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師太的那些年》目錄

第九十四章 看到了自己(1)

第九十四章 看到了自己(1)

小梁(大孫子)梁艷(孫女)
小鍾(二孫子)
反正錢嘛!表弟不缺!
兩人上了車子,我問是怎麼回事啊。堂弟催促道:「先回家再說。」
小鍾被他爸爸打了那巴掌一直就在一旁蔫著。我和堂弟行禮之後,堂弟走過去給小鍾遞了煙,壓低著聲音說道:「你當初怎麼就說不認識什麼姓岑的呢?小鍾啊,你也是個大師吧。早說啊,哥們那時候有什麼處理不了的,叫上你,大家一起騙騙人,發發財啊。」
我哥應酬還沒回來呢,我也只要跟阿姨說了一聲,就開著我自己的車子出去了。
一路走來,走到了今天,就這麼得到了暗中人的面目。沒有什麼大驚大險,沒有什麼華麗麗的鬥法。甚至我們都沒有想到答案就這麼揭開了。只是答案揭開了,我們卻阻止不了這些事情的發生。岑老熟悉道法,也許早就知道自己死後會躺在那讓他永生煎熬的棺槨里,可是他卻還是這麼做了。他是英雄,用自己的永生煎熬來避開一場災難。可是除了我們幾個,又有誰知道他的偉大呢?
回到家裡,兩人洗了個鴛鴦浴,不過估計八分鐘也的也是戰鬥澡了。八分鐘里,我給煮了麵條,四個人就坐在餐廳吃著雞蛋面。
「園藝大橋邊上呢。」
表弟說,他正要上車,就看到那後座上坐著的他自己!那分明就是他自己啊!臉是,衣服也是!
他們兩不是去找了幾天的黑狗都找不到嗎?那幾天他們用的車子是堂弟的跑車,再貴的跑車也是會有出毛病的時候吧。
表弟才說道今晚的事情。他說他們十點從寵物市場出來。本來十點也就是寵物市場關門的時間罷了,也沒多晚啊。兩人就想著打車回去。攔下一輛的士,剛要上車,表弟就尖叫了,拉著堂弟就走。弄得那司機罵他們兩好一會的三字經,才肯開車走人。
不知道名字(大女兒)老鍾(大女婿)
不知道名字(二女兒)梁庚(二女婿)
回到小區,在樓下,堂弟堅持過火了,我猜著他們的見鬼了。才會這麼做的。
「在哪裡呢?」
堂弟指指地上,我才看到他用路旁沙堆里的那種小石子在那人行道上擺出了一個八卦。兩人就坐在八卦里。
我在車子上喊道:「你們兩找個地方坐坐也好啊,怎麼就在這裏等著了呢。」
從那天開始,我要好好學習,努力成為一個成功的師太。
阿姨看我們回來了,也就回房間睡去了。我擔心著我寶寶一個人在房裡呢,一會就是翻身都能滾下床的,就說道:「趕緊吃飽了睡覺吧,有什麼明天再說。」
堂弟問他是不是在這節路上出過什麼事啊?這不像是路過的阿飄,倒有點像是認識他的啊。
手機那頭頓了一下,堂弟的聲音就傳來了,說道:「姐,麻煩過來一下,真的,我這邊有點事。可能的話,你開車出來就更好了。我們需要你的溫暖啊。」
那天他的車子出毛病了,本來去4S店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事情吧,他偏要弄去我哥那,就為了能蹭兩修車的錢。要知道,他那車子買了兩三年了,早過了保修期了。
堂弟狠狠吃著那粉,說道:「沒有,我根本就沒去過那條路幾次的。那麼多人,怎麼就讓我撞上了呢?」
那陣勢,就是周圍的人看著了,估計也要躲遠點的。
梁庚做的棺槨,小鍾之前說不認識姓岑的,還有那壞人姓岑的。看來這是蛇鼠一窩了。暗中人不是一個人啊,而是一個團伙!原來人家不僅技術比我們高明,就連人數都比我們多呢。
這一次,我們還特別把岑老家的晚輩都注意了一下。有些是知道我和堂弟身份的,有些是從來不認識的。
可是梳著梳著,在堂弟再次攔下的士的時候,他還是臉色發白了,看多了那一幕,已經免疫了,用不著驚叫了。那的士上還是有著他自己,而且還朝著他揮揮手的。
可是那晚上,他們兩還是晚歸了。沒有按原來計劃,六點前去找我哥拿車子。我哥一個人,也開不會兩車子啊,就留著堂弟的車子在店面里了。
他跟堂弟說了,堂弟讓他對著地上吐口水。吐完口水,兩人繼續等著攔的士,第二次的士停下來,還是這個情況,表弟看到自己坐在了車子後座上
岑老(爺爺)
四個人過了火,那一樓的保安看著我們點點頭,縮在了一旁。
