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師太的那些年》目錄

第一百二十四章 KTV鬼事(1)

第一百二十四章 KTV鬼事(1)

光線亮了,聲音沒了,一時間大家都看了過來了。堂弟宣佈道:「這個房間已經進入另一個次元了。」
走進酒吧,二樓大廳韋樂已經化好妝了朝著我們揮揮手。我們朝著樓上指指,就上了三樓。三樓是KTV包廂。從樓梯口過來,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鋪著紅色的地毯,昏暗的燈光。
這就是老人家的職業病啊。KTV我們不算經常去,但是也不時去的,也不陌生。
韋樂的話一出,那四個打牌的男人終於注意到這邊了。
也許是今天被李叔說的,我心裏第一個念頭就是滴水煞!
包廂中環境還不錯,剛進去呢,那小徒弟的女朋友就壓低著聲音說,讓我陪她去廁所。
這種外部全黑的次元,以前也遇到過。當初還是李叔的黃雞給我們帶路的呢。就算現在堂弟比那個時候厲害了很多,但是今天我們只是出來玩的,沒人帶著裝備啊。
就算那裡的光線很昏暗,我也能感覺到他那慘白的臉色。
我微微一笑,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給她,這種東西,女人出門都會收在小包包里的。
他們兩人對看了一眼,然後關上了房門。堂弟走向了那KTV的點播系統關掉了聲音。那小徒弟就打開了房間里的大燈。
「她挺厲害的嘛。」說完堂弟就走到韋樂身旁,拍拍韋樂道:「喂,這裏以前是怎麼鬧鬼的啊?說說啊。」
這就是KTV的燈光效果啊。要知道很多人不是我們這樣的關係一起來玩的。都是那種……呃……那種大家知道的啊。那時候就是調暗燈光在裏面跳舞什麼的。但是跳舞是怎麼個跳法,具體是穿幾件衣服跳,那就有很多講究了。
那邊電視里的音樂聲還在繼續著。但是韋樂幾乎是用喊著的,加上那是一首輕柔的歌,倒也能清楚聽到韋樂的話。
漆黑啊!KTV里的營業時間怎麼會有漆黑呢?那長長的走廊外面應該站著好幾個穿著紅色短裙的服務生,也應該有著柔柔的紅色燈光的。怎麼會是漆黑呢?
燈光昏暗,小丫頭問我道:「姐姐有沒有衛生巾啊,我……我剛來那個。」
越來越感覺陰氣重啊。讓我心中有些害怕了起來。
韋樂大口大口喘息著,說道:「那個……那個……不是我的聲音。」
再說,他是學聲樂出來的,那是專業水平啊。唱歌還真好聽啊。可是他在下一秒卻突然丟開了那個話筒驚叫道:「啊!」
看韋樂的模樣,應該是已經化好妝了,還沒有到他的節目呢。他的一節目一般都是凌晨十一點半到十二點這個時候的。
李叔那小徒弟也不甘落後,也快步走了出去。我還站在那屏幕前,手中還拿著那個話筒,側頭過去看著他們的時候,正好能看到他們打開了門。門外是一片的漆黑。
原來我還擔心人家不願出這個錢呢。但是在農村,對於社這個形式,很多人都是很崇敬的。並不是家家戶戶都會供觀音,但是到了社日子,那註定是家家戶戶出錢,殺豬上供分肉什麼的。
我趕緊過去撿起那話筒說道:「你幹嘛啊?」
堂弟放下手中的牌,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什麼好不好的啊。不跳舞就唱首歌吧。」我把話筒遞給了他。反正他是男女聲都能唱,會唱的歌也很多,根本不用特別選歌的。
其他人都是大神經,根本就沒感覺,跟著那穿著大紅色短裙的小妹妹帶著我們去了包廂。
「你沒關原唱吧。」表弟手中還拿著一把牌,瞟了他一眼說著。那邊的四個男人還是在玩著撲克,根本就沒有多在意自己這邊的情況。
堂弟也看看我的手機,我說道:「沒信號了。」
幾個男人開始玩撲克來喝酒的時候,韋樂上來了。他一來就說道:「姐啊,你們要這個包廂啊?」
小丫頭啊,在這種地方會不知所措也是有可能的。我本著大姐姐的身份陪她去了包廂里的衛生間。本來想在門外等她的,她還就拉著我的衣袖,讓我進去了。那衛生間很大,兩個人在裏面也不會覺得擁擠。一旁的大鏡子下有著白色的洗手盆。
他的聲音用音箱里出來特別的刺耳。而且話筒在掉下去的時候,正衝著音箱也發出了很尖銳的電流聲。
那小丫頭弄好之後,我們一起出去了。男人們都開始喝著啤酒了。讓那小丫頭點歌唱著,我和她就這麼一人一首地唱下去。
我看看時間,現在是十一點,樓下應該正在玩遊戲呢,所以他才有時間上來一下的。
