲說道:「狗狗,你下輩子絕對是一個好人。」這輩子也是一條好狗啊。我們對老鍾和小鍾的懷疑,不能轉嫁到一條狗狗的身上不是。
只是堂弟一說要送人家小護士回去,表弟就不高興了,在他身後用筷子捅著他。讓堂弟驚得跳起來就像吼。可是考慮到四周環境,還是默默不做聲了。
這不應該啊。在人家家裡,還是那麼緊張的時候,她能睡得著嗎?在場的全是男人,就是一個女性同胞,我就主動地走過去,推推她,叫著她的名字。
我拍拍他肩膀:「那麻煩帥哥去菜市場買只鴨子回來吧。順便買了狗肉料回來啊。」
老鍾早年喪妻,又是一直跟一個兒子生活的,那媳婦也是才進門不到半年的。對付這種小丫頭,那是一點經驗也沒有啊。
我去裏面房間看的時候,小鍾正冷靜地給那狗狗打上消炎的青霉素。老鍾在一旁說道:「得了。狗的抵抗力比人厲害得多。」
小鍾臉上也不好看啊。他也上前勸了,可是小護士什麼也不管,就是哭。她也聽到外面的人說了,可是這個誤會,讓她更委屈,就哭得更大聲啊。
很多城市的孩子也許都知道,公益廣告上老是說要保護野生動物。什麼什麼動物野生的數量在減少,什麼什麼已經滅絕。但是親們,我說說的身邊的野生動物啊。
我堂弟在我身旁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然後用只有我和他聽到的聲音說道:「然後投胎當他孫子。」
小護士拿著那血,和那點肉也不知道怎麼處理啊。
老鍾沉著臉,邊往外走邊說道:「說什麼我也不賣。你們回去吧,別等著我那掃把趕人。」
我沒去看,畢竟那麼可愛的狗狗,就要上手術台了,心裏不是滋味啊。
不知道是那小護士不好意思,還是心裏緊張,她就吃了那麼一點飯,那口狗肉,然後就什麼也吃不下了。
比起第一次立筷問鬼成功的表現,他現在已經穩重很多了。只好沒有當著人家小護士的面呀呀亂叫的。
我是最實際的一個,我大聲嚷道:「老鍾啊,前面診所不是有針筒有麻藥嗎?直接給狗做個小手術吧。迷昏了抽點血,再隔兩個大腿肉給我們就行。要不就砍了尾巴給我們也行啊。我們要的不多啊。」
在半個小時之後,老鍾實在挺不住了,只能答應了我的提議。由我哥跟周圍的鄰居說了情況之後,關門,給狗動手術。
我們這裡在中央台的城市廣告是這樣的:「天藍水綠地乾淨」真的,天很藍,水除了被工廠污染的臭水溝,那大江大河的都很綠。那個什麼F1摩托艇世界賽,我們這裏都舉辦過。這還是在城市裡的。去到山村裡,那井水,地下水的,比農夫山泉還乾淨,還營養呢。
小護士就更厲害了。什麼也不說,就是在那老頭面前哭。得,這回夠厲害了。診所左右的鄰居都圍了過來。有人議論了起來。說什麼老頭子後節不保,佔了人家小姑娘。現在小姑娘的家人找上門來了。
我說道:「那狗給我們,它的死那也是助人為樂,英雄犧牲,為他人獻出寶貴的生命,能追封狗烈士的啊。說不定,它這麼死了,下輩子他就能投胎當人了。」
那就是給他們一個很好的相處機會了啊。可是堂弟還是嘴硬地說道:「誰說不回來啊。姐,給我留門。」
我們回到我家的時候,表弟已經在我家看著電視了。一看我們回來,就嚷道:「喲,這麼快啊。我打電話讓我那當廚師的朋友過來啊。狗呢?放車庫了?」
小護士是最聽話的一個,連忙往外走。我哥是最有耐心的一個,跟上去說著好話。堂弟是最野蠻的一個。眼睛四處看,找找有沒有大棍子。直接打死了拖走,算他的。大不了賠錢。反正是那小護士出錢。
商量著要不要直接送醫院,還是我們先來個急救降溫什麼的。我剛把我女兒的退熱貼,給她貼在額頭的那些血跡上,她就睜開了眼睛,醒過來了。
「你是發燒了吧。要不要去醫院啊。」我問道。
當晚的菜肴就是一大鍋的嫩姜炒土鴨,另外一小碗是燜狗肉。那麼一口的肉,我深度懷疑,它能不能達到預期效果呢。
老鍾轉向了我哥,直接當我和我弟是透明的。他對我哥說道:「那狗我真的不能賣。那狗救過我的命,而且你們也明著說了,是用來吃的。我給了你們不是損了功德嗎?」
可是手摸到她的時候,才發覺她發燒了。我馬上問道:「不會是吃了那狗肉的原因吧。」狗肉上火,一般人吃了發燒發熱,口舌生瘡,流鼻血的大有人在。一般都是冬天吃狗肉的多。今天可是大夏天啊,別出吃什麼好歹來,我可沒有這麼大的女兒賠給人家媽啊。
我哥笑了,說道:「好了好了,一會你們兩送人家回去。然後太晚的話,零子就不用回來了。」
老鍾依舊沉著臉,到了外面診所,那小護士已經開始哭了起來了。我上前拉拉她低聲道:「在這哭沒用,去給那老頭哭去。」
小護士也隨著我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口,她疑惑著說道:「我這裏怎麼有痣啊,以前沒有的啊。」
「這個也不夠我們吃的啊?」表弟嚷著。
失去了一個有力條件,我們只好將那小護士推到了前面。小護士在老鍾面前更是連話都說不全了。小女孩啊,沒什麼社會歷練。
堂弟指指身後的小護士,小護士將那小袋子遞了上去。表弟愣了一下,道:「這算什麼啊?」
注意只是鎖骨下面五厘米啊,那小護士胸部發育不是很好,那五厘米,還看不到任何溝啊白花啊的。但是那白皙的胸口看待了一顆痣。很奇怪的痣。中間是黑色的凸起,有黃豆那麼大。旁邊是白色的蔓延,就像那痣會發光。白色的蔓延有一元硬幣那麼大。
只是那狗還搖著尾巴夠歡快的,不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進入林區的水就更厲害了,直接就是國家一級水資源啊。巴馬活泉啊。雖然巴馬離我們這還要開車四五個小時的。
我們住郊區,就經常有人開車去附近一個村子的山洞里要正宗標準的礦泉水回家。我們家也經常去的。那水,絕對能和農夫山泉比了。
小護士也是害怕,給我說完,直接推到那老鍾面前。
小護士坐起身來,呼吸微微急促,她身上那條裙子,也因為她的動作,而移動了一些。露出了她鎖骨下面一點。
那手術是小鍾、老鍾和小護士一起做的。抽了血,放在那種儲存血液的特殊的瓶子里。然後不知道他們從哪裡割了一小塊肉下來。也就是一口的肉而已。用袋子裝著給小護士那了出來。
看著時間,已經是晚上五點半了,讓小護士自己去衛生間,照著鏡子,用那狗血擦了眉心,然後出來吃飯。那唯一的一口狗肉就是她一個人的菜了。
她還很為難地說道:「不好意思啊,金子姐。我……我覺得有些不舒服,就這麼睡著了。」
跟一個額上頂著血的人吃飯,那需要多大的承受能力啊。我只好低著頭,吃著東西,從始至終沒有抬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