可是終究岑老還是沒有火化啊。我們只是外人,我們說不了什麼。只是想著,岑老也許就在那豪華的棺槨里,永生被炙烤著。我就覺得他那些孫輩都不是人!
第二天堂弟和表弟繼續去找黑狗,只是在出門前,堂弟給表弟編了手鏈,還串上了他的一枚銅錢。那手鏈的樣子真不好看,不過估計威力挺足的。
再來說說表弟那倒霉孩子啊。跟著一個風水先生都能遇到鬼的。
我還是跟著他的車子過去了,在寵物園門口看到了他們兩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看到我們的車子,他們那是兩眼放光啊。
嗯嗯,口號是喊了啊。
等著到了公車站,周圍有不少人在等公車,也就安心了一點。等了十幾分鐘,公車才到,可是表弟那慘白的臉告訴堂弟,那車子上也有他自己,就座窗邊朝他揮手的。
原來一直想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突然就感覺也許自己當英雄的時候真的要到來了。岑老這件事給我的衝擊真的很大。我想兩年前,我既然捲入了這場陰謀中,我就真的逃不掉這個命運了。
靠!園藝大橋!不就是當初我哥那初戀騷女人征地的地方嗎?那裡很多青磚街道的,就算現在新建築有很多,但是依舊雜亂無章啊。車禍多發地帶啊,那大橋還跳死過人呢。他們找條黑狗能找到那裡去啊。還不如在網上弄個萬元懸賞純黑土狗一條,來得那麼見效呢。
一路太平啊,找到他們的時候,兩人夠狼狽的,就坐在大橋上的人行道上,咋一看,還真像的等工的民工呢。
跟著堂弟配合那麼長時間,我感覺到了不對勁,他一再強調讓我去,不就是找個開車的嗎?最後我還是答應了。跟阿姨說了,讓阿姨過來陪寶寶睡,我哥洗好澡,我們就直接過去接他們了。
「少肉麻了。一會讓我哥去接你們,你們等久點啊,就站大門啊。」
司機再次念叨了他們一遍三字經。堂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了,這不想是路過的阿飄那麼簡單啊。但是他這次只是逛街的,又不是辦業務的,所以也沒有扣腰包出門,這回他是什麼裝備也沒有了。就教表弟左手拇指壓著小指第一個關節,併攏其他三指,用那三指梳頭髮,用前往後,一直梳到後頸的髮際線。這招是用來凝聚陽氣的,讓周圍的阿飄不能干擾他的。
這麼一折騰,他們就沒有車子用了。可是黑狗又是尋找在即的事情,兩人只好坐打的了。
「姐還跟著押車吧,真的,這個很重要。」
他們這才給我哥打的電話讓我們來接的。因為擔心是我哥開車來,車子上也會有表弟自己,或者就讓我押車了。我在車子上,至少安全性會高一些。
我哥也奇怪了,說打的回來就行了,或者他一個人去接也行啊。十一點多,對於城市來說並不算太晚啊。
壞人姓岑的也在重孝里,只是那牌子上沒有他的名字。只是在聽著那些女兒女婿無意中叫了他一聲才知道,他的身份。他是岑老的外甥,就是岑老姐妹的兒子。只是這為什麼跟著母姓岑就不知道了。
晚上十點三十,寶寶剛睡一會,堂弟的電話就打到我這裏了。手機中,他有氣無力地說道:「姐啊,麻煩一下,拿著我的腰包出來接我們吧。噩夢重現了。對了,帶點香燭紙錢什麼的啊。」
堂弟拉著表弟,打算去公車站坐公車。那大門裡公車站也不過二十幾米的,堂弟拉著表弟,走得很小心,就擔心那阿飄是要製造車禍找替身的。他還一路念了六字真言過去的。
我是聽說了他們修車子的事情的,就沒好氣地說道:「我說你表嫂,你還是當一回平民吧,坐公車啊,不行就打的吧。」
遺囑?火化?我猜到了。這些晚輩都看到了老人要求火化的遺囑,只是他們不打算火化,只是在殯儀館做做樣子,然後就直接拉到看好的地方土葬了。反正死在外面的人,是不能回家的,也就將靈堂擺在了這裏。
那天晚上十一點了,我哥的手機突然響了,我哥在洗澡,為了不吵到寶寶睡覺,我就直接接了電話。電話里傳來了表弟快要哭出來的聲音道:「表哥開車過來接我們啊,我們在寵物市場這邊呢。」
開去我哥那店吧,又不是一個牌子的,沒相應的零件啊,就把車子留下了,跟配件廠的聯繫,讓他明天下午在去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