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馬子不是人
我聽菜花的口氣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想到還得找這孫子借錢，還是別把關係鬧僵了。
說完，她側躺著對著我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唉，好樣的……」
老闆娘在門口沖那髮廊妹罵了起來，白養活你了，怎麼這麼慢，本事都哪去了？
菜花不爽了，秦哥，你都知道我爛菜花了又不是你老婆，這點都捨不得，太不義氣了吧。
我說，美女你就不能換種口味，天天冰爽味，沒勁啊。
桃紅，一聽這名字就是個藝名，反正都是逢場作戲，我也就沒再多問。
菜花說，秦哥，你啥意思，拍的根本就是一團模糊，還他媽走白光，你什麼破手機？
一折騰，足足個把小時，外面幾個農民工正滿臉興奮的在那搓著手排隊等著了。
我說，去你媽的，就你這素質，遲早得關門，操！
她說，你叫我桃紅就行了。
到了晚上，那婆娘又來了，一進門就急急忙忙的要親熱，我一把推開她，「上次給的診費卡他媽都過期了，你當我開善堂的，想玩就玩是吧？」
我推開她說，那你就別鬧了，血淋淋的，我看著寒磣。
桃紅笑了笑，秦醫生，小心你的身體受不了，咱們還是細水長流的好。
我以前荒唐的時候，沒少跟狐朋狗友們互相分享
菜花聲音一沉說，你他媽給我認真點，我在跟你說正事呢，我懷疑那女人是鬼。
菜花說，秦哥，你他媽咋就不信我呢，我最近剛拜了個師父，正學著呢，聽我的，這馬子你趕緊甩了，否則你肯定得完蛋。
回到屋內，我拿起手機，對著女人拍了一張全身照，發給了菜花。
不行，這樣下去太丟人了，我得去找點自信。
「你幹嘛給我拍照。」她有些惱怒說。
我說，你他媽才撞邪了，我看你是想鬼想瘋了，還多年經驗，你會抓鬼嗎？
我爬起，衝著女人喊道：「喂，那個，那個，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菜花打斷了，他的聲音很嚴肅，秦哥，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懷疑你馬子不是人。
我登時就不爽了，指著老闆娘的鼻子罵，咋啦，堅挺，你有意見？
「你嫌棄我，我不玩了。」她似乎十分的敏感。
「你不喜歡，我就用了別的潤滑油，快來吧，我待會還得回去呢。」她燦爛的笑道，相比之前，我發現她的臉色漸漸有了些紅潤，比起那種石灰白，更顯得嬌艷了。
我笑嘻嘻說，你說對了，她確實不是人，而是狐狸精，
「操，你以為你是泰國公主，要不是菜花這狗日的要過乾癮，老子才懶得拍你。」我心裏暗罵道，臉上卻擺出疼愛的笑容溫柔說，「就拍兩張。」
「老鼠油什麼東西？這豆腐渣樣的玩意你往那裡塞，不怕得病？」我驚訝的大叫了起來，越想越噁心。
我說，菜花，你老頭子安頓好了？
「好吧，你等著。」
菜花不耐煩說，別幾把磨蹭了，老子正心裏痒痒呢，你再拍一張過來。
我有些不爽了，菜花，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大晚上的來寒磣老子是吧。
一會兒，菜花的電話又來了，我拿起手機就是一嗓子，「狗日的，你還有完沒完？」
「沒事，我就想留個紀念而已。」我笑了笑說。
「桃紅來擺個POSE，我再好好給你照兩張，以後想你了，也有個念頭。」我拿著手機調整了一下光線。
發完以後，剛開練，手機又響了起來，我一看還是菜花，尋思這丫真是得寸進尺，沒完沒了了。
「你一個大男人哪這麼多廢話？」她一把按住我，力氣大的驚人，一撅屁股強行坐了下去……
「行，今天晚上看老子大展神威弄不死你個小妖精。」見了錢，我心情好多了，白天在髮
我沒好氣的拿起手機，走到門外接了，那頭傳來菜花激動的聲音，秦哥，讓我猜猜，這麼頻繁的掛我電話，肯定是在……，怎麼樣，爽不爽啊。