外面的音樂聲已經傳來了,廁所里的隔音相對比較好,所以一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到那洗手台上滴下來的水。可是在我無所事事地看著鏡子,看著那洗手台的時候,就清楚的看到了那水閥上滴下來的水。
堂哥、我、小徒弟,一個看一個。我這個時候就想了。如果是搖滾道士那樣的人,應該可以用什麼氣的,去沖開這個次元吧。那是人家身體即裝備啊。牛逼啊。
他接過話筒,看看那話筒上的編號,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話筒開始唱歌了。
我也知道他那段時間很辛苦,畢竟社是一個村子的中心,並不是熊哥一家人說的算的。而我也知道,社是一個很賺錢的業務,那是要各家各戶都掏錢的啊。
隨後我自己就笑了起來。接觸這些東西越來越多感覺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韋樂再次叫了起來,同時人就衝出了包廂。只是他打開了門,卻沒有走出去,而是關門又回來了,整個人縮在了沙發上。雙手抱著自己說道:「這個包廂已經很久沒有用了。不是人太多的話,老闆是不會開這個包廂的。因為這個包廂鬧鬼啊!」
去的人有我、我哥、表弟、堂弟還叫上了李叔和他那小徒弟。可惜李叔拒絕了,他說那地方就不是他這種老人家去的。而且那地方髒亂差,髒東西喜歡逗留,還讓我們自己小心。
可以想象在這樣的集資下,堂弟和李叔能賺到多少錢。堂弟事後跟我說,李叔估計著在叫我們去之前就已經算出那墓主人會想著當社了的,知道這是一個大項目,才叫上我們的。
可是手機,沒信號!
說是大燈其實也就是頂上的一盞水晶燈。那種水晶燈分著好幾個檔次的,就算是開到最亮,還沒有那種五十瓦的節能燈這麼亮呢。
韋樂坐在我身旁,就說道:「這個包廂……不太好。」
表弟這才放下牌問道:「那我們怎麼辦?這裏不是好幾個風水先生嗎?要出去不難吧。」
我拿出了手機,想著看看能不能聯繫下我們的外援道士,也許他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先出去。這種時候,只要能離開,我和堂弟有的是辦法。
堂弟這筆業務賺了,那幾天他笑得眼睛都眯的。在周末的時候,他就叫上我們一堆人都去酒吧玩去。他請客。
難得啊,他竟然會請客啊。那我們是一定要捧場的。
「人少啊,弄個小點的也省錢啊。來來,給姐姐跳個舞看看。」
我們幾個還算鎮定的。那小丫頭直接就哭著躲小徒弟的懷裡去了。我看小徒弟倒霉啊。帶著小女朋友出來玩,就出了這事。下次人家才不會跟他一起出來呢。
韋樂那是直接縮成了球了,哆哆嗦嗦地說道:「幾年前,這裏……這裏被人丟了一個燃燒的酒瓶進來。裏面的客人又打翻了高度的白酒。然後酒瓶砸了。這裏面一下燃火了。當時就有一個女人被燒死在這裏了。後來這個包廂從新裝修了,也很少用的。用過幾次,客人都反應說音響有問題,串聲音。再後來有幾個人在這裏玩,結賬走之後,服務生來收拾,卻打不開門。第二天找人來撬了,撬開之後,卻看到裏面有個女的已經死在沙發那邊了,她手裡還拿著話筒呢。後來屍檢說是猝死的。但是我們酒吧內部都說這個包廂鬧鬼的,她是被鬼惦記上了的。」
以前來這裏的時候,也不覺得這裡有什麼不對勁啊。可是現在看到這裏,真的風水很不好的。這種長長的走廊還是從好都不見陽光的。包廂里因為隔音什麼的,也是終日不見陽關的。
李叔那小徒弟,也叫上了自己的女朋友。看那小丫頭青澀得就像是初中生一樣。
本來想著我給她就先出去了。可是她卻可憐兮兮地讓我等她一下。我只好站在那鏡子前,看著鏡子,不去看她的動作了。
去了那麼多次,也沒聽說有什麼鬧鬼的啊。
我拿著話筒,但是沒有做任何的移動,卻從音箱中傳來了一聲比較清晰的「唉」的嘆氣聲。
韋樂的八字弱,很容易感受到那些髒東西。加上我今天對這裏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不是說要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嗎?當你進入一間屋子,感覺那裡讓你真是不好有害怕的情緒,就要儘快離開的。
那是一首女聲的歌,他的聲音完全可以以假亂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