她輕輕推了我一下，我腿一軟跟死魚一樣攤在床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她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匝鈔票，在我眼前晃了晃，「秦醫生，這次的費用夠了吧？」
我接過鈔票，直接扔進了箱子，這貨雖然有點奇葩，但是確實身材、技術都還是挺有質量的。
小妞低著頭紅著臉說，都，都用上了，他太厲害了。
菜花急了，秦哥，你發給我的照片全都是煥白光的虛影，正常人的照片，怎麼可能會發虛影，憑我多年的經驗，你肯定是撞邪了，不信你看看你拍的那些照片？
桃紅想了想說，那好吧，就兩張。
第二天，我拿了她留給我的那張卡，興奮的跑到取款機準備弄筆錢出去瀟洒一把，卡一塞入，顯示已過期。
過了一會兒，我才緩過神來，點了根煙，打開手機，一看三十六個未接來電，全是菜花打的，我對這孫子真的無語了，剛要撥過去，手機響了，還是菜花。
怕菜花再騷擾我，我直
「滾，就你那腦子，拜了師也是個坑，我懶得跟你廢話。」
還是菜花這狗日的，我掛了，這孫子又打，真拿他沒轍。
跟上次一樣，來去如風，等她一走，我開始發愁，完了，腰酸腿軟，我真的老了么？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每次跟桃紅在一起我都特別快，特別累，整個人就像是虛脫一般，全身發寒發冷，還冒冷汗。
走出這家小店，我全身都舒坦了起來，最重要的是找回了男人的信心。
我提槍就要上馬，手機又響了。
我尋思菜花這孫子肯定是無聊，想拿老子開涮，像他這種滿腦豬屎的富二代，還拜師學抓鬼，那不吃飽了撐著嗎？
正在床上熱身，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居然是菜花打來的，想也沒想，直接掐掉了，天大的事情也得靠邊站。
「滾你媽的！」
她白了我一眼，有得冰爽就不錯了，你看我都口腔潰瘍了，你都不體諒點。
我操，你小子都爛菜花了，還想什麼女人，滾！
「那行，你等等吧，我待會給你彩信發過去。」我說。
他說，安頓好了，秦哥，老子很久沒碰了，把那妞的照片發來讓我過過癮。
說完，我點了根煙，懶洋洋的往門外走去，老闆娘在後面喊道：「小夥子，我這店裡還招鴨子，
「嘿嘿，寶貝，今天沒用老鼠油了？」我問，雖然油乎乎的，但是沒了之前的那種豆腐渣和怪味了。
老闆娘沒好氣說，都像你這樣，老娘我還掙不掙錢啦。
她進來也不廢話，跟昨天一樣。
然後她在我臉上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嬌嗔說，你看你，腿都發軟了，趕緊睡會兒吧，我得回去了，不然老傢伙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我說，操，老子IP的，八百萬像素，肯定是你那邊有問題。
桃紅皺眉說，你還怕我以後不來么，拍什麼照，早點完事，我好回去。
她看了我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怪異的表情，「那是老鼠油，潤滑用的。」
用剩下的一點小錢，我去了髮廊。
當擁抱在一起時，我忍不住問：「你是不是有婦科病？那油不拉幾的是啥玩意？」
桃紅白了我一眼，我迅速OK了一張，以最快的速度發給了菜花，心想這回他應該滿意了。
整個白天，我暈暈沉沉的睡了一天，到了晚上女人又來了，她的裝扮跟昨天一模一樣，甚至連內衣也沒換，還是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
「我這不是為你好嗎，還是安全點好。」我說。
「靠！敢玩老子！」我扔掉卡，心裏想著今天晚上看我不好好收拾這娘們。
喂，菜花你他……